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相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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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麗麗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啊,媽媽說那個名字不好,就讓我改了,還有四嬸家的珊珊妹妹,也改叫葉珊珊了,媽媽和四嬸說,不讓我們把以前的名字說出去呢。”這件事本是她媽媽再三囑咐過的,她也從來沒有和別人說過,可是現在她覺得於同極為親近,所以就說給他了。
於同的眉頭一皺,如果說白麗麗改了名字只是偶然的話,那兩個人同時改名字,那就有些不同尋常了,難道於家在十年前的慘變後又碰到了什麼難事?於是問道:“那你們是什麼時候改的名字呢,還有,就算改了名字,難道村上的其他人不知道你們原來的名字嗎?”白麗麗想了想道:“改了有三年了吧,村裡人雖然知道我們的名字,但是媽媽說,他們是不會說出去的,只是我明年就要出去上中學了,我媽媽有點擔心呢。”於同這下是可以肯定了,絕對是有什麼人威脅到了她們,使得她們不得不隱姓埋名,想到這個,他就覺得心裡像上壓了一塊大石頭,堵得厲害,只恨不得立馬把那些威脅到他親人的人找出來,到十八層地獄去。
白麗麗看到於同的樣子,有些害怕,可是心裡卻又覺得他肯定不會傷害自己,這才沒有從他身邊離開,有些怯生生的問道:“哥哥,你怎麼了?是不是麗麗說錯什麼了?”於同醒過神來,微微笑了笑道:“沒有,你說得很好,對了,你說的四嬸家也住在這個村裡嗎?能不能帶我去她家看看?”白麗麗有些遲疑起來,想了想正想答應他,可是卻被一個聲音打斷了,卻是那個婦人從裡面走了出來,說道:“你們不用去了,想知道什麼,就由我來說吧。”說完,那婦人走到秦韻面前,說道:“二嫂,對不起,剛才冷落你們了。”秦韻對她這麼叫自己一點也沒有覺得意外,微笑著問道:“那為什麼現在又不冷落了呢?”婦人嘆了口氣道:“我是看出來了,你們不把事情清楚是不會罷休的,而且,你們也是於家的人,有權力知道家裡的事。”秦韻笑道:“那好,你就說吧,我們都聽著呢,對了,我們還不知道妹妹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叫白玉蘭,是於家老三於國華的未亡人,這是我們的女兒於麗麗。”婦人說著拉過了女兒,算是給他們正式介紹,又對女兒說道:“麗麗,這是你二伯母,還有你堂哥,快點叫人啊。”於麗麗呆呆得看了於同好一會,才問道:“你真的是我哥哥嗎?”於同笑道:“當然了,這還能有假的嗎?”
“哥哥!”於麗麗歡呼起來,一下跳到於同身上,緊緊得抱住了他的脖子:“太好了,我也有哥哥了!”於同笑呵呵得抱住了撲進懷裡的女孩,在她的頭上摸了摸,說道:“是啊,太好了,我也有妹妹了。”兩位母親看著他們親近的樣子,也都笑了起來,鬧了一下,幾人又重新坐了下來,白玉蘭道:“二十年前二哥往家裡來過一封信,裡面說起過你,那時候我還沒有嫁到迂有呢,只是後來聽他們說的,二哥說不讓我們去找他,他有時間就會自己回來的,可是直到十年前出了事,也沒見他回來,我們也派人去找過你們,可是卻沒有找到一點消息,對了,現在二哥怎麼樣了?”說起於國慶,秦韻有些尷尬,她已經太久沒有想起他了,就是這次來這裡,也完全是陪著於同來的,心裡也只把自己當成了於同的子,不過面對著白玉蘭,總不能這麼說吧,只能嘆了口氣道:“他在十七年前就已經去世了。”
