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章榮譽即忠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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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作了修改，顯示有兩個4章，重新加入書架可恢復正常。】“這是神眷契約，需要用鮮血為筆墨。”在老祭祀的緊張提醒下，洛爾卡丹人的族長巴林，用劍刃劃破自己的手掌，在契約的下方按下了一道醒目的血手印。

而在契約完成的那一刻，樣式古樸的卷軸開始自燃，隨後在一團藍的火焰下化作了飛灰。

“吾之榮譽即忠誠！”隨著契約的生效，楊建功竟能夠聽懂巴林的語言。……天上的風雪漸消，卻無法帶走一座廢墟之城的寂寥。

走進銀頂城的那一瞬間，人的呼彷彿都靜止了。

楊建功被那些鱗次櫛比的宮殿坍塌的景象所震撼，一片連著一片的古老建築，就像失去生命的巨獸，趴在地上留下一座座殘骸。

在他的眼中，一個個碩大的瓦礫，組成了荒蕪的廢墟，沒有了原來的光彩與華麗。可以讓人聯想到城市毀滅的那一天的生靈塗炭。…在往後的很長的一段時間裡，無限的悲哀在這裡瘋狂的滋長，像是那眾多的殘垣，填滿了整個已退去華貴外衣的碩大城市，填滿了洛爾卡丹人失落又絕望的內心。洛爾卡丹人曾經的榮耀之城如今已成為一片廢墟，曾經輝煌的光輝神廟也化為一堆殘缺不全的碎片，意味著那段洛爾卡丹帝國的總體和統一早已不復存在。

曾經的榮耀已不能再為今天的人們提供生活的意義和目標，它已經徹底成為了過去，留給當代人的只是一些片段的回憶，而面對這些廢墟，洛爾卡丹人唯一可能的態度就是‘憑弔’。

追懷它光榮的過去，心底卻對它的重生不抱有希望。甚至這種追懷本身也變得相當可疑。

直到這一天，光輝神祗的降臨。

“吾王，從今起所有敢蔑視洛爾卡丹的人，遺忘光輝大帝的人，都將會受到您的制裁！當洛爾卡丹再度崛起，整個世界都將為之血！我相信，意志堅強的洛爾卡丹人，在您的領導下，最終能把這個世界再次放在手中，像泥塊一樣任意捏。”說到這裡，巴林的嘴都在微微抖動著，刀刻般的皺紋裡，淌著串串淚珠。

楊建功能夠覺出，他心中填滿了對這個世界的憎恨。

“一切痛苦能夠毀滅人，然而受苦的人，只要懷正義寬容、也能夠把痛苦消滅！”楊建功這樣對巴林說到。

穿越一片廢墟的銀頂城。抵達洛爾卡丹人生活的城鎮。這裡沒有光溢彩，沒有生機盎然，一切都是舊的，街道是舊的，房屋是舊的，擁有八千人口的整個城鎮就像一座難民集中營。

進入洛爾卡丹城鎮以後，幾乎所有的洛爾卡丹人都走出家門，以不可置信的眼光親眼目睹身材高大，頭頂著犄角從神像中復甦的光輝大帝。

楊建功則向著洛爾卡丹人微笑點頭，儘管牛魔王基因的外表，並不如想象的那般有親和力，但還是讓這座城鎮的老弱婦孺向著他屈膝、膜拜。…時至今，洛爾卡丹城鎮的族長大人，他所居住的不過是一座寒酸的、有些破敗的木屋。

就像它的外表看起來的一樣，那既不是一個古老的要，也不是一座新穎的飛簷建築，而是與周圍的民居等建築湊在一起，形成一堆雜亂無章的建築群。

儘管如此，對於平民來說，族長的地位，仍然是高不可及的，即便他不是如想象中的那般富有。

片刻之後，隨著巴林來到他的木屋大廳，對方獻上一頓豐盛的午餐，桌上大部分都是烤。

楊建功在靠近角落裡的地方落座，靠近火爐的位置，可以聞見烤和麥酒的氣味混合，還有一些木柴的煙和油脂滴入火焰的味道。

環視四周，他的身邊只有幾條可以容納六七個人坐的長凳，和兩張滿是磨損痕跡的大桌子，周圍的架子上排滿大大小小的木桶，梁椽上掛著一塊塊帶骨的濃燻。

【兩個不同的空間，遵循兩個不同的時間規則，天上一個晝夜，等於‘凡間’一年。也就是說，在這個世界一年365天的時間，等於大榮耀空間1天24個小時。】來自魘的提示，讓楊建功到震撼。

