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分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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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譽是深夜兩點才回到凌宅偏院的。
睡在客房的溫宛在聽到汽車“隆隆”駛到門口時,就醒來了,心裡有一股怨氣,抿抿嘴角,閉上眼睛裝睡。
阿秋顛顛地跑來客房敲門:“少,少爺回來了,好像喝得很醉,你看…”溫宛怎麼會不知道阿秋的言下之意,可是,她就是咽不下這口氣,剛剛新婚,就算演戲,也演全套吧,他憑什麼跑出去玩到大半夜才回來?回來還要她侍候?
門外的阿秋敲了一會門,沒聽到房裡麵人的反應,只好離開了。
凌譽喝得大醉,一邊說著胡話,一邊跌跌撞撞地往房裡走,在主人房門邊站住,手扶著門框,看到裡面沒有人,含糊不清地問:“少哩?”阿秋連忙指指客房,他也沒進主臥便向客房走去,推了推房門,發現鎖緊了,他扯開嗓門大喊:“老、老婆,我、我回來了!”叫完還打了一個酒嗝,醉得真不輕。
溫宛賭氣地捂住兩耳,不聞為淨。
凌譽拍幾下門,倒也就走了,回到主臥直接躺到上就睡。
———第二天七點還沒到,溫宛就就聽到那邊主臥的房門開門的動靜,然後有人走出來,直接走向大門,接著傳來阿秋與凌譽的對答。
“少爺早!”
“嗯!我今天有事,中午不用備我的飯!”
“那麼早出去?要不要告訴少?”
“不用,讓她好好睡覺吧!”看,他多體貼?說得多動聽?
溫宛心裡冷笑,卻沒開門出去,她倒要看看,如果她任憑他自由來去的話,事情會往哪方面發展。
門外響起汽車鳴笛聲,很快又歸於平靜,靜得令溫宛煩躁不安,轉了一個身,閉眼養神。
不知不覺間又睡了一個回籠覺,卻被突然響起的敲門聲嚇醒,撐起上半身,衝門問了一句:“誰?”
“是我!”來人沒有自報家門,但光憑聲音就令溫宛頭皮發麻,婆婆方芳找上門來了。
她趕快翻身下,隨意地整理了一下睡衣與亂髮,才走去開門:“媽,你怎麼…”看到方芳不善的臉,溫宛回了下半句話,眼神遊離不定,心跳如擂鼓。
一身皮草大衣的方芳手裡拿著香奈爾手包,披肩捲髮之間出保養極好的臉,雖然年近五十,但看上去像三十多歲。
方芳很注意把握分寸,沒有立即出聲說她,而是慢慢走進房間,順手又關上門,才一臉威嚴地望著她:“你們這兩個晚上分房睡?”分房睡是事實,何況,現代夫很多都有分分房睡的習慣,溫宛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好,只是,看到方芳的眼神,她就知道自己錯了,婆婆一定是想她與凌譽睡同一張的。
“聽說,是你的不願與他同房睡?為什麼要這樣對他?他對你哪裡不好了?”沒聽到溫宛回答,方芳眼底出來的不悅之更濃,天生就具有婆婆威嚴的她,此時更是將那種威嚴發揮得淋漓盡致“你是怎麼做人的?自己的老公應酬回來,竟然不給進房門…”溫宛後退了兩步,方芳又跟上來兩步,因為過於氣憤,以至於口水都噴到她臉上了,而她卻不敢去擦。
面對這樣的婆婆,溫宛從來敬不起,也恨不起,知道她想她夫好,希望兒子家庭幸福,哪怕是三年前,她在被凌譽以及其他凌家人鄙視時,她這個作為婆婆的,對她也不亞於趙佟心疼她,只是方式有些讓她難以接受罷了。
被訓了一通,溫宛都是低眉順眼地聽訓,儘管覺得自己遭受了天大的委屈,她也沒想頂撞方芳。
也許覺得她知錯了,方芳的聲音變柔了些,語重心長地說:“小宛,媽希望你能將阿譽的心從沈欣那裡拉回來,希望你們好好地過子,有些事,媽是無法代替你的,你自己應該努力,如果任其發展,最終吃虧的,還不是做女人的?”她說得頭頭是道,讓溫宛無法反駁,心裡有些動,微微抬起頭,像表決心一樣:“媽,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對待阿譽的,之前,我錯了,是我任了!”
“這就好,有什麼不懂的事,你可以多跟媽商量,以後,凌宅的女主人就是你了,應該多用腦子!知道嗎?”方芳最後鼓勵了一通,還親切地拍拍溫宛的肩膀,以示免勵。
方芳從溫宛房間走出來,才走到廳裡,就給凌譽打電話,把電話那端的兒子訓了一頓,然後又柔聲安了一翻,這才掛了電話離開。
她這種各打五十大板的行為確實讓溫宛心服口服,然後也更覺得婆婆不容易,她不想讓她傷心難過。
所以,等方芳離開後,她主動給凌譽撥去電話。
凌譽接過電話不出聲,溫宛只得先說話:“凌譽,昨天晚上對不起!”道個歉不會死人,她安自己道。
“你想表達什麼?”凌譽劈頭就問,顯得有些不耐煩“如果沒事,就掛了。”他正在開車走在高速上,因為不方便停靠而勉強接起電話。
以為他討厭自己,連接個電話都懶得,本來已經打好的腹稿全跑了,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說。
一通好不容易接起來的電話,就這樣說了兩句廢話又結束了。
晚上,凌譽依然到了凌晨兩點才回家,又是喝得醉鬼一個。
記著方芳的訓話,溫宛在聽到開大門聲音的時候,立即翻身下,然後幫阿秋一起扶著凌譽回到主臥,細心地給他擦洗一翻,又換了一套睡衣後,扶他躺下,然後親自去熬了一碗解酒湯,讓他喝下。
阿秋看到勤快而低姿態的溫宛,讚許地笑起來,她拿著碗出門去,順便帶上房門。
看到已經睡的凌譽,五官端正拔,皮膚偏向白晰,長長的眼睫如兩把蟬翼般輕輕蓋在眼瞼上,他真的很好看,那是她看了十多年也看不厭的男人。
他睡得有些不舒服,一個淺淺的“川”字夾在眉宇間,氣息帶著濃濃的令人反胃的酒氣,但是,她還是喜歡現在的他,好過清醒時那高深莫測的笑容與眼神,讓她既生氣害怕又無奈。
溫宛正看得出神,凌譽突然睜開了眼睛,沒等她吃驚於他的警醒,他的手一伸,便將她扯趴在他的身上,雙手一陣忙活,她身上睡袍也就落了地,出如白玉般的身體,他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是不是一直在等我?”凌譽說得很暢,一點都不像喝醉的人。
“不、不是!”溫宛像徵地掙扎了兩下,便任由他胡作非為,畢竟這也是子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