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接著話鋒一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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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劍門的信號符,用靈力催動即可。”
“好!”蘇顏夕接過,又放出自己的紙鶴。
“見到信號,我便立刻趕過去,蘇掌門自己小心,不可硬拼。”
“多謝。”蘇顏夕不再多言,催動紙鶴,循著聲音向右邊找去,而易謙看到對方離去的聲音,不由心生幾分敬佩。
知道自己練氣期的修為在西陛獸面前是如何的不堪一擊,還毅然而然的前往,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才是大勇。易謙馭劍向左邊尋去,一路未見有西陛獸的蹤跡。
期間又聽到幾聲咆哮聲,似乎都沒有方才那麼駭人,而正當他懷疑否尋是自己錯方向時,遠處天空中冉冉升起一道紅的煙霧。是劍門的信號符!
易謙立刻掉頭,將古劍催動至極致,迅速飛往紅煙升起的地方,其實不止是易謙,其他劍門弟子見到紅煙,也都紛紛趕往事發地點。
西陛獸再厲害,也架不住這麼多金丹期高手的圍攻,更何況有易謙這個劍門弟子中的第一高手在。伴隨著西陛獸發出不甘心的吼叫,最終緩緩地倒下。
劍門弟子都鬆了一口氣,但沒人得意忘形,也沒有人敢上前擅自分解西陛獸的屍體,他們齊齊看向易謙,等待他下命令。
“大師兄,”一名地位頗高的弟子走到易謙面前“七人受傷,其中三人重傷,幸好命無憂,不過參賽門派的弟子…”易謙在聽師弟報告的同時,注意力卻是在其他方面。
在所有參賽的門派中,幹陽門算是最為幸運的了,他們與潛蒼派合作默契,因此支撐的時間最久,雖然最後一個個都身負重傷,但也並未出現減員的情況。唯一令他們擔憂的,則是自己家的掌門了。
“秦非,師傅怎麼樣,會不會有事?”承陌哭著問,若不是掌門替他捱了西陛獸的那一下,現在也不會…“掌門昏未醒,我們需要儘快找大夫。”秦非難看的臉,說明情況蘇顏夕的著實不容樂觀…
“那我們就快點帶師兄去找啊!”
“這不是一般大夫所能解決的。”秦非說,他看了看從蘇顏夕下體出的血。
掌門不見得有命之憂,但這腹中的胎兒,只怕…“不如帶他去潛蒼派,或許掌門有辦法。”承君說,這人是弟弟的師父,又是為自己弟弟受傷的,就算求,也要求掌門幫忙救治。秦非搖頭“但路程太遠,只怕…”正當大家焦急的時候,突然聽到一人說:“易某聽聞最近皖城來了位名醫,說不定有辦法。”聞聲抬頭,只見一青年不知何時已出現在他們身邊。青年帶來如此令人動的消息,加之他本身就面容俊朗和善,這般突然出現,當真如天降甘。
“幾個傷勢都不輕,趕路極為不便,加重自己傷勢不說,還可能延誤了治療的時間。不如幾位先回劍門駐地療傷,由易某送蘇掌門前往就醫如何?”
“這…”
“林廷,護送幾位回駐地。”青年也不管秦非幾人的遲疑和疑惑,自行打橫抱起昏的蘇顏夕,馭劍離去,而這位青年自然不是他人。
正是撇下了一干後續清理事務不理的劍門大弟子…易謙。***皖城,城郊客棧。一個可愛的少年正盤腿坐在一間客房門口,一邊翻著口袋,一邊在不停地碎碎念。
“胡蘿蔔、胡蘿蔔、我的胡蘿蔔…”糟糕!胡蘿蔔吃完了!少年大驚失。
那張可愛的小臉立刻垮下來,這下可怎麼辦?主人最近心情欠佳,現在去提買胡蘿蔔的事情,不是讓自己死得更快嗎?
