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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群眾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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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趴在地上的船員大叫了起來。

凌天翔不會說粵語,卻聽懂了那兩個字的意思,船員的喊叫聲剛剛傳入耳裡,他就順勢滾到了旁邊的柴油發動機的後面,幾發子彈就落在了他開始蹲著的地方,彈頭被地面的鋼板反彈了出去,在發動機艙裡連續反彈,叮噹作響,最後終於停了下來。

一名匪徒在大聲的喊叫著什麼,凌天翔聽不懂。他檢查了一下ak步槍的情況,沒有剩幾發子彈了,隨即就透過發動機上的縫隙向外面瞟了一眼,幾發子彈打到了發動機上,他立即縮了回去,然後咬緊了牙關。還有一名匪徒沒有被幹掉,而且還控制著一名人質,更讓凌天翔驚訝不已的是,那名人質是個女的!

船員中怎麼會有女?凌天翔很是疑惑,這夥船員明顯是郵輪上的輪機手,或者是機械方面的工程師,按理說,不會有女來幹這種活,至少,凌天翔在上船之後,就沒有見過一個女船員,只是有不少的女服務員,而且都很漂亮,可確實沒有女船員。媽的,會不會是個陷阱?凌天翔迅速思考了一番,可開始沒有看清那女的相貌,只略判斷應該是個東方人,不像是伊姬絲那樣帶有雅利安血統的中亞人,更不是西方人。

怎麼辦?凌天翔咬了咬牙,最後那個匪徒還真***棘手,很明顯,如果他不出去,匪徒就要威脅殺害人質,如果他出去的話,那麼匪徒就會殺了他。

“別出來,別管我…”那女人叫了起來。

凌天翔咬緊了牙關。救一個,還是救一群?就在凌天翔遲疑不決的時候,突然傳來了槍聲,是“烏茲”衝鋒槍的聲響,接著就聽到一個男人大聲的慘叫了起來。那名匪徒跟著也吼叫了起來,宣洩過度的緊張和恐懼,被他劫持的女人質哭了起來。凌天翔順著發動機地邊緣朝慘叫聲傳來的方向看去,一名大概30歲左右的船員抱著大腿。身體蜷縮成了一團,鮮血在地板上淌著。凌天翔心裡暗暗一驚,看樣子,子彈肯定打在了大腿的大動脈上,如果不趕緊止血,那麼不出五分鐘,那名人質就得完蛋。

你媽的!血氣湧入了大腦,凌天翔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如果再不出去,匪徒還會殺害更多的人質。為了那幾十名船員,必須拼上一把。想好後,凌天翔迅速解開了別在間的那把手槍上的保險,然後背對著發動機,也就是匪徒緩慢了站了起來。

身後地匪徒大聲喊叫了起來,接著幾發子彈就落在了凌天翔腳邊的地板上。緊張使得匪徒的聲音在顫抖著。雖然聽不懂在喊什麼,但是凌天翔知道匪徒要什麼,他立即將手裡的ak步槍拋了出去肯定放鬆了警惕!ak步槍還在空中飛行,凌天翔已經迅速>:手裡握著那把已經解除了保險的glock23型手槍,幾。:|火藥的巨大膨脹力量就推動著子彈飛出了槍膛,很準。女人質甚至到左臉微微一熱。子彈入了匪徒的眉心之中。匪徒屍體就轟然倒在了地板上。

命中點相當理想,子彈在入了腦幹後。匪徒的肢體0。2秒之內失去活動能力,甚至連扣下扳機的可能都沒有。另外,當時匪徒手裡地“烏茲”是對著凌天翔,而不是對著那個女人質的,凌天翔的判斷很準確。當匪徒倒下的時候,他看清楚了那個女人質的相貌,很驚恐,卻很漂亮,在巨大的恐懼之中,像是一隻需要別人保護地小兔子一樣。凌天翔覺得自己地這個想法很不是時候,也很奇怪,但似曾相識,接著他就渾身一軟,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覺。

