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七章撈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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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將軍懸浮在地面上,其中一個一手持盾牌,另一手的長槍刺到了上,就是剛剛我腳放的地方。另一個拿著弓箭,正開弓瞄準著我。頭盔基本上護住了全部的臉,皎潔的月光下,只能看到他們黑得發亮的眼圈和嘴。
眼見其中一個要放箭,我慌忙轉身避了開來。一股氣箭到被褥上,單輕輕的浮動了一下。
站起身來開了燈,他們並不避諱,兩鬼嘴上嘰哩哇啦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我很奇怪自己的知力為何變得這麼差了。以前有鬼出現,自然而然的能覺到陰氣讓氣溫下降。現在沒有靈力了,即便知不到,可為什麼沒有陰氣侵體的事情發生?真是地藏王菩薩的靈識護佑著我?或者是我現在膽兒肥了,陰氣不來了?
現在容不得我想這些了,兩個鬼嘰哩哇啦幾句之後似乎發現了我能看到他們,便大喝著朝我衝了過來。我一個地滾拿起了桃木劍,兩個鬼遲疑了一下,還是朝我撲了過來。
一鬼持槍近攻,一鬼在側放箭。兩鬼的配合很有章法,其中一個每一槍都直攻我的頭和腳,把身軀留給放箭的那個。打得我一點招架之力都沒有,身上不知道被刺中了多少下。現在腦袋疼的像針扎一樣,腳痛得我在地上直跳,口被箭得好悶。
扇子上的楊磊怡聽到動靜飄了下來,一把將持槍的鬼推得和持弓箭的鬼撞了一下,把弓箭鬼一下子撞到了牆角。持槍鬼轉身看了一眼,見到楊磊怡的樣子明顯一怔。接著我聽到一股嚥口水的‘咕咕’聲,那鬼的腦袋一縮一縮的。
弓箭鬼也發現了楊磊怡的存在。飄了過來倆鬼又一陣嘰哩哇啦之後,其中一個丟了弓箭,朝楊磊怡撲過去。另一個虎視眈眈的看著我。
楊磊怡本待要同弓箭鬼打鬥,誰知道那鬼衝上去就把她撲倒在地,抓住她的衣服就開撕,而她沒有怨氣的粉拳打在鬼身上就和撓癢一樣。
我去尼瑪的,明白過來的我揮舞著桃木劍就要衝過去,持槍鬼忙舉起盾牌擋在我前面。我大罵一聲:草泥馬。用力朝面前刺去,正好刺在盾牌的舊傷地方,一下就刺穿了盾牌,劍刃繼續向前刺進了鬼的肩頭。
“嘭‘的一聲,鬼的肩頭閃起火花,他慌忙丟了盾牌滅火。趁著這個空當,我衝過去就是一劍朝弓箭鬼背後刺去。
弓箭鬼聽到風聲,一個轉身滾到一邊,楊磊怡慌忙起身飄到一邊去整理衣服。而持槍鬼滅了肩頭的火之後又攻了過來。
兩個鬼又開始配合著攻擊我。這一次我知道了他們的攻擊對我的傷害並不大。僅僅只是疼而已,便不管不顧的揮起桃木劍猛衝猛打,一時之間還佔到了上風。
倆鬼見佔不到什麼便宜,對視一眼,嘴裡也不知道說了句什麼,一個轉身消失不見了。我向前追了一步,哪裡還有他們的身影。
小心翼翼的圍著地鋪轉了轉,陰氣似乎更濃郁了一些。難道是因為剛剛兩個鬼出來的緣故?這麼說這房子就是這兩個鬼在鬧咯?可普通人本看不見摸不著鬼。我該怎麼跟錢勇說?
咦,沒了靈氣的我也是普通人啊。為什麼我能看見?又是地藏王菩薩的靈識?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怎麼讓我像普通人又不像普通人?
