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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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館附近真是魚龍混雜,小販、賣盜版光碟的,黃昏過後,還有一些塗滿低檔化妝品在夜中盪來盪去的身影…平時我是從來不到這裡的。不過今天不同,今天是五一啊。媽媽她們的劇團為慶祝“五一”排了幾齣戲,早早就通知我去看戲。
我從小就對京劇不興趣,更別說什麼越劇了。我想中國古老的國粹處於非常時期就是因為我這類人太多了,不懂得欣賞高雅藝術,我更願意去酒吧看穿超短裙坦的豔舞。媽媽在的越劇團並不景氣,好在這種單位會由市政府撥專款補貼。團長估計也是個不學無術的傢伙,劇團就這麼不死不活的撐著,一年到頭也演不了幾場。
今天雖然是慶“五、一”特別演出,但我看來大多都是贈票,很少有人自己掏包來看這市級劇團的演出。幼小時候曾經和爸爸一起到這裡看過媽媽演出,幾乎都不記得環境了。看來近年劇院改成了電影院,一切都以電影放映為標準,座位清一的雙座。
演出開始了,一群武丑翻來倒去的煞是熱鬧,不一會一個青衣、一個小旦咿咿呀呀的唱起來。今天的演出是一些名劇的片斷,《梁祝》之類的。我的思緒無意中尋找媽媽的倩影去了,也不知在唱些什麼。過了好半天隨著一陣鼓響我不神一怔,媽媽上場了。《穆桂英掛帥》,那名奮力踢花槍的“穆桂英”就是令我神不守舍的媽媽。
哦!臉上塗了厚厚的油彩,身子裡三層外三層的裹滿服飾,要不是我事先知道,本認不出這就是媽媽。在舞臺上耍一番後媽媽張口唱詞了,我當然聽不懂。但也不由得一怔,越劇團平時就鮮有演出,記憶中我很長時間沒看媽媽演出了。沒想到媽媽一張嘴居然十分清脆,很難想像這種尖細的嗓音發自中年婦女。
這應該就是那些戲平時說的“唱腔”吧?看來媽媽年齡長,嘴上功夫並未落下。本來我進劇院是考慮媽媽盛情相邀這才規規矩矩來看戲的,沒想到才這麼一想馬上就心猿意馬不能自制。片刻間滿腦子都是一些口的幻想,原來媽媽不但口技沒拉下,身段也很靈活,閃、躲、騰、挪,相當靈巧。這樣的體在上扭來扭去該是多麼銷魂…
下體又開始不老實了,一寸一寸的往上立。媽媽在舞臺上高速旋轉著,我一雙刀一般的目光似乎想穿透那厚厚的戲裝,把裡面的乾坤看個夠。美麗的媽媽啊,你真是讓我歡喜讓我憂…“媽媽,你的演出太了,那唱腔、那身段真是絕了…”回到客廳我心慌意亂的恭維著。說到唱腔的時候我盯著媽媽的豐滿的嘴,說身段時,又把目光停留在那曲線凸凹的部上。
媽媽儘管每還得練功,但很久沒有舞臺覺了,今天也算過足了戲癮,興奮到現在都沒有退。
“是嗎?當初媽給你票時你還不願意來呢…嘻嘻!”昨天太晚了,我留在家裡睡了一宿,那是怎樣的噩夢啊?整整一晚上輾轉難眠。數次都想悄悄爬起來看看媽媽的臥室是否故意開著,好為我半夜進去侵入她嬌軀作準備。我知道這僅僅只是幻想,渴求媽媽的身體只是我單方面的意願…
該怎麼總結最近的心理歷程呢?最近又開始經常在被窩裡幻想以各種姿勢和媽媽。原先的窘迫越來越輕微,似乎我內心的忌沒以前強烈了。既然自己難逃對媽媽身體的渴求,那麼我看看…僅僅是看看媽媽誘人的體應該不至於發生天大的事吧?