如果按照這個時間比例來計算，大榮耀空間距離下一次任務還剩下30天時間，以這個世界的時間來算豈不是還有30年。

楊建功還記得大榮耀空間的那句話，“徹底擺脫大榮耀輪迴空間控制的出路，就隱藏在下方的世界，只要收集到七顆真知水晶球。”徹底擺脫大榮耀輪迴空間的控制，是收集到七顆真知水晶球。楊建功不會忘記自己來到這個世界探索的最終目的是什麼。

“巴林，你可知道這個世界存在七顆真知水晶球？”突然聽見光輝大帝的問話，巴林連忙放下送到嘴邊的烤，他急切地回答，“是，吾王！”

“七顆真知水晶球，對於普通人來說的確很陌生。但是對於洛爾卡丹人來說不是什麼稀罕物。因為我們曾經就擁有一顆光輝真知水晶球…”由於時間太過久遠，對於這顆光輝真知水晶球的下落，就連巴林本人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他唯一能提供的有用信息，就是這顆真知水晶球很有很能落在了食人魔的手中。因為據記載，400年前血洗銀頂城的主要兇手就是它們。

“食人魔？那是一個什麼樣的種族。”隨著巴林的耐心講解。

楊建功很快知道，這是一個奇異的世界，不僅有不同膚髮的人類，還有各種醜惡的魔怪。

其中最能耳目能的魔怪，是將人類當成常口糧的一種醜陋生物——食人魔。長久以來，食人魔殘忍的飲食習，與人類之間有著不可調和的矛盾。只是食人魔這種寄生魔怪，卻不會引起人類社會的過度恐慌，因為每個人都知道，這本來就是一個恐懼沒有上限的世界。

例如，一個體重達400斤的成年的獸人，在沒有經過任何訓練的情況下，單手便可以掄起200斤的戰斧。與這樣的種族搏，不可謂不兇險。只是與身高超達六米的山嶺巨怪比起來，在人類的眼裡，獸人顯得也就不再那麼強悍。

同理。

有了更多其他弱小的種族，人類才不會認為自己是最弱小的一方。

野外整與老鼠在地裡為伍的地，其體格，還比不上人類中一個十歲左右的少年。

按照一般事物的邏輯，任何事物都具有它的兩面。在這個奇異豐富的世界，如果恐懼、醜惡、血腥、殺戮統統沒有上限，那麼對於所有的有關美好的想象也不應該存有限制。

如果說人類之中，有亭亭玉立的公主。獸人之中則從不缺乏桃腮杏面的狐人美女。…遊詩人的故事中，常常提起遙遠又神秘的東方孤山。人們樂意傾聽遊詩人的此類故事，不是因為那裡有一堆光禿禿的石頭，而是因為在與孤山有關的故事中，從不缺乏長著潔白羽翼的鷹身女人。在每個遊詩人的故事中，她們的身材細長秀麗如花木般拔美麗，情卻是出人意料的古怪。…嗜血荒原究竟在哪裡，基本沒有多少人關心。人們真正獵奇的是居住在嗜血荒原的神秘血族。有人說那是一群血鬼。也有人說那是一個很崇尚戰鬥的種族。但幾乎所有人都同意，每個血族少女，都擁有一張具有欺騙的人笑顏。讓人看一眼就會淪陷其中。…妖族與魔法有著不可分割的聯繫，在魔法元素濃郁的地方，往往會有妖的存在。妖之中，最危險的不是神通廣大的男妖術師，而是那些小巧玲瓏的妖女，她們通常有著粉鼻如玉般雕硺的美貌，魅惑之音的柔美，可以融化孤山上的頑石。意志不堅定的人，會聽從妖女的魅惑之音，去做一些惡的事情，包括在渾渾噩噩中親手結束掉自己的命。…娜迦族這個名稱，其中混雜著“龍”的讀音。雖然他們聲稱自己的身上著八分之一的巨龍血脈，卻呈現出一種半人半蛇的外貌形態，作為主宰海洋的種族，每個娜迦美女都是冰肌玉骨，儀態超卓。滿臉都是莊嚴，滿身盡是殺氣。就像一個高高在上的不可侵犯的女王。

除此以外，誠然，大多數人類，生活在族群戰士的庇護之下，不得不與這個危險的世界建立一層安全的隔離帶。

但這樣的隔離帶，卻不妨礙人們從遊詩人的口述，盡情yy那些神秘的異族女。因為人類臭名昭著的奴隸貿易，總會開這層面紗的神秘一角。

儘管如此。

到這裡，不得不陳述一個令人沮喪的事實。

人類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主宰者，只是一個被諸多的強大種族，邊緣化的中下族群。

諸多強大的種族中，最具有影響力的是靈。…從300年前開始，有著神秘來歷的靈們，便在這個世界開闢了一個強盛的帝國。靈女的外表長相與內在修養，完美的結合在一起。當她們的美麗變成一種藝術，沒有親眼見過，普通的語言則不足以概述一位靈女的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