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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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朗聲而笑。

好極了，這才是他認識的青璃。看樣子讓她搬出來是對的，她明顯有活力多了。”我只怕你不敢。”天呀！他挑釁十足的低喃，直攻得她心律不整，得她立即軟聲求饒“讓我起來好不好？”今天她穿著方便工作的短褲，坐在他的西裝褲上，她一不安的動，大腿肌膚就磨得有些難受。

“不要。”嗯？怎麼會是這種回答？

方季衡今天展現出難得一見的霸氣，教青璃著實無力對抗。

“你要先回答我的問題。”

“你問。但是你…你…”她的部有一下沒一下的磨著他，她羞澀地覺到他已經出現堅的反應。

她衷心期望他不會留意到她的靦腆為的是什麼。

但老成如方季衡怎麼可能錯過這一點？

“這是男人懷裡有個扭來扭去的美女時，都會有的正常反應，不是嗎？青璃，你應該知道的。”她開始結結巴巴“我…我怎麼知道？”兩人曾經有過的親呢，一幕幕在她腦海上映。

“是嗎？”他低沉地笑了，然後放手。

她真可愛，他既捨不得逗她，也捨不得不逗她。不過既然已經答應了她彼此必須保持一段距離，他也就不再近。

對於青璃，他的獨佔似乎愈來愈清晰了，他必須先搞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愛與他向來能分得清楚，但他知道他對青璃不只是的興趣而已，這也是一直以來困擾他的地方。

他們之間，遠遠超越友誼，又未達到愛人的階段，這般噯殊不明的情形是從未發生在他身上的。

青璃捷地跳起來，將身子縮進另一張藤椅裡，像一隻飽受驚嚇的小兔子，又害羞得不敢正眼瞧他。

方季衡斂起笑意。

“你跟何揚到底是怎麼回事？”他非要問個清楚，不想再猜測下去。

青璃頂了他一句“是你自己說我們彼此有友的空間的。”以子之矛，攻於之盾。

她向來反應快，頭腦清楚，他從不懷疑。

“他結婚了。”但他執意要提醒她這點。

原來…他是這樣誤會著。

“那又怎麼樣？如果他沒結婚呢？你要笑著祝福我跟他嗎？”原來是要刻意挑釁，說著說著，她反倒自己心酸起來。

“你真的想聽我的答案？”他聰明的以反問化解這個沉重的問題。

青璃看不透他的心，她放棄，無奈的搖頭。

“算了。”方季衡反而認真的去想這個問題，結論是讓他吃驚的——不能。

他該死的不能！

看著他的表情陷入沉思，青璃開始退縮，害怕再聽到令人心碎的言語。她雙手環肩，像驚弓之鳥，無助的蜷曲顫抖。

“你為什麼要來？”她的聲音無力。

他專注地看著她，她問了一個一路上他也不停自問的問題。

“今天醒來，我發現家裡好空，所以就想來看看你。”設有她的溫度，那個屋子只能算是空殼。他驚訝的發現，她早就融人他的生命，沒有她的笑語，他是這樣失落。

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