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輸了要陪睡覺的決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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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下,家家戶戶點燃了燈火。數天前的那場大雪綿綿不休,將大地銀裝素裹,也讓臨黑城的街道人跡稀落,冷冷清清。寒冷的夜裡自然是躲在家裡,摟著老婆暖被窩才是明智的選擇。那個傻瓜才願意在這個時候站在風雪裡呢。
外面冷冷清清,百花醫館裡卻是別樣的熱鬧。
其實,如果不是百鳥衝在桌下,時不時踩女刀客一腳,要她乖乖坐著,她恐怕早就拔出三刀,奔著那老狼去了。
處於劣勢的人,就要從劣勢的角度來看待問題。蘭青依的選擇就是隱忍,然後周旋。她心中非常厭惡黑巴那眯眯的眼神在她的身上溜達,但表面上卻是一副淡定自若,坦然相對的樣子。其實在她心裡,正襟安坐的她早已經將黑巴這種臭男人從頭到腳數落了一個遍。
兩個女傭兵,一個叫古蘭,一個叫月蘭,號稱黑火傭兵團兩朵奪命蘭花,是黑巴的貼身近衛,同樣又是他的女人。兩朵蘭花的年齡一個二五,一個二六,是數到不能再的年齡了。在她們的眼裡,百鳥衝這樣的少年無疑是清純的小弟弟,是那種沒見過女人的雛鳥,逗趣起來最有意思。也倒是的,她們是傭兵,思維和個都不能用普通女人的標註來衡量,就算在黑火傭兵團,當著黑巴的面調戲那些小傭兵也是常有的事情。
管理傭兵,你得給他們不菲的佣金,還有樂子。黑巴並不是一生下來就是傭兵團長,他也是從小傭兵做起,一步步爬上來,才坐到團長這個位置的。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懂傭兵是怎麼回事。所以,就算他睡過的女人,當著他的面,和別的傭兵有限度地調侃的時候,他也不會干預。
兩朵蘭花對百鳥衝眉來眼去的一幕並沒能逃過黑巴的眼睛,他呵呵一笑,忽然終止了他剛說著的年輕時代的一件英雄事蹟,改而說道:“青姑娘,你之前說…這個少年是對徒兒?”
“我的酒也喝得差不多了。”黑巴笑道:“我們傭兵喝酒的時候,中喜歡觀看決鬥,不如這樣吧,讓你的徒兒和我的人來一場決鬥怎麼樣?”
“哈哈,就這麼定了。”沒等蘭青依把話說完,黑巴就打斷了她的話“古蘭,我看你盯著那小子看來半天了,心癢了吧,老夫給你這個機會,和他打一場,要是他輸了,就讓他陪你睡一覺怎麼樣?”傭兵都是亡命徒,但黑巴卻是亡命徒之中的瘋子。他的思維,人生觀念,早已經在血腥的傭兵生涯之中蛻變,本就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來衡量他。現在看來,他子為他懸樑自盡,他女兒就連死了也要殺他的事情也並不奇怪了。
“不行、不行!”蘭青依慌忙站了起來,制止道:“我徒兒是學醫的醫生,怎麼能和你的傭兵近衛決鬥呢?再說了,那樣的彩頭,我們就更不能接受了。”
“我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是無法收回來的。”黑巴淡淡地說道。他的口氣輕描淡寫,但卻有著一股很明顯的火氣。
卻在這時,一直沒吭聲的百鳥衝站了起來,一邊慢地向大廳外走去,一邊淡淡地說道:“師父,不要再說了,我和她決鬥。”
“可萬一他要是被打敗了呢?”這種可能的存在讓她顯得很緊張。
道家的修練,講究的就是一個無慾道心。夢織雖然沒有師門,但卻是一個擁有信念力的真正的道士。她自然也有無慾道心。同樣的事情,落在她的眼裡,卻和蘭青依、南茜不一樣。她看到的往往是人的思想,事物的本質,有著很深的層次。換言之,蘭青依會緊張百鳥衝輸了就要陪那個風騷的女傭兵睡覺,而她卻覺得,百鳥衝不可能輸,倘若他輸了的話,那就是他故意的,是想和那個女傭兵睡覺。這樣的話,你去幹涉,又有什麼作用呢?
輸或者不輸,百鳥衝的心中自有一杆秤。慢慢走到門口,他忽然又回過頭來,對南茜說道:“南茜,借我兩把刀用用吧。”接過雙刀,百鳥衝轉過身,向大廳外的空地走去。雪花從黑暗的天空落下來,飄到他的臉頰上,他的肩頭上,卻是一粒也不化去。
和南茜決鬥了那麼多次,再加上向南茜請教,百鳥衝已經將她的三刀學了五成之多。他使用得最多的就是三刀鷹飛,以及大快刀。用三刀的刀法,暗中使用兩到三層的鬼煉力,快速結束決鬥,他有信心就連黑巴也瞧不出絲毫破綻來。
“小兄弟,嘻嘻…”古蘭一串嬌媚的笑,酥好一陣輕顫。她打破了沉默,卻又不把話說完,只是笑著,用眼神打量著百鳥衝。她的眼神之中滿是貪婪和喜歡。
“看你年齡,勉強十八吧?或許還沒到呢。”古蘭繼續打量著百鳥衝,肆無忌憚地道:“你這樣的年齡,正是找樂子的年齡,裝什麼老成呢?今晚,姐姐好生疼愛你的,哈哈哈…”這句話要是從某個劫的男氓嘴裡說出來,還比較正常,但從一個長得還很不錯的女人嘴裡說出來,那卻很罕有了。別人的受百鳥衝無法去猜想,但他的心裡卻是好一陣惡寒,背脊上也冒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黑巴和同在的一群傭兵卻放聲大笑了起來,顯然他們對這種場面早已經司空見慣,而且,他們很喜歡這種風格的調笑。
百鳥衝輕輕嘆了一口氣,心下暗道:“這些傭兵的思維還真是不好理解,以後可要更多的瞭解一下他們,不然以後對付起來的時候,我用正常人的思維去衡量他們,那可就大錯特錯了。”就在他心中默默地時候,古蘭又笑著說道:“你把那兩把刀扔了,乖乖認輸,免得吃苦頭。只要你認輸,姐姐立刻帶你去開一間大房,好好陪你樂一回。你看姐姐這,你沒摸過這麼大的吧?”她故意了一下酥,讓那一雙包裹在皮甲裡面對大乃向外擴展,越發顯得堅巨大。
百鳥衝無可奈何的苦笑了一下,攤開了雙手“難道你準備用你的嘴巴打贏我嗎?”
