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不遠千里來相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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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白知君又張大了嘴巴“你早上喝酒喝醉了嗎?這番話該不是因為喝醉了才說出口的吧?”花蝶兒卻依然是淺笑嫣然“師姐,你看那個蕭五的肩膀多寬闊,那膛多堅實,還有那胳膊,那腿,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強健的男人呢,還有你看他的眼神,總是那麼淡定和無所謂,這樣的男人,即使天塌下來,他也會無所畏懼的擋在你的身前,他的臉雖談不上多麼英俊,但稜角分明,給人一種刀子一般的鋒利覺,這樣的男人,是標準的個男人,比那些娘娘腔小白臉豈不是強了千倍萬倍?再就是他的股蛋子,你看,你看看,那是多麼結實的股蛋子啊,這樣的男人能讓你夜夜飛昇,新婚啊,那時就是拿一座金山跟你換,你還捨不得呢。”
“呸,就數你下。”白知君臉紅的啐了一口,不再搭理花蝶兒。
就在白知君和花蝶兒的目光再次移到蕭五身上的時候,蕭五啪的點燃了一雪茄煙,了一口,又是呸的一口痰吐在了地上。
“我!金盾十二,你在老子的儲物手鐲之中幹什麼了?煙都打溼了!”白知君險些暈倒在驕子上。
花蝶兒卻咯咯笑了起來,那媚態兒,說不盡的婬蕩風騒。
白展堂卻還是直直的盯著蕭五,彷彿蕭五是他前世的親密愛人,又彷彿蕭五的臉上又許多地數不清的麻子。他的表情還是古井不波。看不出絲毫喜悲惱怒。
這表情讓蕭五心裡沒底了,相親見家長他這還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完全沒經驗不說,白展堂現在還不說話,只是盯著他看,這又是什麼意思呢?
“白大叔…”蕭五想問句好,可後面半句話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哈哈哈,”白展堂卻突然哈哈笑了起來“蕭五,好。蕭五!聽行海兄和王子殿下說起的時候,我還不相信,但今一見,果然,果然不是池中之物啊!”
“嘿嘿,過獎、過獎了。”蕭五很想表現得謙虛一點,但他卻已經飄飄然了。
“只不過,”白展堂突然又道:“我觀蕭賢侄的面相,實屬黴運橫天之倒黴相啊,你幼時應該是悽苦無依。成年時應該市被人追殺無數,芶且活命。現在你更是兇星環圍,殺劫重重,你何以突破這種種黴運,不但活到了現在,還做到了妖獸大草原之領主?”
“呃,這…”蕭五的額頭上頓時冒出了一顆汗。
“爹爹的面相術天下無二,可他也用不著這麼直接吧?”轎子裡白知君有些尷尬的說道,不是她想替蕭五報不平,而是因為這完全不符合她爹的處事風格。
“師姐,我們下去吧。別老在轎子裡躲著。”說著花蝶兒已經開轎簾跳了下去。
白知君想攔已是遲了一步,她也只好硬著頭皮下了轎。
花蝶兒宛如花間蝶,蓮步翩翩之間總有一股說不明道不清的味道,那一瞥一淺笑也自有一種人地意味。白知君一如仙子。渾身都帶著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兩個完全不一樣的女人同時出現在蕭五的面前,蕭五發愣的時間超過了十秒。
“請問,”花蝶兒咯咯嬌笑道:“哪位是蕭五蕭大哥啊?”
“我、我、我。”蕭五立馬響應“姑娘就是白知君小姐吧?果然是大美人啊!”白知君頓時雙腳一軟,再次,差那麼一點就暈倒在地。
“蕭大哥你認錯人了,白知君是我的師姐,諾,”花蝶兒俏生生的一指身旁的白知君,又笑道:“我呀,我是她的蝴蝶小師妹花蝶兒。”莫名其妙,蕭五蕭大人頓覺失望,非常的失望。
----這次魚行海一反常態地在金耳湖湖畔擺起了宴席。除了海鮮大餐,蕭五還特意讓桃三、小蘋、阿蕉和青椰了一手,活鮮鮮的桃子、蘋果、香蕉、椰子現場供應,一樹果被採完以後跟著又開花結果,無論怎麼採也採不完。
既然是相親,白知君心裡再怎麼不願意,但她還是被安排和蕭五坐在,她地小師妹花蝶兒就坐在隔壁一張小桌上隔桌相陪白知君一直微皺著眉頭,看著滿桌子的三種海味卻沒有胃口。蕭五則和她截然相反,他是大口喝酒大口吃,見著什麼掃蕩什麼,而他身邊的白知君對他來說,已經等同於一個透明人,他已經完全忽略了美人的受。
“來!蕭大人,”魚子玉站了起來“我們再滿飲次杯!”
