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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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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入夜前主子才吩咐…不得再喂她藥。”喜兒怯怯地道,並小心的探看敕烈的神情。

她在見到他惱怒不解的眼神後,猛了一口口水解釋,“主子說,王子明便要奉命帶米娃娜公主和幾個英去哈哈那調派勇士,援助兀達王子與伊蘭國爭戰之事,她得親送王子,是故不得再…”

“荒唐,進食都不易,遑論出府送行。”敕烈不悅的大聲打斷她的話。

“你主子病胡塗了,你也跟著胡塗了嗎?還不快去將藥取來!”昭陽被他這一吼驚醒,她張開疲倦的眸子,無力的央求道:“不。我不要喝藥,我不要。”敕烈挑了一下眉,對她這不理智的請求,顯得心疼多於為難。

他大手輕按住起身的她,使個眼命喜兒去取藥後,語氣輕柔的哄道。

“乖,別起來,你身子還燒得燙人,好好躺下歇息。”她拉著他的大手,虛弱的躺回枕頭上,合上眼不放心的喃喃道。

“別給我藥,初十卯時就要到了,我再不清醒,敕烈就要遠征了…”敕烈?自他回蒙古後,連父汗都未曾喚過他這名,她怎會如此喚他?

“會好久看不到他…也許再也看不到…”說著說著,她又難過的哭了起來。

這幾,她便這麼醒醒睡睡的哭著,兩道眉從未安穩的舒展開來。敕烈心疼把她抱在懷裡,不免對明的別離也欷吁。

“王子,夜深了,明一早便要出行,主子就給喜兒,喜兒定會好生照顧的。”喜兒取藥回來後小聲的說。

“藥給我吧,你主子剛睡得安穩些,等會兒我再喂她。”敕烈一手撫著昭陽的眉心,伸出另一手道。

“是。”喜兒有些哽咽的把藥給他,有一種主子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的動。

大半夜過去,靠在邊小憩的敕烈在昭陽喃喃囈語中醒來。

“菲菲,路途上障礙繁密,飛馳跨躍時就算不幸落馬,也會比繞過障礙的時問短,菲菲可要加油,不然便有違父汗的希翼,損了主籌虹羚賽的鎮邦大將軍的顏面喔。”原來她冒生命危險的勤練飛馬,是為了非贏得虹羚賽不可?敕烈不擔心的輕聲喚醒她,他必須趁離開前阻止她這該死的念頭。

昭陽糊糊的睜開眼睛。

“你可知有多少人會為虹羚賽的輸贏而不擇手段?你是在中原長大,嬌弱的身子實難在短短的練習後便參加那些競技,所以你不需要以命博取這虛名,明白嗎?”

“不行,別人會取笑你娶了個沒用的女子,為杜絕這種說法,我一定要參賽。”昭陽以為還在夢裡,所以說得真心,毫無掩飾。

“希冀、顏面相較於命,值得了幾分?你前為了這些愚昧,差點送了命,還不懂得害怕嗎?”敕烈不心急而加重了語氣。

“與其害怕而讓人笑話,不如面對痛處改變它。”昭陽嘟起瓣回道。

敕烈的心刺痛了一下,他明白她在這兒是受何等冷嘲熱諷和輕視鄙夷,那些不堪可能連市井小民、販夫走卒都難以入耳,對她這出身尊榮的弱女子又是何其殘忍?

他憐惜的對她輕扯了一下瓣,允道:“好吧,那麼你也得允諾我以不傷害到自己為先,否則…”

“嗯。”昭陽心滿足的笑著。這個夢真美…

“來,喝口水,瞧你的乾成這樣。”敕烈取杯水,喂她吃下藥;天快亮了,他得讓她好好睡個覺。

他知道這麼做會令她難過,但他也信善解人意的她定會明白他的用心。

晨光乍現,在昭陽沉沉地進入夢鄉時,敕烈離開了她,步上遠征之行。

☆☆☆敕烈離府約莫兩個月,京中出現數年來難得一見、既兇且急、人畜均可能喪命的傷風染。

研醫藥的昭陽一向悲天憐人,眼見疫情蔓延重,在大夫忙不過來之際,便不分親疏尊卑、不顧冷嘲熱諷,在人們排拒下,以她的堅持和不辭艱辛的努力,終於控制住疫情。

因此反對和親的人不再對她冷漠,反而為她那一身尊貴的氣質但散放著無限溫婉的子十分欣賞和敬服,連哈樂閣裡的好些個僕從,也開始打心底稱她一聲王子妃。

有了這樣的改變,加上喜兒對她述說敕烈救她和照顧她的種種。她整個人輕鬆了起來,孩提時活潑、愛笑子漸漸甦醒,沒多久時間,這裡的人們便和她打成了一片。

,昭陽練完箭才踏進府,便見總管帶著奴僕們跪地道:“王子妃,哈樂閣的人今把可汗賜您的布匹都抬走,這個月配給全府的煤炭球,也搬剩不到一半,他們處處挑釁,連我都無可奈何,故咱們請您出面主持公道,下令懲戒囂張跋扈的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