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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張開雙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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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形狀依然飽滿,豐地並在前。和旁邊的女奴相比,她暈大了許多,頭又軟又大,顏極深。祁老四捏住她一隻頭,用力拽了幾把,將頭扯得翹起,然後把最後一張黃紙掛在她頭上。

有人叫道:“祁老四!半年都沒賣出去,怎麼還是這個價?”

“這個價已經最低了。”祁老四神情懊惱地嘟嚷道:“再低就賠光了。”那人道:“這老貨都五十了吧?掛這個價誰會買?”程宗揚看了看黃紙標籤,上面的價格並不是很貴,不過三十銀銖。

但這女人已經是美凋零,人生最美麗的時候早已逝去。同樣的價格,至少能買到一個比她年輕一半的女奴。

那女子身纖細,渾圓的部又白又大,豐腴的大腿並在一起,略顯鬆弛的皮膚一片蒼白,就像一具歷盡滄桑的雕塑跪在臺上,那張已經遲暮的美豔面孔上一片淡漠,額上褪的紅記下,不知埋藏著多少秘密。程宗揚角。

這個女奴雖然年紀大了些,但還是很有味道的。如果自己有三十個銀銖,說不定就把她買下來。

抱著和他相同想法的人顯然不少。一個矮小的夷族商人爬到臺上,用細瘦的手指抓住女奴一隻房。

女奴低著頭,那隻雪白而碩大的球在夷人客商手指上不住變形,顯得柔軟無比,不再像年輕少女那樣堅而彈

一個半年都賣不掉的女奴顯然已經成為貨主的麻煩,看到有人對她興趣,祁老四立刻放下其他幾名女奴,滿臉堆笑地過來說道:“尊駕好眼力!這可是件好貨

兩年前,中天竺阿羅那順篡位自立,搞得天竺大亂。五天竺打得昏天暗地,那些兵們餓極了,把抓來的俘虜都賣了換糧食,敝號沾光,也進了一些。尊駕眼光不凡,一眼就看中我們這兒最出彩的一件。”祁老四托起女奴的下巴“你看這相貌,放在哪兒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兒。還有這身段,這股…可是難得的上等貨。”說著他朝女奴上拍了一把“把股抬起來。讓客人看看。”跪在木臺上的女奴默默俯下身,臉頰貼在木板上,抬起部,紅褐的長髮披散下來,遮住她已然衰老的面容。

部白哲而豐滿,充滿了成的魅力,祁老四扒開女奴的股,把她器暴出來,一邊壓低嗓子,故作神秘地說道:“怎麼樣?”夷人客商點了點頭,出滿意的表情。

祁老四趁熱打鐵“尊駕果真要買,我祁老四作主,再打個折扣,二十八個銀銖!這女奴就是你的了。”他一邊說,一邊捏著女奴白軟的大股。

那夷人客商看得心動,角道:“果然是好貨。”他圍著那女奴繞了一圈,然後又托起女奴的臉“只是年紀太大了些…十五個銀銖吧。”祁老四一個勁兒的搖頭“不瞞你說,這件貨我買來的時候花了整整一百銀銖。二十五個銀銖!絕對不能再少了。”夷人客商用尖尖的手指摩掌著女奴的面頰,一邊把拇指到她口中,迫使她張開嘴。這本來是購買奴隸時的平常動作,但旁邊的祁老四卻一把拉住夷人客商的手臂,說道:“再降五個銀銖!二十個銀銖!”可他還是晚了一步,那夷人客商已經分開女奴的嘴巴。

接著他臉一變,怒喝道:“她的舌頭呢!”那女奴口中空空蕩蕩,原本柔軟的舌頭不知去向,只剩下一截殘缺的舌。受了欺騙的夷人客商罵了幾句。

然後拂袖而去,把一臉尷尬的祁老四扔在臺上。已經知道內情的看客們發出一片轟笑。

“祁老四!我就說過,這個價賣不出去!

老就老吧,還是個殘廢,別說三十個銀銖,就是五個銀銖也沒人要。”祁老四氣惱地一掌摑在女奴臉上“賣不掉的爛貨!張什麼嘴啊!滾到你的窩子裡去!”女奴撿起敝體的破布,默默走下木臺。木臺後面立著一圈柵欄,裡裡陳列著幾頂帳篷,最大的一頂周圍豎著碗口的木樁,上面覆蓋著塗成紅的牛皮,作工華麗中帶著豔俗,而那女奴用來棲身的,只是一隻木籠,外面用破舊的布簾擋著。

一個反穿著破羊皮襖的邋遢漢子道:“祁老四,還是老規矩,驗貨吧。”祁老四沒好氣地說道:“十個銅銖!”這個女奴是祁老四最賠本的一次買賣。

當初沒發現她舌頭被人割掉,結果放了半年也沒能賣出去,每天還得拿糧食餵養,為沘他沒少挨當家的斥罵。邋遢漢子往木臺上丟了幾個銅銖,然後笑嘻嘻走過去,在她上抓了一把。

女奴淡綠的眼眸隱隱泛出一層水霧,她並膝跪在木籠旁邊的乾草上,然後雙手平放在地上,俯下身,將額頭放在手背上。那漢子走到她後,扒開她的股抓了幾把,然後解下衣帶搭在脖子上,雙手抱住她赤股用力幹了進去。

