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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8章餵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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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被找了來,因為要給莫桐檢查傷口,閒雜人等一律都要回避。

薄遠封緩緩站起身,說道:“既然如此,我就先走了。”說完,還不忘俯下身,對著上緊閉雙眸的莫桐低語道:“小桐乖乖養傷,我可是‘殷切期待’你早好起來,別忘了我們的約定哦!”薄遠封說完,邊依舊勾著玩味淡笑,閒步走出了房間。

還“殷切期待”期你妹啊!還不都是因為你!要不我用得著裝病嗎?莫桐聽著薄遠封的話,心裡忍不住連聲咒罵。

可下一秒,莫桐緊跟著又是“哎呦!”一聲大叫,醫生碰觸到了傷口,這一次可不是裝的,是真疼!莫桐忍不住又在心裡咒罵薄遠封一百二十遍!

莫桐的傷,正如醫生所言,果然只是皮外傷,養了十天半個月,已經基本好利索了,她也從巧玲姨的房間裡搬了出來,被安排在巧玲姨側樓的另一個房間裡。

房間是巧玲姨特別讓人心佈置出來的,溫馨的暖調為主,略帶有淡淡的小資情調,在莫桐的生命中,還從沒有人這麼花費心思為她佈置過房間,也從沒體會過如此被嬌慣的覺。

剛踏入這個房間的那一刻,莫桐望著眼前的一切,幾乎被動的煽下淚來。

每天大部分的時間,莫桐幾乎都在巧玲姨的房間和自己的房間只見往返,初愈的時候,莫桐就給陸怡寧打過電話,得知美妮媽媽的醫療費果然已經付清,而且還有護工幫忙照料,病情恢復的很好。

莫桐也是那個時候才知道,原來是薄遠封接到陸怡寧電話的第二天,就給醫院打了款。

陸怡寧在電話彼端一個勁兒誇讚薄遠封,四個字的形容詞用了個天花亂墜,莫桐卻始終沒想明白,為什麼薄遠封不解釋他們之間的關係。

雖然想不通,但這一次總歸是他幫自己的忙在先,莫桐打算個時間好好當面謝他。

時令已漸冬,冬天的拉斯維加斯干燥微冷,莫桐原本抱著筆記本寫了一會兒稿子之後,又在花園裡散了一小會兒步,覺身體有些寒意,正巧走至薄遠封居住的小樓正門前。

自從上次受傷之後,莫桐再也沒有進過這個小樓,不知道薄遠封這個時間在不在主臥…

這麼想著,腳步不自覺地向著小樓的門口走了過去,剛走上二樓臺階,莫桐突然發現自己懷裡還抱著筆記本電腦。

抱著這個東西進去不太合適,搞不好又要被他取笑,思及此,莫桐果斷地走向她平碼字的二樓走廊盡頭的窗臺,將筆記本電腦放在老地方,轉身向三樓走去。

薄遠封主臥的門口沒有保鏢,莫桐走至近前的時候,發現門是虛掩著的,裡面隱約傳出男女說話的聲音。

是米婼!莫桐立刻聽出了那女人的聲音,原本已經走到了門口,立刻轉身準備離開,正在此時,門突然從裡面打開,米婼出現在了門口。

“是你?”在看見莫桐的一瞬,米婼眼中立刻釋放出狠戾的目光,心想:這個該死的女人,傷剛好就來勾引薄遠封,骨子裡還真是隻騷狐狸,她此刻真後悔那天沒掐死莫桐。

“怎麼樣?我賭贏了吧?米婼,門口是不是有人?”裡面傳出來薄遠封淺笑的語調。

“親愛的,你又賭贏了,門口果然有人!”米婼聽見薄遠封問,趕忙說道。

原來他倆是在打賭。莫桐聽見他倆的對話,轉身離開,卻聽見裡面的薄遠封再次說道:“是誰在門口,讓她進來!”

“喂!你聾了嗎?沒聽見堂主說讓你進去!”米婼壓低了聲音,對莫桐冷斥道。

她見莫桐轉身要走,原本還高興,卻沒想到薄遠封居然讓這個女人進房間,米婼心裡頓時一百二十個不樂意。

莫桐也聽見了薄遠封的話,腳步被硬生生扳住,只得再次轉過身,抬步走向主臥內。

莫桐走進去的時候,薄遠封正斜倚在頭,只穿了一件家居的休閒薄衫,前的幾顆釦子敞開著,出裡面結實的小麥膛。

米婼關上房門,走向薄遠封斜倚的大,爬進薄遠封的懷裡,貓兒一樣尋了個舒適的姿勢倚著。

薄遠封則愛憐地輕撫著米婼的長髮,斜睨著目光上下打量站在當地的莫桐。

今天的莫桐仍穿著休閒裝,乾淨的淺玉襯托著她皮膚瑩白透明,過肩的長髮隨意披著,聽話地貼在臉頰旁邊,依舊沒有施一點妝容,清的氣息使她整個人看上去越發寧靜恬美。

“怎麼突然想起來我這裡了?怎麼?想我了?”薄遠封勾著角,開口問道。

莫桐的目光始終沒有跟薄遠封對視,只停留在正前方的角,聽見他問話,莫桐略頓了頓,說道。

“我給怡寧打過電話了,原來你之前已經把我媽的醫療費了,我今天是特地來來謝謝你的。”薄遠封聽完莫桐的話,邊的笑意更深了幾分,目光始終連在莫桐乾淨的臉頰上,不自覺,身體居然有了稍微的反應。

“好吧,過來幫我把酒道上!”薄遠封對莫桐淡淡開口。

躺在薄遠封懷裡的米婼,聞聽他居然讓莫桐靠進大,本能地心裡醋海翻湧,忍不住爬起來嬌嗔道:“這些事,我來伺候堂主就好…”說罷,就起身去幫薄遠封倒酒。

“我有說讓你去嗎?”薄遠封眉心微蹙起,反問米婼的聲音不高,卻充滿不悅。

米婼聞聽,身體頓時將在原地,不敢再輕舉妄動。

莫桐見薄遠封如此說,轉身從酒櫃裡取出一瓶威士忌,走向頭,向薄遠封的酒杯裡緩緩注滿酒。

“很好,餵給我!”薄遠封見莫桐斟滿了就,繼續命令道。

莫桐聽見這句,並沒有馬上行動,而是明顯帶著一絲遲疑,薄遠封深潭般的眼眸緊緊注視著莫桐的神情,看見她為難,又不自覺地勾出一絲淡笑。

最終,莫桐還是端起了酒杯,小心翼翼送到薄遠封的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