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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抿著手中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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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不用官服,正式一點的衣袍就好了。”楊存搖頭。這當官可也是一門藝術活。雖然不甚練,不過有了前世那些爾虞我詐的官場小說,心中還是有一定的底。若是穿著太過正式,只會顯得自己膽怯,看著安氏姐妹取新衣去了,楊存才問楊通寶道:“人現在何處?”

“公爺,他聽說您已經回來,一早就在前廳候著了。”楊通寶回道:“已經等了個把時辰。”

“我知道了。你先過去應付一下,說我隨後就到。”吩咐完楊通寶,並眯眼沉片刻過後,又對王動道:“關於那人的審問就有勞動叔,我便不過去了,你只要給我答案就好。”

“是,少爺。”上了年紀的王動沒有一點與年齡相符的沉穩淡定,聽到楊存的話,眼中反而大放異彩,道:“您就瞧好了吧。”一個眼神楊存就明白,那個巧成拙前來替自己報信的人準備要有一頓苦頭吃了,也不是非要問個明白,只是這種糊里糊塗就想拿自己當槍使的事來得實在太過令人惱火。

等收拾妥當之後,楊存才邁著步子往前廳走,不疾不徐,一點兒也不著急。踏進門口,除了對自己行禮的楊通寶外,果然還有一個氣質非凡的年輕人。

若不是提前說了他的身份是個侍衛,楊存都幾乎要認為這位也是個龍子龍孫了“公爺,屬下先行告退。”楊通寶拱手道,見楊存點頭,便躬身退出門外。

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即使國公爺不曾吩咐,他也明白。一襲白暗紋錦袍,發冠梳起。見到楊存行來,他連忙彎行禮,道:“見過敬國公。”聲音有些低沉,不像一般自然的繼,很奮里人《口量刻裡變過c照理說,一個小小的侍衛見到自己再怎麼樣都應該行大禮,至少叩拜免不了,只彎拱手實在有些說不過去。

不過楊存並不多計較,眼看對方伸出來的手光白晳,怎麼都不像常年握刀劍的手。古代那些達官貴人最喜歡做的事情之一就是豢養一些寵侍,因為是彎的動作,看不見來人的相貌。

不過總體的覺清秀可人,甚至隱隱還有一些貴氣隱藏。盯著眼前之人同樣白晳的後頸,楊存想,莫非這個是那位老皇帝的寵侍?首先想到的就是‮花菊‬臺,當然,要是這時候一個忍不住唱出來,可就不光不給這位小侍衛面子,而是關於皇帝的隱私…

“咳咳。”握拳置於邊,楊存假意咳嗽兩聲才道:“不必多禮了,起來吧。”楊存耳聰目明,明確地捕捉到對方在起身那刻悄然吐出的一口氣。怎麼?

他很緊張?是心中有鬼,還是自己真有那麼可怕?為了進一步試探,楊存故意上前一步,那人果然趕緊退回兩步,意在不與他接近。在這一進一退之間,有一股若隱若現的香味竄進鼻腔。楊存皺眉。

想起這似乎是梔子花香?一個大男人用這個?不過想到他可能是自己猜測的身份,也就瞭然了c一眼望過去,楊存頓時愣住,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盯住對方珠圓玉潤的小巧耳垂,笑得更意味深長。

“不知大人怎麼稱呼?”

“在下姓越名隆,大人二字不敢當,公爺喚一聲越隆就好。”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太過緊張的關係,這位越隆侍衛本來就長得紅齒白,肌膚更嬌豔似雪,現在染上一層淡淡的粉暈,看得楊存心癢難耐,恨不得直接衝上前品嚐一番。

秀眉青山遠黛,雙眼暗含秋波,小巧翹的鼻樑在鼻翼輕微的鼓動間很是誘人。還有身上那種無論是安巧、安寧,甚至高憐心都不具備那種與生俱來的尊貴之氣。

若不是他的聲音作祟,楊存都要好好討教一番他的身份了,至於李彩玉那自然差得太多,不過一想起李彩玉這個名字,楊存的眼睛還是微微眯了一下。

“越隆?倒是個好名字,有氣勢。”可惜就是為人娘了一些。楊存暗笑,心中已然明瞭,也不點破,道:“不知越隆…侍衛前來,是奉了陛下的什麼旨意?聖旨何在?”說侍衛也是客氣,就他這個細胳膊細腿的樣子,有危險還說不定是誰保護誰呢。越隆的神微微問了些,躲閃著不肯與楊存看似柔和實則犀利無比的眼神對視,垂下視線盯著自己的鼻尖道:“沒有聖旨,是…口諭。”那副忐忑謹慎的樣子怎麼那麼容易惹人犯罪呢?暗暗了一下口水,楊存沉下臉,冷笑道:“口諭?那楊某怎麼知道這口諭是當真來自聖上,而不是別人,比如說…是你有意捏造?”像是沒想到楊存會突然變臉,越隆猛然抬頭,臉上的慌亂之一閃而過,也不多解釋,只從袖中掏出一物呈了過來。道:“皇上一早便想到公爺謹慎,特意讓屬下拿了這個過來,說公爺一看便知真偽。”

“哦?”不置可否地挑眉,楊存在拿取越隆呈上來的東西時,故意捉住了他的手。柔軟無骨,綿滑細潤,這種手從來都沒有過。一個人過著怎樣的生活,看他的雙手就知道。

這種銷魂蝕骨的觸,楊存敢保證,這位越隆侍衛別說是活了,連細活都未必做過吧?