“好啦好啦,小傢伙比姐姐還心急,不過在我們開始決鬥之前,姐姐還有最後一個問題要問你你。”古蘭的視線很利落地落在了百鳥衝的腿雙之間“你還沒有碰過女人吧?哈哈哈,還有,你那裡長沒有呢?”
“可恥!”被如此調侃,百鳥衝頓時暴怒起來,雙手一抖,攬月和秋風同時出鞘。
“哈哈哈,心急的小傢伙,橫豎就是睡一覺這麼簡單的事情,先和姐姐調一下情不是很好麼?”見百鳥衝發怒刀,古蘭才不慌不忙地出她間的長劍,以及掛在帶上的一隻僅僅有一尺直徑的小圓盾,擺開格鬥的架勢。
卻就在這時,百鳥衝卻又將手中的雙刀垂了下去,並沒有展開進攻,而是看著古蘭,用一種平淡的語氣說道:“你想怒我?讓我未戰而自亂方寸?我要告訴你,僅僅是你那幾句。情的話,還不夠。”古蘭詫異地看著百鳥衝,她現在已經發現了一點,那就是眼前這個少年雖然堪堪才十八的樣子,卻不是她想象之中的雛鳥,他的心機之深沉,已經到了一個讓更吃驚的地步。這是很奇怪的事情,一個不滿十八歲的少年,怎麼可能有這樣的心機呢?
這時百鳥衝又淡淡地說道:“我輸了,彩頭是陪你睡一覺,如果我輸了,我任你睡。但如果是你輸了呢?”
“那我陪你睡。”古蘭地笑了笑。
此言一出,四周的傭兵和黑巴又是一片鬨笑。這樣的彩頭,就如同是太明王朝發行的最低面額的銅幣,正面是一,背面也是一,不論誰贏了這彩頭,得到的東西東西都是一樣的。
百鳥衝一點也不為那些傭兵的鬨笑而動,他依舊保持著和他年齡不相符的淡定和從容,他說道:“這樣的彩頭沒有公平可言,要和我決鬥,我也有權力提出我想要的彩頭,尊敬的黑巴團長,你說是嗎?”雖然用上了敬語,表面上也是一片謙卑有禮的樣子,但他心裡卻是沒有絲毫敬意。
“呵呵,那你要什麼彩頭?”黑巴不能透視百鳥衝的內心,百鳥衝的謙卑和淡定讓他大為欣賞。
“如果我贏了,那就給我可以免費僱傭黑火傭兵團五十個傭兵出勤一次吧,可以嗎?”百鳥衝說出來了心中的想法。
“很好,不過是讓五支傭兵小隊出勤一次嗎?這是小事,既然你有這樣的要求,那我就答應你。”黑巴很快地說道。
“多謝了,尊敬的黑巴團長。”百鳥衝從黑巴的身上收回了視線,重新落在了古月的身上。
“青姑娘,你這徒兒不僅學醫,還是個讀書人吧?”黑巴嘿嘿笑著“你看,知書達理,要是我女兒沒死,我都想招他入贅,做我女婿呢。”這話,蘭青依沒任何回應。只是拿著一雙明媚的丹鳳眼,不著痕跡地白了無良多老傢伙一眼。
所有的視線又都聚集到了空地中即將進行決鬥的兩人身上。一個全身鎖子甲,全副武裝的女傭兵,英姿颯的樣子。一個卻是文質彬彬,斯斯文文的少年,雖然也拿著兩把刀,卻給人一種不相稱的覺。大多數的人,都不看好百鳥衝。那些看熱鬧的傭兵,還沒開戰,居然已經偷偷地議論起了他和古月睡覺的內容,大鳥小鳥,茄子咪西瓜咪什麼的,亂七八糟,汙濁不堪。
對視之中,古月忽又笑侃道:“你這小傢伙,居然也要提彩頭,你認為你能打贏我嗎?”百鳥沖淡淡地一笑“那也是小事。”
“混蛋!”沒把百鳥衝怒,古拉她自己卻被怒了。糙度銀皮靴在地上一蹬,她的身體頓時離地飛撲過來。還在一丈開外,一抖右腕,她手中的長劍帶著一線閃亮的劍芒,直奔百鳥衝的脖子而去。
決鬥,終於拉開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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