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在紅磚黃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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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寧寧快昏過去了…”糟糕,太投入了…楊存心中警鈴大作,趕緊鬆開安寧兩瓣已經被自己蹂躪到紅腫不堪的櫻,才發現懷中的人真的已經氣若游絲。一抬頭,對上的便是不知何時站在門口眼中帶著焦急、還有些許譴責的安巧。
“呃…巧巧。”
“爺,您起來了啊?”話是對楊存說的,但安巧的目光可是一直都黏在安寧身上。急急行來,得楊存都有點不好意思,像是自己犯下了什麼大錯一樣。
將大掌抵在安寧後,想為她灌輸一些真氣讓她好受一點,但是…裡面空空如也,依舊沒有任何可以供自己驅使的真氣。
“咳咳…”好在子活潑的安寧還真沒有軟弱到被楊存毫不節制的吻到昏厥過去,還是不負眾望地慢慢甦醒。望見正一臉關地盯住自己的安巧,她張張嘴,勉強出聲喚道:“姐…”眼角的餘光在看到楊存時,立刻羞怯地轉過頭去,不敢與其對視。一副典型的動情小女兒姿態。
“寧寧,你沒事吧?”做姐姐的始終還是將妹妹的安危放在第一步,看到安寧清醒過來,便急忙上下查看她的身子,看得楊存可幽怨啊!巧巧寶貝啊,在你的心裡,爺我究竟該有多麼的禽獸,需要你這麼緊張?
“姐,我…沒事。”不問還好,這一問,安寧的臉變得更加紅潤,簡直就跟天際的晚霞有得比,紅白相間,當然,也更加人了,只是楊存現在可真的不敢再繼續放肆了。
“爺。”在二人還為賴在楊存懷中糾結不已的安寧擔憂之時,李彩玉跨入房門,不知是恰巧過來還是早就來了。
她對楊存屈膝行了一禮之後,才對安巧說:“巧巧,爺現在有傷在身,寧寧我就先帶她去休息一下,你還是趕緊服侍爺回去躺著吧。”一語驚醒夢中人,安巧這才將目光自安寧身上收回,將她扶起身付到李彩玉的手中,看著她們關門離去之後,方才回身。剛要踏步,人已經撞到…個溫暖的懷抱之中。
“巧巧,你知道嗎?你真是讓爺擔心死了…”頭頂上悠然的嘆息,聽得安巧心頭一緊,眼眶忍不住發紅,察覺自己的失態,連忙又緊咬牙關,懂事地不想讓楊存知道。溫香軟玉在懷,楊存那顆不為人知而煩的心也終於迴歸原位。
平心而論,安巧在自己心中,一直都佔據著一個特殊的位置。這不僅僅因為楊存將自己的男處身給了她,還因為安巧以瘦弱的肩膀擔起的那分倔強讓人心疼不已。
“巧巧,爺好想你…”將下巴擱上安巧頭頂輕輕摩擦的同時,楊存也將一具充滿清香和藥香若有似無的身子進自己懷裡。比起上一次抱著安巧的覺而言,她的身體似乎又更修長了一些。
“巧巧,你長大了呢。”由衷而發的讚歎聲中,楊存想起自己離開以前安巧尚未完全復原的身子,又問道:“你這幾天身體覺如何?可還難受?”半晌不聞作答聲,只有楊存一個人自言自語。
察覺到透過衣服貼近肌膚的溼潤之意,楊存才後知後覺發現不對勁,問道:“巧巧,你怎麼了?見到爺不開心嗎?”楊存終於捨得鬆開雙臂,拇食兩指捏起安巧小巧的下巴,迫使她與自己對視。
一望之下,他頓時大驚失。安巧的眼眶是紅的,一雙水汪汪的大眼中尚有水氣尚未散去。那副楚楚動人的樣子彷彿像是有無盡的委屈一般,楊存頓時慌了,急忙問道:“巧巧,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還是身體會痛?他們沒有為你請大夫治療身子嗎?”話剛說完,人已經做出往外走的姿勢,邊走邊說:“不怕,我這就去找大夫為你診治。”
“不是…”因為壓抑的哭泣,安巧的音中帶有哽咽。
她緊緊抓住楊存的胳膊,阻止他的離去。再也說不出更多的話,只是拼命地搖頭,眼中的淚珠更是一個勁地往下掉。
“不是,爺,不是的…”對一個容易動情而又對女人格外心軟的男人來說,女人的眼淚無疑是必殺的終極武器。面對哭到梨花帶雨的安巧,楊存有些手足無措,一個勁地替她擦拭眼淚,卻又有更多眼淚掉下來。
“寶貝,別哭了,爺的心都要碎了,不哭好不好?誰欺負你了,你說,爺幫你出氣。”就差沒叫人家姑了,可是安巧的眼淚還是停不下來。好話說完也不見有更好的效果,楊存乾脆…不做二不休,直接吻上安巧的。
有淚沾染在上,也被楊存吃進口中。帶著鹹味,有點澀澀的。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安巧怔了一會兒,倒是真的止住無聲的哭泣。許久之後。
等到安巧的啜泣聲逐漸平靜下來,楊存才鬆了一口氣。剛剛將離,便聽到安巧一句話,讓楊存的心有種像是被一隻看不見的大手狠狠捏了一把的覺。
“爺,巧巧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您了…”
“所以,你就是為這個哭?”再一次對上安巧略微紅腫的眼,楊存問得非常認真。安巧抿著嘴,重重點頭。
“呼!”楊存如獲大赦。盯住安巧惹人憐愛的樣子,故意逗著她開玩笑道:“原來是這樣啊?爺還以為你是因為爺對別的女人好才傷心呢!”話雖如此,但是心中的動卻變得更猛烈。
若真的有朝一死了,能被這樣一個嬌俏的美人一直掛念著,未嘗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啊!呃…我在亂想什麼啊?打住打住,要是自己死了。
安巧怎麼辦?還有她們,以後誰來照顧她們的生活?所以就算是為了這些甘願守在自己身邊、不計較得失的女人們,老子也得好好活下去啊!
