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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海城大學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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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均在受害人陰道內提取到了潤滑油成分,我想這不僅僅是個巧合,如果在案件進程中,所得到的證據足夠充分,我們可以把兩起案件併案處理。”王斌看看鐘磊,見到對方朝自己點點頭,於是叫旁邊的警員把兩起案件拍攝的照片切換到投影儀上,讓大家對比一下,看看有沒有新的發現。

在切換到法醫室對清晨的案件整理死者遺容的照片時,鍾磊小聲嘀咕了一句:“我怎麼看著她有點眼呢?”這時冷若冰捂著嘴,雙眼浸滿了淚水,她肩膀有些顫抖,哽咽的說:“受害人我認識,她是盛唐集團財務部的李薇薇。”

“啊?!”眾人臉上浮現出驚訝的神情,在一莊沒有頭緒的案件中,警員直接認識受害人,這在已發的案件中佔有的比例相當少,或者可以說簡直是是鳳麟角的程度,隨著冷若冰的講述,眾警員對受害者均抱有同情,惋惜的態度。

同時對兇犯手法有著極大的憤慨,下定了必破此案的決心。因為冷若冰不但講述了兩人在健身館相遇相識的過程,還講述了李薇薇是具體辦盛唐集團贊助海城公安局建設家屬樓八百萬的負責人。

李薇薇幾天前來市局時,是局長徐家龍親自接見的她,同時鍾磊也在場,難怪對她有印象。即使不為受害人沉冤昭雪,就是單為了這筆贊助資金的人情上,也要儘快破案給受害人家屬一個代。

散會後,蘇虹主動找到冷若冰,見她心情很差,蘇虹除了安不忘道:“若冰,既然你和受害人認識,那麼這個案子你就別參與了…”

“不,我與受害人雖然認識,但也只是朋友,算不上至親,不會影響我對整個案子的客觀判斷,你就讓我留下吧。”蘇虹沒有再說什麼,她心裡對冷若冰作為一名刑警的專業是沒有懷疑的,於是道:“你先去休息,平復一下心情,有警員已經通知盛唐集團相關負責人,對方正在趕來的路上。”法醫室外,周誠在走廊上著悶煙,劉香君低著頭依靠在冷若冰的肩膀上。作為受害人單位的負責人,兩人來到了這裡。法醫室內不時傳來一陣陣的哭嚎聲,那是趕來認屍的李薇薇家屬。

冷若冰也用紙巾擦拭著眼淚:“我們三個人認識的時間不算短了,現在李薇薇就這麼沒了,警方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代…”劉香君有些木然的點點頭,可冷若冰不知道,劉香君的心思壓就沒在這上面,她與周誠腦子裡只想著一件事,那就是如何儘快的找到李薇薇帶走的那枚u盤,消除對組織潛在的風險。

今天早上,她與李蓓一直等待著李薇薇的出現,並制定好了幾種應付突發事件的準備,可是另她們有些措手不及的是,從警局傳來來消息,李薇薇死了,這確實有點莫名其妙。

從李薇薇死亡的這件事劉香君可以推斷出,組織內的運作沒有出現紕漏,對方至少不是c國官方派來的線人,不然不會以李薇薇的死亡這件事把自己和周誠以友好的態度請到警局配合調查。

接著劉香君又與冷若冰談中得知,李薇薇身上已經別無他物。警方已經在李薇薇家屬的陪同下,去她生前去過的住所開展調查,房間內的物品擺放的有序,整齊,沒有人為翻動破壞過的痕跡,因此排除了第一案發現場的可能。

通過對健身館查訪掌握了李薇薇離開的時間,經過查找健身館的監控,警方獲取了李薇薇離開健身館後打了一輛出租車,隨著對各個路口及李薇薇小區監控進行的調取,確定了李薇薇下班之後回了趟家,然後又去的健身館。

而晚上從健身館返回途中下車後去了一家快餐店,在吃完飯後回家的時候遭遇到了綁架。回答了一些相關問題後,冷若冰希望如果可能,盛唐集團向警方繼續提供線索。

而後劉香君和周誠駕車返回盛唐集團,途中劉香君與李蓓通了電話,既然李薇薇下班之後回了一趟家,她們打算去一次李薇薇的家裡尋找u盤的下落。

***“王隊,接到報警,郊區水庫裡發現一輛被人遺棄的麵包車。”隨著話音小徐風風火火的推門進來。

正在進行案件分析的警員們抬起頭,覺抓住了一條線索。警員們之前據調取監控的結果,發現李薇薇從快餐店出來的時間是十點五十五分。

而通往她所租住的小區道路有五到七分鐘步行的路程,是一段沒有路燈比較昏暗的街面。李薇薇離開快餐店被監控拍攝的畫面顯示,在她踏上回家道路後,不久便有一輛白麵包車駛了進去,幾分鐘後又開了出來。

