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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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平安睡得很不舒服,氣不過來。
“口…重呀!”猛地睜眼,才一個氣,霎時又被窒得連咳三聲。
“有人想害死我…咳咳…”搞了半天,重物是像有幾百斤重的大棉被,那棉被沒攤開,就這麼疊三層的壓在她的身上,熱死她也悶死她了。
難怪她會差點嗝了!
“是誰想要我死呀?”她怒斥著,宿醉未消的她拚了命的撥開棉被,三層的厚棉被落地,一聲細微的氣聲逸出,可是捧著腦袋呻的她沒聽見。
“好渴,找水喝去。”喝水?聽她喃喃自語,下有了動靜,***像有什麼東西在急速動著。
神經大條的甄平安完全沒留意到房裡的動靜,她哈欠連連,腳才擱在地板上,溫熱的觸讓她楞了楞,困盹的醉眼向下瞧去。
容柯在地上躺得四平八穩,一隻大掌朝天攤開,穩穩的握住她才剛伸出來的腳丫子,黑漆烏瞳閃亮亮,正等著與她四目相視。
就著月光看見底下的人,她嚇了一跳,目瞪口呆。
“罈子破了。”
“啊?”
“別踩著。”
“喔…咦,你怎會在這?”她訝然的著眼,下意識的抬眼東張西望。沒睡錯房呀,可他卻跟她同處一室?:這是怎麼一回事?”
“又想逃?”他依舊不多言。
“我幾時逃過了?哼!”神智醒了大半,她高傲的抬高下巴,見他捷的起身,燃起油燈,再泰然自若的走向她,大刺刺的一股在沿坐定,她忍不住瞪大眼“我快被你的大股擠下了啦,坐過去一點,而且這是我的房間吧?”
“是。”
“這差點將我壓死的棉被,是你搬的吧?”
“嗯。”差點將她壓死?容柯失笑。
本是一番好意,怕她著涼,又伯吵醒她,才會直接將厚棉被往她身上加的。
呃,是他的疏忽,錯估了男人與女人之間的力氣差距,失策。
“你怎會在我房裡?”
“說來話長。”
“話長?”敲敲隱隱痛的腦袋,她揮揮手“那就甭說了,我現在沒力氣聽。”
“好。”
“這麼聽話呀?害我開始起哆嗦了。你跟我非親非戚、半認半識,對吧?”
“對。”不知怎地,聽她這麼信誓旦旦且三番兩次急著跟他撇清關係,容柯的牙咬得好痛。
別人巴都巴不到的關係,她竟避之唯恐不及?可他更怪,她要不要攀親帶戚也是阿翼的事,與他何關?幹麼老愛咬牙?
“那請你記住,往後別隨便往我上坐…”話到一半止住,她像是發現什麼似的轉移話題“怪了,你的眼睛怎麼這麼多血絲呀?嘖嘖,右眼眶還青了一塊?”你眼,她傾向他,藉著燈火看個仔細。
“哇,嚇死人了,好大一片,還帶紫哩。”
“沒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