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在房間內兩側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免貴姓周。”
“看先生這個樣子,是第一次來這裡?”周誠微微一笑,道:“第二次來這裡,上次來出了點亂子。”略微頓了頓,又道:“這次是專程為你而來,要把你帶走。”
“周先生真是說笑了。
我可從來都是賣唱不賣身,你找錯人了!”劉香君正了正身體又道:“該吃的吃了,該喝的也喝了,周先生我還有事,再見!”
“白鷺,鬧夠了沒有?跟我走!”
“白鷺是誰?周先生你認錯人了,我還有事就不奉陪了。”劉香君說罷就要起身。
“等等!”周誠從懷中拿出那隻髮簪放到劉香君面前道:“別鬧了,我是靈犬,薔薇讓我來帶你走。”劉香君把肩頭兩側的頭髮攏在一起。
接著在腦後幾下挽起一個輕巧的結,把髮簪橫著了進去,道:“髮簪不錯,但我不認識什麼靈犬,原來我倒是有隻小狗,鼻子蠻靈的!”
…
沒等周誠說話,房間的門被推開了。
服務員有些慌張的跑進來說:“劉小姐,二哥,二哥他喝醉了,想要讓你再陪他喝酒…”還沒等服務員說完,房間門被暴的推開了,隨即走近一個滿臉橫的男人,他一把抓過服務員的衣領子,大叫了一聲滾開就把服務員扔出門外。
滿臉橫的男人在家排行老二,因為喜歡打架鬥狠多次進出班房,自從跟了三子後也在社會上闖出了名號,別人見了他得規規矩矩喊一聲二哥。
此刻叫二哥的這個男人,一手拿著酒瓶子,另一隻手攥著兩個酒杯,一步三搖晃的來到劉香君的面前一股坐了下去,說:“劉小姐,來,陪二哥喝一杯解解乏。”說完便打了一個酒嗝,從男人嘴中發出的酒糟爛臭的氣味兒燻得劉香君皺著眉頭扭過頭去。
此時她面向周誠,看見周誠的臉陰了下去。
“上一邊去,煩著呢!”劉香君沒好氣的說。
“喲,劉小姐別那麼不給面子啊,來,陪哥喝一個。”說完就要一把搭在劉香君的肩頭,把她摟過去。
“滾開!”話音未落,只見劉香君右手一掌切在二哥將要摟住自己的手腕上,坐在身邊的二哥被打了個趔趄,還不清楚怎麼回事又覺得眼前一黑,身邊女人的左拳又擊打在自己的臉上。
“哎喲!”二哥痛苦的叫了一聲,從沙發上滾了下去,翻倒在地,突如其來的打擊把二哥打蒙了。
隨即他的酒醒了大半。這小娘們咋啦?以往叫她喝酒偶爾也會喝一杯,想調戲她佔便宜也會找藉口離去或者嬌笑著躲開,今天完全不對呀,怎麼完全像個練家子。
旁邊的這個男人一定是她的相好,只有見了相好的怕丟面子才大發雌威,今天干脆一不做二休!於是“媽的,!原來看你純的不好意思直接動你,今天老子非守著你相好的睡了你,來人!”二哥一招呼,從門口進來兩個跟班的馬仔,三個人一臉相惡狠狠的盯著劉香君。劉香君站起身,彈了彈裙子:“再說一次,別我對你們下重手,趕緊滾!”
“媽的,老子現在就扒了你!”二哥伸出右手,猛然抓向劉香君的脯。
沒等鹹豬手靠近,就被劉香君的左手握住了指尖,接著一用力,二哥覺對方纖細的手掌就像鋼箍一樣把自己的手指向後撅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位置。
“咔吧!”幾聲脆響,三四手指隨之被硬生生的掰斷。
“哎喲!”二哥發出了一聲慘叫,原本被酒刺的紅彤彤的臉變為了慘白,因為吃痛身體向前弓著,他馬上覺自己又遭受到重擊。
右手被對方鉗住的同時,整個身體被這下重擊搗的向上飛起,腳尖也隨著離開了地面。下意識的低頭望去,原來是劉香君的膝蓋結實的頂在自己的腹之間,重擊之下二哥慘白的臉又忽的變成豬肝。
屈膝的右腿猛然的彈開,踹在二哥小腹上的同時撒開左手,二哥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身後的牆壁上反彈下來落在地上,昏了過去。
“媽的,我!”一名馬仔見到老大吃虧,揮動拳頭朝劉香君面門襲來。左手往旁邊一撥,化解攻擊的同時也扣住了對方的手腕,右手化刀切在對方脖子上,扭身抓住馬仔的頭髮往茶几上磕去。
“嘩啦!”一聲,玻璃茶几被馬仔的腦袋撞了個粉碎,餐盤與酒杯掉落了一地,趴在地上的馬仔也暈了過去。剩下的一名馬仔看到兩名大漢被女孩跟玩似的,幾下全部撂倒心中大駭,轉身跑出門去,他估計找人去了。
“你們還有完沒完?!”李蓓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房間門口,她對兩個人的磨蹭顯然不太高興。
“小姐?”劉相君低聲驚呼,語氣中帶著驚訝和與故人重逢的喜悅。
“別磨蹭,趕緊走!”李蓓衝著門外擺擺手。劉香君一手拿起手袋,又順便從地上抓起一把餐叉首先走出房門。樓道拐角處她沒有選擇直接下樓,而是將手臂探出去,跟著手腕一抖,餐叉飛出去準確的把拐角處的監控攝像頭打了個稀爛。
“看來功夫沒落下,上次來怎麼沒看到你?”下樓梯時,李蓓問。
“哎呀小姐,上次不是月底嘛,人家身體不舒服就在家裡躺了幾天,回來的時候聽說出了事,我一猜就是你們做的,這段時間一直在這裡等著接頭呢。”忽然聽到夜總會後面傳來一陣嘈雜聲,李蓓戴墨鏡的臉略微變了變,說:“快去開車,遊俠估計出事了!”
