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五章難測的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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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落之前,攻破汜水關?這個。貌似,自家的這個老闆也太,那個,異想天開了吧?難不成,是被怒火燒壞了腦子?嗯,一定是這樣的!”
“去請那位天庭的總管,度厄真人,來本侯的帥帳,就說,本侯有要事相商!”就在散宜生心中腹誹之際,那廂的姬發已然對症帳外的傳令兵高聲吩咐道。
既然是老闆有吩咐,傳令的小兵們姿勢沒有什麼要說的,應了一句“得令”便大步飛奔而去。
聽聞姬發是找那個天庭總管商量計策,散宜生兩眼一亮,旋即卻又黯淡了下去。
而就在散宜生心思起伏之際,帥帳之中,一陣機器輕微的靈氣波動傳出,然後,那個天庭大內總管度厄真人的身影由虛凝實。
“不知侯爺尋本尊,可是有何要事?”朝著姬發拱了拱手,那位度厄率先開口道。
“本候意今夜之前攻破汜水關,不知仙長可有以教我?”姬發倒是沒客氣,一開口就直奔主題。
和一元神教的神們合作了這麼多東,雖然目前還不清楚這些人究竟所圖為何,可姬發也知道,對方貌似有著許多常理難以揣度的手段。而這個新來的度厄真人,雖然不知是不是一元神教的神,可看那情形,至少也是在神界頗有影響力的大人物。否則的話,一元神教的那些神們,不會對這度厄真人如此恭敬。
再加上,這個度厄真人還多了個不知是真是假的天庭大內總管的身份,如今又幫助自己取得了一場大勝。所以,姬發到是不懷疑這度厄真人有著一些神鬼莫測的手段。
“攻破汜水關?沒問題!侯爺只管說要何時進城,貧道屆時自有手段,讓那汜水關上的城牆、城門形同虛設!”甚至都沒問這姬發為什麼這麼急著攻破汜水關,那度厄真人但只信心滿滿地應承道。
“當真?”聞言,姬發臉現動之,不由得再次出言確認道。
“哼!”度厄真人臉現不悅之“自是當真!侯爺何時準備好攻佔汜水關,介時只管派人通知一元神教的那些執事便是,貧道自會知曉。
說完,也不和姬發再廢話,但只拱了拱手,身形轉動之際,便已然消失不見。
儘管自己那貌似不信任的語氣似乎開罪了那個天庭大內總管,可姬發此刻卻沒有心思理會那位度厄真人的心情如何。因為,此刻姬發的全部身心,都已經被這柳暗花明般的驚喜所充,得意之下,以至於竟渾然忘記了,那位本應居功至偉的度厄真人。
既然神仙都說了,能夠幫忙打開汜水關的城門和城牆,那剩下的,就是要趕在手下將士們餓肚子前。組織大家趕到汜水關城門前了。
好在西歧將士離奇大勝一場過後,雖然貌似已經有點疲憊了,可士氣極旺。
如今聽聞姬發說道,要在天黑前趕到汜水關門城門下,然後到那位度厄仙長及其手下會幫助大家順利拿下汜水關,眾人便可在汜水關內吃完飯,眾將士皆是群情奮,一個個宛若吃了二斤的**一般,也不仔細清理戰場了,但只匆匆排好隊伍,嗷嗷喊叫著向汜水關方向發力狂奔。
放下西歧大軍如何展開集體馬拉松賽跑不提,話說另一廂,餘化網網偷襲西技大營得逞,一把火燒光了西歧的糧草抬重,此刻已然迴轉了汜水關,此刻正在營中與一位樣貌非常的道人把酒言歡。這道人相貌委實奇異。
首先說,這道人的身高那可是非常的高,足足有一丈八寸之高古代各朝的長短度量不統一,不過丈八蛇矛是約兩米六。
而且,這道人的膚,也並非黃,而是藍,頭髮則是火焰一般的紅,嘴上還出兩顆寒光閃爍的獠牙。
此人非是旁人,正是那餘化的師傅兼老豆,一氣仙,餘元前面銷章錯了,寫成呂嶽了,致歉!那個呂嶽,貌似是鄭倫後來的老師。
而這餘元,雖然長相貌似比較象,但論起身份來,那可是正苗紅的闡教嫡傳弟子,曾經拜在李宅男的關門小徒弟金靈聖母的門下和聞仲是師兄弟。
這餘元雖是異類修士,可能夠被金靈聖母收為徒弟,本身的資質自是不俗,再加上修的是截教嫡傳的上清仙訣,又有無數的丹藥供給,因而雖是截教三代弟子,可那一身的本領委實不俗。
唯一讓餘元覺得比較遺憾的是,自己的這個兒子餘化,居然對修仙不興趣,反而熱衷兵法武藝、紅塵俗事。
可憐餘元,已然是金仙以上的修為了。卻還要為這兒子的瑣事心。而且,這事兒貌似還比較複雜。還牽扯到了紅塵殺劫、封神一事。
這不,前番接到餘化的傳訊,言道西歧方面派兵攻打汜水關。並有不明修士在其中作祟,於是這餘化便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唯恐自己的這個徒弟兼兒子在那不明修士手下吃虧。
半閉著眼睛,一面享受著餘化的殷勤伺候,餘元心中一面盤算著此番的得失,半晌方才開口道“吾兒餘化啊!”
