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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拿過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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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怎麼沒有想到呢?之前修繕國公府的事宜是由王動一手打理,危機時刻帶著他們一起過來也沒有什麼不妥。緊隨其後的楊通寶腳步一滯,並沒有立即答話。

而楊存也沒有多加在意,以為他是默認了,行至門口之際,才發現門上拴著一把銅鎖。回自己家卻就這樣被鎖在門外,楊存以示意的眼神望著楊通寶,後者只是默默低以搖頭的動作表示自己也沒有鑰匙。

砸了?這可是自己家的東西。這種沒有經濟效益的事情楊存又怎麼會做?自己又不是進不去。放開大鎖後退幾步,楊存踱步至一邊的院牆,然後長腿一抬,飛身而起跨牆而過,以非常霸道的姿勢回家。家?

對楊存來說還真是一個奇怪的概念。跟著楊通寶七彎八拐,到達後院一座僻靜之處,直到楊通寶過去打開了門,楊存才看到鬥燭般的火焰下一張蝴黃的悉臉龐。

而對方在看見他的一瞬間,那股動簡直就跟見到親爹沒什麼兩樣,嚎啕大哭著便衝了過來,踉蹌的身形猛然一撞,楊存差點就因為招架不住而摔倒。

“公爺啊…奴才想死您了…您知不知道,差一點…就差一點兒,奴才就跟您天人兩隔,永遠都見不到面了啊…奴才捨不得您啊…”嚎叫得如此有節奏的人。

除了楊三不會有別人了,不過眼淚跟鼻涕雖然有些誇張,不過那分真情卻是如假包換。

“這不是好好的嗎?你一個大男人在那邊叫什麼。”楊存任由他抱著自己,強忍下心中的咒罵,一邊安撫一邊將目光往屋裡投去,希望能見到自己此刻急於想見到的人。可惜屋中空空如也,很明顯,方才除了楊三以外並無別人。

“安巧他們呢?”仍不住問出來。

楊存一用力,將楊三從自己身上攆了下來,雖然見到楊三也是一樣高興,可是怎麼會沒有安巧他們呢?再怎麼說,抱著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安,總比看著一個大男人垂淚的樣子舒服多了吧?

“主子…您…您,您居然只關心他們,都不問問我是否安好…您…”譴責的眼神再配上那副委屈至極的樣子,看得楊存差一點就噴笑了,雖然心急如焚,但是楊三這貨天生就是給自己找樂子來的。楊存忍不住惡寒。

“注意一點,公爺的身子豈是你可以碰的?你這小子給我過來,你那眼淚鼻涕往哪裡抹啊?你信不信我剁了你的爪子?”倒是楊通寶看不過去,大手一抓揪著楊三的後衣領就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轉身。

看一眼楊通寶那張黑臉,楊三果真老實許多,也許是有心不甘,又不敢與楊通寶正面爭執,只好努力向後轉頭可憐兮兮地叫了一聲:“主子…”***楊存想得卻是剛才楊通寶叫嚷的那句“眼淚鼻涕”看著自己的袖袍上果真多了一些不明物質的體。當下連想一巴掌拍死楊三的心思都有了,媽的,就算老子沒有潔癖,但是這種重口味…老子真他媽的不喜歡啊!

“主子…主子…我錯了、錯了。”看著楊存一瞬間臉黑得跟鍋底一樣,不用腦子思考,楊三也知道自己已經闖下大禍。趕緊縮縮脖子,又努力地衝著楊存訕笑,還不忘記帶上那種可憐兮兮,彷彿像是被遺棄的樣子。

“主子,奴才真的不是故意的,是一時太過動才會…您就原諒奴才吧。再說…再說奴才可也受了傷。”廢話自動忽略,倒是那句受了傷…閃過一絲狐疑,楊存望過去。正逢楊通寶鬆手,楊三的一個踉蹌,努力維持平衡才站穩身子。

“你的腿…”楊存神一凜,厲聲道:“這究竟怎麼一回事?你立刻、馬上將前前後後所有一切都仔仔細細給我講一遍。”白永望,要是讓老子知道這件事情和你有關的證據,看老子不拆了你的狐狸窩!

“那個…其實…主子您不必擔憂。大家都好著呢,安巧他們都沒事,就是動叔受傷了,但是好在傷勢也不是很嚴重。”正經的問題不回答,楊三反而顧左右而言他。

下一刻楊通寶的拳頭就橫在他的眼前,道:“你最好痛痛快快回答主子的問題,不然,我不介意在你身上再添上一些彩。”

“主子您看…”楊三立刻跳起,直往楊存的身後躲,見楊通寶其實並沒有像以前一樣真的對自己不客氣,才放下心來小聲嘀咕道:“我這不也是看主子擔心安巧他們嗎,先安了主子的心再說。”一番話說得雖然平淡,但是裡頭的意義…楊存暗歎一聲,神黯淡幾許。看樣子,楊三的一條腿是廢了,身為一個神偷,他除了練就手快的本事以外,再練的就是‮腿雙‬利落,可是剛才一個小小的動作,楊存已經發現他連一般的靈程度都沒有。

