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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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記得棠的代…要擺在窗邊，喜歡陽光和看風景。活像服侍個嬌弱女子。

“她？”祖晉人對他的話到相當好奇。

“是女孩子嗎？”他試探。

“你認為呢…哈啾！”看來真不能久留這花。

“看來這位送花的小姐在你心中地位不低。”阿暉有心儀的女孩，是好事吧。

雖無實際上的血緣關係，他卻比親人更與他的心貼合。他放心地說出心中的覺，希望能聽聽祖晉人的意見。

“事實上我還未理清我對她的覺，她很真、很純，我與她一見如故，但是不是能更進一步，老實說我也不曉得。”

“那不就是了。”祖晉人笑道。

“你幾時對女有過這種覺了，她是第一個吧。”眼光不自主的被高令暉手上的海棠花給引，翠紫帶綠的葉片映襯著粉白緣紅的心辦小花，盛開的花朵宛如女子嫣然的微笑。

以前不曾見過這類海棠，不知道這是什麼品種？

“是嗎？”棠確實是第一個帶給他異樣覺的女孩。不過，除了一見如故外，她還有些怪異…如果阿晉知道這個“她”是棠，不曉得他還會不會這麼認為？

看祖晉人的心思被海棠所引，高令暉笑道:“這盆花開的很美吧？”

“嗯，美到有點不像是人間的花…”他完全被眼前的海棠所惑，彷彿被下了魔咒，愈看，眼神愈離不開。

斑令暉將祖晉人看花的痴盡收眼底。

“阿晉，你很喜歡這盆花是不是？”

“不曉得，只覺得這花…相當特別。”明明是看著花，眼前卻浮超棠的微笑。他一驚，嚇了跳。

“特別？”高令暉捧著花東瞧西看。

“還好嘛，只是開的比一般花要來的漂亮，來的香而已。”他看不出特別在什麼地方。說完，他又打了個噴嚏。

眼花了吧？祖晉人眨眨眼，再看，花仍是花，他才肯定剛剛的確是自己眼花錯看。

“的確是開的比一般的花來的美。”他附和道。

“那，我將它轉送給你好不？”

“那怎麼行，這不是人家送你的嗎？”心中有兩個聲音在拉鋸，他壓下心中極想答應的那個聲音，搖頭道。

“可是你知道我本連靠近它都有問題了。原本我是打算拿到老張那裡去；可是送我這一盆花的人代必須要好好照顧它，還說這盆花要擺在窗邊，喜歡陽光和看風景，我答應她了，給老張恐怕還是不妥。如果你喜歡，不如讓你帶回去，我相信你會好好照顧它的。”

“送你花的人還真奇怪。”花也有嗜好嗎？這倒是他不曾想過的。原主人大概是個愛花人吧。

心中要他收下花的聲音逐漸壓過拒絕，主導他的行為。

終究不肯踏人家門一步，卻拒絕不了眼前海棠花的誘惑。

他，點頭收下了盆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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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動作快一點，老是拖拖拉拉的！”今如往常一般，出外接拍攝工作的前一刻，祖晉人在門外大吼。

“是，對不起。”棠急急從工作室裡奔出來，順手關上門“砰！”的一聲，門被用力鎖上。突來的強風震動的簷下的陶鈴晃盪了下，發出悅耳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