“父親,何事?”餘化繼續給父親餘元的杯裡到滿了酒,方才開口道。
“這個汜水關,不能再守了!
“父親,此言怎講?我們不是已經大獲全勝了麼?”餘化臉現詫異之。
“你也知道,為父是闡教三代嫡傳弟子!可你不知道的是,那位女孃娘,其實是我們教主的九夫人。所以呢,那個帝辛褻瀆了女孃娘,就是褻讀了我們整個截教。此番若非是為了救你而來,為父是斷不會幫助殷商對抗西歧的。”斟酌了半晌,餘元還是決定,有選擇地,將一部分事實。給自己的這個兒子講解清楚,免得生出什麼誤會來。
“呃”乍聽如此秘聞,餘化也是好一陣無語,但只吃驚地長大著嘴巴,宛若嘴裡進了一頭牛的蛤蟆。
半晌,餘化終於回過神來。方才結結巴巴地開口道“如此,那個,呃,父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難不成,還要向西歧的那些卑鄙小小人投降不成?”
“你也知道,西歧那些傢伙,不過是些滿嘴仁義道德,實則一肚子男盜女娼卑鄙小人!”餘元沒好氣地白了自己兒子一眼“你雖然算不上是截教弟子,可截教最基本的門規還是要遵守的。否則的話,為父定不饒你”
“知道了!老頭。”眼見自家老爹的神忽的轉為兇戾,這餘化也不靈靈打了個冷顫,連忙低眉垂首。做順民狀。
“好了,你既知道,為父也不與你多言。不過,眼前的情況嘛,殷商自是不能再保了,西技方面更是不行。那西歧,可是有西方教和天庭的昊天玉帝同時參與其中的,而這兩方面,都與我截教關係不怎麼好。為今之計,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呃,領著好幾萬的大軍,棄城而走,還說走一步算一步,老爹出的這是什麼昏招啊?”餘化臉現猶疑之。
雖然自家老頭說不能保殷商了,可是素來喜好軍略的餘化,可不願就此放棄自己手上的這三萬兵的。
要知道,為了練出這三萬兵,餘化可是耗費了十數年的苦功的,可以說,身為武將的半生心血,全都傾注於此了。
見兒子如此神情,餘元腦筋一轉便知道了其中的緣由。
其實,餘元剛剛是很想說,讓餘化和自己回島修仙的。可餘元也知道,自己的這個兒子志不在此,也強求不不得。無奈之下,不得不熄了這個心思,索自己親自出山,或許還能保得兒子平安度過殺劫也未可知。
見兒子鐵了心的要帶兵,餘元略一沉,又連忙補充道“或者,我們可以去朝歌尋你那聞仲師伯,你師伯素來多謀善斷,應當知道何去何從”
“好!”這次,餘化毫不猶豫地便應了下來。
在大商朝打了二十多年的工,要說對這殷商沒有一點情,那是不可能的。不過,自家老頭的師門的威嚴,那也是不容侵犯的。
如今這個法子,貌似可以兩全其美,餘化自是沒有拒絕的道理。
要知道,在餘化心中,真正能夠代表殷商的,可不是帝辛這個皇帝,也不是朝歌城那些自私自利的滿朝臣工、大小奴隸主,而是那個在朝野都有著極高威望,傳說中有著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神的當朝太師,餘化的便宜師伯,聞仲。
也正因此,當餘元提出投奔聞仲之時,這餘化竟是沒有絲毫的猶豫。
“不過,身為截教編外弟子,孩兒卻是耍來得清楚、去得明白,可不能平白敗壞了我截教的名頭!所以,孩兒的意思,卻是要去與那守城的韓榮將軍說個清楚明白,不知父親意下如何?”
“得!這倒黴孩子!居然敢拿我們截教的名譽來說事兒,實在是,豈有此理!你等著,等度完了殺劫,看為父著麼收拾你!”心中恨恨著,餘元卻也不好再在此事上多做糾纏,但只揮了揮手道“速去速回!切莫多生事端!”辭別了自家老頭餘元,餘化徑直打馬出營,直奔那城主府而來。
“什麼?你說要撤退?不行!我等身為一方城守,自然只有鞠躬盡瘁、與城皆亡的份,怎麼可以棄關而逃?。剛剛將餘化的話聽完了一半,韓榮立即怒髮衝冠、義正言辭地斥責道。
“呃,那介”大帥,西歧方面,似乎有仙人相助,而且,那些仙人法力強橫,實非末將可以力敵的!所以末將才建議,先做戰略質的轉移,保存有生力量,將來再圖反擊,不知大帥意下如何?”
“嗯,原來是戰略轉移啊!”韓榮將軍滿意地點了點頭“這個餘化,腦筋不錯,知道給領導搭臺階,有錢途!既然如此,那我們可沒必要和對面的那些仙人硬抗了,咱就戰略轉移吧!”把水關的關主的發話了,於是,汜水關內十萬大軍,盡數行動了起來,雞飛狗跳地忙著搬家逃命,嗯,是戰略轉移。原本,大家一起撤退,也就這麼平安無事了。
可是,哪成想,天意這東西,總是在出人意料之時,跑出來折騰這麼一下。
這不,如此聲勢浩大的搬家工程,卻驚動了汜水關內的兩個貌似大人物的官二代,平白的卻又惹出了一陣血雨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