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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告別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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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告別昨天貝弗麗伸直坐起來,深呼一口新鮮空氣,好像她剛做完一小時的瑜珈而不是玩完我,她搖搖晃晃的在上站起來,高高凌駕於我,她外面的陰粘滿了我的,她閉上眼睛,象只貓一樣伸著懶,手指甲摸到了天花板上,她從上跳下來,我驚訝她仍然身手矯健,然後,又讓我驚訝的是,她穿上了短褲和襯衣。她穿好衣服,撿起手銬鑰匙走到邊,我到她在我後面摸索著鐵手銬。

“我得到了我想要的,”她咕噥著“我報復了你,我的手,我的嘴,我的舌頭,我的陰戶將會縈繞在你的餘生裡。”我想“不,不會的,”我閉上眼睛,腦海中回憶著剛才的事情,我只是愚蠢的被一個放的半老徐娘了,我得到了享受。我所要做的就是獲得自由,過去的幾小時將會成為珍貴的記憶。我所要做的就是等待貝弗麗打開手銬,等一會,再等一會,她就會放我走。

我睜開眼睛,貝弗麗正低頭盯著我,就象剛剛瞄上一隻碩鼠的鷹“你在幹什麼?”她審問道,她的聲音充滿威脅的振顫“什麼?沒…沒什麼呀。我只是等你放我走。”她跪在我的身邊用她長長的指甲抓住我的下巴“你在…笑?”我覺好像我從來沒笑過似的“沒有啊。”我叫到。

她從上跳起來把腿放在我的前,跨騎在我身上“你在笑!”她嘶噓著“你喜歡我你,你不該喜歡的!”她現在尖嘯起來“你應該痛苦萬分才對!我要你她媽的一生都受到創傷!可你他媽的卻在笑!”她把兩手放在我的口,盯著我的臉“你為什麼在笑?當馬克姦汙我的時候,我幾個月都沒笑!當我一星期後來月經的時候,我知道我並沒有懷上她的孩子,我發誓我再也不笑了!在大學的時候我上過一大群‮男處‬們,我過我所有女友的男朋友,他們的都要崩潰了,不是盼望我耗盡他們的睪丸,他們就再也不會起了。當我和他們幹那事的時候,他們從沒他媽笑過,所以我再問一次,你她媽的為什麼笑!?”我想不出答案,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我的嘴顫抖,我害怕了,害怕直接去想,或者快速去想。

這時貝弗麗找出了答案,也許是我的眼睛出什麼,她退後一步好像看到了恐怖的事情“噢,上帝!你…你不是個‮男處‬,是嗎?”我仍然說不出話,但不用我說,她也知道。

“告訴我出了什麼事了。”我沒有回答,她跳到我的股旁把手伸進我的大腿“告訴我,否則我會象剪紙刀一樣,做我對你的後背做過的事情。”我恍然清醒過來“是的,我不是‮男處‬。”

“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是個‮男處‬,你騙不了我的,我從你的雞巴上能覺出來,當你我的時候。”

“是的”她一寸長的指甲挖進我大腿內側柔軟的肌“那麼出什麼事了,從那時到現在你是怎麼失身的?告訴我,告訴我真相,不然我會你的雞巴跳筋舞,”她的另一手威脅的繞過我的大腿,食指下彈,讓我雞巴來回擺動。

“那是昨天的事!”我說,聲音很大,我希望我聲嘶力竭的聲音會讓她平息下來。

“昨天?”她說,好像她不相信,她的指甲搔撓著我“和誰?誰先我一步奪去了你的處子身?”我猶豫了,就一下,她用拇指和食指的指甲夾住我軟塌塌的雞巴“我知道你喜歡我的指甲抓撓你,如果你不告訴我的話,這次你就不會喜歡我抓撓你的方式了,”

“是裡德太太!”我哭喊道。

她的眼睛眯起來“誰的…太太?”

“裡德太太!傑姬!丹的老婆!。”我以前從來沒見過貝弗麗驚愕的樣子,也許沒人見過,自從馬克把貝弗麗滑溜年輕的大腿放在肩膀上,把舌頭進她甜的‮女處‬陰道以來就沒人見過,不管怎麼說,她此時震驚了。

“你和丹的老婆上過?”

“是的。”

“昨天?”