先不管了,安楊磊怡幾句去。一抬頭,明明在角落裡整理衣服的她不見了。忙去上拿起扇子,飛舞的美女眼睛一點神采都沒有,很明顯她不在。
屋子裡四處找了下。也不見她的蹤影。她能去哪兒呢?怎麼招呼都不打一個?壞了,會不會是剛剛的鬼輕薄了她,讓她不所以追去討公道去了?可她一點怨氣都沒有,那不是送羊入虎口麼。
我一把掀了地鋪,猛跺地板。嘴裡大叫到:“楊磊怡,回來,快回來。”儘管我用了全身的力氣,跺得牆都在顫抖,但楊磊怡還是不見蹤影。瑪德,這裡不是有陰氣麼,我砍死你們。舉起桃木劍,猛的一劍砍下去。‘咔擦’一聲,地板一點動靜都沒有,桃木劍反倒斷了。
“你在幹什麼?”身後的聲音宛如天籟響起。我轉身衝過去一把抱住了她,責問到:“你幹什麼去了?怎麼不跟我打個招呼?你嚇死我了你知道麼?”看到我緊張的神情,楊磊怡溫柔一笑,說到:“我去追那兩個鬼了,來不及跟你打招呼。”我猛的親了一下她的臉,嚴肅的說到:“以後不準這樣瞎冒險,知道麼。”她莞爾一笑:“你就不想知道我追上去有沒有探聽到什麼消息麼?”我略微鬆開手,說到:“什麼消息都沒有你重要。”
“可是探聽不到消息,賺不了錢,我怎麼能吃香的喝辣的?”她眨巴著眼睛看著我說到。這麼一說也是,可冒險是男人的事情,怎麼能讓她去做呢?剛準備開口,她伸手擋住我的嘴巴看著地上斷裂的桃木劍說到:“好啦,以後我再不擅自行動了。”我這才出了笑容:“嗯,這樣才乖嘛。”她輕輕的推開我說到:“我想我應該知道這房子裡住的人為什麼頭痛提心吊膽了。”我問到:“就是剛剛那兩個鬼在鬧吧,可依我們的能力,似乎不足以降服他們。”
“不用降服,只需要把墓移走就行。”
“把墓移走?你是說他們的墓就在這下面?可建房子的時候為什麼沒有挖出來?”我一連串的問題問得楊磊怡咯咯直笑。
笑過之後她認真的說到:“他們的墳墓確實在這下面,這個房子建成之後當中這堵牆恰好壓在他們的墳墓上方,讓他們進出不方便,所以便出來用槍和弓箭刺房子裡的人,提醒他們把牆移一下。”
“按照錢夫人的說法,他們請風水先生來看過,可這房子風水這麼好,能看出什麼來呢?後來錢家人不住這裡之後,兩個鬼沒得提醒,又怕被別的鬼佔了地方,便在墳墓周圍設下了制,自己出外四處遊蕩。”
“正是因為我白天下去查看觸碰了制,所以倆鬼才急急忙忙趕回來。剛剛我偷偷跟下去,倆鬼還在抱怨呢。因為年代太久,他們的法力消散了很多,連你一個蹩腳的法師都打不過。”
“至於你說的建房子的時候沒有挖出來,可能是因為年代久遠,山上的泥土慢慢往下滑,增加了他們墳墓的深度吧。我剛剛探了一下,估計能有三米多,誰家建房子挖這麼深啊。”說到這裡,楊磊怡又咯咯一笑:“好啦,咱們的第一桶金要賺到了,明天你跟主任說一下,讓他通知錢勇把倆鬼移個地方重新下葬就行了。”問題這麼輕鬆解決,我腦子又活泛起來:“你是說這下面有兩個古墓?裡面有沒有看到什麼值錢的東西?”她歪著頭想了想說到:“可能是戰死之後就地掩埋的,裡面似乎沒有什麼陪葬品,也就幾件瓷器玉器和他們用的兵器啥的。”
“你不會是想開館吧,這樣多不好。本來就是人家先來的這塊地,現在要把人家移走不說,還奪人家的陪葬品,這是反派才幹的事。”我搖了搖頭:“別說現在古董炒得多熱,我就不信移葬的時候錢勇會不開棺。既然是這樣,咱為什麼不趁機撈一筆呢。而且你不是懂鬼話麼,下次和那倆鬼商量一下,我們買。”楊磊怡噗呲一笑:“哪裡是鬼話,他們說的方言而已,仔細聽肯定能聽懂的。”管他方言不方言,我現在就想知道那東西到底值多少錢。於是我問楊磊怡:“那倆鬼看上去像哪個朝代的?”她想了想,說到:“反正唐宋元明清都不是,不過有些古董即使年代久遠,但如果是民間的東西的話似乎值不了多少錢。”
“那倆鬼的樣子看上去就不像小兵,起碼是校尉,省城這一塊曾經是關羽扼守曹的地方,不好就是曹手下的哪個大將,估計能值點錢。說不定就是專家口中的‘能深刻反映三國戰況的實物史料’。那錢勇就發達了,我們跟著賺一筆不為過吧。”我分析得頭頭是道。
楊磊怡笑了一下:“你啊你,想錢想瘋了,真是異想天開。”不錢怎麼吃香的喝辣的,就當是想一回天開吧。現在啥也不幹了,就等天亮和主任討價還價一下,第一桶金得賺得越多越是好兆頭。
捱到了早上9點多,我清了清喉嚨,掏出手機。楊磊怡看著我老神在在的樣子,咯咯直笑。我白了她一眼,撥通了主任的電話。
“大師,你好啊,事情解決了嗎?需不需要什麼幫助?”我又清了幾下喉嚨:“問題麼,原因已經找到了,解決起來也很容易。
“說到這裡我頓了一下,主任馬上接口到:“既然解決起來容易,那就煩請大師給解決了吧。”見電話裡我在沉默,主任馬上說到:“大師是想商討勞務費的事情吧,這個沒問題,你把卡號給我,馬上給你打過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