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八章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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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知鎮沒想到他會被迫到如此地步。雖然唐汶起事那夜他並沒有將自己的人手盡數給唐汶,他的計劃是等唐汶得手後,再用這些人手給唐汶致命一擊,從漁翁得利;或者萬一唐汶失手,他也可以給自己留了一條後路,以便東山再起。
可令他料想不到的是唐汶從最初動手就已經立於敗局,唐汶的盟軍天津衛指揮使吳世勳被張喚勸降,臨陣倒戈;軍統領方弼舟對唐汶的臣服也是假象,事後他才知道,方弼舟與周令先是過命的情,他是受周令先指使假意臣服唐汶的…
這一切的一切,從最開始他們動手就已經落入了皇帝以及寧國公還有周琛的圈套,唐汶只有事敗身死這一個下場。
而他自己的人手,也在這短短的不到兩個月的時間裡被周琛剿殺的所剩無幾,他一退再退、一逃再逃,幾處秘密生意與宅子都被周琛端了不說,到現在,他身邊只剩下這七、八個手下,這幾個人的身手本不堪大用,對他的忠心也有待斟酌。
否則怎麼會他到了哪裡周琛的人就很快會追過來?他現在非常懷疑他身邊的這幾個人裡有周琛的眼線。
想到這裡他微微眯起眼睛,看來得想個辦法將那個人揪出來才行。只有把那個內揪出來,他才能逃過周琛的圍堵,離開京城遠走高飛,然後憑他的頭腦和見識,再打出一片新的天地。
以他的能力,他相信他很快就能夠重新殺回來,“世平,”唐蓮嬌柔的聲音打斷了許知鎮的思緒,她瑩白如玉的手指輕撫上他的眉峰,“你在想什麼?”看著她愈發有風韻的容顏和越來越人的身段兒,許知鎮心頭一跳,但他立即將那莫明其妙的猜測給掐滅了。
絕對不可能是她!她對他如此痴,將所有一切都付給了他,以古人的保守思想她怎麼可能背叛於他?更何況她若是投靠周琛,她能得到什麼好處?他若最終功敗垂成她也只會跟著他一起死無藏身之地。
他伸手將她柔軟的小手握在掌心,溫柔的著,溫聲笑道:“沒什麼,剛才做什麼了?”唐蓮就勢坐到他腿上,雙臂攀上他的脖子,聲音更加嬌媚,“和玉翠學做玫瑰酥,你不是最愛吃玫瑰酥麼?等我學會了,我要親手做給你吃。”
“玫瑰酥啊!”許知鎮低聲喃喃,似是帶著輕輕的嘆息。
那並不是他最愛吃的,而是她最愛吃的。他已經好久沒有想起她了,也不敢去想。否則,他心底裡的/望便像一團想要燎原的烈火似的蔓延開來,怎麼都控制不住。
當年父親做遼陽府同知時,他聽說定北侯張喚的手下研製出了連弩,便派陳記的人暗中打探這研製出連弩之人的底細,以便找到與他同路之人。
那個時候他的想法很簡單,大千世界、茫茫人海,他能和那人有一樣的境遇,便是緣分。若能想辦法與那人結識,也算是一種別樣的情義。
可他沒想到最終查到了定北侯闔府上下最疼愛的幼女身上,竟然是她以**之齡研製出了連弩。那時,他是有些疑惑的。通常像他們這樣的人,都會隱瞞實力,以免被人誤會多智而近妖。可她竟然毫不隱瞞自己的能力,究竟是她對家人太信任,還是她有另外的目的與野心?
於是他開始關注她,從各個渠道打聽有關於她的消息,直到安陽長公主到來,那次重陽登高,終於讓他一見真顏,他用紙飛機試出了她的與眾不同,也試出了她的冷靜與孤高。也確定了她和他就是一樣的人!
原本他有許多打算、許多謀劃,會在以後的子裡慢慢與她相遇、相識、相知,他十分篤定的認為他一定可以與她共度餘生。這世界的未來都將會是他們的。
可是許茗煙對張晾的痴心妄想卻將他的夢打擊得支離破碎。他的父親、姨娘都被他繼母和許茗煐那對惡毒殘忍的母女給害了命,他的一切身家也被她們母女奪了去,他的命也差點葬送在她們手裡。
幸虧在他最落魄潦倒時,她無意中向他伸出了援手,也就是她贈送的那五兩銀子,才使他有了本錢,賺得了第一桶金。之後逐漸擴大勢力,並來到了京城。
他來京城的目的並不單單是為了報仇,最大的目的是為了她,為了能實現他對她最初的渴望與冀求。
他沒想到他向她表明身分之後她仍然不願意與他同行,仍然覺得周琛才能達成她所願,並且聯合周琛將他擊垮。如果周琛背後沒有她出謀劃策,周琛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研製出更強大的連弩?那麼容易的打敗他?
他看向偎在他懷裡小意溫柔的唐蓮,像藤蔓一樣痴纏著他崇拜著他固然令他十分愜意滿足,但是在他心底裡,只有她才是能與他比肩的女人。即便她已經嫁為人婦、即便她已經懷了別人的孩子,他仍然覺得,她才是在這個世界上堪堪與他相配之人。
“嗯,”唐蓮點頭,手指有意無意的輕輕撫著他的瓣,喃喃說道:“玉翠說:以前陳記的玫瑰酥的味道最…”她的手指勾勾纏纏,將他心底的/火盡數勾引出來,他剛要俯下身去吻她紅豔的,動作卻戛然而止,他蹙眉疑惑的問道:“玉翠?她說的?”唐蓮告訴他說玉翠是自小在宮裡長大的,玉翠一個久居深宮之人,怎麼會知道陳記的事?
“是呀!”唐蓮還沒有從纏綿的情意中走出來,正期盼著他熱烈的吻,想也不想就答道:“怎麼了?”說著就要捕捉他的,未想,卻被他偏頭躲過,她一愣之後立即清醒過來,從他那漸漸冷寒的眼神中,她發現了異樣。
“是不是有什麼不對?”她在他懷裡不安的挪了挪身子,將溫軟的身子更向他貼緊,“玉翠跟我說那個阿勇總會圍在她身邊同她說東說西的,是不是玉翠同我說慌了?”
“阿勇?”許知鎮皺眉,唐蓮一席話,讓他聽出了另一重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