“啊?”白玉蘭沒想到於國慶竟然比於家的其他人去世得還要早,也難怪後來派人去找卻沒有得到一點消息呢,眼神不由向於同看去,這個孩子,應該是於家現在唯一的男人了。
秦韻不想多說於國慶的事,便又問道:“你為什麼之前知道我是秦韻的時候顯得很動,後來卻又急著趕我們走呢?是不是這些年又出了什麼事?”白玉蘭嘆了口氣道:“也可以這麼說吧,自從十年前那場鉅變後,我們就搬到了這裡,好在以前我們於家的名聲還不錯,也幫助過許多的人,這個村子裡的人都受過於家的恩惠,所以我們搬來後雖然子沒有以前那麼富裕了,但總算還過得不錯。”說到這裡,白玉蘭出一絲欣的神,顯然對村裡人的知恩圖報很是滿意。
“可是在三年前,這裡忽然來了一幫外地人,他們行事很霸道,你們也應該知道,這個地方算是三不管地帶了,所以那幫人很快就在這裡站穩了腳跟,擁有了不小的勢力。”白玉蘭接下來的語氣顯得有些無奈:“本來這跟我們是一點關係也沒有的,可是有一天,他們那個勢力的一個年輕人偶然間見到了大哥家的彤彤,就開始對她死纏爛打起來,好在彤彤和現在的另一大勢力程家的女兒關係很好,有他們的保護才沒有出事。”白玉蘭說到這裡,於同不由想起了在小鎮上碰到的那兩個美女,看來那個於彤真的是自己的堂姐了,而那個程雪,應該就是什麼程家的人了。
“那你們也是因為這個,才讓麗麗她們改姓的嗎?”秦韻問道,不過心裡卻是基本已經肯定了。
果然,白玉蘭點頭道:“是啊,那幫人對付不了程家,就想通過彤彤的親人來她就範,好在這裡的人對他們都很不滿,而且我們的名聲也不錯,所以一直沒有讓他們找到我們,不過為了保險起見,還是給麗麗她們改了姓。”說到這裡,白玉蘭又嘆了一口氣:“也真是難為彤彤那孩子了,這幾年為了保護我們,她都不敢回家來,自己一個人在外面,讓我們覺得很對不起她。”
“那你之前肯定是怕我們相認了以後,會使得我們受到牽連,才故意不認我們的對嗎?”秦韻笑著問道。
“對不起,二嫂。”白玉蘭低下了頭。
“沒什麼對不起的,你也是為我們好嘛。”秦韻無所謂得笑了笑,覺得二嫂這個稱呼實在是彆扭得很,又道:“玉蘭妹妹,以後就別叫什麼二嫂了,你就叫我姐姐好了,這樣也顯得親近些。”白玉蘭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秦韻姐姐,你們明天就離開這裡吧,這個地方不同於蘇市那邊,亂得很,你們留在這裡也不安全。”秦韻笑道:“沒關係的,我們都是一家人了,有什麼事情自然要一起面對,而且我們在外面也算是有些勢力的,現在既然來了,就會允許再有人欺負我們的家人啊,你覺得呢?”最後一句,秦韻問的是於同。
於同淡然一笑道:“放心,給我吧。”白玉蘭有些驚異得看向這個侄子,心想莫非他還有著什麼神奇的背景?她剛剛見到於同時,並沒有想到他會是自己的侄子,還以為是秦韻找的保鏢什麼的,後來秦韻說了之後才知道於家還有這麼一個男人,而現在,這個小男人在她的心裡變得神秘起來,她看得出,於同剛才的樣子並不是什麼初生牛犢不怕虎,而是一種強大的自信,一般只有在面對本不值自己一顧的敵人時,人膠才會出現這樣的自信表情。
其實於同想得也很簡單,他沒有想過要親自去對付那些人,那些人不就是鑽了這裡地處邊疆,屬於無政府狀態的空子嗎?那自己就給他們來個有正府狀態,回頭讓黃四派他的特種部隊來,直接把這些人當成叛國份子滅了,不但能解心頭之氣,還能給這裡的普通民眾一點信心,讓他們知道,國家並沒有放棄這裡。
雖然對這個侄子有著莫名的信心,但白玉蘭還是提醒道:“如果你真的有把握,給這個地方除去一害自然是好的,但如果沒有什麼必勝的把握,一定不要逞強知道嗎?”於同點了點頭道:“這個三嬸你可以放心,我在軍界有幾個朋友,到時候讓他們過來就行了,我們都不用出面的,對了,你知不知道十年前對付我們家的到底是些什麼人?”
