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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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早上額娘已經對我說了。”他深深凝視著她,不知怎地,竟對她到歉疚,反倒對嫻馨有喜的事沒有多大的覺。
“你還沒去看看她嗎?”她不自在地從他懷裡退開來。這是他們之間第一次談到嫻馨的存在,她很意外衍格為什麼沒有表現出就要當父親的喜悅反應。
“額娘說太太代了,要我暫時別去她那裡。”其實老福晉的吩咐只是藉口罷了,他今天一回府誰都不想見,只想見於從月。
“有喜的人比較會胡思亂想,這時候她最需要你的關心。”她淺淺苦笑。沒想到為了不背上妒婦的罵名,她也開始扮演起母親扮演的元配角了。
“過兩天我會去看她的。”他愛憐地輕撫她的臉頰,她的一顰一笑已深深牽動著他的心緒。
他解釋不出為何今早離開她時會百般眷戀不捨?為何在皇上問話時,他還能分心想著她?為何一整天都心神不寧,迫不及待想趕回來看她?
“你還是今天去吧。”她說著違心的話,她其實希望他永遠這樣熾熱地凝視著她,永遠不要離開她身邊。
“我冷落你太久,現在應該關心的人是你。”他終於深深覆上她的紅,纏纏綿綿地吻,做了今天最渴望想做的事。
“紫鸚姐姐,要不要把門關上?”
“噓…小聲點兒。”門扉緊閉,河鄔和紫鸚的竊笑聲悄悄地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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嫻馨格格產了!
當侍候嫻馨的小丫頭奔到老福晉房裡稟告時,消息馬上傳遍整個王府。
於從月帶著紫鸚匆匆趕過去。
走進嫻馨屋內,一抬頭,就看見老福晉和顯親王福晉凝肅地坐在一旁,而衍格坐在榻上抱著淚滿面、嚷著腹疼的嫻馨,側還站著一個圓潤富態的中年婦人。
嫻馨一看見於從月和紫鸚走進來,立即哭著大喊。
“太太、額娘、二爺,我昨天就是吃了她們送來的燕窩才小產了的,這樣含冤負屈的事,求太太、額娘、二爺為我作主!”於從月臉驟變,驚愕地看著烈指控她的嫻馨。
“你含血噴人!”紫鸚急敗壞地嚷“我家小姐不可能做這種事!”
“你家小姐不可能,那麼那燕窩是你送來的,難不成是你坑害我!”嫻馨轉而指控她。
“我沒有!”紫鸚霍然否認,恐慌地望向於從月。
老福晉和顯親王福晉怔愕地盯著她們主僕兩人。
於從月眼神淡然平靜,但雙掌的指甲已經深深陷進掌心裡。
“嫻馨,沒有證據不可以胡亂指控!”衍格神情冷峻惱怒,重聲喝斥她,擺明了本不信她的話。
看衍格偏袒於從月的態度,嫻馨心一涼,更加怒恨。
“舅,你倒是快幫我說話呀!”她又哭又惱地喚著側那名富態的中年女人。
嫻馨的舅眼神閃閃爍爍。
“老太太、福晉、二爺,昨天那個丫頭送來了一盒子燕窩,”說著,朝紫鸚臉上指去。
“說是二少送給嫻馨補氣養身的,可是那丫頭一進屋就沒幾句好話,惡狠狠地扔了燕窩就走,還把二少屋裡死了石榴一事全怪罪到嫻馨身上。她的心思我們怎會不明白?無非就是見嫻馨有喜,想給她主子出出氣罷了,我們嫻馨當然不會跟個小丫頭計較,所以沒當一回事。後來當晚我就拿燕窩熬了一碗給嫻馨喝,誰知到了半夜她直喊肚子疼,接著身下就出血不止,把個幾乎成形的胎給生生打下來了!”
“真有這事?”顯親王福晉震驚地質問紫鸚。
“不是這樣的!小姐,我是被冤枉的!”紫鸚臉慘白,眼神求救地看著於從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