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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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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去了一分鐘。

艾澤死魚眼看著花南昌。

花南昌紅著臉瞪艾澤。

這他媽就很尷尬了。

艾澤默默地掀起被子蓋住自己的上身,平靜地看向花南昌,內心充滿咆哮,明明就是你偷看我脫衣服,還要說我不知羞恥,弟啊講講道理成不?

“呵,我知道了。”花南昌魅一笑(?),自信地仰起頭“你是知道我來了,所以才全部脫完的。”跪求不腦補!艾澤嗤之以鼻地哼笑一聲,諷刺剛才花南昌的想法。

花南昌卻是突然找到了某種自信,笑得很張揚,一步步靠近他“怎麼,今可是某人迫不及待地要與我結為道侶呢。”他愣了愣,竟然無言以對。艾澤只能點頭承認。

這份直白反倒是讓花南昌的眼中閃過了一絲驚喜或者是羞怯,儘管如此,他還是保持著不臉“這麼說,你承認你一直以來都喜歡我,只是擒故縱了?”艾澤打了個哈欠,疲倦地合上眼,敷衍地嗯了一句。

接下來,又是一片沉寂,大概是花南昌又在腦補些什麼,臉都紅了,還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有病吧這個人…艾澤用一種關愛智障的眼神注視他,理所當然地被理解為柔情似水。

花南昌定了定心神,抿出一個若有似無的微笑“很快,就可以了。”說著,他飛速地俯下身吧唧了一口艾澤的腦門,然後逃也似的跳出窗外,蹭蹭地隱沒在黑夜之中。

艾澤嫌棄地擦了擦腦門,心想這個人不懂為什麼突然要出場,難不成是作者湊字數?怎麼可能,艾澤翻了個身,抱著一個大枕頭入睡。

花南昌說的很快的確是很快,艾澤在幾天後的早晨就發現自己頭放著一套紅緞做的衣服。

糊地把衣服抖抖開,原來是一件喜袍,摸一摸,質地柔軟又順滑,份量還不輕,沉甸甸的,艾澤好奇地給自己一件一件穿上。

他穿到後面已經滿頭大汗,這釦子和衣帶太多了,他絞盡腦汁才把它們給系穩。

一個小廝敲了敲門,抱著一個箱子走了進來,嫻地打開箱子,拿出裡面的東西。

“明溪呢?怎麼到你來伺候我了?”艾澤見他的架勢就是要來服侍他的,疑惑地問了句。他身邊有了明溪後,幾乎沒有再傳過什麼僕人來。

“他昨便下山出門派任務了。掌門派我來伺候著您。”小廝恭敬地回答,又接著請艾澤在鏡子前坐下。

“今可是您的大好子,小人來為您梳妝。”他拿起一把玉骨梳,理直艾澤亂糟糟的長髮。

什麼,還要化妝?他又不是女人!艾澤撇嘴“我是男子…”小廝的動作頓了頓,為難地回答“這…小人做不了主,只是略施薄妝,並不是女子那般的濃粉豔黛…”艾澤一聽不是化成女人,也就閉上眼放心任由他搗了。

只是這小廝怎麼都與他生疏,動作小心翼翼又踉踉蹌蹌,怎麼都沒有明溪梳的舒服自然。這孩子又做什麼任務去了?還不和他說…今天他可是要結婚!

罷了,不在更好,他總覺得明溪不會喜歡花南昌當他師嫂。

他和花南昌的事情倒是沒有傳出來,大家只聽說門派近期會有一對新的壁人。但沒想到…竟然就是他們的大師兄!對象還是一個男人!

咦,這不就是天水派的人?還和大師兄比過賽的,難道就是在打架的時候怦然心動了?!

眾人的熱血沸騰,還有無數少女心碎,她們的男神竟然要結婚,對象還是個男的,為什麼這年頭男人也要搶女人的男人啊!剩下的女人難道都要內部解決?

儀式很簡單,花南昌本來想個萬里鋪紅妝這樣盛大的婚禮,被艾澤一口否決,掌門也不大同意,修仙界可不興這套。

艾澤也沒什麼要請的人,隨隨便便能結完婚就行了嘛…最後,他們甚至是倉促地站在了儀式的法陣裡頭,等待證婚長老為他們施法,換本命木牌,結髮。

按照規矩,他們先在蒼梧舉行了儀式,第二天再去天水派舉行一次宴席,接賓客,大概是領證和婚禮的區別。

艾澤今天穿的喜袍很華麗,沉重的綢緞壓得他整個身子骨都不舒服。衣襬很長,蜿蜒在地上,這讓他行動不便。

他的被畫了黛眉,瓣點了絳,看上去把平時面上刻意凝出的冰霜都給化了,眉間英氣人,面容卻有了分女兒家的嬌豔。舉手投足,一眼一瞥,都帶著點勾人的意味。

即使他們刻意低調,但是還是很多人圍觀,還有的直接高呼大師兄好美…艾澤皺臉,一個男人被誇讚這個並不值得開心好嗎!他覺得嘴上被塗了什麼,黏黏膩膩的,伸出舌尖

花南昌轉頭便看到他這個動作,呼一窒,紅著脖子氣急敗壞地罵了他一句“在這麼多人面前,你還敢做出這副引誘的姿態!”艾澤愣了一下,默默地低頭不頂嘴,他已經習慣他幹什麼花南昌都罵他了。好懷念師尊,師尊就不會罵人…他只會打人。

