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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氣到哅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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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聞拿了擎蒼的血去煉製解藥,擎蒼拿了白聞的丹藥去突破封印,大家各取所需,連騷擾他的時間都大大減少了。世界終於清靜了,天下終於天平了。

那兩個跟小朋友一樣幼稚的傢伙終於想到乾點正事了,蘇顏夕抱著寶寶,不發出這樣的慨,沒有比這更好的生活了,但事實證明,他還是天真了。

這天夜裡,蘇顏夕將寶寶給了孃,自己舒服地泡了個澡,準備早早上睡覺。不想,門開了…他瞥了眼推門進來的人,一邊琢磨著以後得在門上加個限制進入的法術,才能睡得安穩,一邊下,披了件外衣,走向來人。

“這麼晚了,你來幹什麼?”蘇顏夕站在門口,板著張臉,沒有讓對方再走進去的意思。

“長夜漫漫,這個時辰怎麼能算晚呢?”擎蒼一點都不介意房屋主人明顯的拒絕意思,反而嬉皮笑臉的模樣,讓人十分想一腳踩上去。蘇顏夕極力抑制了自己這種衝動,說:“睡不著就修煉去。”

“寶貝,我想著你…”擎蒼頓了頓。然後身體湊近了過來,幾乎貼著蘇顏夕的嘴,說:“想著你的身體,怎麼睡得著呢?”說著,擎蒼。沒辦法,面前這男人實在看起來太美味了。單穿著一件裡衣,鎖骨在外面,看起來極了。

外衣隨意得披著,沒有繫上帶,卻反而更顯得細腿長。大概因為剛剛從被窩裡爬起來的緣故,臉上還有著淡淡的紅暈,沒了平裡的嚴肅模樣,有種慵懶的媚意。總之,這男人只要站在那裡,不用做什麼,就已經讓他食指大動了。

面對擎蒼挑逗的情話,蘇顏夕不為所動,往後退了一步,與他拉開足夠安全的距離,平靜地說:“腦子裡除了蟲,能不能裝點別的東西?”

“當然有裝別的東西,不就是你嗎?”擎蒼臉皮的厚度,不是正常人類可以想像的,他又往前近了一步,笑著說“寶貝你不是也一樣嗎?這麼早就沐浴好,躺在上等我了。恩…真香…”邊說,還真的跟小狗似的,在蘇顏夕身上聞了又聞。蘇顏夕扶額,這混蛋之前閉關不是在提高修為,而是在提高無恥程度吧,他不得不再次往後退了一步,攏了攏衣襟,一本正經地說道:“那是你鼻子的問題。”擎蒼趁機又往前走了一步,他右手在背後輕輕一揮,門便自動關上了,看到門被關上,反而離越來越近,蘇顏夕眼皮莫名一跳,怎麼覺自己又著了這混蛋的道了。

“是嗎?”擎蒼一邊笑著問,一邊伸出了賊手,從蘇顏夕衣襟的開口處,伸了進去。擎蒼的手還帶著涼意,突然觸碰到皮膚,讓蘇顏夕不打了個冷顫。

“停下…”

“不要嗎?”擎蒼低聲地問,磁的聲音,帶著上揚的尾音。

蘇顏夕覺得,天妖這種生物大概和鮫人是近親,否則自己怎麼這麼容易就被男人的聲音所誘惑,都忘了去制止那隻越來越不規矩的手。

“哈…”當男人的指腹碾壓過到自己的頭,空虛了很久的身體就像被一道電擊中,蘇顏夕忍不住發出呻

擎蒼十分滿意他的反應,繼續撥那顆紅紅的小果實,固執地追問道:“真的不想要嗎?”看著這個自己喜歡的男人這麼認真地注視著自己,黑的雙眸中,帶著說不清的情愫。蘇顏夕心神一蕩,他想要佔有他、並被他佔有的渴望同時在他中滋生、蔓延開來。