“是的”

“在這裡?”她低頭看著

“不,在城裡的一家旅館的房間裡。”

“等等…等等…”她需要時間整理頭緒“告訴我每一件事。”她坐在我的骨盆上,在我的頭上排列開她血紅的指甲。

“每一件事。”我講述著,按部就章毫無保留,我告訴她我和傑姬的整個故事,從我第一次見到她就對她產生慾,到第一次在她的浴室裡手,到那天下午我在旅館裡和她做愛。當我講到約翰遜先生在‮夜午‬追捕我的時候貝弗麗笑了出來,當我講到丹利用我當誘餌轉移貝弗麗的注意力,與此同時他和她的女兒蘇茜分手,她眼中冒血,我告訴她每件事情,當我講完了,我閉上眼睛,祈禱貝弗麗不會用指甲把我當香腸切了。

我聽到她呼出一口長長的茫的氣息,她從我身上爬下來,就好像她從一匹馬上下來,我睜開眼,她正微笑的看著我“你竟然揹著丹勾引他的老婆,我不得不說,我印象深刻,我太低估你了。”她穿上鞋子,然後居然大笑起來“你可真讓人著,我真想知道幾年之後你會成什麼樣,那時你會多些歲月的痕跡…”

“我會住在修道院裡。”她又大笑起來,一個愉快的,真誠的大笑,這真的讓我放鬆了不少心情“我希望不會,我也許某一天會再來看你的,”她收起手銬鑰匙,我嘆了口氣,自由近在眼前。

但是她沒有打開手銬,她把鑰匙放進皮包裡,走向門口“等等,等等!”我尖叫起來“放我走!”她轉過身,眼中閃爍惡作劇的光芒“噢,不,不不不,你又一次騙了我,所以我必須再次報復你,我將把你留在這裡。”她朝我走回來,溫柔的,輕輕的,親吻我的嘴“再見,情人。”

“不!求求你!沒人知道我在這裡!貝弗麗,你不能就這樣把我留在這裡!。”她停在門口,把手伸進皮包裡掏出她的手機“你家的電話號碼是多少?”

“什麼?”

“我會給你家裡留個口信,讓你的媽媽和爸爸聽的,我會告訴他們到哪裡找到你,給我號碼。”

“不,求求你”我祈求著。

她啪的一聲合上電話“好吧,我相信警察最終會發現你的,也許,一天之後。”我緊閉雙眼,告訴她號碼,她撥通後等待著…等待著…然後“hi,我是貝弗麗,安迪的一個朋友,剛剛幾小時前我和他在鄰居的臥室裡共度了一段非常、非常美好的時光,出了一點小小的意外,但是如果你象我一樣瞭解安迪,就不會驚訝,他此時有點小小的意外,所以當你回家的時候他不在那裡不要驚慌,可是你可能需要到隔壁來一趟,看看他是否需要什麼幫助才能回家,謝謝。”她掛了電話“通常誰先到家,你母親還是你父親?”

“媽媽”我喃喃著。

她微笑起來從皮包裡掏出口紅,小心翼翼的塗抹在嘴上,然後她朝我彎下身子,靠近我的大腿上方肚皮長長的吻了一口,讓人無法忘記她留下的鮮紅的口紅印。

“我想我得等下去,看你如何解釋這一切,”她說,她走出了房門。

“再見,貝弗麗。”我說。

她穿過房門的停頓了一下“再見,寶貝…暫時的。”我聽到腳步聲逐漸遠去,下了樓,出了大門,她走了,我獨自一人,我所能做的就是躺在那裡,等待著一場劈頭蓋臉的唾罵。

現在是上午九點,媽媽直到下午五點才會回家,爸爸可能要到六點,我被銬在上,我要撒,這真是一個糟糕的下午。

我睡著了,疲倦勝過了我心中揪心的煩惱和膀胱中的強烈的壓力,當媽媽找到我的時候,如果她找到我,解釋可能會是,噢,不可能,那將會是一個很糟很糟的場面,但一切都晚了,此時我已經疲力竭了,我別無選擇,只能休息、睡覺。

裡德家頭几上的電話響起來了,這嚇的我,它又響了,我想他們還沒來得及切斷電話,電話又響了,我看著停擺的鐘表,只有11:45,耶穌啊,會是誰呢?裡德家的答錄電話滴答響起,我聽見傑姬帶有呼的聲音要求呼叫者留下口信,然後…