“爺,我…我就是…”以為是楊存知道自己之前來過這個房間,對之前的一幕有些吃味的事,安巧顯得有些不好意思。站在室外聽了那麼久的牆角,說心裡沒有一點彆扭那是騙人的,況且還那麼難受。
可要說就為這件事便傷心得失去自我,也未免太誇大其詞,畢竟眼前這個男人絕不可能專屬於某一個女人獨有,連像高憐心那樣的絕世容顏頂多也只能討一個妾室的名分,更別說是她們姐妹。
“爺,巧巧沒有…能多一位姐姐伺候爺,巧巧還是很高興呢。”縱然是違心之言,但因為是事實,也能輕鬆說出來。
“真的?”角噙著笑意,楊存笑看著安巧那張風化雨的小臉。
“真…的。爺,您趕緊回躺著啊,一直站著會累的,傷又怎麼好得起來?”也許是過眼淚的緣故,安巧的情緒好了很多。見楊存臉上有著蒼白之意,趕緊勸說道。八成是真的在朧月身上玩過火了,安巧不說還不覺得,現在一提,楊存頓時覺得身體陣陣發虛,頭也有些昏沉起來。
望一眼安巧擔憂的眼,他心安理得地將自己的臂膀搭上她稚的肩頭,再將全身的力氣全壓上去才回道:“安巧不乖,居然也學會撒謊了,該罰!”
“爺,我…沒有。”一邊奮力拖著比自己大上很多的楊存往邊挪動,安巧一邊申辯道。
“嗯?”
“爺,真…真的。”沒有多餘的話。只是簡簡單單一個音節,聽在安巧耳中就有了不一樣的情緒,口氣立刻堅定不起來,不過似乎…也一直不曾堅定過呢。
“該罰。”不輕不重地在安巧的小腦袋瓜上敲了一下,楊存任憑自己的兩條長腿拖在地上,就是不使力自己走,還繼續吩咐:“就罰你陪我一起躺著,巧巧,你服不服?”
“是。”不知是累得發慌,還是因為楊存那句話,安巧之前還略顯慘白的臉上也滲出桃花的顏。一夜沉寂無聲,沒有那些旎的場景,擁著安巧入眠,楊存只覺得滿心溫馨。
室外冷清的月光下,一道單薄而寂寥的身影定在那裡,仰頭看著天際的月光發呆,口中呢喃出聲:“其實,心繫您的又豈止是安巧一人?可是,我卻不能。
原來可以順從自己的心願做事果真是這世上最難得之事…”
“彩玉姐姐,你在說什麼啊?什麼你不能?我怎麼聽到你提到我姐姐的名字?”一道聲音冷不防地響起,接著已經恢復如初、活蹦亂跳的安寧便出現在視線中,之前還惆悵加身的李彩玉眼中湧起厲,轉瞬即逝:“沒什麼,是你聽錯了,我只是在說很快就是中秋月圓了。還有擔心你姐姐的身體而已。”
“這樣啊?”安寧不疑有他,親熱地搭上李彩玉的肩膀,笑道:“姐姐已經沒事了,彩玉姐姐你就放心吧。”
“嗯,說得也是。”李彩玉點頭,眼神清澈,帶著安寧一道離去,說:“爺現在需要靜養,況且時辰也不早了,我們回去休息吧。”
“嗯,好啊。哦、對了。說到中秋,彩玉姐姐,你還有親人嗎?”安寧問得天真無,絲毫不曾察覺李彩玉藏在背後那隻手中一直握著什麼東西,直到有月光侵染其上,才映出一道犀利的寒光。一把匕首,從反的寒光判斷,必定是鋒利至極。
“沒有。”李彩玉回答得斬釘截鐵,將匕首重新收回袖子中。薄薄的霧氣帶著白的顏,以一種沒有固體形態的優勢,穿梭在:“蔥蔥的樹林間,映襯出影影綽綽中的張牙舞爪,為這片本來就極少有人涉足的密林帶來足以震懾人心的驚悚效果。
而在這片密林的深處,一棟似乎不怎麼與其相稱的莊園坐落在這裡,從高處俯瞰,環繞著莊園四周空地的樹木看似雜亂無章,實則又有一定的規律在其中。
若是對周易八卦有一定了解的人在此,就一定看得出來這是一座上古的陣,旨在讓無意間闖進這裡的人無法進入莊園中。晨霧也一樣肆無忌憚滲入清新雅緻的別院中,在紅磚黃瓦上,留下初陽升起之前的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