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外形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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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說真的。你皮膚真好,又白又滑,一絲皺紋都沒有,像瓷一樣白淨,還香噴噴的。”似乎怕她不信,程宗揚又發誓般加了一句“騙你是小狗!”身下的美婦僵了片刻“噗嗤”一聲笑出來。
卓雲君垂著頭,緊繃的身體軟化下來。知道他是真心實意的稱讚,不是拿自己笑譫,卓雲君潛意識中的抗拒終於瓦解。火熱的陽具仍留在體內,卻不再受到屈辱,而是一種微微脹痛的緊密。
卓雲君柔順地動雪,合陽具的進出。如果說以前她像一個含恥忍痛奉主人的女奴,現在的她更像一個剛剛知曉愛滋味的豔婦人,羞澀中帶著柔媚的喜悅。
沒有什麼能比肌膚接這樣親密地接觸更能受到彼此的心意,程宗揚有些驚詫地看著身下的美婦褪去生澀,像一朵華美的牡丹般冉冉盛開,出汁般甜美的風情。
每個人都會對真心讚美產生喜悅,即使淪落為娼也不例外。早知道讚美有這種效果,自己應該多說幾句好聽的。
最後的心結被打開,身下的美婦像換了個人,變得穠豔生姿。她伏在榻上,讓程宗揚從後面送幾百下,然後又翻過身子,腿雙張開,讓他從正面進入。
火熱的陽具在中進出,卓雲君下體湧動,陽具每一次送都傳來溼媚的膩響。她豐美雙聳翹著,頭硬硬翹起,芙蓉般臉龐升起醉人的紅暈。
那兩條雪白的美腿大張,嬌豔陰戶被一雙大手剝開,烏亮陰間綻出內紅膩的,柔口被一結實的陽具撐滿。
隨著陽具的進出來回滑動,不時溢出清亮水。程宗揚身用力一,身下的美婦低叫一聲,然後咬住辦,看著美婦羞媚的神情,程宗揚壞笑道:“是不是又頂到了?”美婦蹙起眉,含羞道:“你又頂到人家花心了…”程宗揚笑道:“這是第幾次了?”卓雲君羞窘地避開他的視線,小聲道:“我數不過來了……”程宗揚起她的髮絲,笑道:“你剛才怎麼說的?”卓雲君紅著臉道:“奴婢說……主子騎在奴婢股上,每次都幹到奴婢的花心。主子的陽物好硬,奴婢的花心太,承受不住……求主子換個姿勢……“程宗揚咧開嘴,壞笑道:”已經換過了。怎麼辦呢?”那美婦眯起眼睛,目光溼溼地望著他,臉上出討饒的表情,忽然她眉動了一下,想起來道:“讓奴婢在上面,好不好?”程宗揚訝道:“倒澆蠟燭你也會?”卓雲君不好意思地說:“紫…媽媽教過奴婢,說主子累的時候,讓奴婢在上面伺候……”幹了這麼久,腹側正隱隱作痛,聽到她這麼說,程宗揚不客氣地坐到榻上,一把抱起卓美人兒放在自己膝上。
卓雲君兩腿發軟,溼膩玉股與他身體一觸,頓時雪一顫,險些從他膝上滑下。那美婦釵子溜到一旁,長髮散開,著白滑身子騎在程宗揚身上,張開手扶在榻上,微微嬌,那對豐滿的雪不住起伏。
卓雲君勉強撐起身體,一手摘下釵子,目光落在程宗揚腹側染血的繃帶上,不由一閃。她丹田雖然沒有半絲真氣,多年苦修的見識仍在。只一眼就看出程宗揚腹側傷口的位置正在要害。
如果用釵尖刺進他的傷口,只要刺進寸許就足以使他重傷,這時夜已深,周圍寂無人聲,自己完全有機會在他恢復行動之前逃出這處暗室…卓雲君目光閃爍,握著釵子的手指捏得發白,良久,她朝程宗揚一笑,把釵子丟開,然後一手扶著他的陽具,抬起雪,對著他的陽具緩緩坐下。程宗揚渾然不知自己剛在生死關頭走了一遭,他靠在竹枕上,目光停在卓雲君下腹,一邊拿起旁邊的燈盞。
卓美人兒出奇地乖巧,她一手扶著自己的陽具,一手分開下體,將與陽具結合的部位暴在燈光下,毫不避諱自己好的目光,甚至主動起下體,讓自己觀賞她用器套陽具的姿豔態。
“卓美人兒,你下邊生得真美。”程宗揚讚歎道:“兩片小嘴紅紅,又漂亮又幹淨。”卓雲君輕柔地聳動雪,小心避開他腹側的傷口。
豐膩的雪在腹下和大腿上磨擦,傳來誘人觸。
“你的東西好硬……”卓雲君臉上飛起紅霞,媚眼如絲地呢噥道。
程宗揚見過最牛的漢子要數武二郎,主要是那傢伙臭不要臉,逮著機會就跟蘇荔胡搞,讓自己看了幾次活宮。
