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免得大夥分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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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兩手放在座椅的扶手上,兩膝分開,下的長袍高高隆起一團,不住動。在他的座椅旁,放著兩鼎石制的香爐。爐中煙霧繚繞,瀰漫了整個空間。
“好甜的小嘴,”一個尖細的聲音響起,接著刺耳的怪笑起來,程宗揚喉頭發乾,他不知道靈飛鏡照的是什麼地方,但鏡中這個生著鬼角的傢伙,顯然來自鬼王峒。
“樨奴,把裙子去了!”那瘦小的使者用尖細的聲音說道:“讓本使看看你的股是不是更騷…更…”使者的黑袍動了一下。
然後向上拉起,出袍下一截雪白的絲裙。那使者黑袍下竟然藏著一個女子。她並著膝,整個人跪伏在使者腳下,兩手替著,將使者的黑袍拉到間,出被絲裙包裹著的渾圓豐。
那條白裙質地華貴,在黑暗中散發著月亮一樣的光輝,引入注目。那女子上身仍鑽在黑袍裡,雙手伸到間,摸索著解開衣帶。
然後挽住裙,將長裙從間褪下。月光般閃亮的長裙滑落下來,出一張白膩如脂的雪。鬼巫使者尖聲大笑起來,程宗揚心裡一動,鏡中的畫面隨之旋轉,映出另一幅一模一樣的畫面。
原來在使者的座椅對面,放著一面巨大的鏡子,從座椅上能清楚看到那女子白光光的部。那女子抬起修長的美腿,卸下長裙,丟在一邊,下身完全赤的暴出來。
然後並起腿雙,乖乖翹起股,雖然看不到那女子的面孔,但的下體肌膚皎潔生輝,顯然是個豔光照人的美婦。她部形狀渾圓,豐滿的又肥又,細滑的皮膚光潔如雪,光潤的溝緊緊並在一起,往下是白美圓潤的大腿,出成而豔麗的風情,令人一看就心神搖一條壯的黑手從畫面邊緣掠過,魯地抓住那女子的豐。
程宗揚嚇了一跳,以為是旁邊有人把手伸進螢幕。一個身材魁偉的鬼王峒武士出現在鏡面中,他腮旁肌咬緊,光亮的頭皮有一道長長的傷疤,傷疤中伸出一支怪模怪樣的鬼角。
那武士抓住美婦白的大股,魯地朝兩邊分開。美婦光潤的溝被扒得敞開,豐滿的被扒得變形,溝下方,驕美的器綻出來,被拉扯成一個扁圓的菱形。紅豔的陰肥而飽滿,充滿了誘人飛的光澤。
美婦上身埋在使者腿間,在黑袍中不停動作,顯然在給那個高踞在石座上的使者旦父。在她下身,兩條渾圓的大腿微微分開,一邊將那張白豔的大股用力翹起。鬼王峒武士毫不客氣地把手伸進美婦柔豔的,用礪的手指在裡面魯地掏。那又紅又,脂玉般嬌豔滴。
隨著武士手指的動作,柔的被成各種形狀,柔膩之極。
“把身體給南荒巫神的卑賤女奴…”使者的聲音尖細中帶著奇異的震顫,在煙霧繚繞的空間中緩緩響起,就像一個淌的沙漏,使人不知不覺地陷入其中。
“受到巫神的氣息了嗎?”那張白美的雪戰慄起來。
紅豔的湧出大量汁。程宗揚捧著那面奇妙的鏡子:心裡有種異樣的覺。這就像用一隻掌上機看情片,甚至還能聽到聲音…程宗揚把那隻“鏡子”側過來!|幹,側面排列整齊的圓孔就是音孔!程宗揚毫不懷疑自己看到的一切,都是正在發生的事情。
問題是,鏡裡的畫面究竟是哪個地方?他斷定自己沒有見過類似的建築。無論是在熊耳鋪,還是在白夷族,都沒有這樣空曠而巨大的建築,就像一座宮殿。
鏡面裡又多了幾名武士,他們一邊玩女子的美,一邊張大嘴巴,發出低啞的轟笑,接著一名武士張開手,施暴一樣打著美婦的股。那美婦頭頸埋在使者袍下,十足的大白股被打得亂顫,每次手掌拍下,白膩的上都浮現出鮮紅的掌印。
使者慢慢抬起手,武士像被絲線牽著的木偶一樣同時安靜下來,口鼻中發出沉重使者抬腳一蹬,像踢一件垃圾一樣,將那個為他口的美婦踢了出來。
美婦歪著身體伏在地上,柔頸低垂,她秀髮如絲,額上戴著一串珠鏈,肩頭披著一條月白的華美披肩。
上身衣飾整齊,肢以下卻一絲不掛,赤著白光光的下半身。那美婦的釵子滑到一邊,髮絲微微散開。她低著抬起臉。
然後展顏一笑。程宗揚倒了一涼氣,那美婦容貌優雅華美,眉目盈盈如畫,嬌豔的紅巧笑倩然,竟然是自己曾經見過的白夷族長夫人!
