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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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故意要落井下石一般,四姨媽張欣花也跑過來湊上一腳“姐姐們,你們快來瞧啊!雅寒的脖子上還有前.佈滿了紅
的印記呢!你們說,這代表著什麼啊?”另外三個女人看了看張雅寒,而後異口同聲,尖聲大喊:“天啊!我們家的雅寒被高總裁吃幹抹淨了啦!若不向他討個公道,我們說什麼也不能放過他!”
“對!”又異口同聲的說了聲對之後,四個女人馬上開始行動,一個往樓上衝,一個往樓下的浴室找,另外一個則守住屋子的大門,而張雅寒的養母張欣芳則走向張雅寒住的那一間房間。
哪知,她的手都還沒碰到那扇房門的門把,就見到一個著上半身的男人,下半身圍著一條浴巾,神情冷厲的出現在她們眼前。
他不說話,只是用一種狠絕、銳利、鄙視的目光靜靜地瞅著那早已無法動彈的張雅寒瞧。
看見他目光中的輕視,張雅心寒死了,全身的血像是完全被
乾了一般,她再也
受不到任何溫度。
從高鵠文的眼中,她清楚的瞭解他此刻的想法,她亟向他解釋這一切,卻也瞭解此時此刻憤怒到極點的他是絕對不會相信自己的解釋。
果然,她看到高鵠文無聲的以語對她說:今天我栽在你的手中,算你厲害。
接著,高鵠文便不再看她,他轉向屋子裡的另外四個女人開口:“我確實跟楚幽蘭共度了一夜,她的清白是毀在我的手裡,這是事實。我高鵠文敢做敢當,你們就開出價碼吧!只要我覺得合理,我就馬上開支票給你們。”
“一百萬。”四姨媽張欣花首先開口說出價碼。
三姨媽張欣純冷冷一笑“哼!這哪夠啊?我們家幽蘭的身價可是很高的,沒有三千萬,我相信大姐、二姐說什麼也不可能善罷甘休。”
“好!就三千萬。”價碼一談好,高鵠文連回頭多看一眼張雅寒也沒,就這麼徑自走上樓。
在等待的這段時間裡,張雅寒一句話也沒說。她想哭,可雙眼卻乾澀得不出半滴眼淚,眼前她惟一能做的,就是一瞼茫然的瞅著眼前那四個女人一臉得意的神情。
她不想被賣,更恨被賣,可到最後,她依然被她們出賣了。
三千萬?三千萬到底是多少,她不懂也不知道。她只能在心裡自問,自己的價值當真就只值這三千萬嗎?
終於,高鵠文下樓來了,他手上除了一張薄薄的紙張之外,還提了個手提箱。
他要走了對吧?要不他又何必收拾行李。
冷冷一笑,張雅寒暗罵自己,為何會把滿腔的情意投住在眼前這個本不肯信任她的男人身上。
斑鵠文連看她一眼也懶,他只是把手中的支票遞給張雅寒的養母張欣芳“這就是你們要求的三千萬,我希望你們以後都別再來糾纏我,要不我一定會將你們送入牢裡吃牢飯。”話落,他提起皮箱便往門口處走。
斑鵠文走過張雅寒的身邊時,她並沒有開口,只是任他就這麼離去,一個解釋、一個叫喚也沒。
她與他當真這麼無緣嗎?
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高鵠文變了,以前的他是個深藏不、就算髮火了也不會讓人發現的人。
而現在的他,幾乎每天都在發脾氣,使子,只要稍稍不如意,他便會破口大罵,不管場合、不管對象,就算是他的親戚,他也不會給他們任何特別的待遇。
這一,他辦公桌上的電話機響起,心情不佳的他立即按下通話鍵,一開口便破口大罵:“王小姐,你屬豬的啊!明知現在我正忙得不可開
,還打電話進來干擾我的工作,你是不是想失業?”聽到他的威脅,王秘書不
遲疑了,但最後她仍決定開口言明:“總裁,不是我想幹擾您的工作,而是外頭有位姓張的女子說非要見你一面不可,她說她欠您一樣東西,非得親自還給您不可。”姓張?難道是雅寒?
不!不可能!她與張雅寒那個騙子早已劃清界線,用三千萬的代價跟她斷絕一切關係,這是不容爭辯的事實。
那這位張小姐究竟是誰?還有對方說欠他一樣東西,那又是什麼東西呢?就因想不透出些問題的答案,高鵠文破例地同意見這位姓張的小姐。
斑鵠文剛把話筒擱下,很快的辦公室門外便傳來幾聲輕響。
“進來。”之後,他辦公室的大門隨即被打開,意外的出現在他眼前的當真是張雅寒那個不知羞恥的女人。
一看到她出現,高鵠文壓抑了好些子的怒火終於爆發,他不發一言的衝上前,連想都不想地用力摑了她一掌。
那一掌的力道很重,不只把張雅寒打得臉頰浮腫,同時也讓她嘴角沁出一絲鮮紅的血跡。
看到這樣的她,高鵠文的偏頭痛又開始發作,可他故意佯裝不在意,冷冷地問道:“想不到你這個女人的臉皮這麼厚,竟然還敢出現在我眼前,怎麼?你難道真以為我不會將你送到警察局,告你仙人跳、蓄意的騙了我三千萬嗎?”看著他,沒說半句話,張雅寒沉默的將自己手中緊捏的薄紙硬入他的大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