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殺人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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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是碎布裙,大小無數,小翠的彎撅的姿勢無疑是體呈現。她的翹白晢而嬌,渾圓翹,彷彿是兩片雪白的蓮葉,用手一捏就能捏出甜美的汁來。兩片蓮葉的中間有一朵粉紅的蓮花,它開得無比的嬌豔,誘人遐思。這朵蓮花讓兩個男人同時了一口口水,也同時發出“咕嚕”兩聲輕響。
這兩個男人之中就有蕭五。唯一毫無反應的就只有白天,他的神情一如老僧坐定,天崩地裂於眼前皆不驚。
“你們誰來打她的股?”白天突然問道。
白總管忙道:“我來吧,少爺,我一定重重的打。”
“不,”白天一指蕭五“你來打。”
“我?”蕭五頓時愣住了。
“就是你,”白天依然是平平淡淡的道:“你不聽話的話,我也砍你一條腿。”蕭五硬著頭皮走了上去,揚手就向小翠的股上了上去。啪的一聲輕響,小翠嬌軀一顫,她眼角的淚花也終於化成淚水,滾下了臉頰。
蕭五輕聲道:“姑娘,活著比什麼都強,這點屈辱不算什麼,我會輕點的。”小翠回過了頭,異常的看了蕭五一眼,咬著牙點了點頭。蕭五心中一片愧疚,但他的手掌還是輕輕的落了下去。一時間啪、啪、啪打股的聲音頓時響個不停,蕭五下手其實已經是極輕,但無奈小翠的皮膚太過嬌,很快就浮現出一片血紅的指頭印,那模樣兒可憐至極。
蕭五打了足足三十下白天才叫道:“好了,停”雖是心存愧疚,情非得已,但這時蕭五打股已經打得慾火焚身,某處堅硬如鐵,額頭山也泌出了一層細汗。
白天道:“小翠,你下去吧。”
“是的,少爺。”小翠退了下去,臨出門時又回頭看了蕭五一眼,眼神中有責備,有不甘。還有一絲淡淡的。
小翠順手掩上了房門,房間裡頓時又陰暗了起來。蕭五目睹那兩顆紅撲撲的股蛋子消失在房門的另一面,心神頓為之一蕩。
白天卻又不再搭理蕭五和白總管,從衣櫃裡面出來,徑直走到了一張書桌前,拿起一隻筆,蘸上墨汁,唰唰就在一張白紙上塗畫起來。
白總管出了一幅無可奈何地表情,小聲嘀咕道:“這病沒法治了。”蕭五卻好奇的走了過去,他想看看這個傻子白天究竟在畫些什麼。站到白天身後。搭眼看去,蕭五頓時驚愕當場。
白天畫的不是山水畫,也不是盡興的書法,而是人物素描,畫中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小翠和蕭五,一個撅著股捱揍,一個揮掌拍打。小翠的神情既是羞澀又是屈辱,銀牙緊壓,苦苦承受。那神態兒仿若是處子初承雨而不堪摧折,人至極。蕭五的神態既是不忍又是貪婪。他的一雙眼睛也直直的盯著小翠股蛋子之間的那出夾縫地帶,揮掌下拍之時,似無恥婬地魔,又似一個正人君子,矛盾至極。
蕭五見過畫家做人物素描,但用的絕對是專用的鉛筆盒紙張,卻絕對沒有見過一個人用筆做人物素描的。事實上白天不但用筆做了人物素描,而且那筆力、那線條、那澤的效果就連專用鉛筆也無法比較!
但這還不是讓蕭五最吃驚的,讓蕭五最吃驚的是,白天手中完成的畫。活脫脫就是一張從打印機裡打印出來的黑白人物畫,細緻到每一頭髮,每一條衣服纖維都活靈活現!而且時間如此之短,就連擁有智能機器人一般奇特本領的金盾十二也不能夠!
蕭五地心中已經是一片驚濤駭。直到此刻,他已經肯定白天是一個天才了,傻子與天才共存的奇特所在!
