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八章殺念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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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霧籠罩的沼澤,一男一女面對著面,靜靜地站著。男子的右手抓在女子的左上,是那麼的自然和舒坦。兩個人,彷彿是某個藝術大師完成的石雕,是曠古決絕的藝術作品。
在那隻手抓來的時候,蘭青依本來已經後退了一步,但僅僅是一步,又怎麼能逃得過百鳥衝的賊手偷襲呢?那隻手趁著黑霧而來,懷著不健康的動機,就那麼一抓就抓著了她的左。兩人也就在那一刻同時愣住了,你不言,我不語,只是默默地看著對方。雖然,蘭青依在這黑霧之中,難以看清楚百鳥衝的樣子。
“我…受了這鬼霧的影響,你知道,它會影響人產生幻覺,很容易興奮什麼的。”百鳥衝笨拙地解釋道。他的手指也試探地動了一下,老實這麼不動,他憋屈得很難受。
百鳥衝突然跨過兩人之間的距離,一把將蘭青依抱在懷裡“青依…我們很久都沒有在一起了,我好想你的…”
“你真要我說出來嗎?”
“我想要你的…”百鳥衝湊頭過去,咬著她那晶瑩的耳垂說道。
一個熱吻結束,百鳥衝有些歉然地道:“青依,我這樣唐突,你不怪我嗎?”百鳥衝嘆息了一聲“每一次我殺了人,我都覺得我心中有一個心魔存在,它不斷地驅使我再去殺人。那是一種非常難控制的慾望,雖然我每一次都用天石鎮心術鎮壓它,但你也知道,天石鎮心術只是強制鎮壓,並不是真正的消除,事後那殺人的慾望又會抬頭,驅使我去殺人,強迫我放棄我的殺人準則…但在你的身上,我的心靈才會到安寧,將它徹底清除,我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我一直不敢告訴你,怕你誤會,但我覺得不告訴你,反而是對你的欺騙,那回讓我更難受的。你明白我的受嗎?”你從沙灘上走過,就會留下腳印。你栽種果樹,你就會得到果實。同樣的道理,你殺人,必然會留下陰影,形成夢靨。鬼煉者殺人是天職,雖然這方面的抵抗能力百倍千倍與普通人,但鬼煉者殺人又豈止一人?要知道,從百鳥衝殺第一人羅塔開始到現在,死在他手上的人和獸快要接近一萬之數,這樣的殺孽又豈能不深重!
一旦最終失自我,那百鳥衝就不再是現在的百鳥衝了,而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殺人魔王了。那個時候,無論是敵人的生命,還是親人朋友的生命,在他的眼裡,都將等若草芥!
蘭青依的理解和溫柔讓百鳥衝一片動,卻又說不出半句的話來。他將頭埋在蘭青依的間,受著她身上特有的柔軟,受著她身上的特有的溫柔。
“我已經好些了…”百鳥衝輕輕嚥下一口唾沫,滋潤已經非常乾燥的喉嚨,他有些緊張地道:“青依,我能…要你嗎?”百鳥衝的手顫顫地解開了她的帶,又很溫柔地除去了她身上的一件件的衣物,將她完全曝出來。她的身體還是那麼完美,讓他深深痴。
百鳥衝驚訝地道:“怎麼不公平了?”頓了一下,他又緊張地道:“難道我剛才說的話,讓你不高興了嗎?”這種事情也要革命?也要改變?
蘭青依卻非常認真地看著他,一本正經地說道:“現在,你把眼睛閉上。”
“你不閉上,我就回去了。”蘭青依掌控著局勢,甚至局勢之外的東西也都掌握著。
蘭青依也不好受,喉嚨裡傳出了一個曼妙的呻聲,如夢似幻,不真實又真實。她的秀眉微微蹙起著,要展開卻又展不開。她的雙手壓在百鳥衝的膛上,微微顫抖,不停地顫抖。但明明是好不痛苦的樣子,她越是狂野地折磨著自己,一次一次去嘗試,一次又一次去重複那簡單的動作。
天地有陰陽,則萬物生。人有陰陽,則繁衍生息。
這種事情,以後要多做。
就在騎著馬兒顛簸,終於不堪疲勞軟軟趴在他膛上的時候,百鳥衝猛一個翻身,將軟泥一般的蘭青依壓在了身下…
什麼革命,什麼要改變,就讓她老老實實地承受吧!
同一時間,夢織小道姑的房間之中。
“布偶生我眼,布偶生我耳。眼光一切身,耳聽一切音。急急如律令,開!”法咒唸誦,手拿法印,夢織全神關注地施展著一個道術。
在她面前的書桌上,盛放著一口銅盆,那銅盆裡裝著一盆清水。清水之中漂浮著一張用靈紙煉製的法符,還有一隻用紅線編成的布偶。
法咒唸誦完畢,夢織將手中的法印往清水之中一拍,白光閃現,靈紙法符突然燃燒了起來,隨即,那隻紅線布偶彷彿擁有了某種詭異的生命,嗖地從清水銅盆之中跳躍了出來,然後嗖地飛出了窗外。
夢織探出兩指,蘸上少許清水在雙眼一抹,又在雙耳間一抹,很詭異的,清水之中頓時顯現出一片景象。那是玉蘭宮廢墟,她清晰地難道了一切,也聽到了各種不同的聲音。
這紅線布偶,是道家的道術布偶,能替代施展道術的道士打探情況,或者跟蹤某個目標,而又難以被人發現。這道術,叫牽偶道術,其實和鬼煉者的鬼上身有著許多相似之處。只是不用靈魂轉移,而只是憑藉道術達到打探和跟蹤等目的而已。
這紅線布偶,相關的靈紙法符都是夢織這次得到的戰利品之一。
在施展此牽偶道術之前,夢織就在紅線布偶的嘴裡了一條從百鳥衝穿過的衣服上的一線頭。這紅線布偶一飛出去,只要百鳥衝在她所能控制的範圍之內,就一定能找到百鳥衝。
紅線布偶的飛行速度很快,眨眼就飛到了沼澤之中。
一幕很詭異的景象也就自然而然地出現在了清水銅盆之中,也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夢織的眼裡。
如綠毯一般的草地上,百鳥衝正東張西望,看著什麼。這時,蘭青依從旁邊的樹林裡走出來,一邊走,一邊整理著身上的衣服。
“咦?她的頭髮為什麼有青草末子?她的衣服為什麼會凌亂?還有,她的臉為什麼會那麼紅?還有…百大哥為什麼會鬼鬼祟祟,好不緊張的樣子?”夢織一連好幾十個為什麼,卻沒有明白一個為什麼。
倘若她在早一點施展牽偶道術,放出紅線木偶,她就能把全部的為什麼都明白,可是,她明顯是遲了。
現在這種情況,明明是有所懷疑,兩人偷偷摸摸地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可又沒有半點證據,這不是自找罪受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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