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沙漠裡去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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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櫻眼見龍翼和四老身影遠去,低頭微一思忖,便閃進別墅院中,走到別墅門前時,正遇到過來關門的李查德。
李查德本想關上門後剝光任嫣然的衣服,就在客廳的沙發上狠狠“蹂躪”她一番,卻想不到抬眼卻看到一個美少女突然出現在別墅院中,他畢竟是做賊心虛,吃了一驚,顫聲問道:“你…你是誰?”從龍翼的口中,唐櫻已經得知李查德是個外強中乾的花花少爺,心裡本就不怕他,眼珠一轉,嬌聲笑道:“我啊,我是…是屋裡那位小姐的表妹…我來找表姐出去玩呢。你又是哪位呢?”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怎麼可能獨自一人在深更半夜找人出去玩?她這話編的分明漏百出,可李查德還是相信了。
“你是任嫣然的表妹?哈哈…”李查德迅速的作了個請的姿勢,怪笑道:“請進請進,你表姐在屋裡坐著呢。我?我是…是你表姐的男朋友…嘿嘿…”
“男朋友?哎呀,那我來的不是時候。不行,我不能打攪你們一對情人說話,我還是走的好啦。”說是要走,但雙腳不退反進,已經盈盈站到了別墅門前,向裡看去,可以看到一臉驚恐的任嫣然雙手背後坐在沙發中,斷定他是被點了道。
“沒事,沒事,我和你表姐只是說說話、聊聊天而已,又不幹…嘿嘿,又沒別的事情。小表姐,夜深了,外面天冷,快進來暖和暖和吧。”李查德表現的異常殷勤,也不管任嫣然的這個“表妹”是否願意,硬是伸手把她拉了進來,然後把門關上反鎖死。
我不是故意殺他,我是正當防衛!
這可是送上門的一塊肥啊!
粉的臉、雪白的頸、高的臉、細細的、翹翹的、長長的腿…這個剛剛成年的美少女發育的實在太完美了,論起身材和長相,比已經成了自己囊中物的任嫣然還要勝上一籌啊!自己之所以跟著灰衣四老一路追蹤盯梢龍翼,目的就是趁著他們開打的機會佔有任嫣然,想不到居然一箭雙鵰。
他和灰衣四老從波士頓盯著龍翼兩人一直到拉斯維加斯市,調集發動了很多公司旗下的力量提供兩人一切行蹤,傍晚得知龍翼救了偷竊季節之星的女賊後不知去向,便和灰衣四老趁機趕到他們所住的沙漠綠洲別墅,控制住了任嫣然,坐等龍翼回來。其間李查德忍不住美當前,在任嫣然的身上摸來摸去,慾火正旺時,恰逢龍翼趕回。如果再晚一會兒,說不定他按捺不住要霸王硬上弓了。
“李媽的,不管了,一個也是幹,兩個也是幹!避她是誰,送上來的東西,老子怎麼能向外推呢?”李查德眼光在任嫣然和唐櫻臉上瞟來轉去,著手掌,臉上不自的出很蕩的表情,想象著在兩美身上馳騁縱橫的雄風,心裡得心裡直冒泡。
他相信灰衣四老就算不能幹掉龍翼,至少也可困住他很長一段時間,所以決定慢慢的享用屋內的美女。
“小美女表妹,看到你的表姐了沒有?我正在和她玩一個很有趣的遊戲,你要不要參加?”李查德臉上表情蕩下。雙手也不老實了,左手去託唐櫻地尖尖下巴,另一隻手摸向她飽滿立的脯,完全不怕唐櫻會羞怒翻臉。
在他看來,唐櫻一定和任嫣然一樣,是出身在富貴家庭的千金小姐,這種女人通常貪安好逸,膽子既小,更手無縛雞之力,別說眼前兩個。就算十個八個的自己也照樣能製得她們服服貼貼。
“靠,別看老子打不過龍翼那樣的變態男人。對付起女人來可是當仁不讓的!”李查德得意洋洋的想道。
他的左手指尖已經觸到了唐櫻滑的臉腮,右手指尖將要沾上唐櫻高聳部位的最外層衣服。心裡已經形象想象那種滑溜溜、軟綿綿地良好覺。
但這種覺只在腦海裡存在了一瞬間,緊隨而來的是“啪”地一地攤脆響。這聲音響亮至極,發處居然是自己的左側臉頰。
“媽地,老子還沒摸到她,怎麼卻被她摸了一下?”李查德被唐櫻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得身子原地轉了兩圈,只覺耳鼓嗡嗡鳴響,臉腮火辣辣的疼痛。頭疼腦眩之際,連眼前吃吃而笑的唐櫻的臉都看不清了。
“你…你怎麼打我?”李查德似乎給打懵了,捂著臉怔怔問道。
“人家喜歡打你呀?不行嗎?人家還想再打一下呢,可以嗎?”
“啪!”的一聲,不管李查德願不願意,右側臉頰又已經吃了第二巴掌。這一掌聲音更脆更響,用的力氣更大,李查德只覺天眩地轉。一股坐在地上,嘴巴已經滲出了血絲。
唐櫻打過他後,再也不看他一眼,徑直走到坐在沙發上驚呆了地任嫣然,伸手在她身上拍了幾下,抿嘴笑了笑,溫聲道:“你好任姐姐,我叫唐櫻,是龍翼的…的好朋友,是龍哥讓我來保護你的。還好,我來得及時,這個氓沒傷害到你吧。”任嫣然聽說是龍翼的朋友,緊張恐懼的心情放鬆了不少,打量了她一陣,地道:“謝謝你,我沒事。”
“我知道,你現在心裡一定恨極了這個氓,怎麼樣,要不要親手教訓他一頓?”唐櫻笑著指向還沒回過神來的李查德。
任嫣然此前被李查德連恐帶嚇,又被他一雙手在身上摸了個遍,對他已經恨之入骨,現在既然有人在旁邊撐打氣,她當然要好好的報復了,銀牙一咬,恨恨道:“當然了,這個人渣,我恨不得殺了他!”她衝到李查德身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陣粉拳秀腿地打了下去,別說李查德沒什麼覺,就邊一邊的唐櫻都暗暗好笑,心想你這在是教訓他呢,還是給他在搔癢?
