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隨機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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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頭目又在山頂喝酒作樂了,我們卻要在這裡巡夜,又冷又餓。”一隊五人數的強盜從山坡的樹林前路過,一箇中年強盜不滿地說道。
“誰叫他們是頭呢?老子上次搶了一個女人,被隊長看中了,直接就拉到他的房間去了。老子只能在他的窗戶外面看著,嘖嘖,那女人的股好白好圓,看得我都想一口口啃來吃了。”一個強盜說著往事,語氣裡充滿了怨念。到手的女人被搶了,這是很窩囊的事情。
五個強盜不快不慢地走過樹林,卻就在剛剛路過樹林的時候,一個奇怪的聲音傳到了他們的耳朵裡。
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她雖然沒說一句完整的話,甚至沒有說一個讓人聽得懂的詞句,但對於男人來說,他們已經察先機,瞭解了一切。
五個巡夜的強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一個人發出聲音,沒有一個人出言溝通,但大夥兒卻彼此心照不宣地,躡手躡腳地向樹林之中走去。
樹林裡確實有一個女人,但只有一個女人,卻不見那“沒力氣的哥哥”缺乏光線,強盜們只能隱約瞧見一棵樹下的女人,看不見她的臉。但對於這五個強盜來說,只要是女人,就算沒臉也無所謂了。
五個強盜一湧而上,卻就在他們靠近那女人的時候,左右兩側的樹頂上突然落下兩人,瞬間就砍殺了兩個。剩下的三個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後面又冒出一人,結果了中間一個。
那個站在樹下的女人是木婉容,她也是百鳥衝這個小團隊之中唯一受過這方面訓練的人。她的叫聲是那麼的專業和真,引人入勝。-=會員手打=*夢織、南茜和花滿月聽得骨悚然,尷尬得要死,但百鳥衝卻聽得很舒服,很受用。
處理了屍體,五個人又聚在了一處。
“你們小心一點,我在裡面等你們回來。”夢織說道,她重新爬進了通道。
百鳥衝將收藏在鬼王牌盾之中的處理屍體的化屍藥水拿了三瓶出來,將其中兩瓶遞給了南茜和花滿月,一邊說道:“這種藥水,只要在屍體的傷口滴一滴就能融化整具屍體,所以不要費。我給你們的一瓶,足夠處理七八十具屍體,我們用完了這些藥水,就要返回,記住了嗎?”
“廢話!換上強盜的衣服,然後行動。”百鳥衝可沒心思在這個時候和南茜說笑。他練地拔下一具屍體的外衣,並穿戴在身上。
百鳥衝本想讓她們把部處理一下,捆綁一下什麼的,但話到嘴邊他還是了回去。這一次獵殺的行動,但凡看見的強盜都要殺,隨人看見她們的,那又有什麼關係呢?
出了樹林,百鳥衝帶著南茜和花滿月提著那五個強盜的燈籠,慢慢地向山門方向走去。但他的目標卻不是鎮守山門的那數十個強盜,而是距離山門有一定距離的一個營地。在行走的過程之中,他已經做了觀察,那小營地有三十來間房屋,每一間住五個強盜的話,也有將近兩百的數量,足夠了。
“不對啊,還有兩個人呢?”另一個強盜瞧出了一個破綻。
四個強盜本就不是南茜、花滿月和百鳥衝的對手,實力懸殊巨大,沒任何還手的餘地便被幹掉。他們四人一死,整個小營地就如同是瞎了眼睛,無法看見危險的降臨。
“|南茜,你從左側的營房開始。花滿月,你從右側的營房開始。我負責最裡面那一片營房,殺了裡面所有的人,然後回到這裡。記住,處理掉所有的屍體。”百鳥衝冷冷地說道。這個時候,他沒有絲毫掩飾從他身上透出來的死亡之氣,那些死亡之氣纏繞在他的身上,宛如實質,讓他看上去就如他是從地獄而來的惡魔。
這是殺人啊,她就沒有半點嚴肅嗎?
並不是所有的強盜都在睡覺,一些強盜正在一間屋子裡賭錢,聲音很嘈雜。百鳥衝想了一下,決定將他們放在最後。他將牙鬼之刃和鬼葬兩刀從鬼王牌盾的儲物空間裡面釋放了出來,挑開一間營房的房門,走了進去。用拳頭和手掌也能殺人,但用鋒利的靈骨鍊金刀明顯要快一些,而且,不會很費力氣。這是他選擇用刀來殺人的原因。
走到一架前,百鳥衝照準強盜的心中,一刀便捅了下去。鋒利的牙鬼之刃瞬間穿那強盜的身體,卻沒有傷及他身下的單和板。刺穿強盜的心臟之後,百鳥衝順勢晃動了一下手腕,讓刀身做了一個體內旋轉的動作,頓時將強盜的破裂的心臟攪成碎片。這樣的死法,是瞬間死亡的死法,別說是叫出一個聲音,就連眼睛都來不及睜一下。他死,他的同伴卻沒有一個人察覺到。
一刀一個,左邊的用鬼葬刀,右邊的用牙鬼之刃,怎麼方便怎麼做。百鳥衝從門口走到營房裡面牆壁下的時候,也就悄無聲息地帶走了六條人命。他將屍體從上扯下來,堆在地上,麻利地取出藥瓶,倒出幾滴藥水滴在屍體之上。沒等這六具屍體徹底化成屍水,他卻已經離開了這間營房,進了下一間營房之中。
這樣殺人,沒有情,沒有挑戰,在那些強盜們睡的時候給他們一個更徹底的睡眠,安息。他就如同是一個捎帶特殊禮物的使者,將一份份來自陰間世界的死亡大禮親手送到一個個強盜的手中,且彬彬有禮,不需要強盜們說聲謝謝。然而百鳥衝並不覺得這樣殺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他更沒有半點排斥的情緒。在他的眼裡,死亡就是死亡,無論你是一人挑戰百萬大軍,以舉世震驚和敬仰的方式死亡,還是掉在水窪裡可悲地淹死,都是沒有區別的。
在死亡的面前,人人都是平等的。
所以,在鬼煉者的觀念裡,只要是要你死,無論是什麼方式都是可行的,沒有高貴和卑賤之分。
一間又一間房被撬開,但凡被百鳥沖走進的房間,死亡之氣瀰漫,除了他自己,所有的生命都被收割。足足殺了半個時辰的時間,他才將他所負責的營房清理完畢,除了那間幾個賭徒賭錢的營房。
“一共六十六個,再殺了那幾個賭錢的強盜的話,就有七十多個了。”百鳥衝不快不慢的向那間亮著燈火的營房走去。他殺了多殺人,他記得很清楚。
很快就靠近了那間亮著燈火的營房,但百鳥衝的腳步卻突然停了下來。就在他停下腳步的時候,那間營房的房門突然被推開,緊接著從裡面走出人來。
但是,出來的不是紅鬍子匪幫的強盜,而是南茜和花滿月。
“你慢了,人我已經替你殺了。”南茜還刀入鞘。
“還有我呢。”花滿月嫣然一笑。
百鳥衝嘆了一口氣,什麼也不想說了。他盤腿坐了下來,拿捏索魂印,捉拿這些強盜的鬼魂。與其訓斥沒有嚴肅的南茜,眼前這種事情明顯要重要得多。而真正的原因卻是,無論那童顏巨。的女刀客做錯什麼,訓斥她一萬句,轉眼之後她仍然會犯同樣的錯誤。那麼,又何必費口水和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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