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想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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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真的是邵英齊?”左輝喃喃自語,一點也沒發現囡囡已經爬到了桌子上,指著屏幕裡邵英齊風姿綽約的圖片大叫的聲音:“就是她,她就是抱囡囡下樓的阿姨,爸爸你剛才答應囡囡說帶囡囡去找阿姨的,不能說話不算數。”於是,三十分鐘後。
“邵姐,有位左先生想見你!”文娛傳媒二十五樓空曠的總經理辦公室裡,正一邊喝咖啡一邊想念安泉的邵英齊被水晚照打斷了思緒。中午忽然發現安泉已經離開的邵英齊和水晚照,都對呆在沒有安泉的家裡到極不自在,於是兩人不約而同地選擇到公司來辦公,畢竟對邵英齊來說,除了安泉之外,最重要的莫過於自己的文娛傳媒。
“左先生?什麼人?”從思緒中清醒過來的邵英齊很快恢復了她明幹練的處事風格,微微考慮了一下,簡單地說道:“請他進來吧!”於是辦公室的大門打開,抱著囡囡的左輝很有風度地走了進來,手裡正睜著圓溜溜的眼睛到處看的囡囡一眼就看到了邵英齊,很開心地喊道:“阿姨,是我啦,我來找你玩!”邵英齊看到左輝,很快就想起了那天在商場裡自己抱著的小女孩,意外的見面讓邵英齊非常開心,暫時將對安泉的思緒丟到一邊,邵英齊笑著走過去,抱起一定要自己下地走的囡囡,笑道:“是囡囡啊,怎麼今天有時間來找阿姨玩呢?阿姨帶你去樓下吃冰淇淋好不好?”左輝沒見到邵英齊伸手,當然不會大煞風景的非要一親芳澤,很客氣地跟邵英齊保持著適當的距離,左輝說道:“邵小姐,真的很不好意思,因為囡囡非要吵著來找你,因此很冒昧地前來打擾,希望沒有影響到邵小姐的工作!”邵英齊對於這樣的客套當然是遊刃有餘,同樣客氣地說道:“左先生說哪裡話,滬東娛樂的左總裁能夠親臨文娛傳媒,是英齊的榮幸才對,何況把囡囡帶過來了,說實話,那天跟囡囡分手,我一直都很想她的。”左輝對邵英齊似乎客氣又似乎有些真誠的話語到異常欣喜,原本擔心會碰壁甚至吃閉門羹,現在相處得如此融洽,還說得這麼客氣,左輝當然很動,女兒開心就是他自己開心,於是左輝開心地說道:“那就太好了。
如果不介意的話,邵小姐直接叫我的名字好了,說實話,這幾年為了囡囡,我基本上沒有管滬東娛樂的事情,大多給阿耀在處理。”抱在懷裡的囡囡正在用小拳頭砸著邵英齊,於是邵英齊微微一笑,說道:“囡囡看到我們還不動身,都有點生氣了,不如我們到樓下的咖啡廳坐一會吧!”然後轉頭對著正在辦公桌前生氣的水晚照叫道:“晚照,你也陪我一塊去吧!”在平穩飛行的上海至巴黎的航班上,滬東影視娛樂發展有限公司最大顆的搖錢樹正在跟安泉說話。
“你是安泉!”飛凌很肯定地說道:“快把墨鏡摘下來,我知道你是安泉!”作為一名職業保鏢,安泉的做法一向都是將環境因素擺在決定自己行為的最大前提上,既然在飛機上,又被人認出了,加上也不算什麼大事情,因此基於被保護人的要求,摘下墨鏡倒是無可厚非的。
雖然嚴格意義上來說,安泉還沒有正式開始保護飛凌。
“哈,你真的是安泉!”飛凌看著安泉摘下墨鏡後的臉,開心地搖著他的手臂說道:“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架飛機上,還提前在飛機上等我?”安泉勉強地微微一笑,讓自己的神不顯得太死板,並沒有解釋什麼,當然對自己提前在飛機上“等”飛凌這樣的事情,也只有默認了。
“安泉,你也飛去巴黎嗎?”飛凌並沒有因為安泉不說話而放棄,意外的驚喜讓飛凌把懷少女的神態韻味通過話語完全勾勒了出來:“到了巴黎你一定要來找我啊,除了在臺上之外。
其實我大多數時間都很悶的,在別人面前話也不能多說,什麼都要剋制,這也不準那也不行,表姐想法又多又麻煩,我這幾年都沒有真正開心過幾天。”安泉想起前兩天水晚照也跟他提起過飛凌,用的口氣完全是同情和悲哀的,說一個比她還小的少女,卻因為工作而壓制住自己的真實格和情,娛樂產業真的是害人不淺。
配合耳邊飛凌的話語,安泉忽然覺得在人前人後風光無限的當紅偶像歌星飛凌,原來只不過是個被工作壓榨得連最基本的娛樂都沒有的娛樂人物,想起不久前在湖邊看到飛凌時,天籟般寂靜美麗的歌聲,安泉微微一笑,仍然沒有說話。