片刻間,李查德已經從痴呆愣神中恢復過來,偏偏這時任嫣然的腳尖剛好踢在他的要害處,痛得他冷汗怪叫一聲,也不去看踢自己的是誰,抬手就是一拳。
雖然這一拳倉促打出,沒多大力氣,但任嫣然也承受不住,蹬蹬的退了幾步,一股坐在地板上,上身後仰,後袋勺恰懊撞在一張椅上,登時昏了過去,唐櫻也嚇了一跳,抓起桌上的幾個小瓷杯當作暗器打向剛剛站起的李查德四肢,李查德只覺腿雙、雙臂一陣巨痛,再也支撐不住身體,立即癱倒下去,試了幾次竟然站不起來,雙臂也斷了一般抬舉不起。
多虧那張椅子是木質的,任嫣然只是腦子受了輕微震盪,暫時昏,經過唐櫻十餘分鐘的推拿,終於悠悠轉醒。
“呼…”唐櫻吁了口氣,道:“任姐姐,你可嚇了我了一大跳啊!唉,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龍哥回來我可沒辦法向他待。你的頭還疼嗎?”
“嗯,還疼呢…啊,李查德,你這無恥的氓,我今天非殺了你!”任嫣然摸了摸後腦,疼得憋不住想哭,轉眼卻看到李查德坐在地上,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不由氣得怒火沖天。
其實她又哪知道,李查德這並不是笑,而是雙膝處的痠痛令他難受異常,幾乎比任嫣然還要想哭,強自忍耐之下,表情自然就“豐富多彩”了許多,只不過這情景看在任嫣然眼裡,還認為他是調笑嘲諷自己呢。
“任姐姐,你真想他死嗎?這容易,桌几上有把水果刀,你只要拿刀衝過去,在他膛上來幾下,就能解氣了。”唐櫻玩笑似的道。
“哼!殺就殺!”任嫣然這時已經氣得暈了頭,聽了唐櫻的話後,毫不猶豫的起身拿過那把尖利的水果刀,衝到李查德面前,真的狠狠刺了下去。
李查德本想自己畢竟還沒佔有任嫣然的身體,她拿刀最多不過嚇唬嚇唬自己而已,本不可能敢動真格的殺人報復,直到大半的水果刀進入自己膛,那種徹骨的疼痛清晰傳入大腦時,這才意識到自己完全錯了。
一個人衝動之下,熱血上湧,情緒忿忿,什麼事情都有可能做得出來,而且本不會考慮後果。
任嫣然無疑就是這樣。當她看著眼睛如死魚一般凸出眶外的李查德和口處出的血時,她驚呆了,身子猛地打個哆嗦,握住匕首的手鬆開,搖著頭開始緩緩後退,臉白得沒有一點血。
“你…你…殺我…殺…嗬…”也該李查德倒黴,任嫣然那一刀不偏不正,正刺中了他的心臟,經過一陣掙扎和強烈的搐之後,終於倒在地上寂然無聲。
“我殺了他…我殺了他…我殺人了…啊!”任嫣然尖叫一聲,後退到沙發處,一股坐在上面,嘴顫動著,再也說不出話來。
唐櫻跟隨師父常年在外闖蕩,偷竊物品時也見師父出手殺傷過人命,但自己手上卻從沒死過一人,見李查德被殺,自己難脫“慫恿任嫣然行兇”之罪,萬一龍翼回來責怪自己又做壞事,不知悔改,再不留自己,那可該怎麼辦?也和任嫣然一樣束手無措起來。
夜深人靜,別墅裡明亮的燈光下,兩個女人對著一具死屍沉默發呆,情形說不出的詭異。
“他死了,你說怎麼…怎麼辦?”也不知過了多久,任嫣然看著李查德屍體下冒出的一灘血漬,顫聲去問唐櫻。
唐櫻對於李查德的生死倒不關心,心裡煩惱的是龍翼回來後自己該怎麼說才好,聞言嘆道:“我心裡也很亂啊!不過這人的確該死,換成我是你,我一定也會殺了他的!試想一下”如果今晚死的不是他,你很有可能會被他侮辱,所以說,你這是正當防衛。”
“對,我不是故意殺他,我是正當防衛…”任嫣然喃喃道,終於找到了個勉強可以自我安的理由。
“咚咚咚…”一陣輕微而急促的敲門聲令別墅內的兩女同時大吃一驚。
唐櫻閃身到了門前,低聲問道:“誰?”
“是我。”龍翼焦急低沉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唐櫻驚喜過望,慌忙把開門了。龍翼閃身進來,脫口問道:“三姐,你沒事罷。”瞟眼間看到地上的李查德,倒了口驚氣,道:“這…這是怎麼回事?三姐…唐櫻…你們…”唐櫻見他臉突變,心裡咯噔一跳,硬著頭皮道:“龍哥,我進來的時候,看到李查德正要傷害任姐姐,我一生氣,出生就重了點,把他給殺了。我給你惹麻煩了,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