樨夫人瓣溼溼的,紅豔的角懸著一絲汙濁濃白粘。程宗揚還記得接雲氏商會的隊伍入城時,樨夫人雍容優雅的氣質,就像一位尊貴的王后。
然而此時,這位白夷族長的子卻向一個妖怪似的陌生人出討好的笑容,笑容又甜又媚。一名鬼王峒的武士跨過來,拽住樨夫人的衣領,像剝香蕉一樣將衣物從她體玉上剝了下來。
衣襟束衣的金環進開,一顆黑的大珠滾落下來,掉在美婦雪邊。那珠子有荔枝大小,白天時看來不起眼。
此時卻綻放出綠熒熒的光芒,將她雪映得碧綠。程宗揚心頭狂跳,雖然不知道鏡上映照出的是哪座殿宇,但毫無疑問,那些鬼王峒的使者已經來到白夷族!
自己沒有想到,前去赴宴的雲蒼峰和蘇荔也沒有想到,就在他們與白夷族長觥籌錯之際,鬼王峒的使者正在不遠處享用著他子的體!
“祁遠!”程宗揚大聲叫道。
***夜幕低垂,白夷的宮殿內燈火通明。雲母石製成的長案上擺放著蓮花狀的白瓷盤,裡面盛放著各瓜果。
白夷人平常以素食為多,瓷盆內草莓、覆盆子、桑葚、龍眼、香瓜、橘、柚、鳳梨…形形的果品琳琅滿目,為了照顧遠來的客人,白夷人特意獵殺一隻幼鹿。
此刻鹿已經烤得金黃,在架上用微火慢慢燒炙著。一名侍女俯在族長耳邊說了幾句。白夷族長點了點頭,然後對客人道:“夫人身體有恙,不能前來向客人們致意。”說著他舉起酒具“希望白夷人的酒水能表達我們誠摯的歉意,雲氏的朋友和花苗的客人們,請滿飲此杯。”雲蒼峰與蘇荔含笑舉起酒盞,陪主人飲盡。
充滿南荒韻味的竽聲響起,白夷的樂手吹奏起古老的樂曲,為賓客和主人祈佑吉祥。客人們沒有對女主人的失約表示疑惑,賓主間笑語宴宴,滿座盡歡。
陰暗的空間內,一個美豔的婦人赤著豐腴白晰的體,四肢著地朝高處的座椅爬去,潔白的體泛著靡的光。
她臉上滿是妖媚的笑意,白天在眾人面前時的端莊與優雅蕩然無存。石座上的鬼王峒使者傲慢地起身,乾瘦的手指握緊扶手,下巴高高抬起,俯視著腳下一絲不掛的白夷貴婦。
“樨奴!本使的吩咐可做到了嗎?”儘管努力做出威嚴的樣子,但使者尖細的嗓音和他畸形瘦小的身體,使這份威嚴就像穿上禮服的猿猴一樣不倫不類。
他腳下的美婦出討好的媚笑,就像面對神只一樣伏下身體,恭順地說道:“遵從主人的吩咐,自從主人走後,樨奴就沒有與人合過。”
“你那個像狗一樣聽話的丈夫呢?”使者用嘲笑的口氣說道。
“族長知道他的子屬於鬼巫王大人所有,只能由鬼王峒的客人們使用。”使者尖笑著打了個響指,喚來自己的武士“把這個賤奴抬起來,讓本使檢查她的貞潔。”兩名鬼武士抓起地上的美婦,一手托住樨夫人的香肩,一手託她的。
然後各自伸出一隻手,抓住她的腳踝,將她白美的腿雙朝兩邊拉開。樨夫人媚笑著,潔白的體懸在半空,高聳的雙微微顫動著,修長的美腿筆直分開,被拉得向後反斜。
大腿部,那豐滿而成的器像鮮花一樣翻綻開來,出裡面紅膩的。使者抬起腿,從寬大的黑袍下伸出一隻怪異的腳掌。他腳趾壯而發達,像醜陋的鳥爪一樣彎曲著,上面覆蓋著蛇鱗一樣的鱗片,頂端的趾甲烏黑髮亮。
望著那隻醜惡的腳爪朝自己嬌的股間伸來,半空中的美婦神情間卻看不到絲毫恐懼和厭惡,反而妖嬈無比。使者獰笑著將黑的腳爪擠進。
美婦咬著角低叫一聲,紅膩的被腳趾擠得鼓起,白的陰上,烏亮的陰隨之彎翹,一縷縷散開。
美婦星眸如絲,媚聲道:“樨奴卑賤的器奉獻給鬼王峒神聖的主人,天變地裂,永不背叛…主人的腳趾好,奴婢的賤都被滿了…”使者尖聲大笑,醜陋的趾爪彎曲著深深拱進樨夫人體內,在這位白夷族長夫人柔膩的中肆意攪起來。
畸形的腳趾,嬌美的豔,烏黑的鱗爪,紅潤柔膩的,腳爪的動作和玉戶的輕顫…無不清晰如畫地顯示在鏡面中。祁遠青黃的面頰微微搐,接著他火燒股一樣跳起來“快走!快走!”
“現在走得了嗎?”程宗揚拋下靈飛鏡,吩咐道:“先去找易彪。多餘的話不用講,要他立刻趕去白夷宮殿,無論如何把雲執事和蘇荔族長接回來。
讓吳戰威去花苗人的住處,把她們都領到商鋪來,免得大夥分散,被人各個擊破。小魏和石剛清點人手,出門的都找回來。”白夷族的平靜使眾人都放鬆了警覺,程宗揚最擔心的就是有人溜出去玩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