“少爺。你是怎麼畫地呢?”蕭五試探著的問道。
白天卻理也不理蕭五,直接向白總管招了招手“白總管,去,拿著這張畫找工匠裱起來,然後找一買家,一百萬金元賣給他,嗯,本少爺還有一個附加條件,那就是把這張畫掛在集市上展覽三天。”蕭五險些暈倒在地。
“少爺,”白總管走了過來,獻媚的說道:“買家已經定了,一百萬金元人家也給了,你且把這張畫給我,我給他送過去。”
“那好,你現在就給他送過去。”白天很乾脆的就將畫給了白總管。
白總管拿起一隻筆,抖手就在另一張白紙條上寫下了“一百萬三清金元”幾個彎彎曲曲的大字,給白天道:“少爺,這一百萬三清金元你拿好,回頭我帶你找樂子去。”
“快去。”白天珍之又珍的將白總管給他的“一百萬三清金元”收進了包,看著白總管賊似的溜出了門,他又舒服的伸了個懶。
“少爺,這些畫都是你畫的嗎?”蕭五又問了一次,他地手已經搭在他的儲物手鐲上。
“對了,馬六,白總管說你會很多遊戲,是嗎?”白天答非所問。
“是的,少爺,”蕭五嘿嘿一笑“我確實會很多遊戲,不知道少爺想玩什麼呢?”白天想了一下道:“我想玩刺一點的。”蕭五道:“那你先回答我幾個問題,回答對了,我就和少爺玩世間最刺地遊戲,包你從來沒玩過,怎麼樣?”白天拍手笑道:“哈啊,什麼問題你快問。”
“你的名字真的叫白天?白地白,天空的天?一生下來就用這個名字,中途從來沒改過名字嗎?”金盾十二曾經說過白天的事蹟,說他是一個超級修真世家的公子,身世顯赫,天資過人,僅用數十年就飛昇為神,是為修真界的一個神話,但眼前這個白天雖是天才,卻同時又是一個傻子,他的家世雖非同一般,但卻離“超級修真世家”相差甚遠,這諸多的疑點蕭五必須一一證實。
白天回道:“是啊,我一出生就叫白天,從來沒改過名字。”蕭五又問道:“那你是怎麼會畫這種神奇的畫的?”白天道:“不就是畫嗎?我從小就會,很多事情,我看一眼就會了,我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除了畫畫,我還會煉丹,畫製法符呢。”是了,蕭五強壓住心中的動道:“你之前得過什麼病?”
“病?”白天出了一幅困惑的表情“什麼是病?我得過嗎?”還是那樣的奇特覺,天才與傻子,這兩種極端的身份都在白天的身上體現了出來。蕭五問了最後一個問題“少爺,比如一項只有仙人才能悟通和使用的法術,你能在多久的時間內學會?尋常修真者需要修煉一百年才能積累的真元力,你用多長的時間就能達到相同的境界?”白天想了一下“法術不出十五天,真元力修練的話,應該不出三年。”蕭五的腦袋裡頓時噼啪一聲炸雷響“你怎麼如此肯定?”白天道:“我不都做過這些事情嗎?還有什麼肯定不肯定的?對了,還有問題嗎?你的好玩的刺的遊戲是什麼?快說出來。”蕭五卻已經不能言語了,白天,未來會毀滅一切的白天就在他的眼前,但他卻覺不到從白天身上散發出來的絲毫真元力或者仙靈力。看著一天童真的白天,蕭五卻有著一種截然相反的覺,那就是大海一般的深不可測。
如此,到了這個地步,蕭五心中的疑惑盡去,再去什麼猶豫的餘地了。
“馬六,”這時白天有些惱怒了“說話呀,不是說要玩刺的遊戲嗎?”蕭五又是嘿嘿一笑“少爺,不如我們來玩擰脖子的遊戲怎麼樣?”
“擰脖子?”白天奇道:“怎麼個擰法?”
“很簡單,我擰你的脖子一下,你再擰我的脖子一下,看誰的脖子被擰斷誰就認輸怎麼樣?”
“好啊,那我先擰你的。”
“不行,”蕭五笑道:“這個遊戲是我發明的,我先來,否者我就不玩了。”害怕蕭五真的不玩了,白天很乾脆的就伸長了脖子“來吧,你先擰我的。”蕭五嘩的伸過了手去,抓住白天細的脖子就是大力的一擰。
五級龍力之下即便是一胳膊的鋼也能被擰彎,何況還是白天那細皮的脖子。白天的脖子有胳膊的鋼堅硬結實嗎?沒有,所以蕭五的手一使勁,那脖子就啪的一聲,白天的腦袋頓時就軟塌塌的倒在了肩膀上,他的頸骨至少碎成了四段!
就這麼死了|了蕭五都不敢相信的地步,但卻就在他覺得終於了卻心中一件超級大事的時候,白天突然又動了。
白天雙手端住腦袋,一提,一投,再在脖子上捏了幾下,噼噼啪啪的響聲中,他又好端端的站在了蕭五的面前“哈哈,有意思,夠刺,馬六你捏碎了我的第六、七、八、九節頸骨,其中第六節頸骨碎成了十四片,第九節頸骨碎成了十五片,七節和八節頸骨各有七道裂痕,我從來沒見過有你這般力氣的人。”蕭五:“…”
“該我了。”白天已經處於興奮狀態,他向蕭五的脖子伸過了手去。
蕭五的手再次搭在他的儲物手鐲之上,他很想知道,用龍刀砍下白天的腦袋後,不知道白天還能不能自己把它結上去。卻在這至關緊要的關頭,房門呀的一聲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