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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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它是禍患,”金盾十二道:“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只是找那五樣必要物件了,主人,你有什麼計劃沒有?”蕭五搖頭苦笑“這幾天我的腦袋都成漿糊了,哪裡還能想出什麼好主意。”火鳳卻是神神秘秘的一笑“蕭大哥,你這段時間不是桃花運正好嗎?大美女白知君變成了你的未婚不說,我看那個花蝶兒和的關係也非同一般呀,你完全可以從這兩個女人身上入手。”蕭五和花蝶兒的關係是姦夫和婬婦的關係,非常隱秘,就連金盾十二也不知道,蕭五可就奇怪了,火鳳是如何知道的?哦,對了,蕭五突然想起了火鳳的神奇巫術,她能從水晶球中看到她想看到的東西。
“那個、火鳳…”蕭五吐吐的問道:“我和花蝶兒的事情,你都看見了?從你水晶球裡面?”
“呸!”火鳳不臉紅。她地臉上頓時燃起了火焰,羞窘加之間她啐道:“我才沒閒心看你們的那些無恥事情,只是當時花蝶兒非要上山,我怕她又什麼不軌之心,特意用她的氣味施展水晶球巫術追蹤,一直留意她,直到…嗯,我就放棄了。”肯定還是偷看了,從頭至尾,蕭五心中莫名其妙的下了這個肯定。
這邊蕭五和火鳳在說天書。想著什麼問題的火烈突然說道:“為什麼不問我的兩個老婆呢?蘭朵兒和苿莉塔不是也在這松雲莊之中嗎?她們倆肯定知道魚子玉的一些隱秘事情。”金盾十二道:“對呀,怎麼把兩個花妖給忘了呢?蘭朵兒和苿莉塔現在的身份是魚子玉的貼身婢女,沒有理由不知道一些隱私的。”蕭五卻皺起了眉頭“魚子玉身份何其尊貴,在他身邊總是跟著一群超級保鏢,想要見他很困難,蘭朵兒和苿莉塔想溜出來也很困難,如何去找她們?還有,回來地時候我在宴會之上本沒有看見魚子玉,不知道那傢伙又跑哪去了。我們的時間卻只有三天,怎麼?”火烈想了一下,神態有些扭捏的道:“難道你忘了我有我老婆身上的東西?我妹妹用這些東西就能輕易的找到我兩個老婆的行蹤。
”火烈說的東西自然是蘭朵兒和苿莉塔的內褲。蕭五記得是相當的清楚,蘭朵兒的是白地內褲,苿莉塔是黑的內褲,而且還是那種穿過沒洗過的那種。而一想起火烈沒事之時,躲到無人地角偷的拿出兩條皺巴巴且有神秘汙漬的內褲放到鼻孔間那麼一嗅,哇。那氣味…蕭五的頭立馬就眩暈起來。
“我,火烈你…”
“就這麼辦吧,”火烈道:“時間緊迫,最好的辦法就是分頭行事,至於怎麼做,蕭大哥你是我們的頭,還是你親自來安排吧。”蕭五想了一下“金盾十二你和桃三它們一組,負責後院枯井。留意任何一個細節;火鳳和火烈用巫術探察蘭朵兒和苿莉塔地行蹤,並想一切辦法接觸。另外龐都就跟在火烈身邊。負責保護他,要知道我妖獸大草原的軍械鬥靠他來製造和維護。他不能有任何閃失。”龐都沉聲應道:“遵命大將軍,除非我死,否則沒人能傷火烈兄弟一寒。”火鳳道:“那娘子軍的女戰士們呢?形勢如此緊迫,她們怎麼辦?”