“我想應該是國際大盜們乾的。”白玉蘭想都沒想得回答道。
“國際大盜?”於同一愣,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詞,不由問道:“那是什麼人?”白玉蘭解釋道:“那是一群竄在各國邊界的一群強盜,哪國人都有,是一群不要命的傢伙,靠著搶劫我們這些生活在國界線附近的富裕人家為生,由於他們對地形極為悉,而且危害也不是太大,所以國家雖然派出過幾次小規模的圍剿,但一次也沒有成功。”於同點了點頭,不過心裡還是有個疑問,聽白玉蘭的意思,這些國際大盜應該只是搶劫,並不怎麼動手殺人,不然國家也不會是這個態度了,但他們為什麼要把於家所有的男人都給殺光了呢?不過這個問題白玉蘭肯定是不清楚的,問她也只能讓她增加煩惱,於是於同又換了個話題:“三嬸,我見我爸的記上寫過,他除了三個兄弟之外,還有三個姐妹,我們家出了這麼大的事,我那幾個姑姑就沒有管嗎?”白玉蘭苦笑道:“她們不是不想管,而是本沒法管,她們嫁入的那幾個人家,以前也都是依附我們於家的,後來我們於家一倒,他們也受到了牽連,子比我們好過不到哪去,而且你的三個姑父,也都在那場聚會中去世了。”
“那我的三位姑姑也住在這個村裡嗎?”於同接著問道。
白玉蘭搖頭道:“那倒沒有,她們都住在別的村裡,你的姑父們雖然都沒了,但他們家裡還有別人的,她們現在都和家人住在一起。”直到現在,於同才算清楚家裡的情況,看來自己過來還是很有用處的,而且自己也絕對不能再讓這種子了,在這裡停留一段時間,把事情完全清楚,再報了滅門之仇後,一定要帶她們離開這裡。
這時,由於說了很長時間的話,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這個小村子並沒有通電,白玉蘭到了裡間,找出了一蠟燭點上,屋子裡的黑暗瞬間被驅散了,在這淡淡的火光下,於同竟然覺到了一種溫馨之極的氣氛。
點上蠟燭後,白玉蘭就準備做飯了,她們這裡一到冷天都是用大鍋做飯的,做飯的同時順便還能燒炕,也能讓屋子裡保持溫暖,算是一舉三得了。
秦韻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東西,很是新奇,於是跟著白玉蘭一起忙裡忙外,而於麗麗剛是纏著於同給她講蘇市那邊的事情,和秦韻對這裡的雪景到新奇一樣,女孩對南方那種江南水鄉的風光也極為嚮往。
晚飯做得很是簡單,只有一些饅頭餅子還有一鍋加了些野味的燉菜,但於同心裡明白,就是這樣,也已經是三嬸把家裡最好的東西拿出來了,想想之前,身為本地最大家族的三夫人,她過得肯定是那種錦衣玉食的生活,再看看現在,於同心裡有些堵得慌,不過這也讓他看清楚了白玉蘭的為人,以她的姿,想要再找一個男人,那是很容易的事,但她卻沒有,只是守著自己的女兒過著這清苦的生活,讓於同的心裡對她除了親情之外,又升起了一種敬佩之情。
簡單得吃過晚飯,屋子裡的氣氛卻有些尷尬起來,這裡不像城市裡,晚飯後前沒有什麼夜間活動,大多數人吃過飯後都是直接休息的,特別是在這寒冷的天氣裡,除了睡覺還真的沒有什麼事可以幹了。
可是白玉蘭家裡就只有一個炕,雖然睡下他們四人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但於同無論怎麼親近,始終是個男人,而且長得高大英俊,怎麼也不能把他當小孩看,這讓白玉蘭有些為難起來,總不能像之前說的那樣,讓他在外面坐一夜吧。
