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耳朵瘙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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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害怕,害怕自己會成為一個蕩而無恥的女人!不能在等了!我不能在等了!在老公回來之前,我不能讓她發現我其實是個蕩的女人!我飛快的衝進了臥室,尋找著出門的衣服。
強烈的想法讓我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到張文軒,讓他幫我治療,治療我的…夢境!***出門前,我對著鏡子再次看了看。柔順的長髮高盤,兩屢亮澤的秀髮垂在耳側,襯托出修長白皙的頸脖。
深紫的薄紗套裙高貴典雅,緊緊的包裹著玲瓏有致的身體。v字型的領口低垂,微微出一道深邃緊緻的溝。
纖細的肢下,絲蕾花紋的裙襬堪堪到達大腿十五公分,透明的黑絲襪配上一雙七公分深藍的魚嘴式雕花鏤空高跟鞋,將我本就修長的美腿襯托的更顯人。
誇張的顏對比,端莊與妖豔截然相反的氣質,形成了強烈的視覺衝擊,讓我如一朵燦爛綻放的紫罌粟,充滿了成女人致命的誘惑力。看著鏡中妖嬈的自己,兩朵嬌豔的紅霞爬上我緻白皙的臉龐,眼波轉,顧盼生姿。
在以前,我還是比較保守。藍的八公分高跟鞋太過誇張,及的短裙也太過開放,但在這一個月中,我卻有了一種打扮成一個尤物的慾望。莫名其妙的。
“柳太太?”剛打開門,一道渾厚的男聲便傳了過來。抬眼看去。只見男人三十來歲,身材臃腫,相貌猥瑣,著一個啤酒肚,一雙窄小的三角眼正雙目放光、肆無忌憚的掃視著我的全身。
他是我的鄰居,一個月前搬來的。在這之前,隔壁住的是一對善良慈祥的老夫婦。可奇怪的是,她們搬走時我卻沒有收到一點消息,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出於禮貌,我微微點了點頭。在平時,我會面帶微笑面對周圍的人。可是對於他,我怎麼也笑不起來。現在我最害怕的就是上下班時遇見他,每次看著他充滿慾的目光,都好像要將我一口下去,讓我如噎在喉,不寒而慄。
“柳太太,你今天真漂亮啊!”李力無所顧忌的來回打量著我的身體,的目光毫無掩飾,隨後出一抹的笑容,猥瑣的笑道:“我就說了,咱們小區就柳太太最美、最!”男人火熱的目光似乎穿了我的衣服,讓我到一陣不安。我不敢跟他糾纏,快步向著電梯走去。
看著我的背影,李力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快步走到小區門口,我才向身後望去,見他沒有跟來。頓時鬆了口氣。這個男人三十來歲了,不僅沒有男人的成穩重,反而輕浮齷蹉,讓我極度厭惡。
只是這左鄰右舍的也不好把關係搞僵。更何況老公也沒有回來,我就更加不敢得罪這個人了。算了,不想了。出門前我給神中心打了電話,想要預約張文軒。我並沒有指望今天就能安排到我,這種權威專家的病人肯定不在少數。
不過幸運的是服務人員告訴我,張文軒今天只有一個病人,下午就可以給我安排時間。我不由在心中竊喜,想起自己可能會盡快好起來,剛才的不快一掃而光。
望著陰沉的天空,我打開傘,邁著輕鬆的步伐向著街上走去。***天陰沉,綿風細雨。房間裡昏暗不清,有些陰冷。
一曲悠揚的藍調音樂輕柔盪漾,如潺潺的小溪在房間裡淌。男人慵懶的靠坐在老闆椅上,右手託著一杯葡萄酒。他的手很美。修長、白皙,稜角分明,有點像女人,但卻覺充滿了力道。