“安迪,如果你在的話,拿起電話來,”我悉那聲音“爸爸!”我無助的叫道,他不可能聽見我,停頓了一下,我聽見他喃喃自語“耶穌基督啊,…安迪!”停頓了一下“我就回家,希望那個答錄電話上的口信只是胡說八道…”他啪的一聲掛上電話,我幾乎淚了,混合著希望和失望。

四十五分鐘後,我聽到大門吱呀一聲打開了“安迪!”一個聲音吼叫著。

“我在這!”我嘶啞著,我的嗓子痛苦的乾啞了,我嚥了口口水說道“我在臥室裡!爸爸!臥室!”我聽到我父親悉的腳步聲踱上樓,當他出現在門口看見我赤著銬在那裡,他臉上的表情,是我再也不想見到的,他看起來既憂慮,又驚駭和恐懼“耶穌,”他輕輕地說“你還好吧。”

“見鬼,是的!”我說,試圖把他震回現實“鑰匙在梳妝檯上,打開這該死的手銬。”他象個機器人似的移動,麻木的,抓起鑰匙伸進鎖裡,我自由了,最終!

我翻身站身起來,轉動著肩膀“我馬上就回來。”我說,一路朝盥洗室奔去,我的父親,作為一個男人,明白我的需要,直到我完成一生中最滿足的撒,沖洗完馬桶,他用一種眼神看著我,那種眼神在我一生當中看過好多次,那目光在說:“我要把你好好教導你。”

“這該死的…怎麼發生的?”今天早晨我第二次要考慮要說些什麼,我最終覺無論說什麼都不如說出真相,所以我講述起來,我一邊穿衣服,一邊告訴爸爸所有的事情,所有的,當我講完,可能是燈光的緣故,看起來父親的頭髮似乎有些灰白。

“讓我們離開這裡吧,”他說,我們離開裡德家,在地下室停留了一下,為的是穿上我留在那裡的涼鞋,回到家裡,他到電冰箱裡去兩瓶啤酒“來”他說著,擰開綠瓶的蓋子,又打開了另一瓶,他幾口就喝光了,然後他抓過仍在我麻木的手裡的另一瓶,一飲而盡,他讓我坐下,我坐下了。

“這件事到此為止。”他說,他不必解釋“這件事”指什麼。

“我都知曉了。”

“不會再發生了。”

“但願如此”

“我沒騙人。”

“我也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他看起來似乎想說什麼,好好考慮了一下,他把啤酒瓶舉到邊,當他意識到裡面已經空了的時候他皺起眉頭。

“你餓嗎?”這問題讓我一下子失衡了“餓的要死。”

“讓我們去吃點東西去。”我們去了當地的一家酒吧,那個小飯館有好多漢堡包,雞翅膀和冰鎮啤酒,我爸爸讓服務生確信我的年齡可以喝酒,我們共同度過這一天,父親和兒子,大吃大喝了一通。

事情是這樣的,我父親原打算早點下班玩一場高爾夫,他打電話告訴我他會晚一點回家,接著檢查了一下答錄機看看我媽媽是否給他留下什麼口信,然後他聽見了…他所聽到的。

他的告訴我他上大學時一些出格的事,他做過的蠢事,他喝的越多,越多怪誕的故事倒了出來,當女服務員送來賬單的時候,我才放下心,真害怕我爸爸講出來我是如何被懷上的故事,我不想給本已經非常非常怪異的一天再加上一個驚歎號。

我開車回家,我的爸爸癱倒在客座,我們到家了,他倒在沙發裡,用睡眠消除他中午喝掉的六罐酒,我太累了也想睡覺,我來到我的臥室完成最後一項任務,我覺貝弗麗的身體仍然壓著我,我似乎依然用嘴品嚐她的陰戶,我自我陶醉著,現在,我可以回味那銷魂一刻了。

晚上,我的媽媽回家了,我把我和爸爸一起串通好的故事告訴她,他早回家是因為他對天氣覺有些不舒服,她相信了,花費整晚的時間象孩子一樣看護他,喂他喝湯吃餅乾,他吃的香噴噴的。

我出去和我的夥伴們共度最後一晚,他們沒有問為什麼我走起路來那麼可笑,我也沒告訴他們,我沒有任何衝動告訴他們這個難以置信的故事,我這兩天早晨是怎麼度過的,我更願意讓這個秘密只屬於我自己,還有我的爸爸,傑姬,丹,還有貝弗麗,…夠多人知道了。

一切都結束了,是該告別所有這些奇妙的瘋狂的時候了,該去上大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