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理由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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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當的狙擊位置選擇,是主動出擊的保鏢最關鍵的步驟之一。”安泉一直記得教官說這句話的時候,那種發自內心的自豪,因為據說當年教官與另一位同事保護當事人時,在另一位同事受傷,當事人中毒昏的情況下,主動出擊,以一人之力,狙殺了四十九名敵人,最終保護了當事人的安全。
“只有十九個人,不到教官對手的三分之一。”安泉對著夜空微微一笑,在心裡自信地說道:“何況還有個可以算得上是幫手,會龍騰身法的小丫頭。”取出小型的夜視望遠鏡,安泉注視著的蔣婉盈正按照標準的戰場法則,將自己的身形隱藏在陽臺上,正從前取出女士用的朗寧手槍,明顯經過改造的手槍槍管很長,並非普通的國產貨,較長的槍管明顯讓子彈有了更大的威力。
將視線轉了三十度角,茫然不知道有兩個人拿槍等狙擊他們的對手,正在按照標準的戰場偵察隊形向前行進,十九個人分成左右後三個組,每個組都有負責探路和負責掩護的人,甚至組與組之間還有一個專人負責指揮。
看到對手練的動作,安泉頭痛裂,因為標準的姿勢,簡單有效的手勢,都證明這些對手並不是之前安泉認定的本地黑幫,更像是經過專業訓練,有豐富戰鬥經驗的老兵。
而且看他們之間的默契配合,只怕有豐富的合作經驗。空看了看時間,離安泉走出飛凌三人藏身的首飾店已經過了十三分鐘了。
安泉考慮了一下,選擇了一個非常恰當的位置,將之前備用的爆裂彈夾取出,換上平時用的麻醉彈。另一側的蔣婉盈也把槍瞄準了二百米外的敵人,身體微蹲,足尖點地,部肌緊繃。
這樣的姿勢是最能夠發揮龍騰身法的姿勢,經過足夠的訓練,可以讓她在零點三秒內,到達六米外的地方。
與蔣婉盈略微有些緊張的情況不同,安泉手中的槍並沒有指向遠處的敵人,而是握在手裡,槍口向下,心分二用地關注著正在店鋪裡的三個女人。
通過別在方綺前的水晶針,安泉可以輕鬆地掌握到三個女人的狀態,其中以飛凌最為冷靜,方綺則最緊張,安泉忍不住微笑了起來,因為他一直覺得飛凌並不像表現出來的那樣柔弱。
雖然平時在公眾面前因為身份的關係說話不多,大多數時候都是方綺負責,因此給人造成一種飛凌比方綺更加內向甚至膽小的錯覺,但通過這樣一次意外的事情可以看出,飛凌其實在遇到危機時,反應能力遠比方綺要強得多。
“噢。”不遠處傳來一聲輕微的槍響,整合了消音設備的朗寧手槍發出來的聲音只有不足五十分貝,不過仍然被安泉經過嚴格訓練的耳朵迅速捕捉。
“直線距離還有九十米。”安泉簡單地評估了距離,對蔣婉盈的動只想搖頭,這麼遠的距離就開槍,典型的打草驚蛇,不過既然有人掩護了。
安泉當然不會客氣,手中的槍迅速平指,似乎只花了不到十秒的時間,安泉就將彈夾裡三十發麻醉彈傾洩了出去,街上來不及找掩護的人,全數被擊倒,包括居中負責指揮的敵方指揮官。
剛開完槍換了一個位置的蔣婉盈忽然發現所有的敵人都消失了,地上倒了十名左右的敵人,一時之間有些茫然了。
安泉輕輕鬆開懸掛在牆上的工具,一個輕盈的翻身回到了大街上,十九個人,剎那間被撂倒了十三個,其中包括指揮者在內,相信剩下的六個人,不敢再向前了吧。
而且還有一個實力不錯的蔣婉盈在前面等著他們,更有不知道多少的求援隊正在趕過來,所以應當說暫時是安全了!
