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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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嗄,不是啦,你別誤會,那是因為那頭熊真的有一雙很的腿,跟你的一樣完美,我…”在他的瞪視下,風儀發覺她似乎愈解釋愈惹他不高興,她吶吶的住了口,乾笑兩聲,瞥見他那發達的部肌,難以自持的又了口口水。
她臉上那垂涎的神情,是沒有摻雜情慾的戀,純粹僅是欣賞,彷佛是一名藝術狂熱者忽然發現了一幅絕世好畫,那熱烈亢奮的神采,讓胡梭又好氣又好笑。
接過她手中略嫌小的浴袍隨意的披在身上,好遮住偉岸惑人的軀體。
見到她眼神出一抹失望,他的瓣不自覺的勾起一絲笑意,抬起手朝她的小臉伸過去。
“好痛,你要幹什麼啦?”把她那頭亂蓬蓬的鬈髮分成了兩把,各自握在她前,他斂起了眉眼,盯著她打量半晌。
“果然是你。”
“你在說什麼?”扯回自己的頭髮,風儀撫著被扯痛的頭皮不悅的瞪住他。
“別告訴我說你不記得我了,風博士,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幾年前我們曾經見過,甚至還有過肌膚之親。”胡梭用一種曖昧的語氣說著。
敝不得她會在伊甸園實驗室乍看到他時,像見了鬼似的嚇了一大跳,原來如此,很好,太好了,想不到會有這樣的巧遇。
啊,她愣住,他認出她了!
胡梭薄揚起笑痕,很高興他將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把來此的目的給完成。
“我想我們有必要談一談當年的事。”
“嗄?”要談什麼啦,都已經過去那麼久的事有什麼好談的?
“還有,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想跟我解釋?”轟地,她像被雷給劈到,震懾住了。他,他發現了嗎?!
“要、要、要解釋什麼?”她囁嚅的問,恨不得挖個地把自己藏起來不要面對他。討厭啦,怎麼會這樣,事隔七年為什麼他會突然再冒出來?
悠哉的在客廳一張搖椅上落坐,長腿擱在椅前的一張小矮凳上,愜意的晃動著,胡梭愉快的下達命令“把我的衣服拿去烘乾,順便去煮杯咖啡過來,你再慢慢解釋吧。”風儀傻住了,天才的腦袋頓時糊成一片,依照他的話將他的溼衣拿進烘衣機裡烘乾,再為他煮來杯香醇的咖啡。
淺酌一口,發現味道還不算太差,他連飲了幾口,這才徐徐的開始“說吧。”
“要說,說什麼?”她開始萬分後悔今天不該睡過頭,沒去參加小儀學校的親子,否則也不至於遇上他。嗚嗚嗚,這下該怎麼辦才好?
還想跟他裝蒜!
“當年你對我做了什麼?讓我竟然跟你上了。”瞄向她扁平的部,他一向討厭平的女人,抱起來一點女人柔軟的覺也沒有,不過,當年跟她似乎…做得十分的烈。
她紅著臉辯解“我、我哪有做什麼,是你自己把我帶到飯店的房間。”捲翹的濃密羽睫眨動了下,冶豔的媚瞳審視的盯著她。
“如果不是你對我做了什麼,你以為我會飢不擇食的帶你進房間嗎?”就算真有需要,他的品味還沒這麼差,挑她這種說身材沒身材、說臉蛋沒臉蛋的女人上。
他隨便勾勾小指,就能找到比她漂亮上許多的女孩了,沒道理會挑她。
飢不擇食?她有那麼差勁嗎?
“你那麼高大又強健有力,你以為我能對你做什麼?”嘟起的小嘴擺明了她有些不怎麼喜歡他的說法。
還敢否認。
“你沒有對我做什麼,我會對你這種女人發情?”
“我哪知道你會突然獸大發,你對我胡來的事我都沒追究了,你還想怎樣?”不要太超過了,她也是有脾氣的好不好,風儀努力的想營造出義正詞嚴的氣勢來。
好呀,居然推到他頭上了。
“那麼你可以解釋那個頑劣的小孩是怎麼回事嗎?”
“哪個頑劣的小孩?”幹麼忽然提到別人家的孩子去了。
“就是你女兒。”風儀很不高興他居然那樣批評她的寶貝女兒。
“小儀才不是頑劣的小孩。”
“她不頑劣?不是你這個母親太過失職,不瞭解自己的女兒,就是她太狡猾了,在你面前是一種個,揹著你又是另一回事。”
“小儀才不是這樣的小孩!”她的小儀像個天使一樣,人見人誇,除了比較早和太有主見一點外,沒有任何缺點好不好。可惡,再敢說小儀的壞話,她就把他趕出去。
還出言維護,看來她本不瞭解自己養了什麼樣的小孩。
“你知道她做了什麼事嗎?我向她問路,她居然騙我開上沼澤區的路,若是我真的聽了她的話開了進去,試問會有什麼後果?我說不定會跟著車子一起在沼澤裡沒頂。”他將事情的經過約略說了下。
原來這樣,聽他說得多誇張,八成是他問路的態度很惡劣,小儀才會稍微的懲罰他一下。
“沒那麼嚴重啦,你不可能直接開進沼澤區的,進去前,你的車輪就會陷進泥濘裡動彈不得,我也不小心開進去過一次,最多是叫人把車子拖出來而已。”
“就算是這樣,她也不該欺騙我,還捅了一窩黃蜂來叮我。”
“一定是你自己在問路的時候太沒禮貌了,你該先檢討自己才對呀。”胡梭發現她是個極度護短的母親,這件事再談下去,恐怕也談不出個結果,而且他主要的重點不在這裡。
“好,我們不談這件事了,那麼我問你,她的父親呢?”屋裡掛了不少照片,但大多都是母女倆的合照,或是那丫頭的獨照,不見她父親的身影。
“他、他死了。”真敢說!他薄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冷笑。
“如果我跟她去驗dna的話,不知道會得到什麼結果?”
“當然…不可能會有什麼結果呀,她跟你又沒有關係。”嘴上否認到底,但風儀卻心虛得不敢看向他。
“沒有關係?”分明是睜著眼睛說瞎話,他伸指抬起她的臉,讓她直視著他。
“要不要我和她去做個檢驗呀?風博士。”最後那聲風博士他用格外輕柔的嗓音低喚,害她的心熊熊的狂跳一下。
“你憑什麼這麼做?”
“就憑她的那雙眼睛,你該不會以為我看不出來吧,她那雙眼睛有多像我,需要我們去找人來指認嗎?”胡梭咄咄進。
“我、我…”啞口無言,風儀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還不老實招來,當年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讓我發了瘋似的和你上,第二天醒來,你居然逃之夭夭不見人影,七年後竟蹦出了那小表?”當年雖然糊糊的跟她上了,但他依稀記得自己有做防護措施,即使兩人發生了親密的關係,她也不該受孕才對。由此看來,很顯然的,當年他之所以會突然對她發情,本就是她預謀好的事。
“…”嗚,不說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