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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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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好意思看我,眼睛瞟向別處,頂出長髮覆蓋的那雙小巧緻的耳朵也在微微顫抖。她此時像個遊戲人間的靈。廁所裡的動靜對我這個子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

但是她這個可愛的靈,卻讓我的“小星暉”不聽話的支起了帳篷,讓我的褲襠一下高高隆起,迅速產生了體積的變化。可能人在接近的時候察力都特別的銳,黃絹也馬上觀察到了我的“異樣之處”俏臉一下子變得更紅了。

唉,旁邊的廁所的把手上也顯示得是綠的“無人”要是以往,我早就一把拉過她,也到裡面去跟這對騷情男女合奏了,可是現在我沒心情那樣做,雖然。我的小星暉處於良好的戰備狀態。唉…我又想到了陳雨靈。

想到了那滿是鮮血的浴室…我的小星暉的強悍之勢瞬間如星般隕落。從鬥志昂揚變成了垂頭喪氣,而且。僅僅只用了幾十秒。黃絹顯然是又察覺到了我的瞬間頹然,吃驚得竟然抬頭看了我一眼。

這次輪到我不好意思將眼睛瞟向別處…“快…張開嘴…接住…”廁所裡的“呼嗵,呼嗵”聲在一陣大作之後驟然停止,接著傳來男人依然又短促又侷促的命令句。

“噁心!這麼快就完了…嗯…”女人想來也是語言大師級別的。說話更是簡介有力,聲情並茂,節奏十足。語言從所指到另一個所指,過度得快捷而有度,最後那兩聲哼哼讓我也是浮想聯翩…我對正惡習的皺著眉頭的黃絹一笑,馬上拉著她又躲回菸的那個角落裡。

這會黃絹自覺得如小鳥一般依附在我的膛上。貼在我前的那對尖尖角,更是讓我體會分明。我看見那對靈般的小耳朵顫抖得越發厲害。

“嘩啦”廁所門響,幾聲高跟鞋踩踏車廂過道金屬質地面的聲音,女人先走了出來,並沒有直接走回車廂。

而是走進了對面的盥洗間,打開水管。洗手,然後是咕嚕嚕的漱口聲,然後是一陣乾嘔和吐唾沫的聲音。小夥子也走了出來,直接走回了車廂,接著,女人也走了,靜靜的呆了幾十秒。

黃絹則用手掐了我我的肋下一下,推開我,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我又點了一支菸,了幾口,由於得過猛,頂得腦子發暈,就將眼狠狠的按滅在菸處的菸缸裡,然後也走回車廂。在過道上我看見剛才的那個女人正拿一瓶果汁,一大口一大口的喝著。

回到軟臥包廂,見黃絹坐在那裡,將一本雜質擋在臉前面,見我回來也不看我一眼。氣氛顯得很尷尬。我反而坐也不是,躺也不是,無聊得拿出手機開始打起遊戲。誰知道,沒三分鐘,黃絹突然“咯咯”大笑起來。

我不由抬起頭來看她,見她把雜誌一扔,笑得前仰後合,看到我詫異的表情以後,更是捂著嘴躺到鋪位上笑得不可收拾。

“你怎麼了?有這麼可笑嗎?呵呵…”我也莫名其妙。

“呵呵…太可笑…呵呵…笑死我了。”黃絹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捂著嘴,邊說邊在鋪位上扭動。

“笑什麼啊你?”我發現我越來越不瞭解現在的小女孩兒們了,這個80末出生的小女孩讓我琢磨不透。都說現在三年一個代溝週期,那我跟黃絹中間隔著兩個。

“你猜我剛才…呵呵…你猜我剛才…回來的時候聽見…呵呵…聽見了句什麼?”黃絹儘量壓住笑意,斷斷續續的壓低聲音說。

“聽見了什麼?”

“我聽見…呵呵…我聽見…”黃絹掙扎著坐起來。

探過身子,把嘴湊到我耳邊低聲說:“我聽見…呵呵…”沒說完,就又笑得坐下來捂著嘴笑。

而且臉也通紅。她還是沒有把她到底聽見了句什麼說出來,但是她的吐氣如蘭卻把我的耳朵得很癢:“你快說啊,你到底聽見什麼了?”我著急壓低聲音問她。

黃絹忍住笑意,又趴到我耳邊說:“剛才我過來的時候,我路過隔壁,我聽見那個女的給那個男的說:你最近吃吃的太多了,你的東西腥氣的很,你得多吃些水果了,我喜歡果味兒的。哈哈…笑死我了。”不是吧,這麼深奧的片言隻語,這個小女孩兒都能聽明白其中的科學道理?我看來是小看這小丫頭了,我沒有笑有點吃驚的看了這個小丫頭一眼,她馬上小臉變得更紅了。

