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捅破那層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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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時候,男人越表現得正經,其實他就越不正經。
百鳥衝就是這個樣子,他不苟言笑,態度認真地脫掉了他的衣服,卻無法掩飾他內心之中的壞念頭,那無法掩飾的地方就在他的腿雙之間。
百鳥衝雙手尷尬地捂在了腿雙之間,也盤腿坐在了白玉蓮座之上。他悉那種雙修的修練,但也知道那非常的艱難。他的心忐忑地跳個不停,一雙眼睛也不受控制地在蘭青依的間、腿雙之間溜達。他刺著蘭青依,蘭青依也同樣刺著他。
“幹什麼?”百鳥衝有些錯愕。
就算這個時候閉上了眼睛,那等下修練的時候,還不是什麼都看見了嗎?蘭青依的責備毫無道理可言,甚至有些蠻橫。百鳥衝的嘴角不浮出了一絲苦笑,點了點頭,閉上了眼睛。隨即,沙沙的脫衣服的聲音傳來。那聲音很輕微,卻猶如小貓的爪子在撓著他的癢處,勾引著他,刺著他。
那襲長裙被汗水溼透,它被蘭青依從下而上了起來。百鳥衝首先窺見就算那一雙白如玉的美。腿,修長豐腴,沒有半點瑕疵。她抓著它,往上提起,卻不是很利落,顯得很笨拙和緩慢。這樣的動作,拉拉扯扯,讓她身上的美妙之處遮遮掩掩,別有一番撥人心的味道。最終,那長裙還是被解除了下來,丟在了一邊。她的身上就只剩下了一條白的內褲和一條緋的圍。內衣的布料是棉紗布料做成,柔軟和細膩,穿著的話,應該很舒服。不過這樣的布料,在被汗水打溼之後,本就發揮布料遮掩羞處的作用。在她的腿雙之間,有一個豐滿的丘壑輪廓,黑的芳草覆蓋期間,黑的如墨,白的勝雪,宛如一幅美絕人寰的水墨畫。而且,那作畫的墨汁並未幹去,以至於展出異常溼潤的一面。她的間也是同樣的情況,汗水打溼了布料,將渾圓堅的玉女峰朦朧地展現出來,兩邊的頂端各有一粒緋紅的凸點,非常的可愛。
“徒兒,你…在偷看吧?”蘭青依不確定百鳥衝有沒有睜眼,卻可以從他的急促的呼來進行判斷。
“沒看就好。”蘭青依自欺欺人地道。她的手也終於抓住了她衣的結頭,輕輕一拉,讓那一雙肥大的玉兔從束縛之中蹦q出來。
蘭青依站了起來,解除了最後的一點遮羞的布料。那處的水墨風景失去了遮掩,越發地嬌美和豐腴,散發著成的味道。被遮掩著的它,有著朦朧的美麗,撥人心。失去遮掩的它,以羞澀的姿態展現,示人以成和嬌,卻又是更為強烈的刺。
解除了身上所有的衣物,蘭青依跟著就坐了下來。這個時候,白玉蓮座忽然咔咔響動,一如從前,下沉入地,形成一個剛好能容下兩人的玉缸。冰冷的地下靈泉之水注入玉缸之中,漸漸將兩人的身體淹沒,卻又在淹沒到兩人腹部的時候,停止了下來。
“臭徒兒,你看什麼呢?”發覺百鳥衝已經睜開雙眼,而且直勾勾地看著她的腿雙之間,蘭青依羞惱難當。
“收拾你的雜念,我們開始吧。”蘭青依說道,她的語氣趨於正常,顯然是動用了天石鎮心術鎮壓心神。
“很好,我怎麼說,你怎麼做,這一次,和以前有些不同。”蘭青依叮囑道。
“你釋放你的鬼煉力,用黑暗能量將我包裹,我則釋放我的先天之力,這一次我們不僅有融合我們的陰陽氣場,我還要驅除我先天之力之中的燥陽,而這,需要你用鬼煉力幫助我,記住,你要這樣做…”蘭青依一字一句地講解著合修的細節。她講得很細緻,一些重要的地方講了之後還要詢問百鳥衝有沒有聽明白,如果百鳥衝不明白,她還會講解第二次,一直到百鳥衝明白為止。
“哎,可惜我們不是夫,當年祖師***修練之所以那麼成功,卻是因為她的夫君是鬼煉者啊。”蘭青依忽然輕嘆了一聲,莫名其妙地冒出了這樣一句話。
“哼!你這徒兒不要認為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打什麼壞主意,我是你師父,你是我徒兒,我們是不可能的,綱常不能亂啊。”蘭青依的眼眸之中閃過一抹幽怨的神光,說出這樣的話,絕非她心意,但她卻又不得不說出來。她心中有一個一觸碰就會疼痛的傷疤,這個傷疤就是她和百鳥衝的師徒名分。要是當初不收他為徒,那該多好啊?
