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裙襬撩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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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慧去給她洗洗。”
“不用了,我親自來。”胡彪說著推開了慧姐,解開褲子,出壯黝黑的大雞巴,徑直走向飽經蹂躪的媽媽。
“叮叮叮叮。”胡彪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他厭煩的拿過來一看,是迪廳吧檯打過來的,狠狠的按了掛斷。
“媽的,影響老子心情,什麼事自己不能處理。”
“叮叮叮叮。”鈴聲彷彿很執著,再度響起。
“媽的你是不是有病,你媽死了是怎麼著啊!”胡彪接聽了電話,破口大罵。
“胡總,不好了,迪廳,迪廳出事了,警察來了,東子哥被抓走了,你快,快回來主持大局吧,迪廳已經亂成一鍋粥了。”
“廢物,一幫廢物。”胡彪狠狠的摔下電話,重新穿回褲子,本來已經慾火繚繞的他遭此變故,心情差到極點。
“阿雄,你跟我走一趟,處理點事情。”
“小慧,你老實待著,有什麼事情,電話聯繫。”胡彪強壓心中怒火,冷靜著安排著這一切。
“再給鯊魚和鐵強打個電話,讓他們回來,老子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黑的寶馬疾馳的從別墅裡飛出,揚起陣陣煙塵,連續急促的嘀嘀的鳴笛聲昭示著車主此刻的心急如焚。
“哈…動作還快呢。”慧姐盯著胡彪遠去的方向,一副若有所悟的表情,認真思索了幾分鐘,慧姐又恢復了嫵媚戲謔的表情,嘴角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這下好戲才開始了,姐姐我可不能坐以待斃…狗母警花,騷江秀,姐姐再把你打扮打扮,我們去個更好玩,更刺的好地方去。”突如其來的變故打亂了一切部署。
原本被慧姐調教的醉仙死的媽媽,此刻心頭也像是打翻了調料瓶一樣,五味陳雜,又是興奮,又是慶幸,還摻雜了一絲自己也說不出的受。興奮的是,警方終於有所行動。雖然事情的發生和凌昭對媽媽說的計劃大相徑庭。
“難道凌昭已經開始行動了嘛,這和他之前和我說的不大一樣啊…還是有著神秘的第三方力量介入,或者也許就是個意外,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慶幸的是這個變故的時機,本來已經做好了再度失身於胡彪的準備,媽媽心情已經沉到了谷底。
對媽媽而言,胡彪就是野獸的代名詞,發起瘋來,瘋狂蹂躪女人,自己被胡彪強姦的這幾次下體和後庭幾被撕裂。除此而外,媽媽還有個難以啟齒的覺。
突然發現自己有點捨不得慧姐。開始暴出蕩的本,漸漸喜歡上了慧姐凌辱帶來的刺和快,狗母的概念逐漸蠶食著自內心。
媽媽腦子裡胡思亂想著,還在糾結彷徨自己下一步該如何行動,想要自由的殘念和逐漸淪落的身體做著烈的鬥爭,殊不知這一猶豫,媽媽再次錯失了一次逃跑的黃金機會。慧姐並未給媽媽太多時間。
她深深的知道眼前這堆騷只是暫時的屈服,暴力的征服和物藥的控制佔據了很大比重,距離徹底征服這個女警的心,尚有很長的路要走,一旦媽媽此時奮起反抗,鹿死誰手尚不得知。
趁著媽媽尚且情意亂,理智不清,慧姐即使的給媽媽注了全身無力的物藥。
“騷,乖乖的和主人走,你是逃不出主人的手心的,知道嗎,狗母。”
“是…主人…姐姐。”物藥注進來的一瞬間,媽媽知道,這一回合,自己又輸了。只不過這次的對手不是慧姐,而是自己蕩求的身體。
“這樣就乖。”慧姐一邊說著,一邊拿起一條兩米左右長的狗鏈,把粉的項圈套在媽媽的粉紅的脖頸上,捏著媽媽粉紅俊俏的下巴。
“騷,姐姐好好給你打扮打扮,好多刺的東西在等著你呢。”一邊說著,慧姐一邊準備著各種sm工具,放進包裡。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二十分鐘後,火急火燎的胡彪帶著同樣心急如焚的阿雄趕回了迪廳,映入眼簾的景象和預期的並無二致。白天的迪廳生意本來很少,可現在卻如同鬧市一般。