----看到白玉蘭那為難的眼神,於同笑道:“你們去睡吧,我在外面坐一會就行。”他這麼說也不只是為了避免白玉蘭的尷尬,而是想著等她們進去後自己也好回圓夢去,不然跟她們睡在一起,那自己就不能離開了。
不料白玉蘭想了一下後,紅著臉道:“沒事,反正炕也夠大,一會小同你睡最裡面,和我們中間隔條被子就行了,都是一家人,也不用避諱太多。”為了區分於同和於彤,她就叫於同小同了,而於彤則是彤彤。既然知道他是自己的侄子,又怎麼會忍心讓他在外面坐一夜呢。
於同不忍拒絕她的好意,只得點了點頭,用意念告訴了蘇桐一聲,自己這幾天可能不能回去了,他之所以會找蘇桐說,是因為眾女之中最通善的就是她了,這要是直接和秦湘對話,估計會被她纏半天。
說好後,幾人進了裡間,裡面有一張佔了半間屋子的大火炕,別是是四個人,就是再來四個也完全擠得下。
“小同,你先上去吧,你睡在最裡面,我們三個在外面,一會我滅了燈後把衣服脫光了睡,那樣會舒服暖和許多。”白玉蘭說著,從櫃子裡取出幾棉被來,遞給於同,又說道:“你蓋一條,其它的兩條就放在中間吧。”於同點了點頭,脫掉鞋子,上了炕去,上面燒得熱乎乎的,在這樣寒冷的天氣裡,睡在上面確實是種不錯的享受,不過於同作為一個生長在南方的人,還是有些不習慣,如果只是一般人,很快就會被烤得口乾舌燥,好在他不是一般人,很是愜意得和衣躺在了最裡邊。
三女也一起上了炕,白玉蘭把蠟燭吹滅後,屋子裡便陷入了一片黑暗,接著便響起了唏唏嗦嗦的脫衣服的聲音。
於同忍不住向著聲音發出的地方看去,這樣的黑暗自然對他的視線沒有任何的影響,這一看,他的眼神就有些直了,沒想到白玉蘭不只是相貌不輸於秦韻,就連身材也一點不差,由於長年生活在北方,衣服一般時候都穿得極厚,所以她的皮膚極白,而且膚質很好,似乎有一層熒光在她的身體表面浮動。
白玉蘭裡面並沒有穿什麼內衣,脫下外面的大衣後,裡面就只有一件小小的棉布襯衣,隨著襯衣的扣子被解開,一對渾圓碩大,沒有一絲下垂得大子一下跳了出來,和秦韻的一樣,白玉蘭的子也是覆碗型的,形狀極為完美,隨著她的動作,兩個小小的頭在大子的頂端輕輕顫動著,得於同直想撲上去含住它們。
脫完了上衣,白玉蘭坐了下來,開始脫褲子,於同的眼睛更是一眨不眨得盯著她看,隨著她褲子一點一點的離身,於同的心裡也越來越動,白玉蘭腿上的皮膚更是白晶瑩,竟然比秦韻這個有了靈仙體質的也差不了多少,於同不暗暗慨,是不是這個地方最美的女人都集中在於家了。
在於同的千呼萬喚之下,白玉蘭的衣服終於都離身了,於同忍不住向她腿雙之間看去,卻見那裡和關琳一樣,竟然一髮都沒有,白白的墳起之間,是一條粉紅的小小縫,真沒有想到,她都是有女兒的人了,這裡竟然還保持得這麼完好,形狀、顏都是萬中無一的極品,而且在她抬腿進入被窩的時候,於同還清晰得看到她那微微張開的妙處,那裡似乎是由一塊紅的美玉雕成,如水晶般晶瑩剔透,這是於同心中最完美的妙處了,他的其它老婆雖然現在也都是這樣,但那都是經過他的改造體質慢慢轉變過來的,而白玉蘭,卻是天生的。
於同覺自己下面都快要把褲子頂破了,白玉蘭鑽進被窩後,他終於鬆了一口氣,這無意間的誘惑才是最致命的,就算以於同的定力,也很有種想撲上去的衝動,不過總算是忍住了。
可是對於同的考驗還沒有完,秦韻也知道這樣的黑暗對她和於同都沒有用處,之前於同看白玉蘭的樣子都落到了她的眼裡,不捂著小嘴無聲得嬌笑起來,見到白玉蘭後,她就已經打起了她的主意,這樣的絕頂美人,怎麼能不家裡去呢?