胡蘿蔔、胡蘿蔔、胡蘿蔔…變成人形的白箬啃咬著自己的手指甲,想像著那就是胡蘿蔔,呃,雖然味道有點奇怪…咦!?胡蘿蔔!白箬了眼睛,再定神一看,不由失望。
原來不是胡蘿蔔,而是一雙男人的腳。白箬撇了撇嘴,又是來要求主人看病的。
“請問白大夫是在這裡嗎?”
“主人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嗎?”白箬頭也不抬,傲慢地答道。
“劍門,易謙。”男人就像對白箬的無禮態度視無睹,話語間依舊帶著笑意“本門不算什麼大門派,或許小哥沒有聽過。”
“哼。”白箬冷哼一聲,後面虛偽那兩個字沒說出口。
易謙卻不介意,接著說:“但小哥肯定聽過劍門所種植的蔬果,以眼泉的水澆灌,金系弟子定期除蟲,味道鮮美可口,僅供門內弟子食用。”白箬聽得口水直,眼睛放光,連忙追問:“有胡蘿蔔嗎?”
“自然有。”易謙點頭“易某與看管靈田的管事頗。”白箬擦擦嘴角,受不了美食誘惑的他,很沒出息地立刻答應下來“一言為定,你若是食言,別怪本兔爺咬你。”說著,白箬站起身來,當他準備打開房門時,房門卻被人從裡面打開了。
“主人!”白箬瞬間沒了剛才的囂張模樣,一副諂媚的樣子“有什麼吩咐嗎?需要喝茶還是吃飯?煉丹還是打坐?沐浴還是更衣?逛街還是買東西?”易謙打量了一下開門的人,大約二十歲左右的年紀,明明是個男人,卻有著讓人驚豔的絕世面容,但與勾人容貌不符的,是他的氣質,冷漠的如同臘月裡的飛雪。沒等易謙開口求醫,卻聽對方先問:“什麼病?”
“被西陛獸所傷。”
“進來,放到上。”
“有勞了。”易謙不到意外,傳聞白大夫是個極度缺乏醫德的人,求他治病,得先給予足夠的酬勞才行。
不是珍貴的草藥,就是難見的煉丹器材,怎麼這次這麼輕易就答應了?其實如果易謙知道白聞的想法,估計肯定會立刻帶著蘇顏夕掉頭走人的。
因為白聞在見到蘇顏夕的那一刻,想的是:先治好你,再死你,一定要讓你知道,膽敢欺騙我白聞的下場!
這也不能怪白聞,他本就是偏的子,加上跟著《星辰引靈訣》練了幾個月,卻一點進展都沒有,自然認定自己是被蘇顏夕給耍了。
白聞以為這傢伙終於落到自己手裡,連來的鬱悶心情能變得好一些,但把完脈,他的心情非但沒好,反而變得更加陰鬱。因為他把到的竟然是喜脈!
他就知道,這傢伙當時表現的是那麼亂、那麼嫻,怎麼可能少得了男人的調教!這才幾個月呢,連肚子都大了!真是蕩婦!白聞氣得直磨牙。
“白大夫,他情況如何?”不知情的易謙見白聞把完脈,關切地詢問。
“動了胎氣。”儘管白聞想裝得得若無其事,但他周身散發的寒意明顯出賣了他,那絕世的面容上,像凍上了的冰似的,寒氣人。
“什麼?”易謙愣了一下,隨即連忙追問“胎兒可有危險?”
“不快點醫治,胎兒就保不住了。”白聞橫說完,回手來,接著話鋒一轉“不過,我不打算醫。”易謙心想,這大夫果然如傳言所說一樣難搞,但面上依舊和氣地說道:“還勞煩白大夫妙手回,易某事後必有重謝。”
“我為何要醫治他?”白聞冷聲問道。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就算腹中胎兒未出生,但也是有生命的。”易謙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又不是我的孩子,與我何干?”白聞油鹽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