“監視設備?太簡單了,一個攝入裝置一個接收裝置。沒有接收機?哈…電視機總有吧?那就是最簡單的一種接收裝置…嗨!你這些玩意不會是做什麼勾當吧?”我找到一個初中時的朋友,他現在和他父親開了一家電器行。
“廢話,我還能做什麼犯法的事,改天請你吃飯。”得到監視設備的相關知識後,我如獲至寶,三步並作兩步跑回了家。
由於我搬出去就是因為那時還放不開,想盡量避免媽媽美的誘惑,如今心思都進到要窺視媽媽的體了,我想實在沒必要離開。乘媽媽有次勸說我還是搬回家來,我找了個臺階終於回到媽媽身邊。只是短短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媽媽絕對想不到我已墜落到把她體當做目標的地步。
衛生間應該是個最好窺視的地方,可惜我仔細研究了結構,發覺無論把攝像機裝在哪都難免被發現。媽媽平時總是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要一窺光難上加難。那麼,只有冒險裝在臥室了。正對媽媽大的是一個三開門更衣櫃,我發覺櫃子頂上有幾隻紙箱,都是以前電視機、電腦的包裝箱,如今只有一些泡沫沉睡在裡面。
媽媽當初說留著說不定以後搬家用得著,卻未料搬家沒用上,自己的光到要因此外洩了…我小心的將一隻紙箱挖了個空,直徑只有一個硬幣那麼大。而且那個孔幾乎貼近櫃子頂部很隱秘,我爬到上細看了一下,本看不出動過手腳。接著把攝像機小心的放進去不斷調整出最佳角度,在牆角打了個空,將電纜線從媽媽臥室一直連接到隔壁我房間的電視機上。所有準備工作花了我大半天的時間,現在媽媽的臥室全天候處於我的監視之中…
“小偉,媽媽回來了…”媽媽彎從鞋櫃裡拿出一雙拖鞋,沒注意我貪婪的眼光死死盯著那雙白皙秀美的足弓。
“媽媽,累嗎?我去給你泡咖啡…”媽媽換好鞋轉過身子,我只好嚥下口水心不在焉的衝咖啡去了。
晚上吃過晚飯我就一直處於高度亢奮中,媽媽的體到底是什麼樣子呢?她睡覺會採取什麼姿勢,側臥還是仰躺?或者趴在上睡?這個姿勢可是專門作為後入式的…啊!下體又開始膨脹了。好不容易熬到媽媽去洗漱,我飛快的跑進臥室,打開了接收器。
媽媽著滿頭秀髮走到邊,拿了一個小吹風機將頭髮慢慢吹乾。我想像著那身衣服下還帶著水汽的溼漉漉的體,肯定又滑又。但媽媽並未急著脫衣服,而是走到梳妝檯前用離子水擦臉,就像故意挑逗我的慾火一樣,不急不慢,硬是磨蹭了二十多分鐘才站起身來走到邊。啊!要脫了…
媽媽檢查了一下窗簾,將被褥拉開一角,我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就在抓耳撓腮如坐針氈的時候,一個富於戲劇化的場面出現了。
媽媽伸手拉熄了吊燈,將頭前一盞頂多15瓦的檯燈擰開了。天啦!那昏暗的燈光在攝像頭下幾乎昏黑一片,只能模糊看到一個身影。我心澎湃苦等的美麗體就以這樣的方式鑽入被窩…
一陣涼氣從頭澆到尾,可能是我睡覺除了看書以外本不用檯燈的關係,竟然以為人人都像我一樣。盯著熒光屏昏暗的畫面,我一下步入深淵。完了,這個計劃徹底失敗了…
最近受冷空氣影響,天氣不甚晴朗,我的心情也隨天氣陰晴不定。媽媽問我是不是遇到不順心的事。我能說嗎?我能告訴她是因為沒有窺視到她的嬌軀而懊惱嗎?接連幾天媽媽脫衣服前必然熄滅吊燈打開臺燈,從未改變過,也許多年的習慣是不可能輕易改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