見到於同好像鬆了一口氣的樣子,秦韻忽然起了捉他的心思,輕輕乾咳了一聲把於同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然後開始慢慢得脫起衣服來,一邊脫一邊輕輕得扭動身體。
於同的眼睛又直了起來,雖然之前和秦韻在一起,她什麼樣的誘惑動作都做過,可是這次畢竟不同,那時候身邊的人都是自己的老婆們,他們可以毫無顧忌,但是現在身邊的卻是自己的三嬸和堂妹,這樣的氣氛下,讓於同倍覺刺,秦韻的動作對他的誘惑力也是直線上升。
脫了好久,秦韻才把上衣完全脫掉,然後雙手捧起自己的一對大子向著於同的方向擺動了幾下,又用力得把子擠在一起,讓兩顆頭相互碰觸著,臉上出了銷魂的表情,小嘴微微張開,不時得伸出紅的香舌一下自己的嘴。
於同狠狠得向她瞪了一眼,雙手伸出,做了個抓的動作,逗得秦韻抿起小嘴微微一笑,終於放開了自己的子,卻又背對著於同彎下去,慢慢得把褲子脫了下來,而且還是連內褲一起脫下的。
看著那兩瓣肥滿如滿月的大股一點一點得暴在自己眼前,於同的心再次狂跳起來,那兩瓣滿月之間的深深溝渠引得他直想撲上去,狠狠的把自己漲得發疼的雞巴捅進去,用力得她一番,但此時卻明顯不是時候。
褲子全部離身後,秦韻把彎得更低,那個肥大的股自然就翹得更多高,而且她還把兩腿微微分開,然後把手伸進自己的下,輕輕在那已經有些溼潤的小騷上撥著,回過頭來,對著於同做出了一個“來我啊!”的口型。
於同覺得自己馬上就要被憋炸了,只得用意念給她傳音道:“快點給我鑽被窩裡去,不然我就要當著她們母女兩個的面爛你的小騷了啊!”秦韻知道他已經快要忍不住了,不忍讓他太難受,給了他一個挑逗的眼神後,終於鑽進了被窩,把那一身讓於同百不厭的美遮掩起來。
看著秦韻終於也消停了,於同大大得鬆了口氣,他現在不得不推翻自己剛才的想法,相比起無意的誘惑,還是有意的更加強烈,不過也可能有意的這個是秦韻的原故。
秦韻躺下後,就和白玉蘭閒聊起來,於同也學著她們把衣服全部脫下,拉過一條被子蓋在自己身上,卻一時不能入睡,不得不說,秦韻剛才給他的誘惑太大了,即使以他的定力,短時間內也很難平復心情。
躺在炕上攤了會煎餅,於同還是沒有入睡,只得從自己的上衣口袋裡拿出了手機,玩起遊戲來,同時心裡又想起了那幫遊戲裡的兄弟們,現在他們的藥廠已經基本上步入了正規,看來老毒的能力還是不錯的,一邊處理著和李文玉離婚的事,一邊還能在於同沒有過問的情況下把廠子起來,也真是難為他了。
還有就是遊戲的事,過了年,虛擬遊戲也可以開啟了,這對於同還是很重要的,他的身份註定了不可能在現實中到多少真心的朋友,而遊戲裡就不同了,誰也不知道誰,那樣才可以真正的心,而且他前世的朋友也都是遊戲裡認識的。
正在一邊玩著遊戲一邊想著事情,於同忽然覺得一個柔軟的身體擠到了自己的身邊,卻是沒有睡著的於麗麗見他玩的東西很是新奇,有些好奇得湊了過來,雖然才是第一天見面,但她的心裡,對這個哥哥還是很親近的,一點也不怕生。