和武二爺航母級的傢伙比起來,自己的尺寸只能說正常,不過男人不是隻講尺寸,形狀、硬度和溫度也很重要。
據畫舫的芝娘說,自己的陽具屬於鵝蛋型,頂部圓、部略細,是最易讓女子高的一種,此時陽具進入這美婦體內,讓她的器結合得緊密異常,硬度更是足以自傲。
看著這個風姿綽約的美人兒赤條條騎在自己身上套,前兩團渾圓的球沉甸甸來回搖擺,程宗揚不住伸出雙手,一手一個,抓了個結實。
卓雲君雙頰更顯嬌紅,她的雙被程宗揚拿在手中把玩,翹的頭愈發鼓漲。程宗揚笑道:“卓美人兒,你的子好像脹大了呢。”卓雲君肌膚傳來一陣輕微戰慄,她雙被捏得變形,體表溫度迅速升高,雪滑更加豐滿滑膩,充滿人的彈。
程宗揚好奇心起,張開手掌圍住她的房量了一下。卓雲君的房比自己兩手張開還要略大,從到尖的高度超過一掌,介於d罩杯和e罩杯之間,呈現完美的半球形,分量更是沉甸甸的壓手。
卓雲君房下方尤其,當程宗揚一手托住她的捏時,身體頓時無法抑制地顫抖起來。
程宗揚一整天沒有刮臉,下巴出青的胡,他捧起卓雲君的雪用下巴胡磨擦,逗得那美婦嬌呼連連,套在陽具上的美不住收緊,中四溢。
忽然美婦側雪膩的皮膚上升起一片梅花般的紅暈,接著又是一片。程宗揚記得有些女子在合時因為興奮導致房充血而出現情斑,沒想到會在卓雲君身上見到。他大為興奮,翻身把動情戰慄的美婦壓在身下,用力起來。***“哎喲!”程宗揚慘叫著睜開眼睛“死丫頭!要殺人啊!”小紫一臉愧疚地收回手。
“對不起,人家以為你的傷已經好了呢。”
“你傻啊!哪兒有這麼快的!我幹!你再用力點就又血了,”程宗揚氣恨地搗住小腹。
“沒看到我傷這麼重嗎!”小紫哂道:“那你還有力氣搞人家卓子婊?”程宗揚一時語,陰著臉道:“我不搞她難道搞你?”小紫哼了一聲,抱起旁邊的獅子狗雪雪。
程宗揚終究有些不好意思,過了片刻訕訕道:“你手段不錯啊,卓美人兒現在乖得很,這都是你的功勞啊。”小紫出一絲小狐狸般的笑容,柔聲道:“程頭兒,人家才不吃這一套呢。
夸人家兩句就想人家給你澆蠟燭,只有傻瓜才幹呢。”原來都被這死丫頭聽到了,程宗揚厚著臉皮乾笑兩聲:“你用的那個什麼天女酥很厲害啊。
卓美人兒子本來就不小,幹到後來比開始還大,我一隻手本抓不住二小紫若無其事地說道:”卓子婊的子每個圍長一尺三寸,重一斤四兩,動情時脹大到一尺六寸有七,重一斤九兩…只有你這個傻瓜才不知道。
“程宗揚奇道:”還有這種事?”
“她還沒過孩子,當然會了。”小紫抬起雪雪兩隻前爪,笑道:“程頭兒,想不想看雪雪跟你的大美人搞?”程宗揚冷笑道:“少來唬我!我已經看過了!這是條狗母!”
“這是條閹狗啦。”小紫眨了眨眼睛“知道它什麼時候被閹的嗎?”程宗揚臉有點發僵。
“不會是你乾的吧?”小紫偷笑道:“你猜它的小弟弟去哪兒了?”程宗揚剋制住心底的怯意,乾笑道:“哈哈,不會是你把它煲湯了吧?”
“才不是呢。人家把它炮製成幹物,裝在雁兒的娃娃身上…”程宗揚暗中抹了把汗,只要不是拿來對付自己就好。
難怪這死丫頭整天抱著雪雪,原來把那個小畜牲要命的東西給搶走了“然後人家往上面滴了一滴血。”程宗揚冷汗頓時淌了下來,用變調的聲音道:“誰的血?”小紫同情地說道:“好可憐,程頭兒,你都快嚇死了。”
“媽的!”程宗揚叫道:“你再給我玩什麼巫術,我跟你沒完!”
“是蘇妲己的血啦。”程宗揚長出一口氣:“怎麼不早說!把話說清楚,別再跟我要花樣!幹!遲早要被你出心臟病來!”
“我如果告訴你,血祭的結果是那個女人還是女處,你信不信?”程宗揚下彎的角慢慢抬起,最後變成誇張大笑,他笑得直打跌,用力拍了幾下桌子,指著小紫笑道:“什麼狗法術!哈哈哈!”小紫撇了撇嘴。
“信不信由你啦。”
“信!我當然信!那妖婦幹過的男人能從我坐的地方排到雲老哥家門口,還得是兩人一排!女處,哈哈哈!”小紫嘟起嘴“你真和她有一腿?”程宗揚止住笑聲,疑惑地說:“有關係嗎?”
“哪你怎麼知道她不是女處?”
“你傻啊!是不是女處非要幹過才知道?你見過那麼風騷的女處?”小紫忽然拿出一隻木偶,木偶雕工很糙,外形像一個女人,又像一隻踞伏的動物,在木偶額頭的位置有一滴細小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