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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布穀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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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龍騰國黑幕海邊境。一個漁童歡快地提著竹簍子奔跑在海岸邊。

這是個大好的子。要知道一年之中只有今天是黑幕海退子,滿是珍寶的海底一年一度的展現出來,那些還沒來得及隨著水退去的小魚大魚都擱淺在海岸邊,還有好多其它名貴的魚蝦,只要伸手一撈這一個月都可以不用出海打漁了。

很快漁童的竹簍子就裝滿了魚蝦。今天全村的人都會出來撈魚,為了能給自己先淘到好東西,這個小漁童就趁大人還在睡覺的時候獨自跑出來,現在他收穫可不小,不僅得到了一條珍貴的金銀線條魚,還有一隻含著黑珍珠的海蚌。就當他在數著竹簍子中那豐富的收穫時,突然看見了海岸上兩個重疊的人影。

“哦!情侶!”小漁童臉紅了,就要轉過身去。黑幕海是個風景秀麗的海灘,每年都會有許多遊人到這裡玩耍,其中當然也不缺少會在海灘上親熱的情侶了。

可是這兩人怎麼好似都是男的?

漁童好奇地走到兩人身邊,突然一聲淒厲的喊聲劃破長空:“爸爸,媽媽,救人啊!”奧伯的手動了動,靈智開始恢復,嗚地就聽到旁邊傳來一陣歡呼,他被驚醒了。

“我…這是在哪?”睜開疲憊的眼簾,入眼滿是一張張辛勞的面孔,有老的少的,有男的女的。貼離在奧伯最近的那位慈祥老動著雙,緩緩吐出一句:“孩子,你終於回來了。”鳳龐國與龍騰國相鄰。慕黑島監獄就座落在距離龍騰國二十公里的廣闊的黑幕海上。跌進深海的二人,被那湧的水送到了海岸邊,來到了這個龍騰邊境的小漁村。

“我們這裡叫布穀村。歡你來到這裡啊!”一陣脆亮的童聲突然在耳邊想起,奧伯不由得驚跳一下,才覺是個缺牙的孩童正和自己說話。

這個還未完全換牙的小孩和自己年紀差不多,圓圓的臉蛋上有著一個小翹翹的鼻子,很逗人。只是長年的海風把這孩子的皮膚吹得幹皺皺的,失去了兒童常有的水。不過當奧伯觸碰到他看來的目光,內心卻突然少有地活躍起來,這是一雙很有朝氣的眼睛。

,讓這個小哥哥留下來陪我玩好不?”孩童拉著那位老***手。

先摸了摸孩子的頭,然後對屋裡其它大人說:“好啦,孩子醒了就沒事了。大夥都去幹活吧。”無疑老是位德高望重的長者,其餘人就很尊重的退出了這間小小的茅屋,當然臨走前都不忘給奧伯投來安的目光。

“如果小哥哥願意留下,那你自然就可以和他玩了。”老逗了逗自己的小孫子。那小孩童立刻乖巧地依進***懷裡。

奧伯看著這似曾相識的一幕,手不自覺地往旁邊摸了摸,突然跳起來:“我吉斯叔叔呢,唔…”口傳來穿心的痛,奧伯蜷縮起來。

見到,立刻命孫兒端來一碗茶,給奧伯喝了下去。等到茶香逐漸飄殺,奧伯臉終於好起來。

過氣,奧伯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老,我吉斯叔叔呢?”老人眼裡閃過一陣悲哀,想了半晌才說:“是那個揹著你的叔叔吧?哦,他已經離開了。”

“啊!他沒說去哪了嗎?他還會回來嗎?”奧伯著急了。

老人家沒有回答,只是把自己孫兒往門外推去“乖孩子,自己去玩。小哥哥需要休息呢,不然傷口沒法好,會疼得哭的。”

“那我馬上就讓哥哥休息,讓他快快好。”小孩子就是很好騙,於是朝奧伯做了個鬼臉之後,蹦跳著溜出門外。

老人家掩好門簾才又坐到奧伯身邊。屋中有一個吊著的小茶爐,正在爐火上啵啵的吹著口哨。老人家把爐火搗了搗,火焰就小了,然後翻開茶蓋,一股香飄四溢的茶香就蜿蜒瀰漫開來。奧伯嚥了口唾沫,被這濃密的香味勾起了最原始的**。

“來,先再吃點東西吧。”老人家扶起奧伯,盛滿一碗油茶和著兩個麵糰,端到奧伯面前。

奧伯立刻抓起了那麵糰往嘴裡,喝了一大口油茶,卻被燙得呲牙咧嘴,驀地又想起了那個揹著自己的吉斯叔叔,麵糰突然變成了石頭卡在喉嚨裡,嗚地一聲,奧伯又哭起來。

“天哪,這孩子到底生了什麼事?”老人家輕輕拍著奧伯的後背,就像對待自己孫子一樣細心撫著。好一段時間,奧伯才停止泣。

“孩子,你從哪裡來?”老人家問奧伯。

不知是仍被面團卡著喉嚨,還是奧伯還沒有從悲傷中緩過勁來,他沒有回答。

老人家見奧伯不說話,於是自己想了想說:“你不是龍騰人。”奧伯抬起了頭。

“黑幕海的洋是從北往南。龍騰的南邊就是鳳龐,你們被洋衝到這裡,應該是鳳龐人。不過鳳龐在靠近黑幕海邊是斯洛克群山啊,那裡人跡罕至,看孩子你的樣子不像是野人。那麼…”老人突然驚訝著站起來“難道你來自黑幕海上的慕黑島監獄!”奧伯終於小心翼翼地開口說:“,你會趕我走麼?”老人眼裡陰晴不定,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孩子竟然是個囚犯!

在經過一番烈的思想鬥爭之後,老人眼神終於恢復了平靜,摸了摸奧伯帶卷的頭說:“你的眼淚告訴我,你不是個壞孩子。你的那位吉斯叔叔也不是。”突然像想起了什麼,繼續說:“差點忘記了,你的叔叔給你留下這個。”老人來到小茅屋一角的一個小櫃子前,摸索了一陣,拿出一封用油漆紙包裹嚴實的信封遞給奧伯。

“你應該識字的吧?”奧伯點點頭,在監獄中文字都是洛林法爾教給的,所以奧伯才叫他老師。

“這封信是從你叔叔身上摸出來的。我想他也許是要找個機會才給你看,沒想到沒能親手給你。自己慢慢看吧,哦,記得吃掉麵糰。油茶爐子裡還有。”老人抿了抿乾癟的嘴巴,拿起一捆魚線,走出屋外。

信?奧伯摸索著眼前這封封存得很好的信件。那是最上好的油漆紙,不僅耐水而且不易破損。為什麼吉斯叔叔要給我這封信呢?他不是和我一起逃離監獄的嗎?奧伯掂了掂信封,有點沉,摸摸裡頭似乎有個硬物。他終於撕開了。

一把帶有鏽跡的鑰匙滑落出來,奧伯怔了怔,展開那張潔白的信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