…
***時間前推幾個小時…某工廠宿舍區的房間內下午聚集了十多個年輕人,這些都是與遊俠在社會上玩的比較近的兄弟,聽到三子約遊俠見面的事情主動過來幫忙幹仗的。
桌上凌亂的擺放著吃剩下的飯菜和東倒西歪的啤酒瓶,在座的都知道與三子見面就是新賬舊賬一起算,避免不了一場惡仗,眼下他們正為如何制定與三子見面的計劃爭論不休。
“要我說,我們十幾號人直接拿著傢伙衝進去和三子他們明著幹算了!”
“你傻啊?三子是個老油條,從來不落單,平時出門的時候身邊都帶著幾個人,聽說他還有槍…”另一個話道:“放,他要有槍老子他媽還有炮呢!金海馬夜總會出命案的那會兒,警察在那裡翻了個遍,搜出槍的話三子早進去了,你他媽要慫了直接說行吧!”剛才說話的人被嗆的不行,連忙道:“!你他媽才慫了呢!到時候幹起來咱倆誰先撐不住誰慫!”
“都別吵了!”遊俠擺擺手示意兄弟們安靜,然後說:“我想好了,今天晚上就我和王鋼兩個人過去,你們其他人和能聯繫到願意來幫忙的埋伏到金海馬夜總會的附近接應我們。”轉頭又向叫王鋼的青年說道:“鋼子,今晚就我們倆單獨赴會,你怕嗎?”叫王鋼的青年中等身材膀大圓,是和遊俠從小玩到大的兄弟,兩個人是再悉不過的朋友。
此時一口氣將一瓶啤酒吹了個底朝天,道:“,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管他是不是鴻門宴,不就是三子嗎?到時候非撅死他!”
“那就這麼定了!”晚十時許,通往金海馬夜總會後門的馬路上來兩個年輕的身影,遊俠一身灰的休閒裝,微敞著前出了套在裡面的白體恤,和他並行的便是陪他一同前來的兄弟王鋼。
兩人腳步匆匆,邁出的步子虎虎生風,轉眼間金海馬夜總會的後門近在眼前。
“喲,小子來了?怎麼就你們倆啊?其他人是不是都慫了?”門口的兩個馬仔陰笑著,語氣中對遊俠充滿了戲謔與不屑。這也難怪,三子本來就是東郊有名的大混子,再說這裡就是他的一畝三分地,即使來搗亂的也要自己掂量掂量。
但是馬仔還是對遊俠敢只帶了一個人來到點意外。
“少他媽吊廢話,三子不是找我嗎?人呢?”
“我奉勸你客氣點,跟我來吧,三哥在後面休息室等著呢!”兩人跟著一個馬仔經過消防通道,拐了幾個彎,來到所謂的休息室,休息室其實就是夜總會小姐和公主等人的宿舍,三子挑選了一個較大的套間作為自己的睡覺加辦公的地方,晚上不回家的時候可以就近選個夜總會的女人在裡面過夜,還美其名曰近水樓臺先得月。
帶路的馬仔領著遊俠二人來到三子的門前,對守在門口的四個馬仔說道:“這小子來了,給三哥說一聲吧,我下去了!”
“小子,你牛啊!等著!”門口的一個馬仔推門進去。片刻後馬仔出來對遊俠說:“三哥讓你們進去,都他媽老實點啊,不然今天都躺著出去!”遊俠二人來到房間裡,一眼看到正垂首坐在老闆臺後面轉椅上的三子,在房間內的兩側,還有六七個馬仔正橫眉立目的盯著自己。
“哎喲,小子你還真來了啊?是不是趕著投胎著急啊?”三子捏著下巴上的鬍子說著。他的話引來了周圍馬仔們的鬨笑。
“少他媽廢話,你三子嚇唬不到我,你帶人砸我歌廳和檯球廳的事怎麼說?”遊俠反問。
“哎喲,小崽子你橫啊!你搶我生意我不砸啊!”
“少雞巴廢話,三子你劃條道吧!”
“我你媽的!”三子心想,自己東郊成名的時候遊俠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撒和泥巴玩呢,後來東郊崛起的其他混子也都給他面子,哪裡受過這樣的窩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