於同玩的是一個大富翁的遊戲,很是簡單,於麗麗看了一會後就知道怎麼玩了,於是問道:“哥哥,能不能給我玩玩?”於同當然不會拒絕她的請求,把手機遞給她道:“你玩吧,哥哥先睡了。”於麗麗接過手機,卻沒有讓於同睡,說道:“你在一邊看著好不好?我怕我不會玩呢。”於同無奈,只得掀開被子讓她鑽進來,在一旁指點起來,這遊戲極為簡單,於麗麗又是一個很聰明的女孩,很快就上手了,玩得不亦樂乎,可是於同就有些不太舒服了,他之前被白玉蘭和秦韻有意無意間的誘惑得心火大盛,此時還沒有消退下去,偏偏又在這時進來一個一點衣服也沒穿的女孩,雖然還很青澀,但多少也有些曲線了,特別是她的皮膚,和她媽媽一樣的細膩光滑,此時挨在於同身上輕輕得動著,使得他一陣的口乾舌燥。
於麗麗是個很好動的丫頭,玩著遊戲還不消停,不時得扭動一下身體,玩到高興處還會手舞足蹈一番,於同不想起了當初的小燕,她就是這麼亂動之下握到自己那堅硬的傢伙的,而現在自己比那時還要硬得厲害,這要讓她碰到就不好了,畢竟和那次不同,她的媽媽就在旁邊,要是她抓住後叫起來,那就尷尬了。
無奈之下,於同只得趴了下來,把那個東西緊緊得壓下肚皮下面,心裡卻在暗暗叫苦,自己何曾這麼忍耐過?現在只恨不得用個催眠咒在她們身上,然後讓秦韻幫自己一下,不過這也只能是一個想法而已,催眠咒雖然對人的大腦幾乎沒有什麼影響,但那也只是幾乎,影響多少還是會有一點的,自己來得這麼晚,心裡已經對她們有愧了,又怎麼能再給她們用這種法術?
於麗麗玩了一會後,有些膩了,便和於同說起話來:“哥哥,你這手機上還有其它的遊戲嗎?我想另找一個,這個不太好玩。”於同卻是一愣,他還以為生活在這樣一個小村裡的於麗麗像當初秀水村的人一樣呢,沒想到她知道手機這東西,於是問道:“你知道手機?”
“當然知道啦,大姐就有一個呢,不過沒有這樣的遊戲,只有一個推箱子,難玩的很。”於麗麗隨口說道,接著又問了一遍:“哥哥,你這上面還有沒有其它遊戲嘛?”於同只得又給她找出一個打傘兵的遊戲,這個遊戲就有些難度了,於麗麗玩了好一會,總是會在第一關就死掉,氣得撅起了小嘴,不滿的道:“哥哥,這個飛機好難打,你教我好不好?”於同笑道:“你自己慢慢練吧,這就是個練的問題,多打一會就練了,要不,明天我再教你吧,現在我有些困了。”於麗麗卻是不依,摟住他的胳膊撒嬌道:“哥哥,好哥哥,求你了,教教我吧,現在就教好不好嘛!”說著還不停得扭動著身體。
被她那已經有些曲線的光滑身體在身上摩擦,於同的心火更旺了,覺自己下面幾乎隨時都給把火炕給頂出個窟窿來,只能無奈得從她手中把手機接過來,一邊作一邊告訴她應該怎麼玩。
看了一會,於麗麗卻覺得這樣看很不舒服,乾脆爬到了於同的背上,把小腦袋從他肩膀探出來,眼睛一眨不眨得盯著手機屏幕看。
於同這時覺自己下面都要炸開了,女孩趴在背上,輕輕扭動,那兩個微微凸起的小山包緊緊壓在他的身上,給他帶來了絕頂的刺,可是他卻又不一下,心裡別提多難受了。
可是於麗麗並不知道於同的受,偏偏在這個時候又說話了:“哥哥,你飛機打得真好,以前經常打嗎?”於同暗暗苦笑,自己這時就算打飛機也沒有那個自由啊,只能強忍著衝動說道:“也不是了,有時候會玩一玩,這個也很容易練的。”白玉蘭和秦韻說了一會話,見女兒老是纏著於同不讓他睡覺,於是叫她道:“麗麗,別再纏著哥哥了,他走了一天,也累了,你也該睡了。”於麗麗答應道:“好的媽,我一會就睡,哥哥正教我打飛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