花南昌覺得自己語氣重了些,硬是把自己的面容放柔和,打量他一眼,的確很賞心悅目,只是…他戳了戳艾澤,嫌棄地開口“喂,你衣釦系錯了。”艾澤低頭看自己的衣服,其實他也不知道哪兒錯了,看起來的確有些不協調,他伸手撥了一下,想要調整,卻無從下手。

花南昌輕笑一聲,低斂下眉眼,伸出一隻手翻了翻艾澤前的扣帶,又加了隻手,為他理正。

艾澤抬眼看近在咫尺的花南昌,彷彿他呼的節奏他都能受到,他嚥了咽口水,心說他要是脾氣好點,不那麼傲嬌彆扭的,還是很有魅力的。

底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了,看著他們之間親密的動作,齊齊低呼一聲。

艾澤不敢亂動,脖子都僵了,見最後一帶子繫好,立馬推開他。

然後,雙方掌門都來了,坐在上方的正位,所有弟子立即安靜下來,只敢偷偷地瞥幾眼他們。

一個滿頭華髮的老者站在艾澤與花南昌中間,拿出一個寫了花南昌名字的木牌,取了一滴艾澤的心頭血,又拿出另一個艾澤的木牌,取花南昌的心頭血滴在上面。

殷紅的血珠滴在木牌的紋路上,很快就被收,發出微弱的亮光。這下,兩人就初步綁定了,換心頭血的道侶,會有微妙的心靈應。

長者口中唸唸有詞,雙指合併,結出一個法印,艾澤腳底下出現一個光圈,和花南昌底下的光圈連在一起。

出一個若有似無的微笑,詢問自己的右側“花南昌,你是否願意與艾澤結為道侶,無論他修為如何,脾如何,都與他死生契闊,永世敬他,愛他,與他攜手共度飛昇?”花南昌面上倒是很正經,他似乎很專注,細緻地聽著他問的一詞一句,然後點點頭“願意。”雖然艾澤現在對他沒有多少好,但他相信,在漫漫的修真歲月中,他們遲早會習慣彼此,對他敞開心扉。

“那你呢,艾澤,你是否願意與花南昌結為道侶,無論他修為如何,脾如何,都與他死生契闊,永世敬他,愛他,與他攜手共度飛昇?”他又問了一遍,手持兩枚滴有他們心頭血的本命木牌,只等雙方都答應後便給他們倆。

艾澤看了一眼面含笑意的花南昌,眉頭緊緊鎖起,並沒有立馬宣誓,如果他真的和花南昌結了這個儀式,那這輩子就要和他綁起來了!

他腦子亂糟糟的,想到師尊在閉關,明溪又突然下山接任務了,趁著他們都不在的時候他才敢舉行道侶儀式。

只是,師尊必定是會生氣的,明溪這麼排外,自然也不會接受花南昌,他此時的太陽突突地跳,總覺得有什麼危險即將來臨,心裡像被什麼東西硌著了似的。

這瞬間的怔愣讓花南昌面轉陰,原本打算溫柔待他的心思也消散了,語氣不免得刻薄起來,狹長的雙眼似在瞪他“不願?是嗎?”錯過了這次就沒這麼好的機會了,現在就可以完成一個大任務,還等什麼?!

艾澤嘆了口氣,猶豫著搖搖頭,嘴張張合合“我願…”突然一聲巨響,不知從何處爆發出一道強勁的靈力打散他們之間的法陣。

眾人驚呼一聲,慌亂地四處張望著靈力的來源處。

艾澤懊惱地想,怎麼又出了事變!只是下一秒,他就覺到了那股靈力中悉的氣息。

他腦子快速的運轉,想到是誰的時候,突然背脊就僵硬住。

一道衣袂飄揚的白身影騰空而起,標誌的銀髮散在空中,在陽光的折下,有些亮得人晃眼,以至於不能清楚地看清他的面容。

他出現的時候,即使是蒼梧山上秀美飄渺的景緻,也瞬間黯然失

艾澤嚇得褲子都要溼了,不是說師尊還要修煉幾個月才能出來?!

看他這麼氣勢洶洶的,不可能是祝福他吧…說不定結不完婚還要被拎回去打一頓,師尊很久沒打過他了tat那道影子悠悠地降在艾澤面前,清玄面無表情地注視著慌張的艾澤,輕嘆一聲,周身似乎被冰霜凝結“原來為師閉關的時候…發生瞭如此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