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1.第2071章鬼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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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宮中也不知道是誰,發明了這個刑具,它好像是個大缸似的,但缸底下邊全都是一排排鋒利的尖刺。把受刑犯人扔進去後,直接蓋蓋,蓋子下邊同樣也是佈滿了這種金屬尖刺,然後逆時針旋轉上邊的蓋子,您想啊,上下全都有這種尖銳的金屬刺,中間壓著一個血之軀。這麼一轉,沒幾圈,裡邊的人臉骨頭渣子都不帶剩的,等打開蓋子一瞅,基本上就是一堆碎和鮮血了。
這就叫攆血池子。
不過酷刑到這一步還沒完呢,還有更狠的。不過人都化作一攤血水了,對他肯定是沒啥懲罰了。這種酷刑最極限的是對犯人親屬的神折磨。
據記載,如果犯人真的犯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磨死他後,這攆血池股後邊有個子,拔去子後,死人的血也就淌出來了。然後再用死犯人的血和碎一起染成一塊紅布,再用這紅布製成袍子給犯人的親屬穿。
必須要穿,你不穿就是殺頭的大罪,而且要穿就是七天,七天內你連脫下來都不行。您說說還有啥是比這個更狠的?所以說,封建社會不滅亡天理難容!
馬瞎子告訴他倆,這攆血池跟古時候的刑具有些不同,有人提前在這裡邊養了只蝰蛇,這蝰蛇從小就一直泡在血池子裡生長,渾身充滿了死人的血氣,的很,它不吃,只喝血。把獵物拽回攆血池後,可以用它自己的身體活活把獵物勒死。
攆血池中的這些血已經不知道多少年了,它永遠都不會蒸發,因為裡邊的蝰蛇沒有死,蝰蛇用它自己體內的寒氣穩固住了血漿,人血中又混合了它體內的毒。
這毒本身就帶有一定的腐蝕作用,再有獵物被它拽回攆血池,泡不了多長時間就會被再度腐蝕成心的血水來供養它。
原來這東西已經被改良成了一個防盜墓的裝備。但是剛才馬程峰明明看到董鄂妃就跟美人洗澡似的在裡邊朝自己媚笑啊?那她呢?她不會化成血水嗎?
“馬程峰你別不信,你自己去好好瞧瞧,絕對沒有女人的屍體!”馬瞎子斷言說道。不是他能掐會算,因為女人的血和男人的血是兩種氣味,一陰一陽差別很大,馬瞎子剛才沒有嗅到這攆血池裡有女人的氣味。所以才敢這麼說。
馬程峰湊上前去,腳底下踩著猩紅的鮮血,探身往攆血池裡一瞅…攆血池裡的體已經全都從被他遭開的缺口中沒了,最下邊還殘留著一層碎和骨頭渣子。除此之外連一女人的頭髮絲都沒有。
“這是怎麼回事?我剛才真的看見那女人披頭散髮地趴在染缸中看我呢。”他驚道。
“還有,這也不是什麼染缸,你們看看,上邊是不是刻畫著‘極刑圖’?”馬瞎子雖然看不見,可心裡邊明白的很,按照滿清留下來的那些古籍上記載,這種特殊刑具上都會刻下給犯人行刑時的畫面,就算平時把它往街頭一擺,也能起到震懾左右。
所以清朝時候,滿人在內地的統治政權十分牢固,那些犯上作亂的幾乎全都是偏遠山區的暴民。漢人可沒這個膽子。攆血池只是當初最殘忍的刑法之一,還有許多讓人光是聽了就打哆嗦的酷刑。比如車裂,五馬分屍,千刀萬剮…
攆血池外沿上確實是如馬瞎子所說的那樣,刻滿了行刑時殘忍的場面。凡人在血池中掙扎著,無數金屬刺一點點壓進他的血中,然後他完整的身體被嚼碎,變成一灘灘血從後邊那個口出溢出…看的常小曼捂著嘴直犯惡心。
“瞎爺,可剛才那些五絲綢又是什麼呀?血池裡明明都是人血,怎麼可能出現其他顏?”常小曼問他。
馬瞎子說如果我要全能解釋的輕我現在就不站這兒了,死人的心思咱們誰也不知道,那些綢緞掛在這裡到底有什麼用只能一會兒見到董鄂妃咱們自己問了。
這話說的連他自己都止不住打了個哆嗦。馬瞎子擦了擦身上的粘,幸好那蝰蛇沒有用尖牙咬他,真要是毒滲入體內估計現在早就沒命了。
可身上裹著這麼一層黏糊糊的體實在是不舒服,馬瞎子伸手胡亂摸著,他以為常小曼肯定會遞給他塊帕子什麼的擦擦臉,還別說,可能人家女孩心細吧,這一摸還真摸到了一塊柔軟的絲織物。他也沒多想,拿過來就往自己臉上抹。
這東西入手滑滑的,絕對是上好的綢緞,而且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好像是女人隨身的胭脂味。常小曼長相甜美,但是個江湖女子,平時也不喜歡這些胭脂水粉的,沒想到隨身還藏著這麼塊帕子。手這麼絲滑,摸起來肯定是純手工工藝的,可能是蘇工,價格不菲呀!
“丫頭,你這帕子哪來的呀?”馬瞎子一邊擦一邊問道。
“帕子?瞎爺,我哪裡有什麼帕子呀?”常小曼這邊也跟馬程峰一齊看攆血池上的極刑雕畫呢,沒注意到身後馬瞎子在幹啥,想也不想答道。
馬瞎子一聽動靜立刻大駭,趕緊鬆開了手中的絲綢帕子。
那帕子很大,足有五米見方,他一鬆手,巨大的帕子從手中掉落而下,久久都沒有落地,依舊在他手裡向下垂著。
“程峰?程峰?快走!快走!”馬瞎子拄著自己的盲杖,敲敲打打著往前跑,可沒等跑幾步呢,突然面前吹來一股陰風。馬瞎子反應也很快,身子向後一縮,躲了過去。
馬程峰和常小曼並肩而立站在攆血池前,身後傳來馬瞎子的喊聲,馬瞎子的聲音很急促,像是發生了什麼大事。二人回頭一瞅…
“啊??”身後哪裡還有什麼馬瞎子了,一塊塊巨大的絲綢飄了過來,一層又一層把他們倆跟馬瞎子隔開了。
“前輩?前輩?你在哪兒啊?”常小曼大喊。
“我在你們後邊!”馬瞎子的聲音距離他們很近,近的好似僅隔了兩三米的距離,這麼短的距離,馬程峰可能伸手都能把他拽過來。但面前隔著一塊塊五顏六的綢緞,他也無法判斷馬瞎子的具體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