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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殞命加更求首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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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前兩年的事兒,有一次張晾生意上有些事需要一個有點功夫底子的女子出面,他的一個朋友就向他推薦了趙嬤嬤。

後來他見她身手不錯,做事也十分有分寸,暗中瞭解了她的底細,便請她留了下來,以便以後行事。

這次妹妹這裡需要用人,他便將她暫時給了妹妹。

可是現在看趙嬤嬤的表現,怎麼倒像比他還要積極似的。

“二哥,那個很醜很醜的人呢?”待張晾坐下來,張晴便看著他問道。

張晴最初的計劃,就是找一個面貌醜陋身材卻和張晾相似的人,在許茗煙有所動作時用這個醜人代替張晾。

她並不知道怎麼毀人清白,只記得張暄曾經說過:一個女子的閨譽非常重要。既然許茗煙不要臉面為了得到二哥什麼事情都做出來了,那就給她一個很醜很醜的男人和她配對吧。

至於許三兒動了真格兒的,則是張晾在背後推了一把,甚至許茗煙手中的藥粉,也是他通過彎彎繞繞的渠道送到她手上的。

從兩年前他在京城偶然與許茗煙相識,唐寧便用盡了一切辦法想要除掉許茗煙,但是許茗煙卻像一條滑不溜手的泥鰍,幾次三番從唐寧手中逃脫。

因此,為免許茗煙再次逃脫,他不得不出此下策。

只有完全毀了她,她才再沒有一絲機會再在他面前使乖巧。

“被許府的人帶走了。”張晾看著張晴眼神柔和。

張晴頓時瞪大雙眼,“許府的人會怎麼處置他?”她還想見見他呢,能叫許茗煙看一眼就昏死過去的人,會是什麼樣兒的呀?

趙嬤嬤的確是個有分寸的人,在兩個姑娘家面前,並沒有將事情講得那麼透徹,只將能說的話兒說了。

張晾抬手輕輕拍了拍她的丫髻,才道:“他不會有事。”果然,他話音未落就有一個婆子求見,等被小丫頭子領進來,那婆子便對張晾道:“二爺,有人到門上給您留了一句話,說是:事已了結,後會無期。”胡四的一顆八卦之心還沒找到訴說發放的人選,遼陽城中關於許府的醜事兒便傳得沸沸揚揚。

說許夫人和許大小姐好好的坐著馬車走在路上,許府的也不知是車伕還是什麼人的一個老頭兒,忽然發了瘋,大吼大叫、亂蹦亂跳的不說,還見著個女人就撕扯人家的衣裳,還又啃又親的,無論是五、六十歲的老婆子還是十幾歲的丫鬟,一個都不放過。

這還倒罷了,人們正看著那老頭兒的熱鬧的時候,從許府的馬車裡竟然又跑出來一個赤/著上身的年輕男人,面貌長相看熱鬧的人都沒太看清,但就那副身板卻絕對是個好的。

他的症狀竟然和那老頭兒的一模一樣!

許府的下人著急忙慌的想要將他兩個抓住,可是人手不夠,去抓這個那個去啃小丫頭的脖子,去按那個這個又去撕老婆子的衣裳,最後嚇得不管是小丫頭還是老婆子都不敢近他們的身。

直至許夫人親自下了馬車下令,那些丫頭婆子才豁出臉面一起動手,偏偏在這個時候那年輕男人衝到了許夫人身邊,許夫人的堪堪躲過,那男人卻將馬車裡坐著的許大小姐給拉了出來。

滾出馬車的許大小姐哪裡是個大男人的對手,一眨眼的功夫就被撕了衣掌出半拉膀子。

看熱鬧的男人們不但大飽了眼福,還清清楚楚的看到許大小姐身上那清晰的印記。

那些印記,分明是剛剛與男人歡/好留下來的。

這下人群沸騰了,有叫好的、有起鬨的、還有女人的謾罵之聲。

而這一老一小兩個發瘋的男人的來歷也令人們臆測不斷。

當“面首”這個詞被一個人從嘴裡嚷出來的時候,頓時被所有人認定。

甚至有人懷疑這兩個男人是許夫人和許大小姐看中了用藥倒了抓來的。

不然那個年輕男人怎麼後來不見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跑掉的。

但是無論怎麼說,知府許大人的臉,算是讓她們娘倆給丟盡了。

於是第二天,就傳出了許大小姐自縊而亡的消息。

還有傳言說其實是許大小姐和許夫人回府後被許大人痛罵,許大小姐那樣的人哪肯自我了斷,是她父親許封親自動手將她給勒死了。

但自己解決也好,許大人親自而為也好,總算是稍稍挽回了一點兒知府大人的顏面。

而身為父母官,百姓們多多少少得給點面子,甚至是絲絲憐憫之意。

這件事徹底的不再被人們議論是在許大人因此事一病不起駕鶴而去,許夫人帶著家眷離開遼陽府幾個月之後了。

到遼陽府的新知府走馬上任,他的家眷們與遼陽府的世家大族熱絡起來的時候,已經時過三

定北侯府的男人們依舊很少回府,甚至三爺張晨至今也未回來一趟,倒是時常與父母通信。

據說他得到上級許可,挑選了一批軍士單獨訓練,還發明瞭什麼陣法,用來專門對付韃子的騎兵。

溫夫人仍然忙碌,張晾照舊孑然一身。

而張晴因為胡珞跟著她父母去了京城,則是少了一個玩伴。

胡府的大老爺也就是胡珞的祖父並沒有入閣,入閣的是禮部尚書也就是李賢妃父親的李嘉存,雖然出人意料,卻也在情理之中。

大人們關心的是朝中大事,張陽聽說的卻是寧國公府的周少琨被他祖父丟去了軍營,聽到這個消息的那一段時間他沾沾自喜了好久,認定自己非常有遠見卓識。

定北侯府裡,已經十歲的張晴又病了一場。

自從上次淋雨,她的身體越發孱弱,雖然人長高了一些,但是卻清減了許多。

她的身體逐漸成為所有家人心中最大的顧慮。

雖然從來沒有人將話兒說出來,但是就連張暄這個不信鬼神之說的人都時常會將那個神說的那句“活不過及笄”的話想起。

張晾將聽說過的沒聽說過的四下裡的名醫都請了個遍,沒請動的不算,請來的都沒拿出什麼立竿見影的妙方。

於是姜老夫人和溫夫人又開始求神問卜。

這天又有一個婆子報說遼陽府來了位神算子,不但上曉天文下知地理,還治好了許多疑難雜症。

溫夫人便忙忙的命人請他進府,又吩咐丫鬟去請張晴。

與張暄的想法一樣,張晴也是不信這些神鬼之言的。但是孃親和祖母為她已經幾近心力瘁,她能做的就是多順從她們叫她們心裡好受一些。

在眾多見過的半仙神之中,眼前的這個老頭並沒有什麼與旁人不同之處,捻著稀疏的鬍鬚滿臉的目中無人。

問過了時辰八字,又端詳了張晴一會兒,他才故作高深的沉道:“這孩子命格十分奇異…”七加一說今天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