女奴身體搖動著,那道破舊的布簾滑落下來,遮斷了看客們的目光。***陽光從樟樹的葉隙間灑下,在地上留下斑駁的影子。最初的五名女奴已經被買走四個,祁老四重新又帶出幾個販賣,但看客們的新鮮已經過去。

那個賣不掉的女奴這會兒也被帶到臺後,布簾一放下,少了熱鬧訂看,看客們都顯得意興闌珊,陸續有人散去。

眼見著下面的客人越來越少,祁老四走到臺後,說了幾句什麼。片刻後,一個包著頭巾的男子走到臺上。

那男子身材胖大,留著兩撇濃須,皮膚黑黑的,手裡拿著一隻皮鼓。他盤膝坐在木臺一角,把皮鼓放在膝間,然後兩手一抬,掌下發出一陣清脆的鼓聲。伴隨著鼓聲,一個纖美的身影飛旋著掠上木臺。

鼓聲越來越急,她旋轉也越來越快,飄逸的長裙化為一條腓紅的影子,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準備離開的人也情不自地停下腳步。

鼓聲忽然一頓,那個飛舞的身影一瞬間靜止下來,裙鋸旋轉著低垂下來,彷佛一朵盛開的百合收斂了花瓣。

她褐的長髮被掩在長長的頭巾下,臉上罩著一幅淡紅的輕紗。那幅輕紗與頭巾連在一起,從少女額前覆下,將她面孔整個遮住,只出一張嫣紅的小嘴。

角微微上翹,帶著一縷嬌俏的笑意。她上身穿著一件窄小的衣,傲人的雙峰被鮮紅的絲綢包裹著,顯出中間白膩誘人的溝。她長裙飄逸而又華麗,裙上垂著一排金黃蘇。

再往下,是一雙雪白的纖足,腳底用花汁染成粉紅的顏,腳踝還帶一串鈴鐺。她上衣很短,裙又開得極低,雪滑的肢和潔白的小腹完全暴出來,在她圓潤的肚臍間,還嵌著一粒指尖大小的明珠。銀的珠光與如雪的肌膚相輝映,誘人無比。

“篷、篷…”包著頭巾的男子關始擊鼓。少女雙臂揚起,隨著鼓聲,那截雪滑的肢緩緩扭動起來,她身纖細而柔軟,白的肌膚如脂如雪,動作中帶著奇特的韻律,令人心醉神

美姬的引力果然非比尋常,臺下的客人越聚越多,叫好聲響成一片。鼓聲漸漸急促,少女腹的扭動也漸漸加快。她雙手握,赤身彷佛一條雪白的玉蛇,想要衝破長裙的束縛脫體而出。

金黃的蘇在側飄揚,那粒明珠在白哲的小腹間跳動著,伴隨著踝間銀鈴的響聲,充滿了神秘的誘惑力。程宗揚看得血脈貢張。這個天竺少女的舞技,明顯是從動作中演變而來的,無論是部的扭擺,還是腹的動,都出濃濃的情意味,比他以前見過的肚皮舞更原始,更直接,也更加香豔骨。

天竺少女的動作越來越快,她左側的向前出,順著一個圓滑的弧線向後收回,右側的順勢向前,一邊搖擺,一邊上下動,雪白的腹波般起伏著,兩隻房也隨著舞蹈的節奏在前震顫不已。

彷佛隨時都會從衣中跳出。前面分叉的長裙飄揚開來,一雙白美的玉腿在裙中若隱若現。鼓聲短暫的沉寂下來,包著頭巾的鼓手把一隻盛滿清水的酒杯遞給舞姬。少女接過酒杯,然後上身彎向左側,向右側出,彎曲成一個優美的弧形。

她把白瓷製成的酒杯放在上,然後左手揚到頭頂,右臂橫在頸下,手指翹起。鼓聲再次響起,這次鼓手一開始就快速擊出鼓點。天竺舞姬保持著身體彎曲的弧線,伴隨著疾若暴雨的鼓聲,那充滿彈的圓以令人眩目的技巧快速動。

而那隻瓷杯卻像是黏在她雪白的上,紋絲未動,連裡面的清水也未濺出一滴。臺下爆發出一片叫好聲,連程宗揚也忍不住站了起來,目光一瞥間,他看到木臺後那條布簾被風吹開一角,那個容顏已經衰老的女奴伏在乾草間,白圓的大股被人壓得一扁一扁。舞姬嫣然一笑,接著,把上的酒杯取下,放在半的雪上。

然後上身微仰,張開雙臂,柔美地聳動雙。酒杯穩穩地停在少女滑上,那對豐峰抖顫起來,泛起媚豔的光。四周看客如堵,祁老四不失時機地推銷自己的貨物,聲稱這些來自於東天竺的女奴不但舞技超群。

而且又乖又媚,一個個都是出的尤物,甚至過了四十還容顏未衰,買回去包賺不賠。在少女妖媚的舞姿蠱惑下,祁老四又順利賣出七名天竺女奴,換來近五百枚銀銖,賺得盆滿缽滿。鼓聲止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