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省得驚動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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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察覺到楊存身下的變化,攬月的動作變得更大膽,小手從衣襟探入,按上楊存的口,圍著一點茱萸慢慢挑逗。
楊存的呼一滯,小腹處的燥熱便叫囂起來了,大腦中出現一瞬間的茫然,甚至有點分不清是他在玩她還是她在玩他。只有一點很肯定的就是想要。
特別想要,恨不得現在就進入這個女人的身體裡盡情地釋放。被挑起的慾望變得煩躁,身下的老二更開始腫脹。
楊存鬆開埋頭伏在攬月如玉的脖頸間,又發狠地,手下力量更加大,捏著看起來曲線很好的美失了形狀。
“嗯…爺,輕點…”攬月嚶嚀的嬌在最近的距離響起,就像一隻小蟲子鑽到心裡,還是帶的那種。
一陣血氣湧上腦際,楊存覺自己如同了毒品一般興奮,一個起身將桌上的杯盞掃到地上,毫不憐香惜玉地就將攬月一把壓在上面,同時大手一揮,抓住攬月那看起來本就不甚結實的衣料使勁一扯。
“唰”的聲響在只有息的空間裡格外清晰,紅著眼看著身下一點都不顯得驚慌的美人,楊存低頭就咬上她那顆在光亮下無限誘惑顫抖的頭。
“啊…”攬月的嬌呻立刻響起,雙手抱住楊存的頭,眼中已經有了星星點點的淚光,口中祈求道:“爺,爺您倒是輕點啊…好痛…”沒錯,楊存是故意的。
此刻鋒利的牙齒正朝著她身上招呼,她不痛才怪。被這個女人輕易挑起獸慾,楊存哪能就此罷休?既然暫時沒有要她的打算,再怎麼說也得留個紀念啊。憑心而論,這攬月的身體很美,尤其是那對誘人的美,楊存一看,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前世過年時見過的雪白大饅頭,望一眼,那口水止都止不住。
而圍繞著一顆殷桃般尖的暈呈暗紅,與玩過的女處們又不太一樣,此刻被自己壓著躺在桌上的這個女人有著一具成的身體。等攬月實在疼得受不了了。
出現啜泣的聲音,楊存這才鬆口。雪的美上赫然多出一圈牙痕,藏著那道暗紅中。有了殷紅的顏楊存卻依舊不肯罷休,繼續伸出舌頭,整隻上全都塗滿口水,等攬月有了動情的意味,楊存就咧開森森牙齒繼續咬。
如此三番五次下來,如玉般的身體上多了許多斑斑點點不說,攬月的眼中更疼得水光轉,咬著顫抖不已的下,就算這樣。
也不出絲毫的不滿之,眼神橫著楊存嬌嗔道:“公爺的心好狠,難不成打算就這麼咬死奴家?可是真的疼呢。”魅一笑,楊存抬頭看她,以大力分開攬月的腿雙,猛一提力,以大腿撞上她已經有點溼意的下體,才道:“咬死你?這麼嬌滴滴的美人,本公爺可捨不得。”
“啊…”這樣的刺下,頓時惹來攬月一聲呻媚叫,都酥到人的骨子裡。
攬月的眼中有了濛,戰慄著身體抱住楊存的胳膊,柔情嬌羞道:“公爺的心是鐵石做的,就當做是可憐,疼奴家的時候,還請憐惜著點。”這就是赤的邀請了。
水到渠成,若是不發生一些什麼,還真對不起下面昂頭的龍啊。在攬月眼神不復明朗時,楊存典型就是一介胚的蕩目光卻變得清明。咬牙剋制了片刻,楊存的牙齒又咬上攬月的脖子。並非楊存屬狗愛咬人,尤其還是女人。
只是龍憋脹得難受,脹得發疼,如果此時是別的女人,才不需要這樣辛苦,哪還用得著用咬人來剋制?只是這個女人不是扒了褲子就可以上,完了要不一拍股走人,要不大不了收個妾室這麼簡單解決。
楊存知道自己不能衝動,絕對不能。媽的,這不是折磨老子嗎?能看能摸不能吃,對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來說還真是要命。
不留下自己的痕跡,怎麼對得起幹忍著的老二?在攬月媚入骨髓的慘叫呻中,楊存還是咬破她的肌膚,直到嘴裡有了血腥味道才鬆口在攬月耳邊說:“爺今天有事,改天跳個好子再好好疼你。”完了就起身,在攬月還不曾反應過來時就走,腳步蹣跚不穩,覺更像是落荒而逃。脖子被咬破了,血跡滲出齒印,又很快凝固。鮮紅映襯著雪白格外顯眼。
在疼痛中被楊存以別種手段挑起情慾的攬月一動不動地躺著,身子發軟,腦子卻不斷思考,卻始終不明白。明明鎮國公也已經動情,怎麼會跑掉了?難道…他不行?這個念頭讓她打了一個寒顫。