安泉非常大方地取出工具重新打開剛才的店門,進門後直接轉了個身,按下牆上的開關把店鋪裡的燈全部打開,用足夠大的聲音說道:“出來吧,已經沒事了!”話剛說完,安泉就被兩把手槍,一把抵住了後腦勺,一把抵住了後。
輕輕嘆了一口氣,安泉說道:“依依,你的槍沒開保險,就算扣下扳機也殺不了我的!至於飛凌,你的槍抵住人的後,通常是用來威脅人的,真正戰鬥的過程中,你這麼做,肯定死得很快。”安泉頭猛然一低,一個旋身,花了不到一秒鐘就把夏依依和飛凌手中的槍收了起來,看了一眼正拿了不知從哪裡找來的木的方綺,笑道:“方小姐,你想用木來抓老鼠嗎?”大街上忽然響起一陣槍聲,似乎有什麼人正在烈戰鬥著,安泉出了晚上的第三次微笑,說道:“放心,馬上就有人給我們送車來了,等會大家就可以在酒店裡洗個熱水澡了!”龍盟德國分部裡,蔣婉盈的父親蔣光起正在召開視頻會議。
“剛剛收到了婉盈的消息,證實了攻擊飛淩小姐的人是意大利那邊的黑手黨,婉盈說看情況似乎是派出了比較銳的受過專業訓練的隊伍,而且一派三個姐。”蔣光起看了一眼幾個全息投影的老朋友,說道:“不過據婉盈說,現場還有一個比她強很多的朋友,她才開了一槍,換了一個位置的時候,三個組已經只剩下不足六個人站著,前後不會超過三秒。”
“哦?有這樣的高手?”通過全息投影參加會議的王雲龍饒有興趣地問道:“這倒是要仔細查查才對,我家飛凌侄女一行人在法國的時候,沒有發生什麼意外,到了德國卻被黑手黨攻擊,這中間似乎有些什麼問題。
老李,你人在羅馬,說說是怎麼回事吧!”另一個也是通過全息投影參加會議的意大利負責人老李,說道:“以我的估計,這次那些洋鬼子這麼囂張地襲擊你家飛凌侄女的車隊,應當跟她們本身沒有關係,而是因為龍盟的牽連!”蔣光起正因為在自己地盤上發生這樣的意外而生氣,畢竟德國是他的地盤,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不但失去了飛凌的行蹤。
而且不差點出大事,因此對整個事情,最關注的就是他,於是蔣光起猛地一拍桌子,說道:“老李,你的意思是說,黑手黨只不過是因為我們龍盟接了保護飛凌的任務,才想著要攻擊她所在的車隊,造成影響來打擊我們龍盟。”
“應該是!”老李肯定地說道:“之前老王已經把資料給我們看了,幾個從國內來的小混混,要在歐洲搞風搞雨,似乎太過困難了,而這次的攻擊,明顯並不是想綁架飛凌,而是直接想把飛凌…”
“媽的!”王雲龍似乎在巴黎家裡砸了個什麼東西,吼道:“意大利那幫子不聽話的外國人,越來越不把龍盟放在眼裡了,老李,在你的地面上,做事不要太溫柔了好不好?直接把這群人全滅不就是了嗎?”一直沒有說話的英國負責人趙德成說道:“老王,不要忘了我們跑來歐洲來的目的是什麼,老李做事情自然有他的分寸,不要因你個人的情而影響到大局,必要的時候,就算是你那個寶貝侄女真的出了什麼意外,你也要服從紀律。”禿頭的王雲龍摸了摸自己的禿頂,不再說話。作為會議召集人的蔣光起,只好打起了圓場,說道:“老趙你少說兩句,老王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現在都是身在虎,小心才駛得萬年船!
先具體說說這次的事情吧,接下來我們要怎麼做?”一句話把話題引上了正路上,老李首先問道:“飛凌找到了沒有?”
“現在還沒有!”蔣光起回答的時候,有些乾澀,畢竟在自己的地盤上,特地在飛凌的身上留了追蹤設備,而且讓自己的女兒緊跟其後,現在居然說沒有找到,確實有些丟臉。
“明天飛凌就要到米蘭去,那裡才是真正黑手黨的總部之一,我擔心會出問題,看看能不能讓婉盈跟飛凌商量一下,把米蘭的演唱會取消!”老李說出了自己的擔心,因為負責意大利的他一直都有很大的壓力,現在敵手明顯地將目標定在了飛凌的身上,想用釜底薪的計策,倒也是人之常情。
“可能很小。”蔣光起答道:“據婉盈說,飛凌的這次演唱會,在歐洲轟動很大,而她所在的娛樂公司似乎也期望極大,所以現在才想到取消米蘭之行,可能極小。”
“我們在米蘭的實力有限,就算現在全面調集人手,也很難跟當了幾百年地頭蛇的黑手黨對抗,實在不行,只能想其它辦法了!”蔣光起忽然問道:“誰有飛凌身邊那個保鏢的資料?”一直沒怎麼說話的趙永勝驚訝地問道:“飛凌身邊有保鏢嗎?”老李搖了搖頭,他比趙德成好不了多少,雖然他知道飛凌身邊確實有個保鏢,但其它的東西,就完全不清楚了。
“是國內跟過來的!”王雲龍說道:“據我一個朋友的資料,那個保鏢應當至少是半專業的,在商場保護一個人,不足十五分鐘的時間裡,用麻醉彈放倒了我朋友幾十名手下,不過也中了一槍。”
“我有一個想法,不知可不可行!”蔣光起看了一眼幾位一起到歐洲來的老朋友,說道:“我讓婉盈想辦法跟在飛凌身邊,這樣加上那個半專業的保鏢,飛凌身邊就有兩個專職保護她的人。
然後我們現在開始調集人手到米蘭去,理由也很簡單,跟著飛凌的歌打一樣的旗號,誰也發現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