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烏雲迅速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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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有萬惡的媚藥掌控著她的體,在這樣慘無人道的折磨下,她的慾望還是得到滿足。疼痛過後,隨著掌控著蠟燭的趙沁禮手上的動作,那種讓她發瘋的空虛已經沒了。
甚至還有種享受的覺,口中溢出痛苦卻也是銷魂的呻:“啊…痛,好痛…”但付出的代價卻是…無視少女的慘叫,趙沁禮就跟打了雞血一樣興奮,抓著蠟燭連番幾下鼓動,然後猛然出來。
一股鮮血便跟著噴湧而出…被過大的蠟燭撐開的陰道口無法縮回,裡面大量的混合著被稀釋的鮮血,從那個神秘且黑黝黝的口中不斷出來,令觀者怵目驚心…而蠟燭一離開少女的陰道,她竟然顧不得傷口帶來的疼痛。
只是下意識的縮起身體,難受地嗚咽出聲,因為身子虛又脫力,發不出多大聲音,只能嚶喂低語:“好難受…殿下,給我…我好…難受…”
“哈,看不出來你還真是個小騷貨啊。”趙沁禮輕蔑地恥笑,手中握著沾滿血跡的蠟燭。
“殿下…殿下…”少女只是嗚咽哭泣,也不敢再動彈一下,就是直直著嬌,臉紅如,整個人看起來真的就是到極致。
“好,乖乖的,這就來了啊…”伸手按住不斷扭動的,趙沁禮想要再次將蠟燭進去。可惜他一隻手用不上多大的力氣,便惡狠狠地瞪著周遭的女子喝斥道:“你們都是死人嗎?不會過來幫忙一下?”聞言,幾名女子只好哆哆嗦嗦過來。
雖然不忍心,但還是不得不上前按住少女。趙沁禮的雙手有了空隙,瞄準少女看起來很慘的陰道口,再一次將白的蠟燭狠狠了進去。有了之前的經驗,這次的推進並不會很難,所以他就直接一到底,只留小半截握在手中。
“啊…”一開始還是舒服的、得到滿足的呻,但是最後那聲慘叫卻能讓人身上的寒倒立,接著少女的身體便搐幾下。沒有人會認為是少女達到高,照蠟燭被刺進去的長度,恐怕已經進她的子宮了吧?
果然,趙沁禮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開始奮力,隨著他一下一下的動作,有更多的血湧出來,髒了單也髒了他的手。少女口中發出一個含糊不清的音節,也不知道是喊痛還是呻。
不過她的瞳孔真真切切開始渙散起來…身體隨著趙泌禮的動作而動作,本不像一個人,純粹只是一個破碎的人偶了。
“真是掃興,連叫都不叫,還有什麼好玩的?”最後一下使力將蠟燭悉數捅了進去之後,趙沁禮才鬆開手,用被子隨意擦了擦沾滿鮮血的雙手,吩咐宮人“你們把她抬出去,記得好好處理掉啊。”少女從喉嚨深處發出最後一聲淒厲的慘叫,眼中便再也不見神采,只有脖頸間微微跳動的大動脈說明她尚有一息存在,不過,這樣活著跟死了又有什麼分別?下體已經是慘不忍睹,讓人看了噩夢不斷。有女人下打開殿門。
一隊內侍魚貫而入,視而不見,手腳利落連同髒掉的被單將半死不活的少女一併捲起,抬起就走,另有一隊內侍趕緊換上全新的被褥。一個花樣少女的生命就這樣消失在這座深宮裡,連聲嘆息都還來不及留下。
這座權力與屍骨砌就的墳墓,有那麼多的妙齡少女想進來,但是進來以後的結果恐怕任誰都沒有想到吧?
