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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沒人知回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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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餐後服用一顆,可緩解疼痛。效果雖不如現熬的湯藥好,但適合在外服用。”說起丹藥,白聞便滔滔不絕。

只見他又拿出一個瓶子遞給蘇顏夕“這是大靈丹。其中蘊含有大量的靈氣,最適合短時間內回覆靈力,隨著胎兒的成長,所需的靈力會越來越巨大,你每服用一顆,然後打坐一個時辰,可防止你自身的靈力被胎兒食而盡。”

“多謝。”蘇顏夕接過瓷瓶,誠懇地道謝。像白聞這麼一個自我、獨裁的暴君,還能考慮地這般周到,真是令他到意外。

同時心中也不免有些動。因此,前幾積累的抑鬱,也隨之被一掃而空。收起贈物,蘇顏夕向白聞抱拳,說:“那在下便告辭了。”

“等等,”白聞說著,向前走了一步,擋住他的去路“你還忘了一物。”

“什麼?”蘇顏夕不由愣了愣。心想這白聞是怎麼了,今天這麼大方。這回白聞沒再拿出東西,而是神淡定清冷,依舊冷冷地吐出一個字:“我。”

“啊?”蘇顏夕傻掉了,難以相信自己的耳朵,結結巴巴地又問了一遍“你、你說真的?你、你要跟我回幹陽門?”白聞沒回答,直接甩了他一個白眼,意思是自己才不會回答白痴提出來的弱智問題。

然後直接拉起對方的手,大步往前走,而蘇顏夕直到踉蹌地跟上男人的步伐,才從呆滯的狀態中反應過來。這混蛋剛才是在說情話嗎?我靠,連說情話都說得這麼冷漠,絕對的

蘇顏夕在心裡有點小竊喜的同時,也不忘埋怨一下對方的冷淡,他似乎完全忘記了自己當初還被這混蛋折磨得死去活來呢,這時。

在另一間房中偷聽了半天的白箬,也終於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了,他趕緊跑出來,邊跑還邊指著自己,急切地嚷道:“還有我,還有我白箬!主人,你不能拋下我啊!”***有白聞在,蘇顏夕連紙鶴都懶得拿出來了。反正就算他拿出來,也一定只有被鄙視的份,但即便如此,白聞果真還是投來了鄙視的視線,順便不忘言語上進行諷刺。

“什麼破門派,掌門都這麼窮。”換了之前,被戳中痛處的蘇顏夕一定急得跳腳,但現在他剛剛獲得了大筆的系統獎勵,因此只是淡淡一笑,回道:“有你這個免費車伕在,本掌門何需自己出力?”白聞冷哼了一聲,放出自己的飛行法器,說“那還不上來。”就他那態度,也同樣氣得蘇顏夕在心裡直哼哼:別人做車伕,有你這麼趾高氣昂的嗎?白聞的飛行法器是一片綠的葉子,本來葉子不過比一個巴掌大不了多少,但轉眼便大如蒲團。

蘇顏夕站上去,覺得這地方實在夠寬敞的,於是乾脆盤腿坐下來,抓緊時間打坐修煉,他肚子裡的那個小傢伙,可跟個饕餮似的,不停食著他體內的靈力。

白聞見狀,又將葉子變大了一倍,好讓對方坐得更寬敞些,然後他也坐上葉子,催動靈力,使得葉子緩緩升至半空,朝幹陽門的方向飛。

白箬又變回了兔子模樣,站在白聞肩頭,抱著易謙送的大蘿蔔,猛口水,兩隻兔子眼睛,也變得更紅了,正是被那蘿蔔給饞的。不是他不想吃,而是白聞不許他吃。理由不用主人說。

他也明白,不就是怕自己啃蘿蔔發出“哢嚓哢嚓”的聲音,妨礙那個誰誰誰打坐嘛。哼…白箬不滿地想,自己得想想辦法把人趕走才行,照這個架勢,自己在主人心中,只會越來越沒地位,而在蘇顏夕這邊,表面看起來是在修煉,其實他本沒辦法靜下心來。