手指動間,酒杯旋轉,紅的體輕輕搖曳,盪漾出一絲絲淡雅的芳醇。男人雙眼微閉,眉宇舒展,似已陶醉在甜美的酒香中。在他的腿上睡著一個女人。
女人跪臥在地,枕在他的膝上,雙手輕摟著男人的,神安詳,安靜甜美,如一隻溫順乖巧的小貓,享受著男人撫摸她髮絲時的溫柔。房間裡很靜,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有淅淅瀝瀝的細雨在窗外“嗒嗒”作響。
一陣微風拂過,幾滴雨飄進窗口,灑落在隨風搖曳的黑花苞上。
“主人,秋天近了,花快要開了。”女人微微抬頭,輕輕出聲,甜美嬌媚的聲線如微微蕩起的漣漪,打破了房間的寂靜。微光灑下,女人衣衫半解,體美豔。豐滿高聳的36d玉在敞開的襯衣中若隱若現,嬌美小巧的頭如雪地裡的冬梅,幽紅一點,蕩人心絃。
赤的下身身無寸縷,玲瓏的曲線順著纖劃出一道驚人的弧線,勾勒出肥美渾圓的。黑的吊帶襪緊緊的包裹著女人修長的腿雙,順著腿部的曲線延展而上,在大腿處出兩截雪白豐潤的腿。
四黑的吊襪帶緊貼肌膚,與女人部兩側黑的絲蕾連接在一起。強烈的黑白對比使女人充滿了挑逗情慾的誘惑與。
“花?”男人似已陶醉在靜謐的氛圍中,幾秒鐘後才緩緩睜開眼,看著書桌上含苞待放的黑花苞,沉默片刻,輕輕搖了搖頭“那不是花。”
“不是花?”女人抬起頭,有些疑惑“那是什麼?”
“那是一個牢籠,一個還未綻放的牢籠。”男人神慵懶,嘴輕啟,漫不經心的搖盪著手中的紅酒,輕柔低沉的聲線似已與窗外的細雨綿風融在了一起。
下一秒,酒杯傾斜,紅的體如鮮豔的血,順著女人雪白的粉頸淌而下。的鎖骨,高聳的房,平坦的小腹,如紅的病毒一點點蔓延著女人雪白的肌膚。
紅與白,黑與紅,三種衝突強烈的顏融在一起,使整個畫面顯得妖豔而詭異。
“嗯…”女人呻一聲,媚惑銷魂。冰冷的體淌,帶來一絲異樣的快,讓她的身體不自然的抖動著,就像桌子上搖曳的黑花苞。
“真美…”望著眼前妖豔豐滿的體,男人輕聲讚歎,手臂輕輕一扯。只聽一聲“嚶嚀”女人已坐倒在他懷裡,高聳的雙緊貼著男人結實的膛,擠壓成一團,人的溝深邃而誘人。
“主人…”女人俏臉嫣紅,眼波泛霧,乖乖靠在他懷裡,痴痴的看著他,水靈的眼眸深處閃過一絲灼熱。男人濃烈的氣息與灼熱的體溫繚繞四周,如一個無形的籠子困住了她,讓她心跳加快,渾身酥麻。
“這麼快就興奮了?”男人玩味的看著她,似笑非笑,修長的手指輕盈的撥著女人的櫻,來回划動著,無言挑逗。
“沒…沒有…”女人眼眸低垂,不敢與之對視,紅潤的臉蛋閃過一絲羞澀。
但下一秒,那蒼白的狡辯便化為了動人的呻。男人的手指夾住了她的頭,來回碾壓,上下撥動,時而溫柔纏綿,時而用力挑逗,一陣陣電擊般酥麻的快襲來,女人身體酥軟,渾身發燙,柔軟的頭興奮起,屹立在了雪山的巔峰。
“還說沒有,尖都起了…”男人的食指輕柔的撥著硬的花蕾,嘴似有似無的觸碰著女人的耳垂,靡的聲音沙啞而充滿了動人的磁。
“沒…沒有…是主人使壞…”女人俏臉嫣紅,將頭埋入男人懷中,細膩的呻幾乎微不可聞。
“是嗎?”男人低笑一聲,手指夾住頭猛然用力。
“啊…”女人渾身一顫,情不自呻一聲“主人…”男人一笑,手掌握住雪白渾圓的玉,大力著“是不是想要主人玩你了…”灼熱的氣息透過耳朵鑽入心間,低沉的聲音曖昧而富有磁,如魔咒引導著慾望。
在昏暗的環境下,女人只覺渾身酥軟,耳朵瘙癢,觸覺更顯。一波波酥麻的快在尖蔓延,如細小的電麻痺著身體的神經,帶來愉悅的舒適,銷魂的呻不受控制的從小嘴中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