“啊…”被楊存輕浮的動作所驚,越隆驚呼一聲,快速縮回自己的手,臉頓時變得更加紅潤。

楊存也不解釋,只笑看著他明明生氣了卻又隱忍不發,頗有幾分魔門女子在金剛印的世界裡受辱時的樣子。手伸回來時,掌中多了一件東西。想來自己此刻的笑意肯定純潔不到哪裡去,都要嚇壞這位妙人兒了。

一枝晶瑩剔透的玉筆不過就是與小孩的指頭一般長短大小,一時也看不出來是什麼玉材,只覺得比羊脂玉多了幾分透明,比青玉多出幾分飄渺,如水晶般的透明,又帶了些玉材特有的凝重溫潤。

當然,引人注意的還是被封在玉里的東西。小小的一條正騰飛的龍,呈火紅,被錮在裡面。看得久了,讓人不覺那本身似乎就是活的,像是一條永恆的生命。這東西可了,誰要是有膽子私藏這個,恐怕就要等著被抄家滅族,還會被誅連九族。

收起所有不正經的神,不管心中作何想,楊存還是老老實實跪了下去,口中三呼:“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嗯,敬國公請起。”也不知是不是楊存惹到他,越隆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生硬,斜睨著楊存,眼神中有了諸多不敬,道:“皇上口諭,世襲敬國公楊存忠心為國,實乃寡人之幸。

現命其潛心守在杭州,若發現有任何不利於朝廷、寡人的反逆之徒,准予先斬後奏之權。”***原來那老皇帝每待在深宮中,還真的不是傻子。也許哪些人有反叛之心,其實他心知肚明吧?這也更印證蕭九的話,那些神秘的黑衣人當真是大內的人。問題是這道所謂的口諭。

,他媽的,這是坑老子嗎?老巨猾的皇帝明明就知道杭州現在的形勢,趙沁雲、白永望那群龜孫子在這裡使勁調兵遣將,手中的人、兵器無一不是早就備好就等一聲令下,這個時候居然要自己守在這裡送死?

先斬後奏?拿手裡的一千兵馬和對方不知道多少的兵力抗衡,就算要斬,又該怎麼斬?簡直他媽的就是放。說得好聽,忠心為國?是不是等著老子為國捐軀啊?

心中已經涼透,抬眼盯住那個氣勢一下子變強的越隆,楊存冷笑,語氣森然道:“那不知大人可帶來多少兵馬予楊某?”

“嗯?”對方明顯一愣,像是壓兒就不曾想到這一點,道:“國公爺來時不是帶了兵馬?”楊存聽到自己心中一聲毫不留情的咒罵,道:“楊某來時的確帶了兵馬,這樣吧,楊某自認不才,難以擔此重任,就請大人代之在皇上面前回報一聲。”這也是一時的氣話,只為挫挫這位侍衛的銳氣。若現在是老皇帝本人站在自己面前,別說是不可能的事,就算他想要自己的腦袋,恐怕都得笑臉相送上去。

不過楊存還是真氣,皇帝也就罷了,你一個小小的侍衛,就算你還有什麼尊貴的身份,也沒有資格在這裡耀武揚威,老子才不鳥你。即使拿捏再準,人還是的。

一看就知道並沒有多少閱歷的越隆哪裡是一骨子詐的楊存對手?只是軟硬兼施幾句,臉上的沉穩便已然不再,對楊存道:“那屬下會盡快回稟皇上,回請派遣可用之兵給公爺。”

“那就謝謝越隆大人了。”詐的笑意自眼中閃過,楊存笑得好不得意,沒有再多說廢話,轉身退出,道:“那楊某就等大人的好消息。

楊某還有要事在身,想必大人也公事繁忙,便不打擾了。”望著那個離開時絲毫不拖泥帶水的背影,越隆一臉惱意,咬著牙,揮手打掉桌上的杯盞。

鬱鬱蔥蔥、綿延糾纏不斷的蔓藤植物花架下,剛剛在會客時還說有要事在身的楊存很是愜意地躺在早就放置好的躺椅上,抿著手中的茶,眯眼看著和安巧有說有笑走來的女子。李彩玉。

這是楊對於炎龍之事認真思索一番之後得到的結論,自己第一次察覺到異常的時候,正好就是要了李彩玉的那個晚上。

聽龍池說,在苗疆有一種蠱是下在女子身上,若是有人破除她‮女處‬之身,蠱蟲就會轉移。目前雖然不能確定炎龍究竟在自己身上使了什麼手段,不過這問題十之八九出在她身上。

“爺。”風姿不同的兩個女子同時屈膝。

雖然李彩玉在容顏上不能取勝,那雙眼睛卻也為她增添不少風采。因為有了懷疑,所以楊存對她也就有了警戒,一伸手就將安巧拉進自己的懷裡,冷眼盯著李彩玉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