修練進行得頗為順利,陰陽氣場融合得很成功,百鳥衝釋放出鬼煉力,幫助蘭青依去除她的先天之力之中的燥陽能量,使之更為陰柔純。聖女心經,最顯著的一個特徵就是先天之力非常的陰柔,卻又和鬼煉力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足足一個時辰的時間過去了,兩人的合修這才宣告結束。就在百鳥衝撤去鬼煉力的時候,蘭青依忽然睜眼,噗嗤又噴出了一口血來。但這一次卻不是鮮血,而是黑的汙血。噴出這口汙血之後,她的神明顯旺盛了許多,先天之力也較之先前純了少許,而且,陰柔的特似乎更加明顯。
“又是噴血,你這種修練還真是的…”百鳥衝憐惜地伸過了手去,為蘭青依擦拭嘴角的血跡。
也就是這一擦拭血跡的動作,手指觸摸到蘭青依哪滑。的肌膚,百鳥衝頓時又有了反應。之前他用天石鎮心術鎮壓了心頭的慾火,但那卻不是除,是潛伏在意識以及身體之中的。就如同是一副畫掛在你的牆上,你用布簾強行遮住它你就看不見它了,但布簾一去,你卻又要面對它。
而且,天石鎮心術鎮壓慾火,舊的沒除,新的添進來,百鳥衝一下子就燥熱難耐,他的呼也一下子變得急促起來。他的手指,也輕微地顫抖了起來,也不受控制地順著蘭青依的嘴角往那雪白的脖頸上滑落。
“徒兒,你、你要做什麼?”蘭青依很清楚在百鳥衝的身上發生了什麼,這讓她倍緊張,但她卻又渴望著被百鳥衝觸摸的覺,也渴望更多。這個時候,她只要躲開湊過來的百鳥衝,那麼就不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但是,她並沒有那樣做。一方面,她心中在提醒著她和百鳥衝的師徒關係,一方面卻又在渴望著更多的快,渴望整個百鳥衝,這是非常矛盾的覺。
忽然,百鳥衝的手迅速落下,一把抓住了蘭青依的柔的玉兔,了起來。他的動作,不再溫柔,甚至可以稱得上是魯。他的呼也突然變得沉,猶如負重的蠻牛。他的雙眼一片離,卻又興奮異常。
就算是沉寂的火山,一再打壓它,它也有爆發的時候。百鳥衝就是那被壓迫的火山,這個時候終於爆發了。他並不滿足一隻手的捏,他的另一隻手也再蘭青依的身上胡亂遊動,彷彿是瞎眼的狼,帶著狂躁,逮著什麼就抓什麼。
本來,蘭青依還有那麼一點理智和清明的,但被百鳥衝這麼一壓,一捏,那一絲理智和清明也就不見了。但在嘴上,她卻還在抗拒著“不要呀,我是你師父…我是你師父…唔…那裡不能摸啊…”百鳥衝已經不知道蘭青依身上還有什麼地方不能撫摸的了,他只知道,他的手爬山涉水摸過了所有的地方。那滑若凝脂的肌膚讓他越發動,此刻的他已經沒有一絲理智可言,他只知道貪婪地捏身下的玉兒兒,哪裡還聽得到她在說些什麼呢?
“不行呀…不要…我是你師父…唔呀…”這樣的聲音,非但沒有絲毫的勸阻之作用,反而讓百鳥衝更加興奮。他已經邁出了一步,捅破了一直攔阻在他和蘭青依中間的那層紙,哪裡還有罷手的可能?他忽然湊下頭去,用嘴堵住了蘭青依的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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