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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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沉一笑,“太子有幾斤重,別人不知道,我可是瞭解得清清楚楚,他雖然不是扶不起的阿斗,可是也還沒本事寫出那徉的一篇策略。
“喂,你答應過我,讓軒弟上朝聽政的。”
“你緊張什麼?莫非怕我食言?”
“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他佯裝傷心的嘆了口氣,“墨柔,你這言論其傷我心。”嘆息著說完,他懶洋洋的起身,光luo的後背頓時呈現在蘇墨柔的眼前。
只見一個花紋順著他的後背直沒底。
她忍不住伸手,在那花紋上摸了模。不像是紋身,倒像是胎記。
暗東離回頭,一笑,“你這是在勾引我嗎?
她瞪他一眼,小聲道:“你後背上的這個是什麼?”
“從孃胎裡帶出來的胎記。”未等她看清,他已經套上軟袍,漆黑的長髮順著後背披落下來,僅僅是背影,也如此惑著人。
她不敢再看,怕心再度淪陷。
別過眼,她慢起身,將中衣穿上。
己經穿好衣裳的傅東離見她很笨拙的繫著衣帶,不笑道:“果真是個嬌生慣養的金枝玉葉,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連衣裳也穿不好?”說著,湊到她面前,細心的接過衣帶,幫她繫了起來。
蘇墨柔臉紅,很想說,不是她不會穿衣服,而是不太習慣穿古人的衣服,平裡都有寧兒幫忙打理,如今那丫頭不在,她就只能靠自己。
不過,這男人明明是個被人伺候習慣的主子,眼下,他卻如此認真的,像打理一件藝術品般,小心翼翼的服侍她起更衣。
心沒來由一陣狂跳,她想驅趕這種心慌受,可耳子卻不受控制的發熱。
房門適時被人敲開,走進來的是洛梅,她手中端著熱氣氨氮的湯藥。
她一眼就看到自家大人正纖尊降貴的幫人穿衣,眼底的柔情綿延,那是她不曾看過的表情。
偏偏被他如此小心對待的人,卻是那個曾經被她不屑一顧的七公主。
似乎被這一幕刺到了,洛梅眼底迅速蓄滿醋意,彷彿蘇墨柔砧汙了她高潔的主人。
端著湯藥走到邊,趁對方不備,她故意將湯藥灑出,潑向蘇墨柔。
突來的灼熱令蘇墨柔低叫一聲,那剛熬好的湯藥燙得她手臂一片殷紅。
暗東離見狀,反手,想也不想的給了洛梅一個重重的耳光,抬腿,一腳將她踹到一邊。
又立刻緊張的抓起蘇墨柔的手臂細細打量,“痛嗎?”她心有餘悸,看著紅腫一片的手臂,想起自己這些夭的遭遇,不有些悲從中來。
又是浸泡寒潭,又是被湯藥燙傷,老天是存心整她是不是?!想著想著,竟不爭氣的冒出兩泡淚花。
暗東離心底一,覺比燙到自己還難以忍受。
他小心的用指腹摸了摸已經燙出水泡的手臂,眼底一冷,瞪向摔倒在一邊的貼身侍女,怒道:“沒用的東西,自己滾出去領三十個板子。
洛梅沒料到一向待自己不薄的主子竟會如此心狠的責罰她,心底委屈,她用力咬著,似在維持著自己一向的驕傲。
蘇墨柔見狀。拉了拉傅東離的衣袖。
“算了,我想她也不是故意的…”不是她寬容以德報怨,而是她不想再得罪人而連累了身邊的人,柳貴妃的事給了她很大的警惕,她寧可忍一時之氣,也不要樹立更多的敵人。
他卻不理會她的求情,臉上依舊佈滿狠炭,對一動不動的貼身侍女道:“沒聽到我的命令嗎?還不滾出去領罰?”洛梅言又止,卻在對上他決絕的眼神時放棄了掙扎,她起身,不情不願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