“我讓她們去馬上動身去嚴如松處接收四百個妖奴隸,然後直接返回妖獸大草原,姑娘們不適合這種頂級高手的對戰,她們離開這裡我們才能放開手腳的幹!”一石多鳥,這就是蕭五的計劃。
-----娘子軍要去樂土城,從嚴如鬆手裡接走四百個妖奴隸,這是一早就談好了的買賣,白展堂自然不好橫加阻攔,因為蕭五還在松雲莊之中,這一反應早在蕭五的意料當中。對於蕭五要提說去後院枯井之事,白展堂第二天做出了回應,說是完婚之後再去,這自然也在蕭五的意料當中,他只是一笑以對。
分頭行事,金盾十二和四棵樹妖獸乾地是技術、體力活,兇險無比,火烈和火鳳乾的也是間諜工作,稍不注意就會引火上身,唯有蕭五,也只有蕭五地活最輕鬆、遐意,因為他要做地只是泡妞。
被泡的是白知君,接到蕭五地邀請去庭院小徑散佈,白知君的一顆芳心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忍不住的浮想聯翩。
午後的陽光不是很明媚,但在白知君的眼裡,它卻是燦爛無比。金的陽光灑在她的身上,她的皮膚之上彷彿是塗著一層金的蜂,有種甜的覺,有種誘人去品嚐的覺。
白知君特意換上了她最喜歡的白包金邊的紗裙,這紗裙在腿的部位有一層淡粉的柔軟塑身布料,既遮住了重要的部位,還突出了一種朦朧的美。尤其是她的小腹,光滑如玉,油濃濃的,上面還有一隻小巧可人地肚臍。似在說著俏皮的言語,又似在發出赤的勾引。
白知君這身打扮是特意穿給蕭五看的,三之後她就是真正的蕭夫人了,想起這點就讓她莫名動,充滿期待。無可否認,在她的印象裡,蕭五是個魯的男人,雖然有時候也會刻意的斯文一點、儒雅一點,但終究是魯多一些。蕭五有時候會說“我”有時會挖鼻孔。有時候會盯著人家漂亮姑娘的子或者股蛋子死命的瞧,還有很多數也數不清楚地缺點,這些都不是她喜歡的。在以往,白知君做夢也沒想到她的男人會是這種男人,但奇怪的是,這許多的缺點放在蕭五的身上,它們就單純是缺點了,而是一種奇特的魅力,這種魅力一直潛移默化的影響著她,引著她。讓她一步步掉進情的漩渦。
但是白知君卻不是蕭五所喜歡的那種類型地女人,她是一個傳統型的女人,以前是。現在是,未來也是,本所至,無法更改。蕭五所喜歡的女人應該有狐媚兒那種潑辣勁,為愛不惜一切,應該有秦可兒那種堅強地個和不可馴服的野,應該有唐蘭那種典雅的書卷氣質且溫柔似水。應該有許青青那種純真和難以抗拒的魅力,所以這注定她和蕭五是有緣無份。
默默的走了一段路,不知不覺來到了一個涼亭之中。涼亭是標準的木製結構,古風濃厚。涼亭的左面是一片假山,右面是一片水波盪漾地池塘。幾隻紅尾鯉魚正在池塘中悠遊嬉戲,時而出現,時而躲藏。碧綠水波之間幾株荷花也開得正豔,淡淡清香怡人。
白知君輕聲道:“蕭大哥,我們在這裡坐會兒吧。”
“嗯。這裡景不錯。”蕭五一股就坐在了石凳上,二郎腿一翹。下一刻就出了一隻拇指的雪茄煙。吧嗒吧嗒的上了。
白知君本來是含情脈脈的注視著蕭五,也想蕭五學她那樣含情脈脈的注視著她。但她卻看見了越來越濃的煙霧,那煙霧遮住了蕭五的臉,也嗆得她難受。
“蕭大哥,那麼多煙霧進肚子裡,你…不覺得嗆嗎?”
“這叫香,要不你也來一隻試試?”
“我不要,嘴裡叼那麼一東西,難看死了。”白知君的頭暈暈的。
“嘿嘿,這叫什麼?你蕭大哥還有更地呢。”白知君一臉的疑惑“是什麼?”如果是當著狐媚兒地面說,狐媚兒肯定會一把抓來,擰斷某條大之物,如果是當著秦可兒地面說,秦可兒鐵定會一腳踢向蕭五的腿雙之間地那個部位,唐蘭有可能嬌媚的戳蕭五一指頭,許青青則或許給他一粉拳隨後便要他掏出來比較…一時間,蕭五似乎又回到了他的四個女人身邊,心神一下子動,一下子又悵然若失,而對白知君的話,他是聽見了也當沒聽見。
“蕭大哥,看你憂心忡忡的樣子,你有心事嗎?”
“唉,”蕭五嘆了一口氣“還不是為了大舅子的事情煩心,對了,你爹的書?我想找點書籍打發一下時間。”白知君道:“我爹的書房裡盡是些修真秘籍,丹葯煉製密法卷軸,這些書蕭大哥肯定是沒什麼興趣的。”
“有、有,”蕭五連忙道:“我生平最愛讀書,尤其是修真秘籍和丹葯煉製類的密法,快帶我去吧。”
“可是…”白知君的臉上出了為難的神“我爹的書房不讓外人隨便進的,我…”蕭五立馬板起了一張臉“我是外人嗎?還有三,哦,不對,除去今我們還有兩就完婚了,難道你還將我當外人看嗎?”