打坐修煉本應該是一件投身於天地間收靈氣而完全忘我的事情,但這次蘇顏夕總覺得有種緊張不安的情緒在心底遊蕩,似乎是有什麼要大禍臨頭了。

但偏偏就是想不起來究竟是什麼事?蘇顏夕被莫名的情緒攪得心煩意亂,乾脆睜開眼,生怕白聞認錯了路。

“往左,大約還有一炷香的時間便到幹陽門了。”蘇顏夕說完,心裡猛然一跳,差點跳出膛。

他終於想起來他緊張不安的源了…那就是見到了擎蒼,要怎麼解釋身邊突然多出來的白聞?而且這人還是他腹中孩子的親生父親!天哪,會不會被那個暴力的男人直接分屍?蘇顏夕整個人搖搖墜,只覺得天昏地暗、眼前一片漆黑。

他難以想像擎蒼知道真相後的暴怒景象,懷孕期間來,擎蒼對自己的溫柔與照顧,無一不表明他對孩子的期盼。

瞳孔眼底的笑意,薄薄的嘴揚起的弧線,是那麼的好看,那麼的發自內心的喜悅,卻在此刻深深刺痛他的內心。蘇顏夕慌亂不安之際,耳邊突然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將他從失神中拉了回來。

“你脈息混亂,怎麼回事?”原來白聞見他突然面慘白,心中擔心,已經直接抓了他的手,為他把脈。

“啊…沒什麼,”蘇顏夕幾乎條件反般地收回手,乾笑了幾下作為掩飾“剛才肚子裡的小傢伙又不安分了。”邊說,邊拿出白聞之前給他的大靈丹,服了一顆下去,對於蘇顏夕的解釋,白聞也沒有繼續質問下去,他不說,但不表示就不知道。對方將手從他手中回的舉動。

突然表現出來的疏遠,讓他心中暗生警覺,而蘇顏夕並未察覺白聞的變化,他望著逐漸清晰、呈現在眼前的幹陽山,就越發的忐忑。***到了幹陽門,蘇顏夕隨手拉了名弟子給白聞安排房間,自己便以長途跋涉、需要休息為由,徑直回了自己的房間,覺不受重視的白箬兩腮鼓得高高的,也不顧這是在別人的地盤上呢,便大聲地抱怨道:“喂,怎麼回事啊!我們可是客人,哪有人撇下客人自己就跑的了?”等他喊完,才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趕緊用兩隻爪子捂住嘴巴,小心翼翼地看向白聞。以主人的格,怎麼容許別人說那人的壞話,那人已經明顯被主人劃為所有物的行列了。

不過,主人怎麼看著有點反常?這回白聞竟然沒有冷冷地呵斥他閉嘴,也沒有直接把他回靈獸袋中。

而是直直注視著蘇顏夕離開的背影,嘴抿得緊緊的,若有所思的模樣,似乎在考慮著什麼。見到他這副神情,白箬莫名打了個寒顫。白箬作為靈寵跟了他這麼多年。

當然瞭解他的脾氣,心中暗暗祈禱,希望要倒楣的人不是自己,自己不過是一時口不擇言而已。

而此時的蘇顏夕顯然不關心倒楣的會是誰,因為他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他心煩意亂,雙手藏在袖中,是鬆開了又握緊,握緊了又鬆開。

但就是想不出向擎蒼解釋的好理由。要麼宣佈閉關算了,反正沒有通知過門派裡的人,也沒人知道我回來了。

不如,乾脆躲起來不見人,隨便他們見了面怎麼折騰算了。不行,萬一他們真的把幹陽門拆了,自己這幾年的心血不就白費了?蘇顏夕一邊低頭匆匆走路,一邊在心裡糾結。

等到他走到房門口,也還是沒想出個妥善的辦法來。無奈之下,他只有想,混過一天算一天,今天就先睡一覺,說不定明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