“姑娘,世子要見你。”一道人影進來無聲無息地說道。攬月的眼神閃過極其隱晦的光芒,默默起身,拉上破碎的衣裳,隨便披上一件披風便隨著來人而去。
而在攬月想法裡那廝不行的楊存,此刻可是萬分狼狽躲在一處無人的小巷子裡憋得可難受了。
“,以後再也不幹這樣的事情,簡直就是要人老命。”哭笑不得地望著被撐成小帳篷的衣袍,慾火焚身的楊存後悔得連腸子都青了。
本來想讓人家難受順便給點教訓,結果自己的定力不夠也跟著一塊兒難受。左右見這巷子清淨,也無人來往,楊存乾脆席地而坐,雙手虛抱,擱與下腹丹田處吐納調息起來,不然他現在這個樣子可是連走路都有困難。
四顆內丹出體環繞著打坐的楊存,週而復始。兩顆純淨,一顆半是金半顆是黑,看起來有幾分渾濁。還有一顆是金,就像純金打造一般。
剩下的那顆則是鮮紅,顏血紅,閃爍著妖異的光。在楊存的意識裡,就像走進一片火光的世界,熱,是唯一的覺。
他口乾舌燥,腳步虛浮,汗浹背,最主要是昏昏沉沉的,一直提不起半點神,每走一步,都能覺到從腳底板傳來的熾熱。
“他媽的,敢情這是到火焰山?叫老子到哪裡借鐵扇公主的芭蕉扇啊?”狠狠地咒罵一句,楊存想吐口唾都擠不出一點水分,視線中一片模糊,也不知道這究竟到了哪個詭異的地方?想動用本身的意志力知一下,哪裡知道整個人都昏昏沉沉,別說氣力,連自己的身體都覺不到,這覺怎麼那麼像…
心頭像被澆上一盆涼水,在舒適中打著寒顫的楊存想起這種覺,有點像一度以魂體出現在金剛印世界中的覺。難道…難道我死了?楊存心頭大駭,猛一睜眼,視線裡是冰冷的青石板。
他茫然地四下觀望,還是那條他在慾火正旺的情況下闖進的小巷子,一切沒有什麼不同。還是他坐下以前的樣子,儘管知道有哪裡不對勁,但就是抓不住。
“剛才我去了哪裡?”那種孤立無援的懵懂太過真實,楊存無法真的將它當是一場夢。他自言自語地起身,覺身體不是一般輕鬆,之前那種慾火焚身的痛苦居然不見了。
“嘿嘿,這法子好。要是以後老二不聽話,身邊又沒有女人解決,就這樣打坐滅火好了,也不知道對身體有沒有影響。”抬步離開的楊存並沒有發現,在剛才他坐過的地方有一小塊青石居然呈現燒焦的樣子,不過很快就又恢復正常。
步出巷口,有一箇中年人等在那裡,灰黃的面孔,平凡得不會讓人多看一眼的人。他焦急地往內觀看。看見楊存踱著步子出來,趕緊轉身就走。
冷冷一笑,楊存跨大步子一個閃身就到他身後,大掌重重拍上那人的肩頭,冷喝道:“這麼熱心?那就幫爺找匹馬來。”
“哇…”只用了兩成的功力。那人便嘔出一口血,回頭望著楊存,灰黃的臉成了暗黃,還微帶著鐵青,哆嗦著嘴說:“大爺饒命,大爺饒命,小的只是路過、路過而已,什麼都沒看見,沒有看見啊。”說著接連咳嗽幾聲,又咳出一大灘血。
看樣子受傷不輕。難道他是裝的?楊存可不覺得自己隨便一拍就能要了人家的半條命。他若有所思摩擦著下巴,臉上是惡的神,道:“路過啊?要是路過的話,那好像沒有什麼用處了…”
“爺,小的不是路過,不是路過,這兒有馬,爺請稍等。”神死灰的中年人連忙點頭哈地轉身就走,就好像後面的楊存是一頭野獸。
出手不過是為了教訓,並未期待那人真會回來的楊存也沒有阻擋,等那人走了繼續步行,結果沒走出幾步,就聽到身後“噠噠”的馬蹄聲響,回頭一看,不由得樂了。
行,這年頭還真有這麼聽話的人。十分滿意接過面無血的中年人手中的韁繩,為了表示友好的楊存想拍拍他的肩膀,那人就“撲通”跪下了。
眼淚鼻涕一起掉,不停磕頭道:“爺饒命,饒命啊…”
“呃…”呆了一下,有點無奈地看著那人,楊存還是將伸出去的手改為抓頭。看來還是壞人有威懾力。
楊存不再理睬中年人,翻身上馬,挑了一條相對人少的街便出城而去。天還早,山路走起來也不是很艱難。不若清晨的煙霧藹藹,周遭一切也很清晰,想到馬上就能見到憐心,楊存滿心期待,本覺不到疲憊。尚未到達劉居住的小宅院前,倒是先遇到一個人。
***不,不是人,至多算是面孔。九尾猴王蹲在那裡眼睛直直地望著楊存,沒有任何動作。想想這猴王的威力,楊存還是決定下馬步行,省得驚動它,要是它揮爪子向自己來個兩下,那可不是鬧著玩。
下馬送繩,由著馬匹自己走,楊存才考慮怎麼給裡面送個信,好叫劉差遣猴王進去,不過還沒等他有什麼動作,猴王就極其傲慢地瞥了他一眼,竟直直轉身慢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