“好了,都別站著,坐下來說吧,現在我知道安巧他們沒事也就放心了,接下來,楊三,當時一品樓到底發生什麼事,你趕緊說給我聽。”楊存邊說,邊在一把椅子上率先坐下。楊三也拖著一條明顯不靈光的腿上前,結果大概是還不怎麼悉的緣故,差一點就摔倒了,好在有一隻手臂及時扶住。

看著近在咫尺的楊通寶方正的臉,再看看他伸出來的手臂,楊三受寵若驚的樣子並不亞於活見鬼。

“主子,如果…如果奴才說奴才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您…會不會一掌劈了奴才?”楊存嘴角搐,怎麼都想不通當初怎麼會一時心軟撿了這廝回來?這果真是挑戰人忍耐力的極限。忍…我忍…再忍…努力調整好氣息以後,楊存從牙縫中擠出一個字來:“講。”

“是。”這一次,楊三倒是老實了,坐在楊存腳邊的矮凳上,開始將當時楊存他們不在場卻又迫切想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道出。

雖然這廝的講述從頭到尾本讓人聽不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楊存與楊通寶也只在心底自行還原解析,沒有打斷他。

“當時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安巧說總覺得要出事,我還笑她多疑來著,後來住在西邊的那位京城來的侍衛大人過來了,安巧便按照我們一開始安排的那樣,說由我假扮的您不舒服,不能見客,就由動叔陪著在客廳說話。

“我因為當時在內室,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就聽到外邊突然起一陣躁動,接著便衝進來一群蒙面人,喊打喊殺。

“動叔他們去院子與那些蒙面人爭鬥,我、安巧、安寧還有李彩玉一起去了攬月的屋子,商量好要是發生事情,就帶著她一起先走,但是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到了攬月的屋子裡,安巧她們卻一個接著一個躺下了。

而攬月也躺在上一394二\一目…“後來我很快便明白過來那屋子裡有煙,但是已經來不及了,抵擋不住開始糊的神識,我便倒在地上,隱約看見有個穿白衣的人朝著我走來。但是我已經看不清楚他的臉了,然而奇怪的是,我還能夠聽得到。

“也不知是誰喊了一句‘來人’,然後我便聽到安巧她們被帶走的聲音,後來醒來的時候,我就莫名其妙到了一個破舊的村子。”

“可是既然從頭到尾你都是糊的,那你又怎麼能確定安巧她們的安全呢?還有,動叔受傷。

其實你本就沒看到吧?

“等楊三講述完畢,楊通寶卻狠狠地皺起眉頭。這番話說了跟沒說有什麼區別?敢情你就一無所知被人暈了給扔到一個小村子?

“是那個人告訴我的啊!”楊三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卻又矛盾地帶著一絲惑,說:“那個人好像什麼都知道。他說他會將我送到一個公爺幾天以後必定會去的地方,還要我告訴主子說安巧他們都沒事,甚至包括動叔受傷的事情都是他說的。”

“那麼說,要是他其實是騙你的,你也就被利用來騙我們了?”楊通寶盯著楊三那個眼神怎麼看怎麼不對勁。

“呃…這個…這個…”似乎這還真的是事實,但是也說不上來為什麼,楊三總覺得那個人似乎不會騙他?

“你說,他穿著白衣?”楊存糾結的卻不是這件事情的真假。而是將注意力轉到另外一件事情上。

“那麼,他是男是女?”

“這個…我不知道,我聽不出來…”楊三的回答有點窘迫。難怪楊通寶會生氣,似乎除了那個人告訴他的一切之外,他還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不過隨即又想起什麼,楊三興奮起來,說:“少說奴才也跟過主子幾天,哪是那樣容易唬的人?其實奴才也順手摸了他一件東西。”

“有了這件東西,主子或許可以看出他到底是什麼來路。”楊三一邊說一邊從身上摸出一塊東西遞給了楊存。順手牽羊是你自己的習慣,與我無關好不好?楊存無語,拿過東西,就著燭光細細觀看起來,那是一塊上等的羊脂玉,不大。

不過憑著入手時那種獨特的溫潤手也知道,這肯定不是凡品。翻轉過去,在一朵層層疊疊刻花的花蕊裡,楊存發現一個極隱秘的“月”字。

這個東西…因為對這些玉器並無更深的研究,能認出是哪一種來已經實屬難得。楊存將手中的東西遞到楊通寶的眼皮底下,問道:“你看看,可看出這東西的來路?”只瞥了一眼,楊通寶就變了臉,怔怔地看著楊存發呆,倒一口涼氣之後才答道:“這東西只有皇宮有,等同是帝女的玉牒。”

“帝女的身份象徵?”瞳孔緩緩縮起,楊存以拇指摩擦著玉上的花紋,突然之間他似乎明白了些什麼,卻也在轉眼之間又變得什麼都不明白,這一切到底是誰的意思?誰才是那個掌控全局的人?但是不管是誰,他們都只是把自己當成一枚棋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