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節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我這才想起老鬼並不知道月舞還沒有死，當時得知月舞遇難的消息後我在第二天就用電話通知了老鬼，但是後來月舞並沒有死的消息我卻忘記通知他了。沒有想到屈琳的嘴居然嚴到這個程度來連老鬼這邊她也是隻字不，看來黑道也有黑道的習慣，即使再好的關係沒有必要絕不多說一句。

我連忙將月舞的最新消息知會給老鬼，當他聽說月舞因禍得福治癒以前留下的宿疾竟然開心的再次抱住我。幾年的朝夕相處老鬼和月舞的關係情同父女，更何況月舞還曾經救過他的命。

“我最大的願望就是月舞可以得到幸福，要是我的女兒受到什麼委屈我可不答應。”就算和月舞的情再深老鬼也不會把那種關係帶到生意中來，所以他的話半真半假，無非是要表明他對月舞的重視而已。因為月舞的存在可以讓我們的關係更近一層，我含笑道:“還沒品嚐到甜頭就先被你降掉一輩，這樣算起來我不是很吃虧嗎，以後我又該怎麼稱呼你呢？”

“不管怎麼說我這個孃家人是做定了，如果你覺得吃虧的話不如我們結拜成兄弟怎麼樣？不會認為我這個老哥是在高攀你吧？”結拜成兄弟？天啊，那可是我在高攀了。知識瞬間的驚詫我就立刻醒悟過來，老鬼提出這樣的請求對我來說絕對是天賜良機，我連忙附和“這可是老哥你自己說的，小弟我可是聽進去啦。”老鬼立刻作出憤怒狀“什麼話？你以為老哥是在開玩笑嗎？三天後我們就正式結拜！”看得出來和我結拜是他已經決定了的事情，老鬼不是隨心所的人，也許在我來到越南以前他已經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因為我們的身份註定這絕對不是單純的結拜，至少代表著我們兩個勢力正式結成聯盟，在今後的很長時間裡彼此都會為這次的結拜調整發展的方向，亞洲境內的一黑幫都會受到這種調整的影響。

在亞洲黑道來說我也算是站在顛峰上的人物，老鬼的尊貴地位更是不必說了。屆時亞太區絕大部分的黑道巨頭都將會聚在河內，到那個時候這裡將會變成一場小型的黑道高峰會議。

正是因為這些原因結拜的事情才會被安排在三天以後，對於我們來說結拜即是目的更加是手段，無論是老鬼還是我都希望用最快的時間將這個消息傳遞出去。

“晚上在這裡舉行個小型的碗宴，到時候我找一些政界的朋友來充充門面。”以老鬼今時今的地位確實不需要再親自過問什麼事情，所以他乾脆整天和我泡在一起。

‘吃不完的宴會，玩不盡的女人。’這難道就是老鬼的生活嗎？除掉軍裝的他無論怎麼看都很難和黑幫或者軍隊聯繫在一起，在我看來老鬼更像是一名政客。

無論黑幫還是軍隊最終的目的都是為了掌握權利，這和那些站在演講臺上誇誇其談騙取選票的政客並沒有什麼不同。利用權利獲取利潤才是商人的最高境界，而現在我手中握著的權利和財富卻完全不成正比，把權利換成錢是我必修的課程。這些知識在書本上永遠不可能學到而且據環境的不同也沒有統一的模式，要掌握它唯一的方法就是自己進行摸索。

由於對越南語不是很悉我只得跟在老鬼的身後由他為我做著介紹，做為他的準兄弟我必須識這些越南的權貴。同時我也在嘆老鬼的實力，作為老牌的黑道巨孽他擁有深厚的基，這些基在關鍵時刻能夠幫助他很輕鬆的度過難關。

所謂的基說白了也就是千絲萬屢的關係，這些關係有些是機緣巧合之下互相認識，比如說我和老鬼的關係，還有和屈琳的關係都是出於巧合，但是更多的卻是通過各種不同形式的聚會互相認識，然後在合作中慢慢增進情。

這些大大小小的酒會通常都帶有功利的質，身份和地位就是這場遊戲的入場券。像我這樣只是簡單的做過介紹後就不再聯繫本起不到建立關係的效果，說得直接點我是在費機會和時間。

直到離開酒會後我還在思索自己的不足，自從火槍隊成立的那天起先是有陳風幫我打理幫會的事物，遇到趙老大以後火槍隊開始真正的轉變成黑勢力，並有了質的飛躍。但是真正的起步卻是在遇到張克以後，老鬼的出現為我提供了絕佳的機會而屈琳才是真正將我推向顛峰的助力，一路走來雖然也幾次面臨險境但是卻有驚無險。任何一個三黑幫的老大有我這樣的運氣也會出人頭地，但是人的成功不能總是靠運氣。隨著鐵血盟越一步一步的登上黑道顛峰運氣也似乎正在離我而去，也許這本不是運氣而是我的宿命，現在的我必須站出來為兄弟們做些事情，這些事情是我作為老大應盡的義務。

有很多事情張克和陳風永遠不可能代替我，他們可以替我去血卻不能代替我做老大。以我現在對老大的理解就是在兄弟們灑血的同時承擔起責任的人。

從宴會歸來後我婉拒了昆贊安排的女人，現在的我需要時間思考。在房間裡我見到了勾魂兒，她因為不喜歡那種場合所以留下來等我。

“我在進行一場豪賭，要麼風光無限要麼粉身碎骨。有沒有後悔跟著我？”回來的時候和老鬼喝了很多酒所以總想說點什麼。

“你的豪賭只是剛剛開始而已，除非自動放棄南亞否則你的一生都將是豪賭。”勾魂慧眼如炬。當初文森為了能保住自己在南亞的地位不惜重金聘請她，結果還是在劫難逃。

“我是不會放棄南亞的，無論我，鐵血盟還是龍刺那裡都是最後的方舟。如果不能在那裡稱王所有的一切都將會結束。”鐵血盟裡面至少有三個人很清楚這一點，張克，莫測和我都已經做好背水一戰的打算。黑道是一條不歸路，現在的我已經沒有辦法回頭，其實在我門足東海的那一天起就已經回不了頭了。

“既然知道是九死一生為什麼不選擇退一步呢？你們中國人不是有句話叫做退一步則海闊天空嗎？”

“退一步？談何容易。就算我可以放棄現在的一切隱姓埋名，鐵血盟的兄弟怎麼辦？龍刺又能退到哪裡？我現在能做的只有不斷的往前走。”至今思項羽，不肯過江東。是不是人到了這種地步都會充滿豪氣？即使是用鐵血盟和龍刺所有兄弟的鮮血做賭注我也再所不惜，不知道在我真正面臨那一天的時候是不是會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