“一杯怎麼夠意思?”蕭五也站了起來,順手提起了桌上的一隻酒罈“來,我敬王子一罈!我們幹!”魚子玉頓時愣在了當場。蕭五卻已經將滿滿一罈酒咕嚕咕嚕的喝了個底朝天。至此,再無人向蕭五敬酒。
蕭五呵呵一笑,一股又坐在了白知君的身旁。他故意把股靠得人家很近。
“白小姐,你怎麼不吃東西?不餓嗎?”看著美人皺著眉頭髮呆,蕭五順手從果盤之中拿起一大的香蕉“來,我請你吃香蕉。”
“我…不吃香蕉的。”白知君的聲音低弱蚊囈。
“聽說,”蕭五試探著地問道:“白小姐還有一個孿生弟弟,他叫白天,他怎麼沒來。”一聽到有人提說弟弟,白知君的臉上總算浮現出了一絲笑容。她看了蕭五一眼,別有意味的說道:“我弟弟他是個很特別的人,別人都說他傻,但我一直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因為他是我唯一地弟弟,我願意照顧她一輩子,也容不得任何人欺負他。”
“哦,原來是這樣。”蕭五的心中早有答案,但從白知君的嘴裡說出來,那本就是定板了。白天是個傻子。
白知君道:“蕭大人,你想聽我弟弟地事嗎?我可以所給你聽。”
“好啊。”蕭五正愁要用什麼辦法才能從白知君的嘴裡套出更多的關於白天的訊息來,白知君主動來說,那是再好不過了。
“他呀,”白知君幽幽的說開了“小時候,家裡人最疼的就是他了,他也非常的調皮,他總是把從樹上掏到地鳥蛋放在婢女們的被窩裡,或者抓蛇放在水缸裡…後來一場大病。病好之後他就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很少說話。也很少笑,總是把自己關在屋子裡做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也因為如此,別人都認為他變成了一個傻子。”
“他做些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
“我不知道,他從來不告訴我,也不讓任何人看,事實上,除了我,他不會和任何人說話,包括爹。”還是沒有價值的消息。蕭五要徹頭徹尾的瞭解這個白天的一切,以便確定他究竟是不是那個毀滅一切的白天,但就目前掌握的資料來看,還遠遠不夠。但越是至關緊要的事情越要沉得住氣。蕭五在這事上顯得特別有耐心,他微微一笑,故作溫文爾雅之態。順手又從果盤裡拿起了一隻香蕉“天生一人必有一條路,白小姐不必擔心,說不定你弟弟是天才,天才有點怪僻是很好理解地,這樣吧,你也先別想太多,來,我請你吃香蕉。”白知君:“…”蕭五硬是將一大的,剝了半截皮地香蕉到了白知君的手裡,一邊說道:“既然是相親就不要拘束嘛,既然是相親,那麼我們以後肯定是一家人,你放心,大舅子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保證…”白知君面赫耳赤的進了嘴“這、這…我還沒考慮好呢,我們不、不一定是一家人呀。”蕭五卻當沒聽見,直顧著往下說道:“我說這大舅子的事其實是小事一件,我懂奇門醫術,也會煉丹,手下能人異士也多,前不久還治好了我仙桃城一個失憶三百年且瘋瘋癲癲的修真者,現在他不但記起了以前的事情,人也完全正常了,見我就磕頭,唉,真拿他沒辦法。”
“等等,蕭大人你…”白知君直勾勾的看著蕭五,眼神中滿是期待和興奮“你還懂奇門醫術和煉丹?”
“那當然,不信我就跟你去松雲山,把大舅子治好給你看。”蕭五故意說得很大聲,便連隔了三張桌子的白展堂也聽見了。
白展堂正端著酒杯飲酒,但他硬是沒把杯子裡那剩下地半杯酒喝進嘴裡。
“那、那我先替我弟弟謝過蕭大哥了。”心有喜事,心情大好,白知君的一張俏臉早就嫣紅一片,直接把“蕭大人”改叫成了“蕭大哥”了。
“蕭賢侄你果真治好過一個失憶三百年的瘋癲修真者?”白展堂再也忍不住了,他騰的從座椅上站了起來。
“千真萬確,”蕭五回手一指金盾十二“我地保鏢當時就在場,不信白大叔你問它。”金盾十二知道蕭五會醫術,但卻是把活人醫成死人的醫術,它也知道蕭五會煉丹,但那卻是能吃死人的毒葯丸子。但在白展堂地注視下,金盾十二還是昧著良心的點下了頭,信誓旦旦的說道:“確實如此,我至今難忘那場面,堪稱醫術界之奇蹟啊。”
“那太好了!今是我白家雙喜臨門!”白展堂哈哈笑道:“這門親事就這麼定了,賢婿,我們馬上動身去松雲山,讓你給天兒治病!”賢侄轉眼就變成了賢婿,這速度,這魄力就連蕭五也到愕然了。
比蕭五還愕然,還吃驚的自然是白知君,因為,她老爹就這麼簡簡單單的把她給“定”了。
“我的天啊,我怎麼可以嫁給這樣的男人啊?”白知君覺她的天突然塌了。
魚子玉和魚行海對視了一眼,悄然的,兩個“帶把的”美人魚出了一絲神秘笑意。
鳳風火火的趕到松雲山,蕭五卻並沒有見到白天,而是被安排到了一處內院客房之中居住。娘子軍的女戰士們則被安排在了外院居住。金盾十二、火烈、火鳳、龐都、七音和桃三、阿蕉等四棵樹妖獸也被白展堂以內院不便為由,被留在了外院。
蕭五倒不擔心娘子軍,因為他不在的時候火鳳可以代為指揮,另外金盾十二、龐都和四棵樹妖獸也是戰力超強,經驗豐富,如果有什麼突然狀況的話,他們肯定能應付。蕭五唯一到奇怪的就是在金耳湖白展堂顯得那麼的衝動,一聽到白天有被治癒的希望就立即返回松雲山,但到了松雲山,他反而不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