“美人,接下來就是你了啊,可要好好叫給我聽,不然我就用剛才的辦法讓你叫。”內侍都還沒有完全退出大殿,趙沁禮便像餓狼似的撲向神秘出現的雲兒,扯掉她身上僅存的衣服,將她剝得跟條魚一樣光滑。
“殿下,你可不要嚇唬奴婢,奴婢會害怕呢…”妖媚地勾住趙沁禮的脖子,在他咬上自己脖子的時候,雲兒呻得極為誇張,即將要閉起的眼中閃過決然的光芒。
而沉浸在歡愉中的趙沁禮則是什麼都沒發現,十萬火急的扯開褻褲,掏出那瘦弱得可憐的龍,就往雲兒的口刺進去。
“哈啊…”脖頸一仰,雲兒的叫聲酥媚入骨,銷魂到不行。也就在那個時候,趙沁禮如血的眼中有某種東西開始斷裂。
其實趙沁禮那可憐的陽物本不能帶給女人多少震撼,除了女處會因為女處膜的破裂而到疼痛並慘叫出聲外,基本上不會帶給女人多少快,只是身為男人的虛榮,趙沁禮就是喜歡聽女人的叫聲,尤其是慘叫聲。
所以才會用這種變相的方式折騰女人。眼下雲兒的叫聲雖假,不過裝得倒也真。緊緊咬著牙關,紅著眼,奮力幾下,身體本就孱弱的趙沁禮就不行了,他怒吼一聲洩了身子,然後便軟趴趴地趴了下去,大殿門被打開,一名穿著綵衣赤腳的女子緩步走了進來,一群女人趕緊下跪拜。
剛剛和趙沁禮歡愛過的雲兒也乘機隨手拉過一件衣裳裹住自己,混進裡面。趙沁禮的女人很多,但是有名分的沒有幾個。這廂進來的是他頗為寵愛的花姬,千辛萬苦才哄得一個侍妾的名分。
“參見花夫人。”官大一級壓死人,在後宮裡也是一樣,多了一個名分,就算是個侍妾,也自覺高人一等。花姬鼻孔朝天,淡淡地“嗯”了一下,便揮揮手道:“你們都下去吧。”
“是。”一干人如蒙大赦,急著就往殿外走,其中又以雲兒最甚,眼中閃現希冀的光芒,恨不得一步衝出去。
傲慢地看了一眼四周,花姬剛坐下去伺候著看起來像是趴著睡著的趙沁禮,結果剛翻過他,立刻就嚇得花容失地大叫:“殿下,您怎麼啦?”這個時候的進良剛剛到達長信宮門口,原本守在殿內伺候的女人也才剛到大殿門口。一步,說不定就是生與死的距離。雲兒顧不得別的,邁開步子就往外面衝。
只聽到殿內那一聲異於平常的叫聲,進良便知有異,又看到有一抹倩影自殿內衝出,想也不想便衝過去。身體被一股大力鉗制,雲兒悽慘一笑,知道自己逃不了了,伸出手掌擊向自己的頭蓋骨,立刻血濺當場。
確定人已經斷氣,進良便往殿內衝,一把扯開坐在邊驚駭得說不出話的花姬,看著趙沁禮的臉,心頓時涼了半截,伸出手顫顫地去探,趙沁禮鼻翼間哪還有半分氣息?
還沒有回到府中,剛到半路的楊術又被請了回來。老皇帝有病在身,恰巧榮王與定王又不在,這個時候鎮王楊術就成了處理這件事的軸心。
“王爺…”進良老態龍鍾,一副言又止的樣子。眼中滿是心痛,看起來頓時老了不少。
“等御醫的結果出來再看。”楊術負手而立,濃眉緊鎖,臉上的凝重怎麼也化不開。過了些許時刻,內室門打開,一行著御醫官服的人魚貫而出,人人面如死灰。
只看他們的臉便知道什麼都不用問了,楊術突然坐到紫金雕花椅上,眼睛微微閉了一下,才緩緩嘆息一聲,問道:“如何?”御醫們彼此傳遞一個眼神,才由一名看起來年歲最大的出來。
道:“回王爺,據下官等人的觀視,太孫殿下是因為歡愉之時太過興奮,引發血管爆裂,才會…才會…”
“血管爆裂?”楊術嚴肅重申著,視線二掃過這些御醫們,冷然道:“就這麼簡單?”血管爆裂?要個女人血管就爆裂了?就這麼容易爆裂?
“王…王爺,要是常人也就罷了,偏偏殿下身體本就孱弱,再加上酒…酒過度,才會…才會…”話到這裡,御醫已經沒有聲音,只有豆大的汗珠不停往下滾落。
“罷了,你們先下去吧。”如今人已經死了,再怎麼追究這些御醫也於事無補。
“不過在殿下的訃告正式發出之前,若此事有半分洩,你們就得算算自己有幾顆腦袋了。”
“是。”御醫們自然是惶恐萬分。等御醫們離開,楊術和進良走進內室看著屍身已經逐漸開始變硬的趙沁禮,楊術發現了一些異常,回頭看進良,看到他的臉也不大對。
“進良公公心中所想與本王是一致的吧?”
“回王爺,此事確實…老奴在長信宮門口截獲一個可疑的女人,只是遺憾的是來不及阻止她自殺。”用袖子抹著眼淚,進良全身充斥悔恨。
“這件事情恐怕還是要稟明皇上。”儲君之死,此事非同小可,引起朝廷的震盪都是意料中的事,恐怕還是需要老皇帝親自壓這個場了“王爺,此事還是讓老奴來吧。接下來的事情可能需要王爺多擔待些,請王爺先回府安頓一下,然後…”
“本王明白。”楊術一臉嚴肅地點點頭,先走了,進良看了一眼趙沁禮平靜到詭異的臉,重重嘆息一聲,也出門而去。
棄轎乘馬,快馬加鞭趕回鎮王府,還等不及安排別的,楊術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喚來心腹的家將,修書一封,也不敢在信中多說什麼,只將重要事宜以口相述,就打發人出門。***傍晚時分,天邊出現一線詭異的紅,然後在這樣的紅中,烏雲迅速蔓延,天雷滾滾將前一刻原本還很晴朗的黃昏成一副黑鍋壓頂的德行。
華貴莊嚴的幹宸宮,在金絲線繡心繡制的龍被下,躺著一位古稀老人。閉著眼睛,少了那不怒自威、攝人心魄的覺,整個人看起來就和一個普通老人沒什麼兩樣。
下一刻,緊閉的雙眼突然睜開,錦被下,瘦骨嶙峋的手握成了拳。
“皇上,皇上您沒事吧?老奴這就去宣御醫…”
“不用了,進良。寡人沒事。扶寡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