傷痛攪動著凌天翔的意識,戰鬥的疲勞走了他僅存的一絲力氣,生命好像在與某個東西做著無奈而必須的抗爭,他到自己像是回到了十五年前的那個嚴冬。那個嚴冬,北方的一座城市裡,一個孤獨的少年在漆黑地大陸上緩緩行走著,呼呼寒風裡,在那層破了幾個大窟窿地棉祅裡地弱小身軀彷彿隨時會被大風颳走一樣。已經失去了最後一個親人,少年最後一片遮蔭的天,塌了,現在,該往哪裡去,該怎麼度過又一個寒冷地夜晚。

看著***輝煌的那些房間,少年脆弱的心靈裡突然變得冷了起來。大門外,少年停下了腳步,他知道,裡面是一個大富之家,那裡面有美味的食物,漂亮的衣服,還有溫暖的被窩。可是,僅僅一道門,將世界完全隔成了兩個,一個世界溫暖而又甜,而另外一個世界寒冷而又黑暗。少年再也走不動了,他蜷縮在了角落裡,身體裡的生命之火正在熄滅,老天爺彷彿要考驗這條小生命,風越吹越大,越來越冷,彷彿除了那如同嗚咽聲般的寒風還在呼呼的颳著之外,世界上一切事物都凝固了一樣。少年儘量蜷縮著身體,他才八歲,生命才剛剛開始,他還不想這麼早就離開這個世界,雖然這是一個讓他找不到溫暖,讓他沒有任何留戀的世界。但是,他還不想就這麼被殘酷的老天爺帶走。門突然開了,一道溫暖的光線透了出來,彷彿來自天堂,少年睜開了眼睛,看到一個穿著一套潔白小棉祅的少女,不,是一個天使朝他走了過來…

凌天翔猛的捏住了那隻手,猛地睜開了眼睛。他看到的確實是個天使,不同的是,十五年前那個天使給了他一塊蛋糕,讓他度過了最寒冷,那是一個小天使,而現在,是一個正看著他,年紀約莫20出頭的年輕女子。

凌天翔立即鬆開了那女子的手。

“對…對不起,我…我做了個夢。”年輕女子勉強笑了笑,然後拿來了一瓶水,扶著凌天翔坐了起來。

幾口涼水下肚後,被攪動的意識也逐步清醒了起來。

“真是謝謝你了。你…”

“應該是我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現在已經…”年輕女子停了下來,神也悲傷了起來。

凌天翔朝四周掃一眼,三十多名船員全都圍在他身邊,每個人都的看著他,而在旁邊的地板上,躺著一具屍體。一具已經用一塊帆布蓋起來的屍體。

十分鐘後,凌天翔從那名年,以及船員的嘴裡大概瞭解到了情況。

現在他們所在地房間是船上的一個已經沒有使用的倉庫,在結構圖上並沒有標出來,因此很安全。那名被匪徒傷的船員叫韋孟德,香港人,是船上的輪機長,已經因為血過多而死了。少女叫袁青青,一名遊客,因為懂得匪徒所使用的烏爾都語。所以被匪徒抓來當了翻譯。在凌天翔醒來之前,他已經昏睡了兩個小時。

“這是我們現在的位置。”一名年紀最大的船員代表其他人與凌天翔溝通,他地漢語說得有點蹩腳,有很重的南方口音。

凌天翔朝結構圖上看了一眼,然後看了眼手錶,已經凌晨零點半了。還有一個多小時。營救部隊就要上來了。

“現在,郵輪停下來了嗎?”

“我們已經關閉了主動力系統,郵輪只能依靠輔助動力系統航行。”

“那速度有多快?”凌天翔太陽,袁青青把一瓶純淨水遞了過來,凌天翔笑著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大概4,應該不會超過4節。”凌天翔微微點了點頭。

“那麼,匪徒有沒有可能恢復主動力系統?”

“這個…”叫田祖德的中年船員遲疑了一下。

“如果匪徒中有人懂得怎麼使用控制系統的話。那他們就有可能恢復主動力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