雞飛狗跳,女服務員像沒頭蒼蠅一樣亂跑著,桌椅板凳七扭八歪,一片狼藉。
“經理呢,保安隊長呢,都給老子滾出來,”看到這一幕,胡彪的氣不打一處來,氣血上湧,怒吼道。
“報告彪哥,經理和保安隊長都被…被帶走,配合調查去了。”凌昭哆哆嗦嗦的從一個包廂裡跑出來,聲音差顫巍巍的。
“混賬東西。”胡彪無處發洩,一腳狠狠的踢在了歪倒的凳子上。
“彪哥,怎麼回事。”氣吁吁的鯊魚和鐵強此刻才趕到,尚未勻氣息。
“怎麼回事,東子的迪廳被人端了,就是現在這個樣子。”胡彪強壓著火氣。
“彪哥,他們似乎,似乎把我們的帳也搜走了,好像還去了保險櫃。”凌昭唯唯諾諾的說著,完全不敢直視胡彪暴怒的眼球。
“你他媽說什麼。”胡彪揪起凌昭的領子。
“彪哥,消消氣,眼下還是先看看都損失了什麼,然後想想接下來怎麼辦,犯不上為了個破保安發火。”阿雄察言觀的本領很強,勸阻著胡彪。
“你們幾個分頭統計一下丟了什麼東西。”
“是。”三人整齊的回答傳來,四散而去,他們一刻也不想在胡彪身旁多呆,唯恐哪裡冒犯了胡彪的底限。
“你,滾過來,仔細和我說說事情的經過。”胡彪指了指凌昭,語氣稍微平復。
“是,彪哥。”凌昭用手拭了下頭上泛出黃豆大的汗珠。
“是這樣的,彪哥,大約一個小時以前,十幾個警察在我們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闖了進來。他們分工明確,有的包圍前臺,搜查我們所有的賬本。還有的直接衝進程經理(東子)的辦公室,把程經理帶走了,還把保安隊長也帶走了,說是配合調查。”
“那他們說了什麼嘛。”
“他們說我們涉嫌非法易,需要重新查我們的賬目,別的沒有。”
“那你剛才說的保險櫃呢。”胡彪儘量耐著子,聽凌昭說下去“是這樣的,彪哥。
覺這次警局明顯是在針對我們,還帶了解鎖專家,破解了我們保險櫃的密碼,把裡面的東西,似乎,全都…全都給拿走了。”
“彪哥,保險櫃空了,一乾二淨。”
“彪哥,所有賬目表全拿走了,什麼都不剩。”聽到這些不利的消息一一坐實,胡彪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大家都知道,這並不代表胡彪已經心平氣和的接受這個事實,相反,這是火山噴發的前兆,暴風雨前的寧靜。
“媽…的,老子的…貨。”胡彪恨恨的咬出這幾個字。迪廳是胡彪一個重要的出貨渠道,也是他的心頭。
在保險櫃裡就藏有一定數量的貨品,名義上雖然不是迪廳老總,但警方執意順藤摸瓜,不難查出自己就是幕後黑手,到時候肯定難逃干係。
想到即將人貨兩空,高高在上的子將一去不返,胡彪脊樑骨陣陣發冷,眼光依次掃過三個戰戰兢兢的手下。
“內就在你們中間,今天如果說不出個一二三,一個都他媽別走,老子要挨個的審,讓老子知道是誰,殺了你們全家。”胡彪宛如地獄魔鬼一般的聲音穿透著每個人的內心。回到慧姐的別墅裡,經過心的打扮,媽媽顯得愈加鮮亮人。
一頭烏黑的秀髮如同瀑布一樣披散下來,如同柳葉一般細長的眉下面閃爍著兩隻烏黑透亮的大眼睛,俏麗的臉上化了淡淡的妝,白皙中透著粉。
秀美修長的纖纖玉指塗抹紫的的指甲油,顯得分外耀眼奪目。僅僅從相貌看來,媽媽可謂傾國傾城的大美女,但如果看了媽媽的穿著,那簡直比最騷的女還下賤。
火辣的身材上僅僅包裹了一件香豔靡至極的粉連體開襠網格褲襪。相對於靡的內衣,媽媽的外套可謂得體大方,上身穿了一件白外套,下身一件黑套裙,腳踩一雙五釐米的黑皮鞋。
從外觀上看,只是一個端莊大方的婦少。僅僅裙襬下面的粉網襪充滿誘惑,任所有人都想不到,薄薄的毫釐之間,竟是如此蕩的打扮。
“走吧,騷警花,帶你出去呼呼新鮮空氣!聽上去很有趣吧?說不定還會被人發現,給你找點刺去。”慧姐充滿期待的說道。似乎還放不下內心深處的最後一絲矜持,媽媽一臉震駭,盯著慧姐,身體不住地顫抖。
“求求你,別出去好嗎?好羞的啊…不要在公共的地方。”媽媽戰慄不已的哀求,語氣中明顯透出惶恐。
“騷警花,你這麼賤,就該讓世人都看清楚。”面對媽媽楚楚可憐的哀求,慧姐斬釘截鐵的拒絕了。
看著慧姐堅定的表情,媽媽知道事情已經沒有迴旋的餘地了。媽媽低著頭,緊咬下,面蒼白,拖著沉重的步伐,跟隨慧姐出了門。上了車,慧姐冷冷的命令道:“把上衣的鈕釦都解開,裙襬起來,大股直接坐到皮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