“安泉,你怎麼不說話啊?”飛凌的口氣落在安泉的耳內裡,跟水晚照清晨撒嬌不肯起有點類似,飛凌有點不開心地說道:“晚照姐姐說你不喜歡說話,原來是真的,不過我記得你其實是很喜歡說話的,那天,那天…”飛凌忽然停了下來,似乎在回憶什麼!安泉忽然皺了皺眉,因為飛凌的話很難理解,自己與飛凌見面的次數應當只有兩次,一次是在小湖邊,一次是在那個詭異的湘菜館,兩次中任何一次,都幾乎沒有說過話,為什麼飛凌會說自己“其實很喜歡說話”呢?而且對安泉來說“很喜歡說話”這種情況,從來就沒有在他生命中出現過,於是對飛凌的問話,忍不住深思起來。
飛凌忽然把放在安泉手臂上的手鬆開了,看著安泉的眼神忽然奇怪了起來,似乎想確認什麼,但又似乎有點害怕,終於,五分鐘後,一直看著安泉的飛凌問道:“安泉,你有沒有去過倫敦?”安泉正在慶幸似乎有點羅嗦的飛凌終於放開了自己的手臂停下了話語,正有鬆了一口氣的覺,因此對飛凌這樣一個突如其來且無關痛癢的問題很有回答的興趣,終於說了上飛機後的第一句話:“去過!”飛凌的眼神亮了起來,打蛇隨上地繼續問道:“什麼時候?小時候還是不久前?”完全沒想到一個十九歲的小丫頭也會有心機的安泉,很輕易地中了被保護者的詭計,二選一的問答裡,正好有一個正確答案,當然順口就答道:“不久前!”飛凌決定不再問下去了,同樣的身高,同樣的體態,同樣結實的肌,同樣的覺,同樣冷靜的面容,同樣的不苟言笑,甚至同樣的身體氣息,雖然沒有百分百的把握,但如果當時安泉也在倫敦的話,那麼半年以前在倫敦保護自己不受傷害的人。
當然只有可能是身邊這個男子了,畢竟倫敦的華人本來就不多,又有這麼多相同之處,出錯的可能幾乎為零。飛凌甜甜笑了起來,然後再次把手伸出,直接握住安泉乾燥修長的手掌,叉開手指,沒有理會安泉的受,說道:“能把你的手借我用一下嗎?我有恐機症的!”安泉真正的苦笑起來,對飛凌的動作並沒有制止雖然,保鏢的職業本能讓他銳地捕捉到了飛凌心態的變化。
但究竟是因為什麼樣的原因而導致了飛凌心態的轉變,安泉並不瞭解,同時也不希望去了解。因為保鏢要做的事情,只是處理好環境並且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東西來保護當事人的安全。
而不是去窺探少女的隱私和秘密,不過對於飛凌的理由,安泉還是苦笑不已,恐機症?連續在他耳邊說了半個多小時話的飛凌會忽然得了恐機症?平均一個月至少有三天是坐著飛機到處跑的飛凌會有恐機症?安泉轉頭看了一眼窗邊因為暈機而睡得正的方綺,覺得飛凌真的很會開玩笑!
“或許飛凌並不像她看起來那麼天真,至少,她比晚照更有想法,也更會利用別人的弱點!”安泉在心裡,這樣對自己說。
由於剛剛心情比較動,因此忽然安靜下來的飛凌,很快因為疲倦和神的鬆懈而沉沉睡去,飛機正在平層非常平衡地飛行著。
而飛凌緊握著的手,也開始慢慢鬆開,不過當安泉嘗試著想要將手指叉著看起來非常親密的手指從飛凌手指中離時,卻又瞬間被朦朧中的飛凌緊緊握住,完全沒有解脫的機會。
右手失去自由的安泉只好重新戴上墨鏡,接上掌上電腦後,通過近在眼前的屏幕看起了剛剛申請並收到的相關資料。
應當說整個保護任務是相對簡單的,飛凌是當紅的偶像歌星,從來沒有得罪過什麼人,簽約公司滬東影視娛樂發展有限公司也是業內風評非常不錯的娛樂公司之一,沒有任何不良的記錄,至於飛凌的私人身份雖然是江蘇省省長謝兆先之女。
但對外界來說幾乎沒有任何人知道,因此完全可以排除這方面帶來的不良後果。恐嚇信是通過特快專遞郵寄到飛凌以前在南京的,那個地址對於飛凌的歌來說,基本上是半公開的。
由於飛凌幾乎從來不去那裡住也是半公開的,因此那個地址幾乎只是作為飛凌與歌進行通信的一箇中間過渡手段,由於飛凌父母就在南京工作,因此會定期去將一些歌的來信收取。
然後請專人稍微分類整理後再打包快遞給飛凌,因此在收到恐嚇說要綁架飛凌的信後,身為江蘇省省長的謝兆先並沒有把這樣的一個消息告訴自己的女兒。
而是在與方綺商量之後,決定請專業的保鏢進行全程保護,至於謝兆先究竟是怎麼聯繫到天使羽翼的,安泉並沒有從資料中得到答案。
“方綺知道會有保鏢在巴黎保護飛凌!”簡單分析後,安泉覺得事情其實是比較簡單的。
並且輕鬆地通過資料得出了這樣的一個結論,想到這裡,安泉輕輕地鬆了一口氣,畢竟任務上要求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而如果被保護人本就不知道有保護這麼一回事的話,那這種保護方式明顯是行不通的,雖然看起來飛凌似乎會願意接受這樣的保護方式,但畢竟和按任務辦事,有很大區別。