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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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騙我們?”她看看堂哥,再瞧瞧紹懷,一臉疑惑地問:“有什麼不對嗎?”看樣子儂儂完全不知情,他們沒說出下午在她公司會議上發生的事,只是叮嚀:“怕你忍著不說,你的病就是習慣將心事埋在心裡,我們怕你涉世末深,被別人害了都不知道,你確定沒什麼異樣?”項浩天希望她快樂,不希望她在外面受了委屈而瞞著他。
“公司的前輩都對我很好啊!”她想了下,繼續說道:“不過今天下班前,那幾位前輩不知是吃錯了什麼葯,對我猛獻殷勤,比平客氣好幾百倍,還說什麼大人不記小人過,盡說一些我聽不太懂的話。”項、耿兩人彼此
換了個眼
。
“懂得後悔道歉,還算識相。”耿紹懷沉穩的語氣中,透著不為人察覺的危險。
“再不識相,就好好回敬他們。”儂儂聽不懂他們兩人的對話,還來不及問,碗裡就被他們挾來的菜,堆得像小山一般高,害她吃得好忙,小嘴成功地被堵住了。
之後,三人有說有笑地聊著,儂儂忽然想到一件事,欣喜地道:“對了,聽說印尼咖啡很香,正好公司主管送了我一包印尼買回來的咖啡豆,吃飽飯後,我煮給你們喝。”
“不要!”兩人同時否決,默契好到不可思議。
對於他們烈的反應,儂儂只是呆呆地瞪著他們。
“我這一個月都不喝咖啡。”項浩天嚴正聲明。
“我也是,千萬別提咖啡這兩個字。”眼下只要一聽到咖啡,他到現在還會反胃。
所以他們這陣子打死都不碰咖啡,絕不!
…
每天上下班,自己三餐,偶爾逛逛街、散散心,這樣平凡的
子對她而言,恐怕是今生最大的奢求了。
罷下了班,街上來來往往的人川
不息,她在約好的地方等耿紹懷,目光看向每個經過的行人。她喜歡這樣靜靜地觀察著每位路人的表情,然後偶爾望著天空發呆一下。
離家也快兩個月了,原本只希望利用這三個月的暑假時間,完成心中小小的心願,那麼若她嫁了人,或許心中再也了無遺憾。
但她錯了,發現自己愛極了這樣的生活,隨著時間的逝,她的不甘越來越多,不安也越來越深,她沒把握是否能再接受從前任人安排的
子。
不住深深嘆了口氣,自己是不是太貪心了點?
“在想什麼,想得這麼專心?”她想得太入神了,竟沒發現他的來到,望著高大俊逸的他,心中出一股悸動。
如果是他,肯定會給自己一個衷心期盼的人生吧,她相信。
一頭烏絲隨著輕搖的螓首飄逸搖晃,她回道:“沒什麼。”他壞壞一笑。
“想我嗎?”
“臭美。”她輕斥,雖然在他還沒來時的確有偷偷想著他,但她街不習慣表自己的
情。
目光不經意地瞟向街上某對經過的情侶,男人摟著心愛的女人,女人很自然地倚偎著他,不在乎旁人的眼光,很自然地熱戀、歡笑、享受戀愛的幸福,令她很羨慕。
她眼裡透的心事,早傳達給他了。
在她尚未回神時,他一隻手很自然地當街將柔軟的身軀收入臂膀裡,如預期的,她仍是一臉的羞澀與不自在。
在她開口說出當街摟抱不成體統的沒情調話時,他先下手為強,低下頭往那小嘴親啄了一口,果然成功地讓她的腦袋瓜當機。
他他他…竟然青天白之下當眾吻她!他高竿的吻功,常把她逗得暈頭轉向,這一次也不例外。
“不可以!”儂儂搗著嘴,小拳頭不依地往他膛輕捶一記。
“不可以什麼?”
“不可以當街…吻人家啦!”
“為什麼?”她好沒氣地睨了他一眼。
“這還用問嗎?當然是因為會被人看到。”
“放心,我剛才動作很快,沒人瞧見,不相信?那我再證明一次給你看。”說完氣地一笑,又做出“狼吻”的預備動作。
她花容失地搗住嘴,又笑又躲的,這人真的很愛逗她耶!害她一次又一次地尖叫,一次又一次地違反了自幼所受的嚴格教養,不但淑女的氣質全沒了,還像個野孩子,與他玩起老鷹抓小雞的遊戲。
才不過跑了幾步,就被他從身後摟個滿懷。
“抓到了,看你往哪逃!”逮住小羊兒對耿紹懷而言易如反掌,他將她高高舉起,讓她坐在石牆高臺上,與他的臉平視,如此一來,她哪兒也去不了。
她大口大口地著氣,跑步讓她白皙如雪的肌膚染上健康的紅潤光澤,不服輸地向他抗議:“你人高腿長,我當然跑不贏。”
“就算你長了翅膀,我也會想辦法追到你。”
“喔?就像你故意接近我,搬到我對面,有事沒事出現在我面前?”她抬高下巴質問,別以為她笨笨的不知道。
“近水樓臺先得月,中國老祖宗傳下來的泡姐名言,後代子孫怎能不發揚光大。”她忍不住噗哧笑出來,又捶了他一記。
“你老是愛逗人家!”他托起她的下巴,糙的指腹輕輕摩
著那細緻柔滑的肌膚,將嫣紅的嬌顏看入深邃的眼底。
“我喜歡看你笑,多笑對你身體好,適當的情緒抒發可以減輕壓力。”
“遇上你,我能不笑嗎?不出幾年,我的皺紋一定比老太婆還多,到時看你怎麼負責。”
“那最好,沒人敢娶你,你只好非我不嫁了。”她燒紅了雙頰。
“你臭美!”幾番打鬧談笑後,耿紹懷將她抱下來,牽著她的手一塊朝停車場走去。
“現在去哪?”她間。
“秘密。”她雙眼一亮,瞧他笑得好神秘,忍不住追問:“你又打什麼主意?”
“我想給你一個驚喜。”聽他這麼一說,她更好奇了。
“告訴我嘛,不要賣關子。”
“先告訴你就不叫驚喜了,親自看才有意義,你一定會喜歡,走。”於是,他們上了車,車子由市區往郊外駛去。
他們一發動,在不遠處守候已久的一輛白小轎車,立即也緊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