李薇薇從此後沒有出現在小區門口的監控畫面中,而且這輛是麵包車,與之前在拋屍現場技偵組據車轍確定的車輛類型相符,具有重大的作案嫌疑。

“走,去現場!”王斌披上件衣服站起身來,率眾人出了門。

郊區鐵道旁的水庫邊,一輛被遺棄的麵包車被拖車拖了上來,地上還殘留著不少水漬,幾部閃爍著警燈的警車停靠在附近,四周還拉起了警戒線。

一部好端端的車輛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出現在這裡,無疑是故意有人遺棄。幾個技偵組的警員,正忙著對面包車進行拍照取證。

“有什麼發現?”王斌問。一旁的技偵組警員搖搖頭道:“四面車窗都被打開,水直接灌了進去,浸泡的時間也久,沒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據車架號和發動機編碼查查車主是誰。”王斌對小徐說。

小徐走到旁邊打了幾個電話,一會走過來對王斌說:“我聯繫了車管所和警隊,對方查到了,車主是程天海。”程天海這個人王斌不用看刑釋人員檔案也知道他是個社會上掛了號的老混子,於是道:“馬上對程天海進行傳喚!”晚間,公安局的審訊室內,燈光幽暗,程天海面向審訊的兩位女警吐出了一口煙霧,並把菸灰彈進菸缸裡。

他有一搭無一搭的應付著問話,實則注意力全部引在審訊臺上的兩位女警身上,負責記錄的胡廷秀穿著便裝,制式皮鞋的腳面上出了一段絲襪的邊緣,而穿警服負責問訊短髮女警是冷若冰,在警服的映襯下,顯得莊重還帶著一股英氣。

此時正神凜凜的望著程天海。

“程天海,你昨晚幹什麼去了?還有你的白麵包車去了哪裡?”冷若冰問。

“我昨晚喝完酒後就在家裡睡覺,麵包車被人偷了。”看到程天海不懷好意的亂瞅,胡廷秀用筆敲了敲桌面,示意他老實點,接著問:“車丟了為什麼不報警?”

“我一覺睡到今天下午,這不還沒來得急嘛,在裡面接受了政府的思想再教育,出來以後打算重新做人,順帶自己做點生意養家餬口,最近一段時間正忙著找點活幹。麵包車買的是二手的,本來也不值多少錢,等以後做生意有了錢,再換輛更好的。”一段時間過後,程天海依然扯東扯西的胡亂回答著,冷若冰和胡廷秀沒有得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只好把程天海放了,臨走時代對方手機二十四小時保持暢通,隨時接受再次傳喚。兩人轉到隔壁房間,與蘇虹等人進行

“之前他在哪兒?”蘇虹問小徐。

“跟轄區派出所的同志去了他家,這傢伙正摳著腳丫子看電視,就把他過來了。”

“他就是個狼,而且明顯地在胡攪蠻纏!”想到程天海那不懷好意的目光,冷若冰憤憤地道。

“說說你們的想法。”

“拋屍用的是麵包車,而且從水庫裡拖上來的那輛,明顯是被人遺棄的嘛!直覺告訴我他在故意隱瞞什麼!”

“這些大家都知道,但只憑直覺說話不能解決問題。”

“我還沒說完!”頓了頓冷若冰繼續補充道:“都還記得蕭書記遇險那晚吧?也就是一夥人和張猛槍戰的那晚,據蕭書記等人提供的線索,與張猛展開槍戰的那夥人就是駕駛著一輛白的麵包車!

兩起案件罪犯所駕駛的車輛會不會是同一輛?”

“有這可能。”蘇虹示意冷若冰繼續往下說。

“而張猛推斷是彪子一夥人下的手。彪子,程天海,白麵包車,如果能證明這三者之間存在著關聯,那麼槍戰的主謀就找到了,同時我們會離著兩起姦殺案的真相更進一步!”

“很好,我們需要查找一下彪子同程天海的之間存在的社會關係!”

“不用查了,前一陣為了張猛的事兒,我把彪子的社會關係已經捋了一遍,這小子在服刑期間和程天海曾關在一個號子裡!”王斌道。

“即使這樣,我們把程天海盯住,甚至再抓進來也解決不了問題,因為我們還缺乏最直接的證據!”經過警員們的努力,線索到這裡沒斷,反而愈加清晰起來,處於對刑事案件的嚴謹

接著在王斌與蘇虹的帶領下,警員們對整起案件又進行了一次梳理。屍體上分屬幾個人的dna對比結果出來了。

與程天海檔刑事案上的留底並不匹配,但是警員們沒有灰心,經過擴大範圍的比對結果,一條令人欣的線索又浮出水面。

於傳傑,男,二十歲,一年半前因為尋釁滋事曾被勞教,警員們調取他的檔案後發現與現場的dna吻合,這無疑是個振奮人心的消息。

為了避免打草驚蛇使線索再次中斷,蘇虹建議先從於傳傑的社會關係入手展開調查。次,海城大學內,出現了兩個窈窕的身影,她們是蘇虹與胡廷秀,走在樹陰的小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