“我要…”蘇顏夕說,不知是不是由於害羞的緣故,他漲紅了臉,聲音輕不可聞,但這樣,聽起來倒更像是勾引了。

聽到蘇顏夕親口說出來,擎蒼覺得全身的血都要沸騰了,尤其此刻的蘇顏夕,看起來完全就是放在他面前、任君享用的糕點。

他的外衣已經掉到落了地上,裡衣則在擎蒼刻意的動作下,早就大大的敞開,半掛在蘇顏夕的肩膀上,起不到蔽體的作用。半遮半之下,反而更加勾人。

“好,掌門大人,我這就滿足你。”擎蒼像只准備撲向獵物的野獸,蓄勢待發。

蘇顏夕意亂情,雙手攀在男人的肩膀上,用下體磨蹭著對方的下體。磨著磨著,兩個人的神都變了,氣氛也從曖昧降到了冰點…蘇顏夕不住往擎蒼的襠部瞄,滿臉狐疑。擎蒼支支吾吾,面尷尬。

“你…”蘇顏夕想了又想,實在找不出什麼含蓄的詞,便乾脆直言“陽痿?”

“當然不是!”擎蒼沒了平的淡定,急急地辯解“怎麼可能!?”

“那…”

“都是白聞那個小人!一定是他在給我的藥裡面加了東西!”擎蒼青筋暴起。兩人已是天雷勾動了地火,這種時候自己竟然不行,也難怪擎蒼要氣急敗壞,總是帶著笑容的臉,變得烏雲密佈。

“算了,”蘇顏夕擺擺手,儘量掩飾了掃興的情緒,免得擎蒼更加不快“下次再說,我要休息了。”

“不是,寶貝…我…”擎蒼急著辯解,但歸結底,硬不起來這種事,他急也沒有用。

“來方長。”蘇顏夕拍拍他的肩膀,算是安

“那你怎麼辦?”擎蒼不免到愧疚,畢竟對方下面還頂著個小帳篷。

“過會兒就好了。”

“好吧。”擎蒼心不甘情不願,但最後還是隻能帶著“一定要殺了白聞”的念頭,離開了蘇顏夕的房間。***此仇不報非君子!雖然他不是什麼君子。

但這個仇也一定要報!擎蒼氣得直磨牙,要不是看在蘇顏夕的面子上,真恨不得把那個死大夫宰了當食物吃!不過…你害我硬不起來,我也不會讓你摸到門框的邊!

因此,當某天夜裡,白聞趁著月前往蘇顏夕房間的時候,老遠就看見一個人影杵在門口,擋在大門的正中間,跟門神似的。哼…幼稚!白聞在心中鄙視,然後就跟沒看見那兒有個人一樣,眼皮都沒抬,徑直走到門前。哼…有種你就來!

擎蒼在心中叫囂,然後也跟沒看見有個人走過來一樣,半步都沒挪,繼續站著當門神。兩人四目相對,火星四濺,暗波湧動,誰都不肯退讓半分。

“讓讓。”白聞說。擎蒼抱著,靠著門,跟沒聽見似的,還抬頭看看月亮,漫不經心地說:“今晚月真是好啊。”

“讓讓。”白聞又重複了一遍,特意加重了聲音,聲線比月光還要冷清,透著不耐。擎蒼自動忽略了他的騰騰殺氣,反而笑著問:“白大夫這麼晚出來,是賞月嗎?真是好雅興啊…來,我們一同賞。”話是跟朋友閒話家常的話,但話語間的諷刺意味,是個人都能聽得出來,白聞臉又冷了三分,說話也更加不客氣:“好狗不擋道!”你才狗,你們全家都是狗!

擎蒼在心中憤憤地罵道,面上卻還要故作驚訝:“哦?我怎麼擋了白大夫的道了?我就是在這兒賞月而已,有何不妥?”反正擎蒼就是雙手叉、環在前,笑眯眯地看向他,一副打定主意、打死不走的無賴樣。

白聞被問得無話反駁,氣到悶,冷笑著說:“自己不行就別礙著別人。”這話正中擎蒼的死,他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