“我…”白知君頓時緊張起來,想說,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那就算了,我是外人!呵!我是外人!你一個人在這裡待著吧,老蕭我不賠了。”蕭五起身就走。
白知君慌忙拉住了蕭五的手“蕭大哥你別生氣,我、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那確實是爹爹定下的規矩,就連我沒有他的允許也不能進入,你、你實在要去看的話,我們偷偷溜進去吧。”
“這才是我的好老婆。”蕭五嘿嘿一笑。無恥地在白知君的手上摸了一把,柔若無骨。
白知君頓時臉頰一紅,囁嚅道:“蕭大哥,跟我來吧。”出了涼亭,直奔白展堂的書房而去,先是蕭五拉著白知君的手,一路慢慢的走,白知君似乎相同他“即將是我老公”這一點,一掃平時的扭捏之態,卻在蕭五即將鬆手之際一把拉住了蕭五的手。一把駭人的老繭。
白知君帶路,蕭五跟隨,過了一條九曲迴廊,兩人悄悄的來到了一片靜靜的青瓦房舍面前。白知君指著其中一間,悄聲說道:“蕭大哥,那是我地房間,我爹的書房就在我房間的隔壁。”蕭五一愣,白知君這是暗示他還是提醒他呢?
還沒到白展堂的書房門前,遠遠的就看見門口站著兩個修真者,那兩人一個偏胖。留著八字鬍,肥臉之上偏偏卻生著一對綠豆眼,模樣有點滑稽。另一個身材高瘦。眼睛倒是夠大,但一張臉卻生成柳葉狀,下巴上稀疏的長著幾鬍子,模樣也很滑稽。兩人的修為介於不高不低之間,就身上散發出來的真元力來判斷,他們只是剛到脫竅期的修真者。
這兩人間白知君和蕭五來到,連忙行了一禮。
“老吳、丁七拜見大小姐,拜見蕭大人。”蕭五心中突然電光一閃,這不是在枯井井臺上喝酒的那兩人嗎?
“沒事,你們不用多禮。”白知君拉著蕭五退後兩步,折身進了她地房間。
撲鼻一股女兒家的幽香,白知君的房間典雅而別緻,四壁之上掛滿了出自她那天才傻子弟弟之手地字畫,屋中有一張小巧的紅漆圓桌和兩隻方凳,還有一張雕花木。上的被褥疊得很整齊,連一絲褶皺也沒有。
蕭五四看了一下。
奇道:“為什麼不進書房卻來你的房間?”白知君小聲的說道:“那兩人是我爹收養的孤兒。是爹爹最忠心的子弟,在松雲莊中也只聽爹爹地話。換作是別人守衛我還好擺擺大小姐的威風,讓他們放行,但老吳和丁七卻不行,即便是我強行進去了,他們也會告訴我爹的。”
“那個老吳本名叫什麼?”蕭五隨口問道。
白知君道:“他姓老,就叫老吳,是個很奇怪的名字,嗯,他人倒是和氣的,逢人總是一副笑臉。”
“難道就沒有辦法進去了嗎?”
“這就是我拉你進來的原因呀,小時候我愛捉藏,結果有一次無意之間發現了我下有一個密,鑽過去就是我爹的書房。”蕭五愕然“鑽過去?”屋子中就只有兩人,白知君大膽了不少,嬌媚的白了蕭五一眼又才說道:“蕭大哥你不是熱愛那些乏味的修真秘籍嗎?有些人為了增加學識不惜下跪拜師,你鑽下地又有什麼關係呢?”
“對、對,我對知識向來熱愛得很,”蕭五立馬改口“那在哪裡?”白知君嫣然一笑“就在我地下,掀開第三塊地板就是。”白知君話剛一說完,蕭五已經鑽到了白知君的下,身具身體異能,雖然沒有許青青那般高深純屬,能像體一樣穿過門縫,但鑽一個底,那確實是輕鬆無比。
蕭五地捷讓白知君微微吃了一驚,以蕭五那魁偉地個頭,她以為蕭五會將木支起來,哪知蕭五卻如軟骨的泥鰍一樣“溜”了進去。
未來夫君有如此能耐,白知君也不肯示弱,銀牙一咬,也不怕髒,跟著也趴在地上爬進了底下。
找到那塊地板,蕭五用手指一敲,那木板頓時發出“咚咚”地空響聲,揭開,下面果然有一個地。
地裡黑漆漆的,撲鼻一股黴爛的味道,口僅容白知君那樣身材苗條的人穿過,但這對蕭五來說也不是問題,他貓就鑽了進去。
“蕭大哥等等我。”白知君跟著也鑽了進去。
地確實不長,沒爬多長就到了盡頭,蕭五伸手往頭頂的地板一拖,頓覺手上一沉,猛一使勁,長身站起,卻見一隻起碼有三千斤之重的青銅香爐被他給舉了起來。
“蕭大哥你、你的力氣…”從地中爬出來,白知君的櫻桃小嘴再也合不上了。
蕭五卻似本沒有聽見白知君在說些什麼,也渾然忘了他手中還有一隻三千斤之重的巨大香爐,而是目瞪口呆的看著白展堂的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