給我做了個鬼臉兒,吐了一下小舌頭。還眼神複雜的看了我一眼。我當時有種衝動,就是想站起來關上包廂門,然後撲向她,給她來頓狂吻。

不過這個衝動被我強忍著壓抑了下來,只是呆呆得看著她。瞬時包廂裡的氣氛更為尷尬。我們兩個人互相注視著不動。

“唉,你們小兩口兒,打牌不打?”就在這個時候,那的小夥子走進來,手裡拿著副撲克牌笑著問。我沒反應過來,支支吾吾的說:“哦,打牌啊,哦…打牌…”我看向黃絹。

黃絹笑了一下搖搖頭說:“哦,我不會,我不想打,你要想打你去打吧。”我也對那小夥子說:“哦,我也不怎麼會玩撲克,不好意思啊。”那小夥悻悻得笑著退了出去:“沒事兒,沒事兒,你們聊,你們接著聊。”臨退出去的時候還地瞄了黃絹一眼。

“唉,對了,你還沒有跟我說,關於那個像我的女孩兒的故事呢,你們為什麼分手了呢?”黃絹又想起剛才的問題,不依不饒的問我。

“嗯,那你也沒有回答我講故事時候的問你的問題啊?”我當然不會被這個小丫頭牽著鼻子走了,故意岔開話題。

“什麼問題?”

“你不是說你能理解一個女人失去了老公還要獨自撐起一個家是很不容易嗎事情嗎?你一個小丫頭怎麼能理解?”

“噢,你說這個呀…”黃絹的臉有些黯淡了下來。

“怎麼了?你不會告訴我你已經有過相同的經歷?”

“沒有…是我媽媽,我爸爸很早就離開我們了…”小丫頭有些傷的說:“我媽媽就是一個人帶著我長大的。”

“噢,這樣啊,不好意思啊,讓你傷心了。”我沒想到這個待人熱情活潑可愛的女孩兒竟然是單親家庭的孩子。

“沒什麼,我早就習慣了。”黃絹對我笑笑:“好了,該你了,你說說你為什麼對不起那個長的像我的女孩兒?”

“唉…那什麼,我去菸,你繼續看雜誌,一會該熄燈了,你也去洗洗臉睡覺吧。”我起身走。

“不行,你耍賴,人傢什麼都告訴你了,你現在又不說了,不行。”黃絹不依不饒的拽住我的衣角,嘟著小嘴道。

“那…那你要真的想知道,請你準備好紙巾,因為這是一個悲劇,我怕你會哭得稀里嘩啦的。”我無奈的說,當然會是個“悲劇”了,難道我能將真實情況告訴給這個小丫頭片子嗎?

“那你說,我聽著。”黃絹真的拿小桌上的紙巾,在我眼前晃了晃:“我就喜歡聽愛情故事,不管是悲劇還是喜歡,我都喜歡聽。告訴你吧,我準備在網上寫小說呢,正收集素材呢。你等等啊。”這小丫頭竟然從手袋裡拿出一個緻的小本子和一支水筆來,然後做個記錄狀好像要採訪我。

“我真是服了你這個小丫頭了,唉,真是天下沒有白吃的方便麵啊。”我苦笑道。

“是啊,我還親手給你削了一個蘋果呢,你以為隨便講個老電影情節就能報答我了嗎?快說吧,別磨蹭了。”

“好吧,事情是這樣的…”嘿嘿,這個小丫頭不知道,我老媽是一家電影院的經理,我從小把電影院當幼兒園,是在情節裡泡大的,有著非凡的編劇能裡,也就是說,有著非凡的說謊能力。

我給她講了一套現代版的“西廂記”把我講述成一個從小城市到大城市打拼的有志青年,把陳雨靈說成出身豪門卻愛上貧寒才子的大小姐,理所當然陳勝龍充當了封建惡勢力,嫌貧愛富的,重視門當戶對,所以打鴛鴦的反動家長。小文說成了紅娘,當然這裡面沒有雅晴什麼事兒了,我說得半真半假聲情並茂,因為人物都是真實鮮活的,特別是我對陳雨靈那段情,從邂逅到相戀,講述的纏綿悱惻。

當然把所有電影裡同類角的代表封建惡勢力的家長的醜惡行徑和嘴臉都強加到陳勝龍的身上,反正他他媽的要切我的小弟弟,我給他扣屎盆子當然毫不留情,義無反顧。

這齣戲讓我說的百轉千回,活靈活現,聽得小丫頭黃絹都沉浸其中了,難以自拔,當我說到,我跟陳雨靈最終受不了她家庭的壓力,忍痛分手,而陳雨靈自殺的原因也變成向她哥哥做最後的抵抗的悲憤行為。黃絹真得聽得熱淚盈眶淚水漣漣。

幸虧我還剎得住車,要不我甚至想把結尾變成了梅豔芳和張國榮版的《胭脂扣》,不過想了想有些過了,所以沒說,最後我傷痛的說:“唉…都怪我不好,是我對不起她,我不該不自量力的跟她好。

甚至不該出現在她的生活裡,不該跟她認識。我要是有錢人家的孩子多好,我要是工作再努力些多好,我要是當初再堅持一下…不跟她分手,她可能就不會…我該跟她一起去的。”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我也不對我放蕩行為使得陳雨靈割腕的結果,深深自責,下來後悔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